大陸法會|在信師信法中我站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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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一一年十二月九日】我是一名教師,日常上課和帶班相對較忙,每天堅持做「三件事」的時間很緊,但是只有我們嚴格遵照師父的安排、要求認真往前走的過程中就能體會到法的威德、法的超常。先說晨煉。我們這夏天約六點天亮,冬天大約八點天亮。對於全球大法弟子統一晨煉時間常人很難接受,我家屬就是這種觀點。在各種「限制」中,我堅持晨煉如初,精神狀態完全正常時,我家屬才無話可說。
──本文作者

師父好!
同修們好!

我以十分喜樂的心情參加中國大陸第八屆大法網上交流會。我在大法中修煉的十六個春秋中,我曾經從山頂跌到谷底,我能夠爬起來再次穩步的往上修全靠師父的慈悲呵護和同修們的真誠幫助。是師父的無邊法理牽著我的手走到了令我深感慶幸的今天,是參與明慧的同修們還有我周圍的同修們的幫助使我能夠更好的理解師父的無邊法理。用我的過去和現在相比、和不在大法中修煉的常人相比,我深感無比的幸運。

下面我謹向師父和同修們簡要彙報我以法為師的修煉體會。

一、我為甚麼摔倒

我是九五年八月找到大法的,很快由初期認識大法轉入全身心學法洪法。在學法中總感覺不論怎樣努力,法中的內涵知道的不是很多,在集體學法中需要考慮的問題又很多很多。不知不覺中幹事心越來越重卻自己不知道。當共產邪惡的迫害和打壓步步逼近時,我是人心在先,一片茫然。遇事不是首先想到師父、大法,而是把自己完全置於常人的位置。

「七•二零」前後,在共產邪黨對大法和大法弟子的瘋狂迫害下,我帶著很重的人心和怕心,表面上似乎還在堅持著大法修煉者的願望,憑人的能力和勇氣硬撐著,實際掙脫不了共產邪惡勢力的圈套,很快無奈的跌了下來。夢境中自己在比較陡峭的土山上一截一截的往下掉,是自己怕死所致嗎?不是。在共產邪惡製造的恐怖中,自己忘了師父的法,忘了在師父無邊法理面前其它甚麼都不是。不知道在人類歷史上最邪惡的迫害中,正是大法弟子證實法的最重要時期。

這時,我母親(同修)對我婉轉的提出了批評。當我又捧起《轉法輪》時,怕心變小了,辦法也有了。這是師父和大法給我的力量和勇氣。九九年年底,派出所警察聲稱找我「回訪」時我第一次輕鬆的回答他們:「你們的這種騷擾,對我的工作會帶來負面影響,這種『回訪』就像人的腿上給拉了一刀,臨走時說:淌血呢,快點包起來吧。過了兩天又來了:傷口好了沒有?打開看看。包紮好了之後:不出血了,長好了沒有?邊說邊把傷口撥拉開:還沒長好呢,包起來吧。你們的『回訪』就在幹著這樣一件事。」幾名警察無言以對,過後再無人提及此事, 這個「回訪」也畫上了句號。

作為大法修煉者,掉下來的原因是人心太重,忘掉了法。心中無大法,就是個常人。僅僅憑人的善良、正直和勇氣是很難突破共產邪惡的種種假相、陷阱和謊言。

二、在信師信法中我站了起來

在邪惡的瘋狂打壓下我試圖爬起來時,我想邪惡指使警車常圍著我轉,它們喜歡這樣,這是好事呀。我覺得騎自行車閒轉還有警車跟著,這不是去怕心的好機會嗎?另外,跟我的警察越多,尋思其他同修的警察不就越少?再換個角度考慮,今天有人跟著我,明天有人跟著我,後天還有人跟嗎?自由是我的權利,我應該有勇氣擁有它。當我這樣想這樣做的過程中,我才意識到「大法是圓容的」其中的一些涵義。

