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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圳市張福英多次被非法關押迫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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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一一年十二月十一日】(明慧網通訊員廣東報導)廣東省深圳市法輪功學員張福英於一九九九年十月進京上訪,遭非法關押。回深圳後,堅持信仰「真、善、忍」法輪大法,多次遭到當地派出所綁架迫害,多次被劫入派出所、看守所,兩次被劫入西麗洗腦班,並於二零零一年在廣東三水女子勞教所被非法勞教二年零二個月。惡警常年的騷擾迫害製造出的恐怖形勢破壞了她原本和諧寧靜的家庭。以下是她的自述:

修大法,身體越來越好

我是深圳市法輪功學員張福英,今年六十五歲,曾在醫院工作。一九九八年修煉法輪大法前,身患多種慢性病,有慢性關節炎、風濕病、神經衰弱、肺部鈣化、咽炎、低血壓等多種疾病,每天吃三到四次中西藥,而且經常打針、按摩,也未能治癒,苦不堪言,家裏甚麼活也不能幹。

一九九八年喜得大法,煉功後,身體所有這些病都不翼而飛,根本不用再打針吃藥了,身體越來越好。

進京上訪遭綁架、勒索

九九年十月我去北京上訪,為大法討公道,在天安門被綁架,被送到深圳駐京辦,被強制送上火車,但我們沒走,留在了北京。十月二十六日清晨,我在天安門廣場被便衣警察追問從哪裏來的,幹甚麼來了,我拒絕回答,後來我被綁架,野蠻帶上警車,送到天安門廣場派出所非法關押、審問,接著被送到北京郊區體育場,那裏非法關押了近二百多名法輪功學員。基本上按各省、地區坐在一起,一個方陣一個方陣的,我們坐在那煉靜功,裏面的警察不讓煉,有的人被強行抬走,抬走的時候還盤著腿。

我們被帶到廣東辦事處,在那裏非法關押了兩個晚上後被帶回深圳景田派出所。在派出所的拘留室裏,逼迫我們照相。我不配合他們,他們將我劫持到福田看守所非法拘留十五天。裏面也有大法學員,在裏面惡警不讓我們煉功、學法,但是大家共同抵制迫害,堅持煉功、背法,遭到惡警打罵。一天晚上,我們在浴室附近煉功,倉頭不讓煉,對我們推推攘攘,看沒有人動,就用涼水潑我們,又拿鞋打,但我們都不屈服。

二零零零年十月四日我又去了北京上訪,很早就到了天安門廣場,被便衣警察盯上。上午九點多,一個年輕警察走到我面前問我是不是煉法輪功的,我說煉法輪功沒甚麼不好,他讓我跟著他說一些污衊大法、李洪志師父的話,我沒有答應他,他就將我劫持上警車,拉到一個地下車庫。

我被非法關了兩個晚上,在那裏,我跟那裏的人講了法輪功真相,深圳景田派出所去人將我劫持回深圳。回到深圳後,惡警跟我勒索機票錢,這錢與我一點關係也沒有,是他們把我劫持回來的,我不給,他們甚至還讓我給丈夫打電話要錢,我拒絕了。這時我身上還有2600元,因為我上北京身上帶了兩三千塊,以便備用,但是在深圳福田看守所拘留了半個月時,在看守所時我所有錢被倉頭換成他們內部票單,我在那裏也沒有用甚麼錢,但是剩下的錢最後到我離開時倉頭也沒有還給我。

惡首江澤民來深圳,法輪功學員遭迫害

二零零零年三月,中共惡首江澤民來深圳前夕,景田派出所的惡警、居委會的兩個人到我家,讓我去一個地方呆幾天,也不講讓我去那裏幹甚麼,還故作關心的讓我多帶幾件衣服和厚被子。他們把我帶到了景田派出所,另外還有二十多名法輪功學員,包括孔繁傑、孔繁芳、張遠英、夏傑英、葉鳳、孟子皿等,我們被非法關押了四、五天。

