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陸法會|「先修自己,再修機器」

——生命為法來 修煉最快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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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一一年十一月二十七日】一個週五,我下載週刊的時間很緊,我先給電腦開機,隨後打開文件夾,直接去雙擊小鴿子,登錄明慧網下載週刊、真相傳單等,突然腦中打進來一念:沒連寬帶啊!我沒在意,繼續下載直至完成,想起剛才打進的那一念,點擊寬帶一看真的沒連網。我淡淡的一笑,繼而打開壓縮文件,開始打印《明慧週刊》。

「先修自己,再修機器」是資料點同修總結出的經驗。一天,我正打印時,突然打印機發出吱吱的叫聲,打印時關上兩道門,隔著客廳都聽到刺耳的聲音。這時,我發正念,加持打印機,然後向內找是否是自己的人心造成的。首先找到的是怕心,於是發正念解體怕心。這樣一直到打印完,我就開始繼續向內找,找出一堆的人心。我開始發正念滅掉它們。三天後,我再打印時,刺耳的吱吱聲消失了,沒人修的打印機一切正常了。

──本文作者


慈悲的師父好!
各位同修好!

這是我第一次參加法會。

我在一九九八年秋季看似一個很偶然的機會見到了寶書《轉法輪》。借回來拜讀,這一讀就放不下了。大概兩天時間讀完了第一遍;緊接著請那位借書的同修幫我請回了一本《轉法輪》,隨後到家附近的煉功點學煉功法,走入了大法修煉。

在得法前我有胃病,身體比較瘦弱,即使夏天也不敢吃冰棍和冷飲;又有婦科囊腫,打針吃藥一年多也沒有好轉,所以對祛病也很執著的,直至七二零前,對大法也只有感性上的認識。

一九九九年七二零開始以後,邪惡瘋狂打壓,接觸不到同修了,自己在家偷偷的看書、煉功。丈夫常對我說三道四,我自己也漸漸鬆懈下來,二零零零年後就混入常人中了,因丈夫經常酗酒無理吵鬧,我也經常出去吃吃喝喝……開始隨波逐流,致使家庭環境非常緊張,矛盾很大,又患上了肝病,心臟也不好,渾身無力。我身心疲憊,非常懷念九九年「七二零」以前的時光。

二零零四年末,我路遇一位同修,此同修一直堅持修煉,我們談了很久。之後,此同修又幫我請回了《轉法輪》,送來師父新的講法、《明慧週刊》等,我再捧起《轉法輪》時的心情真的是無以言表的興奮、幸福,覺得自己是這個世界上最快樂的人,至此我又回到大法中。

我知道自己落下了很多,所以每天都儘量的抓緊時間──學法、煉功、發正念、發真相資料,做一個正法時期弟子該做的。很快師父又幫我清理了身體,真是無病一身輕,那個病弱、壓抑的我不見了,我每天都精力充沛,沐浴在法中,心情如出籠的鳥兒般歡暢。

由於法學的少,做事心強,在二零零五年八月發真相資料時被惡警綁架到派出所後又被非法送去看守所。在邪惡的環境中,各種人心都在往出翻,人心開始大曝光,出去的心很強,被邪惡的謊言欺騙做了一個大法弟子不該做的事,給修煉路上留下了污點。到九月份,又有兩名同修被綁架到看守所與我同室,兩名同修法理清晰,與我切磋,我醒悟了,認識到自己做了一件大錯事,進而開始審視自己。經過反覆思考認識到:修大法才是此生的全部意義,如果失去大法,如同行屍走肉,活著沒有任何意義。堅定了正念:一定堅修大法到底。在兩位同修的幫助下我開始絕食、絕水反迫害,在第十一天我以病業形式被背出看守所,雖然邪惡給我定了一年半的所謂勞教,但是,我在師父的加持下回到正法洪流中,繼續做著三件事。

