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修甲:我知道師父讓向內找,我就向內找。有一次我去外地的女兒家,我女兒說:「你別講真相了。」我就順嘴應了一句,「行了,你別生氣了,我不講了。」沒想到當天晚上,就被邪惡鑽了空子,我躺在床上動不了。六天的時間啊,不能吃不能喝,處於昏迷狀態吧。其間兒子來看,細細的打量我。後來他說,主要看死不死,要送火葬場呢。女兒也知道只有找咱們同修才能救我,她就找來了當地一名協調人。同修就趴我耳邊,讓我向內找是哪件事做錯了。我馬上找到了原因,一下子就坐起來了。
──本文作者 |
師父好!
同修們好!
有幾個老年人,在助師正法救度眾生的修煉路上,最讓人感動的就是堅持。同修讓她們講講自己的修煉路,她們就說:真不知道說啥,就是我們每天都出去講真相。十多年來她們堅持學法,並且每週兩次集體學法,從來沒有間斷。其間的神奇事很多,但是她們不會寫,就只能口述由同修代筆了,記錄的也只是點點滴滴。
同修甲:
我今年七十八歲,九八年得法。得法前,我曾被診斷為肺癌晚期。醫院說,我只能活兩個月,並讓家人準備後事。一個看似偶然的機會,我走入了大法修煉。我的身體康復了,我知道我的生命是師父給延續的,所以十多年來,從不敢懈怠,全身心的投入到正法修煉中。
當年得法時我目不識丁,學法有難度,我就堅信我是大法弟子,我一定會讀這本大法書的。憑著這份對大法的正信,在師父的加持下,我能通讀《轉法輪》了。學好法才能救人。在迫害初期,我就面對面與世人講法輪功被迫害真相。為了講真相,在上坡路上每天幫助做小生意的賣菜的人推車,藉機講真相,就這樣堅持數年,直到《九評共產黨》發表後,我又到公園及街上勸三退,我從不放過一個和我有緣的人。有一天,我去當地政府近距離發正念,發完正念,遠遠的看見一個人,我想我得追上他,把他救了。剛這樣一想,一眨眼就到了他跟前,一講這個人就信,並退出了邪黨組織。當時我還對自己說哪,千萬別生歡喜心,是師父幫我的。
不論颳風下雨,不論嚴寒酷暑,我每天出去講。我們那片的人都認識我,一看我出來,老遠就喊:「法輪功」來了。我想大家都認識我了,我得注意自己的形像。所以,平時出去講真相都穿的整潔得體。滿面紅光,心懷慈悲的面對眾生。
講真相時會遇到各種人,一次在大橋上,我遇到一個年輕人就與他講真相,沒講幾句呢,那人就說,你知道我是誰嗎,我就是管你的。我是警察。說著就要打手機。我就說,你管不了我,我由我師父管,再說警察也應該得救呀。那人堅持要打手機,我就說,你打不通。說完我就往回走了,平安回家。
我的堅持,惡警也是知道的,他們到我家騷擾過三次,頭兩次,我都沒在家,出去發資料了。後來我就想,怎麼就沒讓我碰上呢,這回我在家等著。那天我出去發資料回來,手裏還有沒發完的,剛到家他們就來了,他們看到我手裏有資料,好像找到證據似的,不由分說的把我綁架到警車上,我一路喊著「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一直喊到公安局。公安局的樓好像很高的,也不知到了第幾層了,我還喊,警察迫害好人啦!到了屋裏,他們問我是哪的,我說是哪哪的,他們就說是外地的不管,就管本地的,你回家吧。
修煉中的一思一念都不能放鬆,稍不注意就會讓邪惡鑽空子。但我知道師父讓向內找,我就向內找,所以魔難就會化解。有一次我去外地的女兒家,我到哪講到哪,我女兒就說我,「你別講真相了。」我就順嘴應了一句,「行了,你別生氣了,我不講了。」沒想到當天晚上,就被邪惡鑽了空子,我躺在床上動不了,六天的時間啊,不能吃不能喝,處於昏迷狀態吧。其間兒子來看,細細的打量我,好像看我還有沒有氣兒啊。後來他說,主要看死不死,要送火葬場呢。女兒也知道只有找咱們同修才能救我,她就找來了當地一名協調人。同修就趴我耳邊,讓我向內找是哪件事做錯了。我馬上找到了原因,一下子就坐起來了。真是像師父說的:「一秒鐘都用不上你的病狀就都沒有了。」(《休斯頓法會講法》)。
