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淑引是河北滿城縣神星鎮大婁村大法弟子。法輪大法使她罹患胃癌的丈夫恢復了健康,家庭從此走出陰霾。一九九九年後,卻因夫妻倆堅持對大法的信仰做好人,屢遭當地公安、「六一零」、鎮政府、及派出所等邪黨人員的非法騷擾、綁架、審訊、關押、威脅、勒索錢財和非法勞教等迫害,致使她家破人亡。中共邪惡的這筆帳早晚是要清算的!
范淑引於一九九八年底喜得大法。修煉前的她特別愛生氣,經常和婆婆鬧矛盾。她的丈夫劉冬雪脾氣不好,動不動就發火,後來患了胃癌。丈夫四處求醫,得了不治之症脾氣越發的暴躁,經常摔摔打打,又練了其它氣功,供了些所謂的神,病也沒見好轉。范淑引由於長期生氣、上火,患有嚴重的神經衰弱,每天必須吃安眠藥才能入睡。當時她覺得日子沒法過了,想一了百了,喝了毒藥,可沒死成,被搶救過來。
一九九八年底,一個親戚給劉冬雪送來了法輪大法中最主要的著作《轉法輪》,范淑引覺得好,也跟著學起來。這一下,好多生活中不明白的事都從大法書中找到了答案,她明白了人來在世上的真正目的。她和丈夫每天堅持學法、煉功,處處按大法「真、善、忍」的標準要求自己,倆人的病很快就都好了,鄉親們從他們身上看到了大法不一般,好多人也跟著練起法輪功來。
一九九九年七月,江澤民出於私心,企圖鏟除法輪功,利用他的權力開始了對法輪功的全面迫害。劉冬雪因去北京為大法說句公道話,被非法關押在滿城縣看守所。一天,縣裏的一個人、公安局的趙玉霞、神星鎮副書記王文菊等人開著幾輛車,在村幹部田四喜的帶領下,非法闖進她家,對她恐嚇說:「你丈夫因去北京上訪,一時不能回來。」縣裏的人問她兒子:「你爸爸煉法輪功好嗎?」兒子說:「好!胃癌都煉好了。」他們又問:「還煉嗎?」「煉,法輪功這麼好,教人按真、善、忍做好人,為甚麼不煉?」當這些人知道范淑引也煉法輪功後,神星鎮政府就每天都派人去范淑引家進行騷擾,或騎摩托,或開車,一天能來兩、三趟。其中有一個叫李靜(女,神星鎮李家佐村人)的經常去她家。一次,范淑引對前來騷擾的鎮政府的王文菊等人說:「你們還是政府部門的人呢,正事不幹,天天到我家來,看著我們這些好人幹甚麼?以前我丈夫病重,家裏窮的日子難熬,你們怎麼誰都不來呀?這會兒我們煉法輪功甚麼都好了,你們卻天天來找麻煩!」這些人對她的騷擾持續了長達半年之久,導致她不能正常生活。甚至後來他一聽到摩托車響,就嚇得全身一激靈,不知道東南西北了,每天生活在恐懼之中,精神受到很大傷害。
期間,范淑引每隔幾天就帶著孩子去縣看守所打聽丈夫的情況,看守所的人沒有一個人敢說實話。
一九九九年冬的一天,范淑引被神星鎮政府的人看著,不讓她出門,她只好讓十幾歲的孩子自己去滿城縣看守所給丈夫送棉衣。看守所的人不讓見,棉衣也不讓送進去。孩子被告知要到公安局開條子才讓見。孩子找到公安局,國保大隊長趙玉霞不給開條子,推辭說:「找上頭吧!」孩子知道父親身體弱,怕父親凍壞了,無奈找到保定的一個親戚。親戚帶著兒子找到保定「六一零」的人員,告訴他們范淑引丈夫的身體實在不行,要求放人。保定「六一零」的給滿城縣「六一零」的人打了電話。