一、走出家庭關

由於經歷了被迫害,丈夫對我看管的很嚴,不許我修煉,他經常酗酒魔性很大,對邪黨也很懼怕。我就在他上班後和夜晚他睡著後偷偷學法、煉功、發正念。即使這樣,他也經常找茬罵人。他剛發現我學法時,先罵人、打人,翻找書,可是就是找不到。他下班後就看著我,不許我盤腿,我盯著他的眼睛發正念,他害怕了,說:「不許看我!」並抬手打我,我給他講真相,他不但不聽,還謗師謗法。有時他下班後就查找床上是否有坐痕,隨即問我是不是在床上打坐了?接著開始說狠話、罵人,我對他的逼問不理睬,就是心裏發正念。

他漸漸發現他對我做的這一切都不起作用時,迫害就升級了。一次他酗酒回來,先對我謾罵,隨後動手打我,進而抄起菜刀對我大叫:「我讓你出去(發資料、講真相)!我今天砍了你的腿!」瞪著一雙血紅色的眼睛向我奔來。快八十歲的公公趕緊把他擋住,他發瘋似的喊:「爸,你躲開!我今天非把她剁了不可!」並朝著我叫道:「你給我跪下!跪下!」我站在公公身後兩步遠的地方看著他,此時我並沒有一絲的怕,只覺得他非常可憐的被舊勢力操控著、表演著,心起一念:給你跪下?你不配!我只能給我師父跪,今天跪下的應該是你!此念一出,只見丈夫哭喊著,跪在公公面前:「爸,你躲開,我給你跪下了!」並且把刀交給了公公。

丈夫因工作關係酒場很多,每週至少三、五次,他每次喝酒後都要找茬罵人、打人,再往後就拎菜刀威脅,一鬧就是兩、三個小時。有一次他酒後拎著菜刀衝到客廳對我叫罵,我躲到臥室,關上門,他站在臥室門外滿口髒話的罵不停,不許我修煉,再煉就如何如何……我曾與同修切磋過我家庭的事,同修說我應該突破家庭關,我也覺得到了必須突破它的時候了。這時我想:今天我要放下一切把家裏正過來。正念一出,只覺得自己高大無比,站在臥室門裏對著門外的丈夫厲聲說到:「某某某,我告訴你,我甚麼都可以放棄,唯獨大法不能放棄,大法我是修定了!無論你用任何方式對我都是徒勞的!我只聽我師父的!」他在門外咆哮著:「你不要家了?你不要孩子了?」並且用菜刀砍門把手。我認清了這是舊勢力變化著花招讓我承認迫害。我當即答道:「不要?為甚麼不要?家是我的!孩子是我的!丈夫也是我的!誰也別想拿走,誰都不配!一切都是我師父說了算!!」他囂張的氣燄小了許多,聲音漸漸變低,罵了一陣兒就回屋睡了。此後,我的家庭環境好了許多。

但是,丈夫還是經常酗酒吵鬧。記得那次他酗酒回家正好是晚八點,我正發正念,他衝到我面前,上來一巴掌打在我臉上,隨後把我雙盤的腿拽下來,我去客廳他跟到客廳,我去廚房他跟到廚房,就是不許我坐下盤腿,還威脅說:「我看到你盤腿一次就打你一次。」他鬧到很晚才睡去。對於他的無理行為,我一直謹遵師父的教誨「打不還手,罵不還口」(《轉法輪》),以一個修煉人的姿態對待。夜裏十二點發完正念,我開始起來煉功,正煉第二套功法頭前抱輪時,丈夫突然起床去廁所,我心裏有點緊張,煉還是不煉?心一橫,煉!他愛咋咋地。我聽到他走到我跟前,站住不動,停了一會,去廁所了,然後又來到我面前站了一下就回臥室睡覺去了。從此以後,雖然丈夫經常酗酒回來罵人,但也不怎麼干涉我修煉了,我在家中可以自由的學法、煉功、發正念了。