同修乙:
我今年八十三歲,得法前我有心臟病,每年要住六次醫院。一九九八那年我的病情加重,只能靠氧氣維持生命,當時兩個屋裏都準備了氧氣,為了隨時都能搶救我。知道了我的情況後,有人讓我學法輪功試試,我就試著煉第二套功法,顫顫巍巍的舉起雙手煉抱輪動作,雖然有些吃力,但還是把第二套功法煉完了。不長時間我的身體就健康了,法輪功太神奇了,我從此開始了修煉。
可是我不識字,只能靠聽法。在我的影響下,我的三個女兒也走入了大法修煉。這對我的幫助很大,平時我們集體學法,我就坐那聽,幾個女兒還幫我讀《明慧週刊》等。我雖然沒文化不會寫字,但我也要跟上正法形勢每天出去講真相,我與一個會寫字的同修出去,講完了三退讓她幫我寫名字。我們還一起發資料,貼不乾膠,到黑窩近距離發正念,而且多數是步行。
我非常珍惜這助師正法的時光,更明確的知道,如果不修大法,我將不在人世了。所以在修煉的路上,聽師父的話,多學法,多救人,用實際行動回報師父的救度之恩。
同修丙:
我今年六十九歲了,是學法小組裏最年輕的,所以很多協調的事很自然的就落到我身上。我平時注意自己的修為,使家人都三退了,老伴也走入了大法修煉。我還為同修提供了學法的環境。在這個環境裏,同修之間沒間隔。我還主動幫助病業的同修,有一個同修從黑窩出來後,再次出現「病業」狀態。丁同修就把「病業」干擾的同修接到自己家中,我們小組的同修與她學法煉功,發正念,讓同修感受到整體的力量,大法弟子是最親的親人。
同修丁:
我七十三歲啦,讓我說,我不會,我也沒遇到太神奇的事,我就聽師父的話去講真相救人。我是一九九七年得法的,當時就是覺得法好,就煉了。十幾年來,堅定實修,在邪惡的干擾面前,不配合邪惡的任何要求。兩次被綁架,都能正念正行,在派出所公安局裏講真相,遇到到那裏辦事的也講,解體了邪惡的迫害,化險為夷。面對邪惡還有一個有意思的事。我家附近住著一個警察,我與他講過真相,他好像不太接受。有一天,我家周圍被同修發了一遍真相資料,被他發現,他手拿著資料,我當時正好從樓門出來,看他拿著資料,就想看看他到底要幹甚麼。我就向他身邊走去。看他邊翻著資料邊打電話要報警,可我走到他跟前,就聽他說怎麼打不通呢,怎麼打不通呢?就這樣也就不了了之了。
我從來不承認舊勢力的安排,無論甚麼情況下,都把救人放在第一位。我每天都要出去講真相,我不會騎自行車,只靠走路,這樣更好,能遇到許多有緣人,風雨無阻。講真相就一心一意的講,有的同修提醒我,你講真相也得注意點呀,那麼大聲。旁邊是警察你都不知道。我就說,警察也是人啊,也要救啊。再說,講真相救人呢,腦子裏還想旁邊那人誰,多分心呀,我還希望旁邊的人能聽清呢,讓他也得救。有時遇到雨天,我就找個地方避會兒雨,這時也能碰到有緣人,就給他講真相,走哪講哪也不挑人。北方的冬天很冷,外面是厚厚的積雪,那我也出去,有時候手凍得寫不了字,就從地上抓一把雪搓搓手。
在學法小組裏,有時候我還與不會寫字的同修一起出去發資料講三退,幫其寫三退名單。我每期《明慧週刊》都要看,看看同修是怎麼做的,跟上正法進程。但與同修比還差得很遠。我們堅持集體學法,與同組的老年同修取長補短。圓容師父所要的,整體提高,整體昇華。
合十
(明慧網第八屆中國大陸大法弟子修煉心得交流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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