第二天,她兒子和親戚又去找國保大隊的趙玉霞,趙玉霞答應下午放人。看守所對她家非法勒索了700元錢,村幹部田四喜、田石頭、親戚、家人才一起把她丈夫接回家。當人們見到劉冬雪時,都嚇了一跳──整個人都脫了相,瘦得不成樣子,連范淑引見到都險些認不出來是誰了。此後,縣公安局、神星鎮政府及派出所的人,每天都來看著他們。
二零零零年十月的一天,鎮政府的王文菊又來到她家,騙劉冬雪說:「到滿城說點事兒就回來。」可是一直到晚上范淑引也沒見丈夫回來。她去打聽,才知道丈夫被騙到了滿城縣黨校洗腦班非法關押迫害。她找到黨校,要求放人。縣「六一零」頭子陳承德叫他們寫所謂的「保證書」,被他倆拒絕。陳承德就把范淑引也非法扣押在黨校。他們每天被逼著看誹謗大法的錄像,聽甚麼佛教學會的人講課。洗腦班還從保定勞教所找來了邪悟後的原法輪功學員姚玉芝,用歪理邪說誤導他們放棄法輪大法,每天早晨還被強迫做操。在被非法關押了九天後他們回到了家。
回來後,仍然每天有人到他們家進行騷擾,並非法監視。
二零零零年臘月初八晚上,縣國保大隊的張振岳、神星鎮政府及派出所的一群人非法闖入范淑引家,讓范淑引跟他們走,被范淑引拒絕。這群人瘋狂的一擁而上,把他們夫妻倆分別連拉帶拽的塞進兩輛汽車,綁架到神星鎮派出所。縣「六一零」主任陳承德狠狠的說要打她,王文菊對她破口大罵。之後他們被拉到滿城縣公安局分別關在不同房間。
國保大隊長趙玉霞對范淑引進行非法審訊,而後被送進縣看守所非法關押迫害。第二天,看守所的惡人揪著范淑引的衣服領子叫她靠牆根站著,強迫照像,並給她戴上手銬。只有在被強迫幹活時才給她打開銬子,幹完活又給銬上。第三天,范淑引絕食抗議非法關押。惡徒們對她連哄帶騙帶嚇唬,叫她吃飯。一直到第十一天,她已被迫害的奄奄一息了,縣「六一零」主任陳承德向她兒子勒索了四千元錢後才讓她兒子和村幹部田四喜等人把她接回家。
回家的第二天,張振岳、王文菊不顧她身體極度虛弱,又帶人去她家非法騷擾,並恐嚇她說:「我們就住在附近!」臘月二十一大早早,一個小伙子急忙忙跑到她家,見著她就說:「你可別出去,你要不在家就嚇死我們了。」她看小伙子凍得可憐,叫他進屋喝點熱水,小伙子見她在家就走了。大過年了也沒讓她丈夫劉冬雪回家,家中只有她和兒子娘兒倆過了個淒涼年。就是這樣,鎮政府非法監視她的人從來沒間斷過,天天來家騷擾。
二零零一年三月的一天,她正在澆園子,縣國保大隊的張振岳、神星鎮派出所的許武斌(現已惡報身亡)找到她,以叫她去做她丈夫的工作為名,把她拉到縣公安局。張振岳逼著她按手印。她說:「好哇,你們把我騙來了呀!」許武斌得意地說:「不騙,你來嗎?」見她不簽,就又把她拉到縣看守所非法關押。