隨著學法的深入,同修間的切磋與幫助,對家庭關我過的差,有了新的認識。一是對丈夫有怨恨心,慈悲不夠;二是:怕心;三是有觀念。所以雖對他長期發正念,但效果不大。還有就是,舊勢力利用大法弟子善的一面,迫害我們。我對善理解的一直很片面,其實善不是逆來順受。對於丈夫的打罵,我一直是忍讓的態度,丈夫除了上班很少做家務,而我呢,既要上班、還要照顧公公、孩子,每天做三頓飯不說,還要洗涮買菜操持家務等,而丈夫對我的付出視而不見,還三天兩頭的找茬罵人,似乎覺得大法弟子好欺負,我決定找他談一談。一天他醒酒以後,我問他:用真、善、忍的理念做好人有沒有錯?對於你的打罵我做沒做到「打不還手,罵不還口」?他說:做好人當然沒有錯。「打不還手,罵不還口」你做到了。「那家裏的所有家務由我一人操持你也看到了吧。那你為甚麼還要對我這樣呢?你有甚麼想法說出來吧!」「就因為你煉法輪功。」「不修大法我會對你們這樣嗎?我無怨無悔的照顧你們全家,善待每一個人,錯了嗎?而你這樣對待我,對嗎?」「……」他無言以對,最後他以離婚相要挾,我就沒有與他談下去。因為師父告訴過我們大法弟子不要離婚。以後我再找他談,他說:沒啥談的,要麼就離婚。這時我開始找自己:表面是怕破壞法,實質還是怕離婚。怕啥?一切由師父說了算!即使離婚也是我個人行為。正念一出,我回答道:行,離就離,明天早晨就去。他一愣,隨後開始跟我說分家產甚麼的。第二天早晨他起床後我就叫他與我去民政局辦離婚,他說沒時間,就匆匆出門了。之後丈夫不再提離婚的事,還幫我做些家務,酗酒罵人的事也少了許多,家庭環境開始變得融洽了。

二、做百花叢中的一朵小花

我地區資料比較緊缺,每週只有二、三十份的真相資料,沒怎麼發就沒了。雖然也知道師父讓大陸資料點遍地開花,可也沒想自己做資料,覺得家庭環境不大好,既要照顧上小學的孩子與八十歲的公公,還要上班,丈夫又不明真相。一天在A同修那遇到了B同修,我們切磋了一會兒,A同修說:「B,你把從網上下載的某同修寫的修煉文章給她看看(指我)。」B同修不做聲,好像沒聽到,我和A都看著B,B好像捨不得,她要拿給其他同修看。我示意A算了。從A處出來,我心裏有些不是滋味,不是怨恨同修,只是覺得我地區的資料太缺乏了,不能等、靠、要了,心裏升起也要做一朵小花的念頭。

只要有願望師父就幫忙。當我把想開花的想法告訴C同修後,D、E兩位資料點同修開始幫我籌劃,要做資料點有一個難點就是丈夫那怎麼辦?搬台電腦回家丈夫肯定不認可,於是我與兒子聯合起來──兒子以舅舅給表哥買電腦了為由,讓他爸爸也給自己買電腦。我家雖然是工薪階層,家庭條件還是比較好一點的,買台電腦是很自然的。丈夫起初不同意,說耽誤學習,可是架不住兒子軟磨硬泡,最後也就同意買了。在二零零八年二月中旬我和兒子把電腦、打印機一同搬回了家。

電腦對我來說不算陌生,簡單的操作我都會,但沒有上過一次網;E同修幫我處理了一下電腦公司裝好的程序,刪除了一些垃圾軟件,教我上明慧網和打印機的使用方法等,我這朵小花就悄悄的開了。