在我走出去的初期,一名警察帶著怨言找來了,他不好明言,拐彎抹角的說跟(監視)我太費勁。我坦然的說:這有何難,兩點一線,單位──家庭,家庭──單位,而且我上下班的時間還是固定的,「跟」我多輕鬆啊。至於業餘閒轉的事我隻字不提:個人生活,不是他人要問的。借此機會間接告訴他:我有法律意識。後來我逐漸認識到在表達這種信息的時候,在自己的意念中首先要明確:我是大法修煉者,任何生命的言行都必須服從大法法理。我到外面散步,家屬(沒修煉)不高興,我會婉轉表明:我有這個權利,你喜歡也可以同步前往。當我心中有法,堅持這樣做的過程中,周圍也都逐漸認可了。

在學法中我逐漸明白:要講清真相證實法,必須堂堂正正走出去。

初期走出去時,會感受到一些異樣的眼神。很快我想明白了:我從不幹任何有損社會道德之事,師父教我們無條件做一個好人,更何況煉法輪功是我的權利和選擇,你不理解是因為你不知道,我應該給你說明白。日常自己頭腦中是這種意識。行走中注意背誦師父《洪吟》中的內容,慢慢的神態自如,和常人搭話的機會也多了。在紅色恐怖下,邪惡謊言鋪天蓋地強力往下壓的黑暗時日,若沒有大法給我做支撐,出門行走我都感覺是一件很痛苦的事。當我堂堂正正漫步在街頭給熟人講我所遭受的冤屈、給世人講法輪功所受不白之冤時那又是另一番景象:曾經對大法表示過不好言行的人(包括公、檢、法、司部份人員)看到我時要麼低頭而過,要麼趕快收起目光。我常想:我是走在神路上的人,我應該走出自信和自豪。

面對困難,我走在前面;面對與其他同事的矛盾,我先找自己的不足;面對棘手的問題,我會想到功法口訣中的「生慧增力,容心輕體」 (《大圓滿法》),大法弟子每天都在「生慧」,師父會給我辦法的;面對名利,我會輕鬆的把優先權讓給對方,所以那段時間在單位的環境相對輕鬆些。

當初我毫不猶豫的選擇法輪功,就是因為師父在《轉法輪》中這方面的法理深深吸引了我,不論順境還是逆境,我只能無條件遵照師父的法理去做。所以同事們大多都喜歡和我共事。七•二零以來,在邪惡謊言的包圍中,同事們把我視為了解法輪功的一個窗口(實事上對我熟悉的人大多是這樣)。他們會聽、會看、也會想。共產邪黨創造的黑白顛倒、以假亂真歷史人們心知肚明,尤其知識份子群體更是這樣。只是邪黨不擇手段、無情打擊的恐怖行為令人膽寒,許多人選擇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但他們都有一個是非善惡的認同尺度,有的人對法輪功有偏見是因為不了解真相或沒有認真思考的原因。只要我能做到堅定正念,做好我應該要做的每一件事,單位環境對我的態度總是傾向於我的取向。在單位,不論我怎麼表現自己,前提條件是我修煉法輪功是正確的,對此我毫不含糊。曾經有人在公開場所突然冒出一句對師父、對大法不敬的話,當時我斷然給予批評,事後給當事人耐心講真相,以表明我對此類現象的態度。

大法弟子在常人生活中不是有求於世人的理解和同情,是爭取常人認同「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能夠順利抓住被救度的機緣。面對被邪黨幾十年的洗腦,面對鋪天蓋地的謊言,怎樣才能使他們真正選擇「大法好」?一方面要堅持講真相,另一方面要讓他們看到大法的殊勝和美好。既然我是許多世人眼中了解法輪功的一個窗口,我的起居、生活、工作應該和他們一樣,若細細琢磨時又應該不一樣。

「一樣」在於:能夠同吃一鍋飯,同幹一樣的工作,同處一個屋簷;「不一樣」的特點在於:總是充滿健康、活力、無畏、寬容和大度,言辭和行為總是一致和可信。當我們事無巨細嚴格遵照「真、善、忍」標準要求自己的時候,腳下的路會越走越寬,師父要求的「三件事」做起來都不困難。