第三天,即二零零一年四月一日早上,她和五名大法弟子被五花大綁,雙手反銬被推上警車。外面還有好幾輛軍用卡車、警車和全副武裝的警察。每個大法弟子身邊站有兩個頭戴鋼盔、手拿二尺長尼龍繩的武警。一個武警威脅說:「你要喊,我就勒死你。可是我們也不願意這樣幹。」一路上警車鳴笛,陰森恐怖的被拉到縣劇場外的廣場上。原來是要對這些大法學員和刑事犯一起進行所謂的「宣判」。她被非法勞教二年。當天下午,她就被趙玉霞送往保定八里莊勞教所非法迫害。
無依無靠的孩子還不知道她被非法勞教。她到保定八里莊勞教所的第四天,孩子和親戚才找到她。她對孩子說:「別管我了,去找你爸爸吧,聽說他被非法關押後一直都沒有吃飯。」孩子和母親洒淚而別。
在勞教所裏,范淑引天天被強迫做奴工,一天幹十幾個小時的活兒,早上強迫做操,吃飯前被強迫唱邪黨歌曲,幹甚麼都讓站隊、報數,晚上睡覺由其他普教整夜看著。沒有一點人身自由。
一個多月後,她的丈夫劉冬雪在滿城被迫害致死,她卻毫不知情。親屬為了能讓她回家操辦喪事,給勞教所說了6個多小時的好話,才准她回家幾天,還得親屬做擔保。她回到家一看,大門上掛著撮錢,先是一愣,走進家門,看到的卻是丈夫冰冷的遺體和身穿大白孝服、跪在丈夫靈前的孩子。她放聲大哭:「天哪,做好人為甚麼這麼難?!冬雪呀,你好可憐呀!你是無辜被迫害死了呀!」此時縣裏、公安局、鎮上、村裏經常去她家騷擾的那些人卻無一人在場了,親朋和鄉親們也都被邪黨嚇得不敢露面。四天後,親戚怕擔責任,打電話叫她回勞教所。萬般無奈,她只得撇下家中孤苦伶仃的孩子回去了。
她的小叔子為了幫她家把沒蓋好的房子蓋好,找來包工的商量,此時鎮上又派人來騷擾、恐嚇,嚇得包工的人趕緊走了。小叔子氣憤地說:「人剛死,你們又來了!你們還有人性嗎?!」
范淑引回到勞教所,仍被逼著天天幹活兒。想起含冤離世的丈夫和無依無靠的孩子,她心如刀絞。吃不下飯、睡不著覺,整日以淚洗面,身體一天不如一天。勞教所的人看到她身體太虛弱,帶她去檢查身體,一量血壓,高壓280,低壓170醫生都嚇了一跳,說沒有見過這樣的。勞教所怕她有生命危險自己擔責任,幾天後把她放回家。
回家後,勞教所的人、神星鎮鎮長石偉和一些不明身份的人還經常去她家騷擾,看她在沒在家,對她進行非法監視。
范淑引,一個普通農家婦女,大字不識,因修煉法輪功身心受益,因堅持自己的信仰,竟遭如此迫害!
信仰自由是《憲法》賦予每個公民的基本人權,難道江澤民的一己私慾還大於國家的《憲法》嗎?!中共張口閉口稱中國是甚麼「法治國家」,只不過是一個讓國際上恥笑的又一個謊話和笑話罷了。
趙玉蘭,女,七十二歲,是撫順市東洲區栗子溝人。一九九七年十一月間開始修煉法輪功。修煉前,眩暈症、關節炎、氣管炎等疾病都好了。而且氣管炎咳的非常厲害,而趙玉蘭的病在修煉法輪功之後好了,她深知法輪大法的美好。
二零零一年十一月間的一天,趙玉蘭為了澄清法輪功被迫害的真相,坐上火車到北京天安門上訪,就被綁架,送到一個派出所被迫害。後來,就被撫順在駐北京的辦事處的警察給接到辦事處了。