在家庭資料點的運作中,我發現了自己很多的人心,最大的一個就是怕心,因是背著丈夫,所以總是怕他看見,但還是被他看到了兩次。一次是我正在打印,丈夫提前下班,打不開房門,因門已被我在屋內反鎖,他就不停的敲門,公公把門打開了,我以最快的速度把打印好的資料收起來,關上電腦,丈夫衝進屋裏,看到未來得及收起的打印機,就衝我吼起來。我平靜了一下心態,說:「喊啥呀?剛拿出來打印機你就回來了,吵吵啥?下班累了吧,快歇會兒,我給你做飯吃。我收拾起來就是了。」隨後把打印機放起來了,他數落了我一會兒,完事了。第二次也是公公把門打開的,丈夫衝進屋後四處翻找資料,我坐那發正念:請師父加持,讓他找不到資料,鏟除操控他的一切邪惡生命與因素,不許他對法犯罪。最後,他一無所獲,悻悻的說:「你以後不要叫我看到。」我當即發出一念:既然你不想看到,那你也永遠不會看到,你也沒有這個福份看到,也就是說這是你最後一次看到了。至此他就再也沒有碰到我打印資料。

在做資料的過程中技術逐漸走向成熟,心性也在昇華,還出現過神跡。一個週五,我下載週刊的時間很緊,我先給電腦開機,隨後打開文件夾,直接去雙擊小鴿子,隨後進入動態網,登錄明慧網下載週刊、真相傳單等,突然腦中打進來一念:沒連寬帶啊!我沒在意,繼續下載直至完成,我退出動態網後,想起剛才打進的那一念,點擊寬帶一看真的沒連網,我淡淡的一笑,繼而打開壓縮文件,開始打印《明慧週刊》。

「先修自己,再修機器」是資料點同修總結出的經驗。二零零九年春的一天,我正打印時,突然打印機發出吱吱的叫聲,我趕快查找原因,左看右弄的也沒弄好,打印就是吱吱的叫,聲音很大。沒辦法,不打了,放起來。去找技術同修,同修說抽空過來看看。正法時期的每位同修都很忙,技術同修更是如此。眼看就到同修取資料的時間了,技術同修也沒來,怎麼辦呢?繼續打印吧,打印時的吱吱聲是越來越響,關上兩道門,隔著客廳都聽到刺耳的聲音,這時,我發正念,加持打印機,然後向內找是否是自己的人心造成的。首先找到的是怕心,怕街坊鄰里聽到打印聲,於是發正念解體怕心,滅掉。隨後拿出箱子板子等,把打印機圍好,上面蓋上被子、羽絨服等,再一聽吱吱聲小了許多;這樣一直到打印完,完成一系列工作後,我就開始繼續向內找:打印機、電腦都是法器,都是生命,都在同化大法,應該越用越好使,一定是我哪不對了,是長期以來的怕心沒修去,幹事心也出來了,還有急躁心等……找出一堆的人心。我開始發正念滅掉它們,解體干擾電腦、打印機正常工作的一切邪惡生命與因素,每次發正念都加上這一念,三天後,我再打印時,刺耳的吱吱聲消失了,沒人修的打印機一切正常了。

三、發真相資料

提起發真相資料,那是每個正法時期大法弟子都在做的救眾生中的一個項目。二零零五年第一次發真相資料時,我的心臟狂跳、腿也像灌了鉛似的舉步維艱,到如今基本是自如的出入各式小區樓房,應對突發事件,這也是經過了一個修心與成熟的過程的。

在二零零九年新年的正月初三上午我背著一兜真相資料出門,走到一棟樓門常鎖得很嚴的七層樓房附近時,一側頭看到有兩個人提著禮物按門鈴,我急忙跑過去拉住了將要關上的大門,我慢慢的往上走,那兩個人很快就進屋了,我取出真相資料從下往上發。當發到五樓時,聽到樓下有上樓的腳步聲,我迅速把六樓的真相資料放好後,那人就上來了;是一個身材高大魁梧的中年男子,我看了他一眼就準備樓下,他突然擋住我,用手指著門上的真相小冊子,問我:「這是甚麼,你放的吧?」我一笑說:你看看吧,看了就知道了。他又一把抓住我的背包帶說:「兜裏裝的是甚麼?我看看。」我心裏一驚,但馬上平靜下來,心想:有師父在我身邊,怕甚麼?頓時感到師父的加持,覺的自己高大起來。我又看了那男子一眼:既然你碰上了我那我就救了你。我轉身上了一級台階站在他對面,抬手在他肩膀上拍了一下,笑著說:「大哥,做好人錯了嗎?我沒偷,沒搶,送人好東西呢。」我手指著他剛從門上取下的小冊子說:「你拿回家去好好看一看吧,你會有福報的。」