舉例說:在辦公室裏學法時同事進來了,有的人瞅一眼,有的人只說他要說的事,說完就走;上明慧網也是這樣。記得有一次正在下載《明慧週刊》的聲音文件,辦公室主任邊敲門邊說派出所來人借你件東西,有沒有?人家話音未落我出門了,我不瞅來人是誰,順口一句:有呢,邊說邊把門帶上。打開隔壁房間時問他們要甚麼型號。我想你們來借東西,借與不借是我的事,警察不警察與我無關。

在單位和同事共同出差是免不了的事,不論我和誰住一個房間,全球大法弟子晨煉時我煉我的功,你知道不知道全在你自己。有一次一位中層幹部打開燈瞅了一眼又睡他的覺,第二天在眾人面前僅僅是會意的表示你真的不一般,其他人似乎沒有在意他的語言含義。

在單位講真相勸三退中碰到這麼一件插曲:職務晉級中名額很少,經各項考核、評定打分後我在可晉之列,有位同事到領導那不知談了點甚麼,單位給我家屬打電話,讓其給我施壓,後來邪黨辦主任來找我說:「受書記(剛調來)委託找你談話,有人說你煉法輪功。」我問他:「誰見我在單位煉功了?明確告訴你,我不會在單位煉功的。」我這樣說一方面考慮單位勞動紀律因素,另一方面表明信仰自由是我的權利。其實對方曾目睹我與警察直言不諱的言辭對白,更何況他對思想與現實反差很大的兩重生活也很矛盾。當時他無言以對。

事後我去找邪黨書記(他剛來,有意迴避我),他左一句右一句繞著實質性問題在探測我的心理狀態。對他的言辭是肯定還是否定,我是輕鬆處理概不草率。他對我不了解,但征服欲很強。第二天我看到他時面部表情異常。因為昨天的談話沒有達到他預期的目地而很不舒服:邪黨統治下的現實無法讓他開口為邪黨辯解。我為這個生命不能夠早一點了解真相也很內疚。我意識到他對我很感興趣,當然這是好事。尤其是邪黨部門的官員對邪黨的本性十分清楚,只有在他認為有十足的把握時才能說一句發自內心的真話。其實他們大多內心十分痛苦,這種痛苦大多都不敢吐露。

我十分清楚,在單位環境相對寬鬆是靠信師信法,一點一滴堅持證實法而爭取的。

三、在學好法中走好每一步

在零一年上半年,表面上看在邪黨的迫害下單位不給我安排實質工作,實際我感到師父看我有大法中修煉的心,可是在學法方面我已經落了一大截,師父不忍心我掉隊,特意給我安排半年時間能夠全身心學法。那段時間我上班、下班都在學《轉法輪》和新經文,在同修那我定期得到各地同修的明慧交流文章。

師父經常提醒弟子要多學法,提醒弟子只要認真學就能在法中提高。在學法中,自己反思「七二零」前後那段時日的所言所行時,真有無地自容的感覺,當時只要有一點敢於在迫害面前試著往前走的勇氣可能就不會給自己修煉的路上留下污點。

在大法中修煉說難也不難,靠甚麼?法的威德。當我們認真學法,時時刻刻心在法中,就能體會到法的威德。

我是一名教師,日常上課和帶班相對較忙,每天堅持做「三件事」的時間很緊,但是只有我們嚴格遵照師父的安排、要求認真往前走的過程中就能體會到法的威德、法的超常。

先說晨煉。我們這夏天約六點天亮,冬天大約八點天亮。對於全球大法弟子統一晨煉時間常人很難接受,我家屬就是這種觀點。在各種「限制」中,我堅持晨煉如初,精神狀態完全正常時,我家屬才無話可說。