撫順公安局一處的關勇和一個姓王,在北京的辦事處那。當時一個鞍山的人報錯地方,送到撫順駐京辦事處,關勇就用鉗子捏那人的手指肚。他們對法輪功學員搜身,把錢都拿走。後來,趙玉蘭的單位一個叫楊光(女)和一個男人到北京將趙玉蘭押回。送到栗子溝派出所,後被送到撫順市看守所。到看守所之後,有三個法輪功學員絕食,後被送到醫院去灌食。趙玉蘭在看守所非法關押了一個星期,後送撫順教養院勞教了。
二零零一年十一月間,趙玉蘭被送到撫順教養院。被所謂「轉化」(強制放棄法輪功修煉)了。在教養院裏非法關押了三個月,趙玉蘭被釋放了。
二零零三年二月二十八日,趙玉蘭被別人構陷,粟子溝派出所的警察到趙玉蘭家,看有一本《轉法輪》書,就把趙玉蘭帶到派出所了。後來派出所的人到趙玉蘭家非法的搜查。將其家中的法輪功書籍翻走六七本;一個真善忍大章(長20公分,寬10公分);一大兜法輪功資料;還有一個煉功的錄音機。家中的二百元錢也被搜走,一個新被罩也被搶走。
後來,給趙玉蘭帶到撫順公安局一處,關勇就審問趙玉蘭,問趙玉蘭東西都是從哪來的?趙玉蘭不說。當時趙玉蘭被銬到一個床頭上,關勇用腳使勁的踹床,趙玉蘭的一下就撞到牆上,臉都撞破了,都青了。晚上,把趙玉蘭銬到鐵椅子上,雙手雙腳都銬上。在那呆了一宿。第二天早上關勇有事就走了,趙玉蘭又被粟子溝派出所接回去了。還是審問從她家搜出來的那些東西從哪來的?趙玉蘭就是不說。後來趙玉蘭就被送到撫順市看守所了。
在遼寧省女子監獄遭到的迫害
趙玉蘭被送到撫順看守所之後,在那裏捲牙籤、坐板,吃的都不是人吃的東西,窩頭乾麵不熟,鹹菜發苦。而且那時人非常的多,睡覺都得立著睡,上廁所回來都進不去睡覺的地方。
後來撫順市東洲法院,對趙玉蘭非法審判,她被判刑五年。二零零三年八月間,被送到遼寧省女子監獄。一個星期之後,開始對趙玉蘭進行「轉化」。
讓趙玉蘭看誣蔑法輪功的錄像,還有邪悟(學法輪功後轉化的)的人勸其「轉化」。趙玉蘭就是不放棄信仰。把警察吳管教氣壞了。讓兩個包夾對趙玉蘭嚴管,不讓她說話。二零零四年三月一日監獄整體搬遷,到了瀋陽市的平羅鎮。仍然的勸趙玉蘭「轉化」,讓法輪功學員看錄像,之後那些邪悟的人,就對著趙玉蘭念誹謗法輪功的書,趙玉蘭在那聽著,半個月她也不「轉化」。
後來,一個看著趙玉蘭的刑事犯人,要釋放了,監獄說不「轉化」趙玉蘭就不放她。這個犯人家裏還有三歲的孩子。趙玉蘭為了這個刑事犯人,而「轉化」了。監獄的人員,為了法輪功學員能「轉化」,竟然違法威脅要釋放的刑事犯人,真是可惡之極呀!
後來,趙玉蘭知道自己做錯了,就給隊長寫嚴正聲明。並找隊長談話,說自己「轉化」不是真心的,為了別人回家。後來管理總務的管教,找趙玉蘭談話,趙玉蘭告訴她不是真心的。就這樣趙玉蘭聲明了「轉化」作廢。在二零零八年二月二十八日,趙玉蘭在遼寧省女子監獄被釋放。
在趙玉蘭被判刑之後,栗子溝派出所和街道的人還找趙玉蘭的兒子要五百元,說是給趙玉蘭在撫順市看守所買衣服和被。還讓趙玉蘭的兒子,請他們吃飯。一個好人被迫害,還得請那些邪惡的人員吃飯,真是邪惡至極!