那男子蔫了,剛才的囂張氣燄沒了,抓我背包帶的手也鬆開了,小聲說:「法輪功吧,你走吧。」我笑著站那沒動,問他:「您是這個樓的嗎?您貴姓?」「我到七樓來看朋友,我姓劉。你剛才進樓時,還有一層一停的上樓,我在樓外都看到了,你快走吧!」「啊,劉大哥,你入過團嗎?聽說過『三退』保平安嗎?」「沒入過團,甚麼三退啊?」「那你入過隊吧,現在共產邪黨貪污,腐敗,……我們老百姓一不貪,二不腐,只有退出黨、團、隊才能保平安。」那男子尷尬的笑了笑說:「隊也沒入過。」「紅領巾沒戴過?」「沒戴過。」「那你就把三退的消息告訴家人吧,讓他們退出來保平安吧。」那男子友好的笑了。我朝他揮揮手說:「那就再見了。」轉身下樓。那男子的聲音又傳過來:「妹子,下次再有樓門進不去的就按門鈴,告訴他們是掃樓道的就進去了。」

四、勸三退

全家三退

我是從二零零五年師父在明慧網發表退團聲明開始勸三退的,我和兒子聲明退出邪黨的團隊組織,接著開始勸家人「三退」,從我的父母,兄弟,丈夫,哥嫂,小姑子,姪子等逐個勸退。這些人中受邪黨毒害最深的要屬父親,他是邪黨黨員。第一次和他講「三退」他就炸了,叫嚷著不但不退,還說些不敬師父的話。我就與他爭執起來,結果不歡而散。第二次講之前先發正念,講的時候還是氣得他渾身發抖,不退。以後再去父親家我改變了方式──只給母親講真相,讓父親在旁邊聽,不直接給他講,並且在發正念時都加上一念「鏟除父親空間場內阻礙其退出邪黨的共產邪靈等一切邪惡生命與因素」。漸漸的,父親不怎麼反感了,善良的母親也在背後勸父親退黨。幾個月後的一個週末,在飯桌上兒子把寫好的「三退」聲明拿給父親,說:「姥爺,你快簽個名吧。」父親接過去念道:「退黨團隊聲明……」笑著簽上了自己的名字。

接著我開始在同學、同事、朋友中勸三退。隨著正法進程的推進,我又在能接觸到的人群中勸退,逐漸與陌生人搭話勸三退。

八勸才退的同學

我的一位同學A是邪黨黨員,與我有工作上的聯繫,第一次與A講他就是笑笑,然後把話題岔開,我再轉回「三退」話題,A借故走開。第二次見到A,我勸他「三退」,他依舊只是笑,不表態。就這樣我勸他六、七次他還是依然如故,不反駁也不退。我有些灰心了:跟他講了那麼多次了,他應該明白了,這人怎麼這麼固執呢?要不就算了,他愛咋咋地吧。但我還是不甘心。第八次見到A時,我又提起三退的事,他依然不出聲,這時我的兩位關係比較好的同事也進來了,A示意我別說了。我笑了,用手指著A與這兩位同事說:「你倆知道麼?他是(邪黨)黨員吶。」一同事說:「黨員?你給他退了呀!」另一同事說:「哎,快叫你同學給你退了。」A愣在那兒了,我看著A笑著說:「聽到了嗎?大家都退了,周圍的朋友都退了,你問問他們吧,你還等甚麼呢。快退吧!」A坐那若有所思,等到A辦完事出門的時候,我抓住時機走到他身邊:「我給你起個名字叫『成功』,祝你事業成功,家庭幸福,一切成功如意,用成功這個名字退了吧!」「行!」A爽快的答應了。

