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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共惡人的罪惡 不會被歲月掩埋(七)

——阿什河畔的悲歌 追憶已故的法輪功學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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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一一年十一月二十三日】(明慧網通訊員黑龍江省報導)(接上文《中共惡人的罪行 不會被歲月掩埋(六)》)本文向您講述的只是黑龍江省哈爾濱市阿城區部份法輪功學員遭中共惡人迫害的真實故事。儘管有的迫害案例發生在多年之前,但是中共惡人的罪惡,絕不會被歲月掩埋。

六十八、黃富軍被迫害致死

黃富軍,男,一九六三年生於黑龍江省哈爾濱市阿城區松峰山鎮中山林場一個普通的家庭。在山區長大的他,淳樸善良、吃苦耐勞、堅強不屈、樂於助人。

黃富軍
黃富軍

黃富軍應徵入伍,在部隊一呆就是十年。在部隊由於他肯吃苦,肯付出,不講索取,很快從士兵晉升為正排副連級,曾參加過一九八七年大興安嶺滅火救災,立下戰功。復員後被分配到阿城區種子公司。他走入法輪大法修煉後,本人及家庭都在大法中受益。

二零零一年三月,黃富軍因不放棄修煉,被單位強行送進阿城亞溝洗腦,迫害半年後,被妻子接回家中。

二零零二年大年剛過,黃富軍依法進京上訪, 黃富軍剛到天安門,就被遍地的警察和便衣非法抓捕,當地派出所和單位的領導把他接回並直接送到阿城看守所。在看守所惡警搶走了他唯一的一件羽絨服,黃富軍被凍得夠嗆。不久阿城公安局非法勞教他三年,關押於哈爾濱長林子勞教所。二零零五年七月,黃富軍解教回到家中。回家後為了養家糊口,他白天一邊幹活一邊跟有緣人講真相,勸三退,晚上經常到邊遠山區去散發真相資料。 經常天黑走,下半夜回來,有時到黎明才到家,稍作休息,又去幹活。 阿城周邊的村屯、鄉鎮都留下黃富軍救人的足跡。

二零零七年七月二十四日,他到自己的家鄉──阿城區松峰山鎮發真相資料時,被松峰山鎮派出所的所長王影帶領幾名警察綁架到松峰山鎮派出所。當晚,黃富軍欲跳窗走脫,不幸的是腳踝骨摔骨折,無法走路。松峰山派出所的警察沒給救治,而是綁架到阿城看守所。非法關押期間他絕食反迫害,遭到警察的毒打和野蠻灌食。黃富軍昏迷中被送到醫院搶救時,沒有人性的警察還用手銬、腳鐐子銬在病床上。表面是救治,實質是加重迫害,其結果是越救越重。二零零七年十一月二日家屬把骨瘦如柴昏迷中的黃富軍接回家時,奄奄一息不省人事,四天後(十一月六日)黃富軍丟下沒有工作的妻子和剛上初中的女兒,還有年邁的雙親,含冤離世。年僅 44 歲。

六十九、白秀華被迫害致死經過

法輪功學員白秀華,女,原阿城市交界鎮派出所戶籍警察。因修煉法輪功被開除公職,先後三次遭非法拘捕。二零零二年七月八日,白秀華再次被非法抓捕,關押在阿城市第二拘留所,後被劫往哈七處,萬家勞教所醫院。在被非法關押期間遭到慘無人道的酷刑折磨,於二零零二年八月二十八日被迫害致死,年僅四十歲。

白秀華
白秀華

二零零零年十二月份在沒有任何理由的情況下,白秀華被抓至阿城市第二看守所,後被轉到阿城亞溝洗腦班非法關押迫害長達七個多月。在洗腦班,由於她不看歪曲大法的電視,被兩名洗腦的「工作人員」拽起胳膊和腿扔在地下,致使椎骨摔壞。後她絕食抗議三天,被放回家。

回家後,哈爾濱建成份廠派出所逼迫她下崗,一個月只給一百元生活費,並要求每天到廠裏報到。她曾多次向共事十幾年的派出所所長王景和講法輪功真相,王不但不聽,反而繼續迫害法輪功學員。派出所有正念的警察都不理解王景和為甚麼連多年的同事也要加以迫害。後又因她始終不放棄信仰,逼迫她買斷工齡,從此她失去了工作。