撫順市新賓縣法輪功學員孟照霞被迫害的經過
孟照霞,是新賓縣下夾河的法輪功學員,在中共鎮壓法輪功的這些年中,遭到了非法的拘留、和經濟罰款。
二零零四年間的一天下午四點多鐘,新賓縣下夾河派出所的張志財、崔振堯、王相好三人闖入孟照霞家中。說有人構陷孟照霞煉法輪功,不容說話,張志財翻箱倒櫃開始非法搜查。孟照霞和崔振堯交涉,他拿出一張派出所的搜查證。張志財把孟照霞家的法輪功的書,還有光盤、磁帶全部抄走。並把孟照霞也綁架到派出所,崔振堯做筆錄,讓孟照霞寫以後不煉功的保證,孟照霞不寫。當時所長張雲大罵,給她戴上手銬。後來梁文柱、張志財讓孟照霞交三千元保證金(下夾河派出所收的),並簽不煉功的保證回家。但是孟照霞不簽,後來親屬代簽才放孟照霞回家。
二零零八年六月二十九日晚近十二點了,下夾河派出所的由佔立平、姜寶林、梁文柱、崔振堯闖進孟照霞家中。佔立平親自帶領姜寶林進屋就開始非法搜查,把李洪志老師的照片、真相光盤,還有煉功帶、復讀機全部抄走。把孟照霞綁架到派出所,佔立平親自審問。第二天早上,由佔立平親自開車,還有崔振堯,把孟照霞送到新賓縣公安局的看守所,在看守所裏被非法關押的有趙淑琴、宋秋紅、孫邵琴、張桂霞、圖麗娟、於淑賢等,關押了二十三天,由家人交納三千元保證金。當時是由新賓縣公安局王忠發親自辦理的,又勒索了三千元(公安局王忠發收得),也沒有開收據,後保證金要回。
下夾河派出所的工作人員,到孟照霞家搜查,已經違反《刑法》第二百四十五條的規定,構成了非法搜查罪、非法侵入他人住宅。而又兩次對其非法的收取保證金,而不返還,已經嚴重的違反了法律。
(明慧網通訊員遼寧報導)崔玉慶,遼寧省撫順市新賓縣南雜木木材站職工,只因堅守「真、善、忍的信仰屢遭迫害。在撫順市教養院,惡警們為了達到「轉化」(強制放棄法輪功修煉)他的目的,集中全所的力量對崔玉慶長達四個多小時的肉體殘酷折磨,使他整個左右兩肋、腰部、腹部被折磨的都是黑紫色,全身浮腫,不敢觸摸,一咳嗽都疼痛難忍。
二零零零年 在撫順教養院遭迫害
二零零零年十二月初的一天早九點,南雜木公安分局惡警王金忠等人闖進崔玉慶的家,以貼法輪功真相為藉口,將崔玉慶強行抓到分局。當天下午,又將崔玉慶強行送到新賓縣看守所,幾天後,又把崔玉慶與其他十五名法輪功學員非法勞教,強行送往撫順教養院。
當時,正是中共迫害法輪功最猖獗之時,每天都有被送到這裏來非法勞教的法輪功學員。我們開始被關押在九大隊,這是迫害法輪功的黑窩,勞教所利用那些暴惡之徒(普犯),作為殘酷迫害法輪功學員的打手和幫兇。頭三天沒甚麼動靜,到第四天開始了對這些法輪功學員實施迫害手段。起初他們裝出偽善的面孔,用那些騙人的鬼話欺騙愚弄法輪功學員,可是法輪功學員們不配合,他們便惱羞成怒,兇相畢露,大打出手。他們用他們日常積累下的種種暴力手段,強迫法輪功學員們挨個「飛著」,逼迫法輪功學員放棄大法修煉,放棄信仰。誰不放棄,就是一頓暴打,拳打腳踢,有一位法輪功學員被他們強迫對著牆大彎腰,腦袋離開牆二十公分左右。那個邪惡之徒對著學員的屁股飛起一腳猛踢過去,我們這位學員的頭被狠狠撞在牆上,直到被踢倒、踢昏。
