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天晚飯後,又生出了那種周期性的消沉心,感覺頹廢,甚麼都不想做,早早的睡下了。心裏知道這種狀態不對,可是主意識沒有及時排除它、反對它。於是法也不學,功也沒煉,晚上十二點的正念也沒發,就隨著睡去了。(我是上班族,基本上是用晚上的時間來學法煉功、發正念、寫文章、上明慧網、打印資料等做三件事。)
夢中我走著走著,不知不覺的就滑下了深溝,到了水邊,狀態很危險。幸虧水面結著冰,否則就溺水了。我想必須在冰雪消融前爬上岸去,否則冰雪一消我就沉下去了(消沉),在夢中就意識到這是因為消沉滑下去了。我坐在水邊想了想「有師在,有法在,怕甚麼?」(《悉尼法會講法》)就開始奮力往上爬,最後兩手攀住冰凍的溝沿,兩腳懸空,堅持著,往上探頭看見一個孩子,我就喊救命。那孩子叫人去了,不一會來了個少年,怎麼拉我都拉不上來,我兩手使勁攀著,真是累得夠嗆。當晚還夢見因為沒打印資料,連供的墨盒也著火了,我悟到這是沒讓它打印真相資料救度眾生,它發火了啊。──一個晚上沒在法上,損失就這麼大,就掉下去了,這消沉心是一時一刻也不能有啊。
看看家人,就是沒修煉的丈夫也都是晚上十一、二點才睡覺,我怎麼能浪費這麼珍貴的修煉時間呢?就連女兒都在每天晚上認真的寫作業,盡學生的本份和天職每晚學習到深夜,持之以恆的在身邊做給我看,我一個修煉的人怎麼能去消沉呢?消沉是個甚麼東西啊?不就是個讓人走著走著不知不覺滑下深溝的一種執著心嗎?它跟懶惰心、求安逸心、寂寞心一樣,看似不留痕跡,都是要達到毀人的目地。
以前,每當我周期性的被消沉心左右,就表現出情緒低落,抑鬱寡歡,悲從中來,無所事事,空間場也籠罩著害怕、寒冷、消極的因素,腦子裏盡想一些負面的東西,纏繞困擾著自己,不願做任何事情,感覺欲哭無淚,無助而彷徨,只想全身蜷縮成一團,鑽進熱被窩睡覺,才感到一些安慰。我沒有想辦法擺脫這種狀態,只是聽天由命的隨其擺布。
現在,我終於意識到了這種不正確狀態,決意突破它。我一有了突破、消除它的念頭,就感覺自己強大起來了,居然可以馬上振作起來,這使我有了信心,我覺得現在有能力消除它了。我背《論語》,發正念,使自己正念強起來,然後就感到可以制約、控制自己的場範圍了。那種消沉的情緒消失遁形。我想起了師父講的「能量場」,想到「佛光普照,禮義圓明」(《轉法輪》),頓時感到佛法的力量使我空間場上的晦暗因素一掃而光,連角落裏都亮堂起來了。我認識到:我的空間場範圍,應該是我說了算,不是舊勢力強加的任何因素說了算。我的場正了,使我場範圍的一切都正了,師父講過「修內而安外」(《精進要旨》〈修內而安外〉)的法,從而有足夠的能力改變外在的一切:我的場有多大,場範圍內的大大小小層層層層不同的粒子就能超越一切空間、時間的重組、改變,形成你要的一切。師父在《大法弟子必須學法》中講:「我以前跟大家講過了,神造甚麼一念即成,最高的神造宇宙也一念即成,因為他就有那麼高的智慧、那麼大的力量,他的範圍中就有那麼大的場,場中就有那麼多層的粒子。如果層層層層從大到小的粒子都是生命的話,大家想一想,那他思想一想要幹啥的時候,所有的分子、所有的力量、所有的粒子都是生命,不管多大多微觀都同時在起作用,都在按照指令做,而且是超越任何空間、時間的,是不是一瞬間就成啊?這就是神奇,這就是神造東西,一念即成。神佛沒動,而真正行動的是那些所有的粒子,一瞬間就組成、就造成,他造這層、他造那層,他造這個,他造那個,那密度大去了。」
學師父的這段法時,有種恍然大悟的感覺:原來是這樣啊。怪不得當我們大法弟子走得正、做得正,三件事做的好,正念強、心態穩時,無須刻意重複強調,往往不經意的、純淨的一念就能定下事情發展的情況和結果,因為這就是神的一念。等事情過後一回憶,的確是自己在當時曾經發出過這一念,居然就按照自己的意願達成了。這樣的事情實在是太多了。而當自己修的不好,正念不足、心態不穩,執著心不斷、長期不去、反覆膨脹、屢犯不改,甚至被舊勢力鑽了空子,抓住大的把柄故意往下弄你時,無論怎麼發正念也收效甚微,那時發正念感覺整個場的粒子都想拼命的行動,卻被一種莫名強大的力量抑制住整體的場粒子,發揮不了作用。不但清除不了邪惡,還自身難保,面對邪惡的迫害無能為力,連師父都乾著急,沒辦法。那時眼睜睜的看著邪惡猖獗,面臨眼前強加的迫害而束手無策、悲痛欲絕、悔恨不已。所以,我悟到:只要學好法、向內找、去盡一切執著,思想在法上,時刻實修自己,做好三件事,自然就會有善念、正念,那才是神念。時時保持善念、正念、神念,才能自己保護自己,才能真正的助師正法,發正念才會展現驚天動地、無所不能的威力,才有足夠的能力徹底清除邪惡,破除舊勢力的一切安排,才能救度更多的眾生。
層次有限,不當之處,請同修慈悲指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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