惡首江澤民走後,中共邪黨不法人員逼迫我們寫「保證」,我寫了個對法輪功的認識,旨在證實大法好。當天晚上我離開了派出所。

在看守所、勞教所、洗腦班遭迫害

二零零零年十二月八日,我在福田區紫荊閣小區發真相資料時被不明真相的保安誣告到景田派出所,隨後將我非法關押,並搶走了我身上帶的所有真相資料。第二天,我被兩個警察強制戴手銬回家,其中有一個警察較胖較矮,姓陳,對我進行野蠻抄家,將近二十本法輪功書籍全部劫持走。

我被非法關押在福田看守所三個月。在看守所裏,惡警強制搜身,將我身上僅有的幾十元錢也搶走了,未留任何手續。

三個月後,沒有經過任何正規法律手續,逼我在勞教書上簽字,我被轉入廣東三水女子勞教所被迫害兩年,又超期被非法關押了兩個月,直至二零零三年二月七日(年三十)才將我放回家。

在勞教所裏,我被強制「洗腦」、「轉化」,並被所謂的「攻堅」,就是單獨關押在一個二樓的教室裏,掛著窗簾,白天晚上一個樣。教室裏的牆上貼滿了污衊大法的宣傳海報,教室還有一個電視機,從早到晚大聲重複放著污衊誹謗大法的錄像。他們不讓睡覺,每天都有人跟我所謂「談話」,不斷逼迫我「表態」,還威脅不簽「不煉功」的保證書的話要打我,逼我放棄修煉法輪功。同時有兩個包夾二十四小時跟著我,在那裏我完全沒有人身自由、思想自由。

二零零四年九月,我在民樂福超市發護身符時,被不明真相的櫃台人員誣告,景田派出所將我劫持,對我照相、填表等,晚上將我劫入福田拘留所,拘留所沒有收我,我於當天半夜回家。回家後不久,派出所派出兩名警察對我進行二十四小時監視居住,並對我進行跟蹤,甚至我要去銀行取錢也不讓我去,嚴重侵犯了我的人身自由,持續了約一週的時間。

二零零五年三月三日早上,當地一個片警到我家,接著李笑傑(原景田派出所副所長)、陳春風(原蓮花街道辦辦公室主任)等一行八人,男男女女先後來到我家,到處翻找我的東西,看到有關法輪大法的物品都搶走,接著讓我去一個地方,也不告訴我去哪裏。我不願意去,他們就強制背我下樓,抬到車上,沒有任何理由與法律手續,將我綁架到西麗所謂「法制教育學校」非法關押、強制洗腦半年。

在這個洗腦班裏,法輪功學員都被單獨隔離,有各種手段逼迫放棄信仰,用那裏的話說,叫「攻堅」。他們的手段有強制不讓睡覺,甚至不讓出去大小便等等。洗腦人員李海蓮跟我說:「你能熬過三天就算你過去了。」我單獨被非法關押在一間屋子裏,外邊有保安守著,裏邊每天輪班兩個洗腦人員對我進行「轉化」,她們有王洪發、劉天書、黃曉燕、李海蓮、李豔,她們將寫有污衊大法的文字的紙放在我臉上、身上,地上放著他們寫好的「不煉功」的保證書等,一次次逼我簽字,同時騙我說簽了字就讓我回家。他們用各種手段逼迫我放棄信仰,在高壓下,我違心的簽了字,他們才放我出來。

二零零七年四月,一天早上,我去福田區歲寶明星店發放護身符,被不明真相的售貨員誣告,被劫持到景田派出所,這次我找機會走脫了。我走脫後暫時沒回家,直到晚上才回去。下午派出所的人過來找我,我不在家。

二零一一年遭受的迫害

二零一一年二月九日,我在送神韻光碟時被一個不明真相的男人誣告,再次被景田派出所綁架,他們將我身上的真相資料全部搜走並問我家庭住址等,我拒絕回答他們的一切問題,並將我送到福田看守所,看守所拒收,當晚深夜我回到家中。

六月四日,我去中國郵政儲蓄銀行香蜜支行匯款,我的每張紙幣都有法輪功真相短語,被不明真相的工作人員構陷,當時被市景田派出所綁架,劫持到派出所後,給我照相、做記錄,然後送往福田拘留所,拘留所拒收。

六月四日下午,惡警們背著我進行了兩次入門非法抄家,搶劫我的私人財物,包括個人筆記本電腦一台、U盤一個、現金2600多元、私人記事本七八本、《轉法輪》四本、李洪志師父法像、李洪志師父經文、廣州講法磁帶、「對澳洲學員講法」光碟、全球華人新年晚會光盤若干。他們劫持我的物品後連一張清單也沒有。