法輪功學員崔玉慶是最後一個被拖出來的,他們問崔玉慶「轉化」不?崔玉慶不吱聲,他們問崔玉慶還煉不煉?崔玉慶還是不吱聲。他們氣急敗壞叫喊著:「在九大隊,還沒碰著這麼硬的,我就不信,你要能抗住我收拾,我就服你了。」他把別的打手轟走了。他讓崔玉慶面衝著牆飛著,他便左右開弓,拳打、腳踢,不一會,他累得氣喘吁吁,他又用拖板用盡全身力氣打崔玉慶兩下,他還問崔玉慶煉不煉?崔玉慶還是不回答。當時在場有三、四十人看著他,他又舉起拖板,向崔玉慶掄來,不知怎的,拖板拖出去很遠。他氣得一甩手說道:愛煉不煉,服你了。
第二天上午,法輪功學員們被轉到迫害法輪功的一大隊。主管迫害法輪功學員的首惡,把馬三家勞教所「轉化」迫害法輪功的黑幹將,那幾個出了名的邪悟典型派到崔玉慶面前進行所謂「轉化」的輿論攻勢,被崔玉慶幾句話頂了回去,他們走了。惡警吳偉、姜永楓便糾集撫順教養院邪悟骨幹十多人像餓狼一樣,向崔玉慶撲來,他們把崔玉慶強行拖下床,把靠牆的辦公桌撤走,把崔玉慶強行摁在牆上讓崔玉慶「飛著」,崔玉慶不服從,他們就左右一面三個人架住崔玉慶 ,固定「飛」的姿勢。然後向崔玉慶喊罵大法、罵大法師父的髒話,再有兩個人用手摳崔玉慶的軟肋,突如其來的一陣疼痛,幾乎使人窒息,這是這個黑窩從普通勞教人員那學到的一種最殘酷、兇狠的肉體摧殘的手段。崔玉慶親眼目睹了,其他法輪功學員被那些惡徒殘酷折磨承受不了而妥協。當時崔玉慶想,今天面對的是正法修煉意志生死存亡的關鍵,寧可被惡徒折磨死,也不屈服。他們把崔玉慶摁在牆上飛著,腦袋和雙腳兩頭扣一頭,呼吸都很困難,不一會就大汗淋漓,他們用手摳住崔玉慶的肋骨,用盡全身力氣往裏摁,又往外掰,頓時疼得崔玉慶大汗往下滴,喘不上氣,崔玉慶忍受著劇烈的疼痛,默默的承受著。
當時從九大隊一起過來的法輪功學員,在精神和肉體的殘酷折磨下都被迫妥協。那些惡徒一看,就崔玉慶一個不「轉化」,就集中了所有的力量來對付崔玉慶。當時,崔玉慶想大不了為了真理把命扔到黑窩裏。他們輪班的對崔玉慶「轉化」,換著班的對崔玉慶肉體殘酷摧殘。半個小時過去了,崔玉慶的肋骨及腹部一圈劇烈疼痛。惡徒們不停的重複著對崔玉慶的折磨,二個小時過去了,還是如此。室內所有法輪功學都擔心崔玉慶被他們折磨死(這是過後他們對我說的)。惡徒們看崔玉慶不「轉化」,便更瘋狂的殘害崔玉慶。他們拼命的掰崔玉慶軟肋、硬肋和掐抓崔玉慶的肚皮一圈。
三個小時過去了,他們還是徒勞,到四個小時的時候,疼痛急劇加重馬上感覺遠遠超出崔玉慶的承受極限,那種人體無法承受的劇痛已經威脅到自己的意志。惡徒們當即的拿來紙筆讓崔玉慶寫罵師父、罵大法鬼話。姜永楓用力摁住崔玉慶的手,上來幾個惡徒抓住崔玉慶的胳膊硬摁叫崔玉慶寫,無論他們用多大力氣都被崔玉慶掙脫了。最後他們只好收場了。
經過四個多小時的殘酷折磨,第二天崔玉慶發現,他的軟肋、硬肋、腰部、腹部被折磨的是黑紫色,全腫起來了。不敢觸摸、一咳嗽疼痛難忍。
二零零一年 撫順教養院再次迫害