逃出虎口又入狼窩 終被迫害致死

一次,她從市裏取資料回家時被廠派出所人員看到,將所有資料收走,並到她家逼她說出資料來源。派出所警察上家抓她時,她十四歲的女兒上前阻止,和派出所的人正面對峙。但他們連孩子也不放過,一個警察惡狠狠的衝孩子的小腹處猛踹一腳,孩子當時就昏倒在地。隨後把白秀華綁架到阿城看守所。 在看守所因學法煉功、不穿號服她多次遭到殘酷迫害。她絕食反迫害遭惡警和獄醫野蠻灌食,並將她轉至單間迫害。看守所給她特製了一張「死人床」,把她的手腳都銬在上面,並且說上廁所也不給打開。 她絕食十四天身體極度虛弱被放回。身體剛有好轉,單位及派出所企圖再次綁架她,她正念從家裏走脫後從此流離失所。


酷刑演示:野蠻灌食

流離失所期間,她一直做大法的資料工作。於二零零二年七月份,被惡人再次抓至哈市公安七處。在哈七處這個邪惡黑窩,白秀華遭受到了一般人難以想像的迫害,她的手、腳被手銬和腳鐐勒的傷疤清晰可見,她在哈七處已經絕食一個多月了,惡警指使男刑事犯從她口裏插胃管灌食,她的食道、氣管被插壞並化膿,強行灌食時,從白秀華的鼻孔灌入的東西從口中吐出,已灌不進食了,惡警一看白秀華還吐出來了,就氣急敗壞的用盡全身力氣猛打白秀華的嘴巴子,連打帶罵,就這樣反覆折磨她。白秀華被逼迫無奈從樓上跳下想走脫,結果把脊骨摔斷了。

這種情況下七處警察非但不放人,還把她弄到萬家勞教所非法勞教,萬家勞教所見狀不收。七處警察就讓阿城派出所警察把白秀華接回。阿城警察接回的半路上就變卦了,又把她弄到萬家勞教所醫院。據目擊者說:送進萬家勞教所醫院不是為了救治,而是加重迫害。 將白秀華手腳捆住,強制灌食、強制打針。打針時不能吐痰,痰只能順嘴邊流到脖後、枕頭上、床上,慘不忍睹,兩週後白秀華在哈市萬家勞教所醫院淒慘的死去。管教說:「這都是有文件的,否則敢叫她死在這兒嗎?

白秀華走時,女兒只有十四歲,白天在學校裏經常遭到不明真相人的欺侮,回家後孤苦伶仃一個人生活,夜晚想念媽媽的淚水濕透枕巾,只能盼望著在夢中與媽媽團聚。

七十、王淑芳被迫害致死

王淑芳,女,是阿城北燕廠(阿城無線電廠)職工。阿城區法輪功學員。 二零零一年四月,王淑芳去北京天安門證實法,被非法抓捕並關押四十九天。期間她絕食反迫害,遭野蠻灌食,造成食道和胃出血後被釋放。

二零零一年六月,她因不放棄對真善忍的信仰,被阿城「六一零」非法抓捕、關押在阿城看守所六個月後,被非法勞教一年,押往哈市萬家勞教所迫害。

惡警指使惡犯將王淑芳迫害致死

在萬家勞教所期間,王淑芳經歷了種種的折磨與迫害,這其中有警察和被警察指使的犯人對她的迫害。那些惡犯常說:「打死你們白打,打死一個少一個,打死你們給我們減期,打你們就是個玩,這是政府給我們的權力。」

二零零二年四月的一天,刑事犯白雪蓮、任紅將十多名法輪功學員從小凳上拖拽到地上施暴,用手掌做刀狀砍每一個人的手臂、頭部,用膝蓋頂撞這些人的腰部,惡犯任紅,一米七十多,體重約一百八十斤,她冷不丁朝王淑芳背部猛打兩拳,王淑芳被打得心臟好像要掉下來似的疼痛。自那天起王淑芳吃不下飯,渾身疼痛難忍,五臟六腑都疼,她跟獄中法輪功學員說:咽東西時從嗓子往下一直到腹部都疼。王淑芳一天不如一天,後來胃、食道出血,腹腔腫脹,出現大量積水,睡覺時不能翻身,洗頭時都低不下頭,再後來便血生命垂危,於是萬家勞教所準備放人。可是由於王淑芳所在街道、及她的工作單位不給蓋章(必須層層蓋章簽字才能放人),一直拖到 二零零二年六月份才從萬家接回。回家時腹腔已大量積水不消,連拉帶吐血,接回時神志恍惚不清,下肢癱瘓,情況十分淒慘。王淑芳回家後病情一直沒有好轉,經醫院檢查:五臟六腑都壞了,於二零零二年十二月十八日離開人世,年僅四十九歲。