第二天,惡警騙我帶我去檢查身體,我信以為真,跟他們上了車。上車後發現路線不對,他們把我劫持到西麗洗腦班。我不肯下車,要求他們把我送回去,他們叫了幾個保安將我硬抬上樓。

在洗腦班裏,我身體出現了病業現象,臥床不起,連說話的力氣都沒有,他們還是不斷的對我進行騷擾迫害,洗腦班的校長曲紹德要求我配合他,我不搭理他。我被單獨非法關押在的一個房間裏,他們不讓我煉功,外有保安一直監視,限制我人身自由;內有「陪教」王小紅(音)二十四個小時看著我,有時還拿著音箱大聲放著歌曲,不讓我有任何思考的時間。同時,每天我都被帶到「教室」進行惡毒的「洗腦」、「轉化」,每次兩個洗腦人員圍著我,她們不停污衊大法、誹謗大法,製造一種恐怖氣氛,增加我的心理壓力,逼迫我放棄信仰。她們有王洪發、劉天書、黃曉燕、李海蓮、李雪松等。

我被非法關押在洗腦班時,我的家人來洗腦班要人,但是都沒見到我,惡警揚言說要關到「大運會」(世界大學生運動會)結束後才放我出來。一個月後,七月初,他們突然讓我的家人來看我了,目的還是讓我我放棄信仰。我在洗腦班裏抵制迫害,後於七月十四日晚才回到家。

從洗腦班出來後,我多次去派出所說明情況,索要我的個人物品。第一次是警察呂璟接待我,我說明情況後,他滿口答應把電腦和錢想辦法還給我,讓我三天後來拿。三天後我去了,他推脫說這事由片警負責,看用甚麼方式還我。後來我又去了幾次,幾經折騰只拿回了電腦,多次要求後他們才補給我的敷衍了事的清單,還說錢財與書等資料都沒收了。後來我找到所長盧少賓,他說:「國家不讓煉法輪功,有關法輪功的資料不能還你,如果你再發資料我還抓你。」(國家不存在讓不讓誰做甚麼,是惡黨亂用政府機構迫害老百姓)

非法扣發退休金

我被非法勞教兩年零兩個月期間,那兩年該漲的退休金沒給我漲,該發給我的還被扣發了一部份,我去社保局找相關人員,要求恢復我的退休金,得到的回覆是因為我煉法輪功。沒有任何法律依據。到現在,這筆錢一直沒有補發給我。

惡警長期騷擾,累及家人

每次到所謂的「敏感日」,如「七二零」、「十一」等都給我家打電話,或找家人,甚至有時上門騷擾。最近發生的事情是這樣的。

二零一一年七月三十日半夜,深圳市福田區景田派出所打電話到我家,傳喚我的丈夫,了解我在七月三十日的外出情況,原因是深圳五洲賓館附近發現法輪功真相資料,他們懷疑是我放的。那時我剛從西麗洗腦班出來不久。

七月三十一日下午兩點,福田區香蜜湖派出所片警魏某、陳斌(當日未穿警服)以及華泰住宅社區站長劉某一行挾持我的丈夫來我們家,後來又陸續來了五名年輕便衣警察,其中一人持數碼相機偷偷拍照,被我發現並制止。

這夥人到我家持續詢問我七月三十日的外出情況,是否發放了法輪功資料,我拒絕配合他們的問話,陳斌蠻橫地說:「你在家怎麼地都行,一出這個門就別說我不客氣了!」這些便衣警察在我家呆了一個多小時,我完全不配合他們,他們才灰溜溜的無奈的陸續離開。

我所遭受的迫害只是全國各個法輪功學員的案例中的冰山一角,還有千千萬萬個家庭在遭受著這樣的折磨。這些迫害都是惡黨無中生有,製造謊言和恐懼,破壞了無數個百姓原本和諧寧靜的家庭。

在此也勸誡那些至今仍追隨中共迫害法輪功學員的人,將被綁架的人性、良知快快解脫出來,明辨是非,珍惜自己的生命,不要成為中共被歷史清算時的替罪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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