從反感到正念

有一次給早市賣菜的婦女講真相,問她貴姓,她說:姓嚴,叫嚴某某,入過團。我邊買菜邊講中共的腐敗,天滅中共,退黨團隊保平安,她答應著;我又說你入過的那個團也要退出來,你也會生意興隆的,我幫你退了好嗎?她卻連連擺手說:「不用,不用,你別給我退,要退我自己退,你可別給我退啊。」我說:「你知道怎麼退嗎?」她大聲說:「我自己來,不用你,不知道也不用你給退。」之後轉身去另一處,不理我了。我對她產生了反感,以後又見到她也沒再提「三退」的事。大概是半年以後的一天,我又在早市看到了嚴某某一個人站在菜攤前,我徑直走過去和她打招呼:「嚴某某,生意好嗎?」她驚訝的看著我:「你怎麼知道我的名字?」「我不僅知道你的名字,還知道你是團員。對了,你那個團退了嗎?」她說還沒退呢。我笑著說:「那你今天就退了吧,退出腐敗就是個好生命,好人有福報。你看現在天災人禍這麼多,退出來老天保你平安,生意也興旺啊!記得今天退了啊!」「嗯。」她笑著點點頭。

在面對面勸三退時,甚麼樣的人都能遇到,有三言兩語就退的;有三番五次才退的;有退後感激的說謝謝的;有送東西不拿不行的;也有不僅不退還說難聽話的,等等,很是磨煉人。

從一零年開始,我又做手機講真相項目,面對面講真相就漸漸鬆懈下來,很慚愧,這是我以後要努力的地方。

五、向內找的玄妙

師父在講法中多次告訴我們遇事要向內找,「修煉人嘛,向內找這是一個法寶。」(《二零零九年華盛頓DC國際法會講法》)可我一直不會找、不會修,即使找也只找個表面,沒有真正的修自己。到一零年十月我才真正體驗到向內找的玄妙。

一零年正月十五,與我們同住八年的公公去了哥哥家,可住了不久哥哥家房子要拆遷。丈夫與我商量:想給公公買處房子與哥哥同住。在買房子的地點上我倆還沒能達成一致,丈夫就背著我偷偷買了,告訴我說:公公和大哥搬到某某小區的一樓了,是租的。八月十五中秋節我們從公公那回來,他問我:你看那樓怎麼樣?「不怎麼樣,……租的嘛!」「不是租的,大哥買的,××萬。」「開玩笑,大哥啥情況我還不知道哇?你撒甚麼謊啊?」最後他吞吞吐吐的說:「是我買的。」丈夫說了實話。我沒再問下去,心裏挺不是滋味,但是臉上沒有帶出來。第二天早晨,煉完功,覺得胸口有塊東西壓著,沉沉的。我邊做早餐,邊向內找:胸口這塊沉沉的東西是甚麼?人心。是甚麼心?是利益心?給公公買房子我捨不得?好像不對,在利益上我已經看的很淡了,買處房子我不會這樣的;是怨恨心?他買房子沒告訴我──所以我不願看到他、恨他?有怨恨心但不完全對。到底是甚麼心引起的呢?找來找去的也沒找到。直到上班時,坐在辦公桌前,還在找,拿筆在紙上一個一個的寫著:私心,利益心,怨恨心……妒嫉;突然覺得這兩個字怎麼這麼陌生?是妒嫉心嗎?啊,是它。與此同時只覺得渾身一震,胸口那塊石頭沒有了,從頭到腳非常清爽,真是「天清體透」啊,我雙手合十:感謝慈悲的師父,向內找真的太玄妙了。

以上是我修煉中一些親身經歷,平淡無奇。可是,其中包含著師尊多少慈悲的呵護,費心的點化,愚笨的弟子在此叩拜我們最慈悲偉大的師尊,感謝師尊的一路呵護!!

合十

(明慧網第八屆中國大陸大法弟子修煉心得交流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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