王淑芳的死阿城六一零、勞教所、看守所等惡人有不可推卸的責任,可是王淑芳的單位及她所在街道也難逃其罪。

七十一、楊麗霞遭冤獄八年 丈夫被迫害離世

阿城市法輪功學員楊麗霞堅持修煉法輪大法,十年來多次遭中共警察綁架、毒打,並被非法勞教、非法判刑,共冤獄八年,受盡折磨。楊麗霞的丈夫張柄祥因修煉法輪功,被中共迫害離世。以下是楊麗霞自述她和丈夫及遭迫害的經歷。

我叫楊麗霞,邪黨迫害法輪大法十年,我被非法關押在監獄裏就有八年。丈夫也被迫害離世。我於一九九六年開始修煉法輪功。修煉前我的身體很不好,有風濕症、坐骨神經痛、高血壓等很多疾病。得法三個月所有的疾病全都沒了,從此我堅定的走上了法輪大法修煉之路。

五次進京為法輪功鳴冤遭綁架

一九九九年「七二零」邪黨利用宣傳媒體造謠誣陷法輪大法和師尊,欺騙世人、毒害眾生,我心急如焚。九月二十五日我們一行七人就登上了去北京護法的列車。在北京一個小旅店住下了,後半夜警察查房發現了我們,二話沒說就把我們送回當地看守所迫害。在阿城看守所我們經常遭毒打,大冬天用涼水哧(黑龍江的冬天水冰涼),棉衣棉褲全濕透了,用笤帚抽打,有個姓高的警察打人最狠,用塑料管子(叫小白龍)抽人最疼。這樣迫害了近四個月後,又強迫每人交一萬元保證金才放回家。回家後每天必須到當地派出所報到。

回家後的第八天,我們單位澱粉廠的書記陳昭軍找我談話,逼我寫不煉功的保證書,我不配合他,還向他洪法,他就給阿城市「六一零」打電話,說我現在不但還煉功而且還要去證實法。「六一零」就讓他把我抓起來,澱粉廠保衛科科員郭玉萍就給和平派出所打電話,不一會派出所就把我抓到阿城看守所,又迫害將近四個月。在看守所裏我經常遭到毒打。一天我坐在板鋪上,後勤警察楊奇把我從上鋪拽下來,扔到地上,用一大串鑰匙狠勁抽打我的後背,打的我眼前一片漆黑,兩眼冒金星,真是疼痛難忍。二零零零年大年三十不放人,我們就開始煉功,警察就用涼水哧,用笤帚抽打我們,笤帚都打飛了,我們還是要煉功。就這樣折磨迫害將近一個月,我們開始絕食,大約一週的時間他們就不打了,不久我們就被放回家了。

回家後,我又跟法輪功學員去天安門前煉功,被抓後警察用硬膠皮管子把我的眼睛打腫得只有一條縫,甚麼都看不見了,半個臉全腫起來了,他們怕擔責任就把我放了。

二零零零年七月八日,我和法輪功學員又一次來到了天安門打橫幅,打完後,我看見好幾個警察正在瘋狂的打一個男法輪功學員,我上前去阻止,警察就衝我來了,他們用一種像八節鞭一樣的東西把我腦袋打了一個大血包(十年了至今也沒長平,摸起來還有包,此處也不長頭髮),眼睛又被打封住了,鼻樑骨可能是打折了,當時就覺得裏面扎扎的疼,流了一身血。晚上把我抓到馬連硅派出所,警察逼我說出家庭地址和姓名,我不說,他們就用手銬把我銬在電線桿上,讓蚊蟲來叮咬我,一會來個人問,說不說?我不說,就這樣蚊子和蟲子咬了我兩小時後,他們又把我銬在屋裏桌子腿上銬了一宿,也沒給飯吃。第二天所長來了,問我家庭住址我還是沒說,就把我送到了昌平看守所迫害半天,又送到容城縣看守所,我絕食六天才放回。

回家後不久,我第五次去了天安門。打完橫幅後,被警察綁架到房山看守所,回來後關進阿城看守所。不久我被非法勞教二年,被非法關押到萬家勞教所。萬家勞教所對堅定的法輪功學員的迫害非常殘酷,坐小板凳、關小號、上大掛,毒打,不久有三位法輪功學員被迫害致死。二零零二年八月二十七號,勞教所派男獄警對女法輪功學員進行新一輪迫害,有一次惡警因我沒戴牌毒打我,還用電棍電我的臉部。還有一次,因為我不「轉化」,惡警趙玉慶利用刑事犯給我上大掛,雙手被銬在門框子上,腳尖沾地,那手銬剎進肉裏流著血,鑽心地疼,疼得汗珠子像黃豆粒那麼大。