在學校教育中,育人是重頭戲,做人的道理是必須要給學生講的。我們修煉「真、善、忍」,把其中的內涵講給學生,這是現實社會不可或缺的內容。對此我是這樣處理的:當學生很難接受或抗拒管理的時候,不論何種場所我都這樣講:你知道教師的工資是哪來的?是你父母交的稅收,說白了是你的父輩供養了教師,如果教師不能努力的教育學生,我們首先愧對的是你的父母;學生之間互不相讓時給他們講寬容、忍讓和善良;學生與家長發生摩擦時講真誠、孝敬、講百善孝為先;有時話題引入社會不齒現象時講善惡相報。用正統的中華文化思想去影響周圍,讓人們知道你頭腦中思考、崇尚的到底是甚麼,讓人們真正知道你是不是邪黨電視、媒體所說的那種人。有這種過程做鋪墊以後講真相就會十分便利,尤其是給他們分析天安門自焚偽案時都能認真思考和接受。有一段時間經常有早期畢業的學生問我現在在幹甚麼?在他們的心目中我可能早被邪黨整下去了。給他們講真相時有的人怕這怕那,當告訴對方我的近況後再講真相勸三退大多都很順利,也有個別人特別害怕聽真相,在我用意念解體他身後的邪惡操控因素的同時,我問對方:「為了你的未來,我都不怕,你怕甚麼?我這不好好的麼!」

日常在外面發真相資料、貼粘帖和講真相我沒有固定的時間,都是臨時擇機而行。記得好多次是踩著鈴聲進的校門;有時按照預定的設想一步一步十分緊湊的走完該走的路,就會發現常人的事刻不容緩的等著你處理。

佛法無邊,師父給我們安排好了所有的行程,只要我們用心往前走就能體驗到佛法法理的涵義,就能體會到師父把弟子看的很重很重。

一次我到山區的一個同修家,該返回時天黑了。沒有返程車,其中有一段山路不好走,當時我一點也不著急。無意中後面來一輛出租車,我招手時車並沒停下來,開出去十多米停車後司機招呼我上車。司機當時不立即停車可能是因周圍漆黑引起的提防意識行為。司機在車上愉快的聽真相接受三退,越過那段難走的山路後我下車了。當我邊走邊觀察周圍時,一位早期的我常惦記的學生出現在眼前,我想師父又給了我一個了卻心願的機會…

前幾年我帶的一個班臨近畢業時,全體學生都接受了「三退」,夢境中我看到一塊農田高低不一分為好幾塊,有的是麥苗,有的是鮮嫩的蔬菜,每一塊的植物都整齊有序長勢喜人,並且空氣濕度似乎恰到好處。我覺得師父在鼓勵我以後的工作中就應該努力把學生帶好。

最近一個假期,周圍許多人策動我去駕校學車。去還是不去?時間對我來說太重要了,我沒有任何理由白白消耗一分一秒。經過反覆對比、思考,我選擇了去學車。第一天剛上車被教練找個理由從頭到腳狠狠訓斥一頓。他的言辭很不好接受,但他有言辭邊界:不侮辱人格。不論怎樣訓斥,我始終面帶微笑不爭不辯,只是在思考:是不是我不該來學車?或者是我有不叫人說的疏漏?這時頭腦中看到師父的笑容。我明白了:不爭不辯是對的;師父的微笑告訴我在這個過程中也有我的任務。我很快調整好了與教練的關係,在他的苛刻訓練中我掌握了必要的技能。他喜歡思考和討論,我們之間無話不說,尤其重大問題他都同意我的觀點。那段時間每天都碰到有緣人,我給他們講真相勸三退。其中有大學生、中學生、機關幹部和一般職工,也有辛辛苦苦打工的農民工。有一位工廠基層幹部戴著邪黨黨徽,他聽明白真相後立即將其摘了;機關幹部大多深知中國社會的真實面貌,只要把勸三退的話說明白一般都能接受三退。

要說的還有很多,需要彌補的疏漏也很多,現在就彙報這麼多。以上不符合法的方面請同修批評。

(明慧網第八屆中國大陸大法弟子修煉心得交流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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