二零零一年,崔玉慶再次被綁架到撫順教養院,被直接送到九大隊,開始去的時候有二個普犯看著崔玉慶。一個星期不讓睡覺,有個叫李明的惡徒,崔玉慶一閉上眼睛,就拳打腳踢,讓崔玉慶飛著。一個星期後,他們開始對崔玉慶「轉化」。他們開始跟崔玉慶講邪悟的理論,崔玉慶不聽。他們讓崔玉慶飛著,崔玉慶不聽,他們就罰打掃衛生間,拖地板。
有一天,他們把崔玉慶調到一房間裏,讓光著腳,兩個惡徒拿著木棍打崔玉慶的腳趾蓋,邊打邊問,還煉不煉?崔玉慶不理他們。這時,崔玉慶兩個腳趾蓋成了黑色。還有一次,把崔玉慶叫到一個屋裏,強迫崔玉慶面對牆站著,惡徒拿著一塊二公分厚,一米長的板子掄起來就打。崔玉慶被打的不敢坐著,一坐,褲子就粘肉上了。惡徒看崔玉慶不「轉化」,就將他關小號,把手銬在鐵門上,蹲不下,站不起來,不准上廁所,關了三天。九大隊隊長張偉把崔玉慶叫到他的辦公室,拿著電棍對崔玉慶說:轉不放棄信仰?崔玉慶沒回答。他拿著電棍就往崔玉慶身上電。讓崔玉慶寫「三書」,崔玉慶當時有點害怕,說:回去寫。崔玉慶回去把紙扔到了垃圾桶裏。第二天,惡警張偉一看崔玉慶沒寫,就惱羞成怒,調來了五、六個惡警拿著超高壓的電棍向崔玉慶電來。崔玉慶只覺得無數個鐵棒砸向頭頂,就這樣,他們強制把崔玉慶「轉化」了。
這個黑窩,用盡極其殘忍的手段,迫害了無數的法輪大法修煉者。一切對大法行惡者,對大法犯罪的邪惡之徒,必將受到應有懲罰。
(明慧網通訊員遼寧報導)遼寧撫順市王德芬在修煉法輪功以前,有神經衰弱的病、心臟病、腎炎,還有睡不著覺的病。在班上上班時,得有半個月請假看病,而在九九年三月間,修煉法輪功之後,病全好了。上班特別輕鬆,上樓都感覺非常的輕鬆。
在中共邪黨集團迫害法輪功後,王德芬於二零零三年三月被綁架、非法判刑,遭受二年迫害。
被綁架到撫順看守所
二零零三年三月二日,王德芬、朱吉萍、侯小慧等法輪功學員,在去前葛的資料點去取資料時,被前葛派出所的惡警綁架。當天晚上,王德芬和劉福英,還有一個男學員,在前葛派出所的一個屋裏被戴上手銬,王德芬和劉福英被銬到暖氣管子上一隻手,另一手可以活動。而那個男學員,是被背銬銬到暖氣管子上的。當時有三個警察,和社區的兩個女的看著他們三人。
第二天,拉這些人到撫順市中心醫院,去體檢之後被送到撫順市看守所。當時將王德芬送到了警察關靜所管的103號裏。在看守所裏,王德芬就是幹活和吃飯。
後來,在二零零三年六月四日,撫順市清原縣的法輪功學員王秀霞被迫害到撫順市看守所,晚上將其放到103號,而白天將其抬出去,受折磨,把王秀霞綁架到看守所的鐵椅子上,折磨她。在王秀霞被折磨時,看守所的所有法輪功學員,都絕食反迫害。而王德芬絕食時,遭到惡警指使的刑事犯呂美(女,二十三歲)用腳後跟踹王德芬的後背二三次。惡警就是用刑事對法輪功學員進行迫害。
王秀霞被送到103號時,兩個手戴著手銬,腳上還有一個四十八斤重的鐵鐐子。到號裏時,惡警就將其一個手銬到暖氣管子上。每次抬王秀霞出去時,都是當時的號長外號叫老鬼(名叫宋淑梅,四十多歲,遼陽人,因詐騙被關押在看守所裏)的領著四個刑事犯,兩個人抬著王秀霞的手,兩個人抬著王秀霞的腳,連撈帶拽的,將王秀霞拖出去,晚上再送回來。當時王秀霞的兩胳臼窩的胳膊內側都是青的,腳的兩腳內側都是黑的,肚子腫得像扣個盒一樣,是被打過的痕跡。那時讓王德芬侍候王秀霞。
那些刑事犯,還用拖鞋打王秀霞的陰部,還拔王秀霞的陰毛和胳臼窩的毛,還用打火機燒王秀霞的陰毛,非常的殘忍。而那些刑事犯還說,王秀霞非常的有剛。她每天都喊「法輪大法好」,每天絕食反迫害。王秀霞被白天抬出去,晚上抬回來,大約一個星期。後來,就給王秀霞打滴流,可能打了三四天滴流,王秀霞身體就不行了,喘氣非常的費勁。後來,王德芬就抱著王秀霞,王秀霞的頭一歪,就過去了。那時是六月十幾號的一天晚上九點多鐘。
被綁架到遼寧省女子監獄遭受迫害
二零零三年八月間,王德芬和朱吉萍被撫順市順城區法院的三個人秘密的審判,王德芬被判刑二年;朱吉萍被判刑四年,送到遼寧省女子監獄非法關押。
王德芬到遼寧省女子監獄之後,分到五監區的五大隊,監區的所長是於成水,五大隊的隊長是賈迎春。到遼寧女子監獄之後,就是在那幹活,當時王德芬被分到三小隊,從事織布的活。幹活非常的忙,早上五點三十分去幹活,晚上十二點之後,才能回到監舍睡覺,而幹一夜的時候,是經常的事。
那時對法輪功學員的「轉化」(放棄法輪功修煉),是由邪悟的人講,還有就是看反對法輪功的錄像。錄像演的都是別個教的殺人和自殺的場面。對法輪功學員還包夾,兩個包夾看著你,不讓你講話,言論的自由都給你剝奪了。
當時有一個法輪功學員劉延俊的錢,都被一個叫任光磊(女,二十三四歲)的刑事犯,都給花了。
二零零三年十二月份,撫順市法輪功學員荊萍被送到五大隊二小隊,隊長賈迎春為了轉化荊萍,安排兩個心狠手辣的包夾,詐騙犯於春和刑事犯王秀豔,對荊萍嚴加看管。並在一樓的一個房間裏扒光荊萍的衣服對其進行打罵, 晚上不讓睡覺,回到監室坐小板凳白天出工,每天都是這樣。不許花錢買日用品。白天幹活,有時還用針扎她,打她。長達半年之久。有時吃不飽飯,每天還加班,十二點以後才收工回監室。而管理她們的隊長,也在找王德芬讓其「轉化」放棄修煉。後來換了個隊長,就不勸王德芬她們「轉化」了。
王德芬被非法關押二年到期,才被釋放。
宋春玲於2007年3、4月間在長春榆樹女兒家看護小外甥,一次外出講真相,被惡人誣告,榆樹市保壽派出所綁架了宋春玲並非法抄家,搶走了大法書籍、師父法像和法輪章,還搶走了5000元錢和一部手機。在看守所,在宋春玲絕食期間惡警竟強迫宋春玲的女兒存300元伙食費,在宋春玲被迫害的出現生命危險時,將宋春玲強行拉入醫院,又強迫她女兒交了400元所謂的體檢費。
河北張家口市宣化縣法輪功學員陳俊琴,女,家住宣化縣沙圪垯窪村。2008年奧運期間被村委會書記王有斌、雙廟村派出所所長裴志友、大倉蓋司法所曹世江、楊春霞等人,和宣化公安局曹局長大約有二十幾人,非法抓捕,並抄走家中的大法書籍。後陳俊琴在師父慈悲加持下安全回家。半月後再次被劫持到洗腦班迫害4天。從洗腦班回來後又遭惡人監視,直到2008年10月結束騷擾和監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