二零零四年八月十六日,我和當地二十四名法輪功學員去小嶺發真相資料,救度世人,又一次被綁架,非法關押在阿城看守所八個月。

二零零五年四月十三日被非法判刑六年,被關入黑龍江女子監獄。因我當時身上長了疥瘡,獄警將我直接拉到病號區,命刑事犯監控、折磨我,我不穿囚服,四、五個刑事犯把我按在地上,用毛巾堵住嘴拳打腳踢,還把我的頭髮剪的亂七八糟;我不寫三書,刑事犯就逼我坐小板凳,一坐就是大半夜。一個月後,我又轉到了集訓隊迫害,長期不讓我睡覺,以此來消磨我的意志。但是邪惡終沒達到目的。

我的女兒張博婧幾次跟我進京維護大法,兩次被非法勞教,曾和我在同一時間被非法關押在萬家勞教所,當時她二十歲。(張博婧遭迫害經歷在之一中講述)

楊麗霞的丈夫張炳祥被迫害離世

張炳祥,男,黑龍江省哈市阿城區人,在阿城醫藥公司中心大藥房工作。張炳祥親眼看到妻子楊麗霞、女兒張博婧得法後身心受益的變化,他於二零零零年八月十五日也得法走入修煉。他跟妻子說:進京證實法新老學員都有這個責任。

張炳祥
張炳祥

二零零零年十月十五日張炳祥和妻子、女兒去北京證實大法,被香山派出所非法抓捕,遭惡警毒打,非法關押三天後,被綁架到阿城第二看守所非法關押十五天後放回。

一個「煉」字非法勞教三年 後被迫害致死

二零零二年四月二十九日,阿城和平派出所惡警突然闖入家中,逼問張炳祥煉不煉了?他說煉!就把他綁架到阿城第二看守所,非法關押十五天後轉到第一看守所關押二十天,在第一看守所遭刑事犯毒打。二零零二年七月四日被非法勞教三年,七月十七日被送到長林子勞教所。

在長林子勞教所,由於長期迫害,他全身長滿了疥瘡,流膿淌血,膿血把厚棉褲都浸透了,又癢又痛。強迫做奴工,每天早三點半到晚十點半,超強度奴役勞動,每天強迫看誹謗大法的書和錄像,身心受到了嚴重的摧殘。張炳祥被勞教之前身體非常健康,體重達一百五十多斤。到勞教所不長時間身體迅速消瘦,由原來的一百五十斤降到八十斤,多次昏迷,曾三次被送到醫院搶救。醫院診斷出:心梗、糖尿病、肺積水、哮喘等多種疾病。這種情況下勞教所還不放人,最後在家屬強烈要求下,二零零三年九月二十二日以保外就醫形式放回。

在身體還沒有得到恢復之時,長林子勞教所預謀再次綁架他,張炳祥被迫流離失所。不到一個月的時間,他輾轉了四、五個住處,十冬臘月有的房間沒有暖氣,有時沒吃沒喝,最主要是擔驚受怕,一聽長林子勞教所要把他抓回去,他精神緊張的就上不來氣,於二零零四年一月二十四日去世,年僅四十八歲。此時他唯一的女兒正在哈市萬家勞教所遭受非人的迫害,臨終前張炳祥多想看一眼自己的女兒呀!萬家勞教所到死都沒讓父女見上一面。

七十二、曹玉娥被迫害致死

曹玉娥,女,阿城市滌綸廠職工。得法前患肝炎、耳鳴、咽炎、急性結膜炎、風濕症、低血壓等多種疾病,硬撐著上班,也曾有過輕生的念頭。學了法輪大法後,懂得了做人的道理,明白了人生的意義,漸漸多種疾病不治自癒。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中共開始了滅絕人性的迫害,曹玉娥多次遭非法抓捕,非法勞教兩年。尤其在哈市萬家勞教所期間,遭各種酷刑折磨迫害,身心受到極大的傷害,於二零零五年九月末含冤離世,年僅55歲。

二零零零年臘月二十九,阿城市城北派出所(當時所長王偉民)警察闖入曹玉娥家,問煉不煉?煉就抓。曹玉娥被抓到阿城市第二看守所。在第二看守所她受到警察的打罵,用掃帚把、尼龍管(小白龍)、皮帶抽打,從頭頂往身上澆涼水,戴腳鐐子,用吊環吊在監窗上三宿五天。被迫害了三十六天,向家屬敲詐五千元錢後才放回家。

曹玉娥回家不久又一次被城北派出所抓捕到阿城看守所。在看守所期間她絕食反迫害,遭孫姓所長、獄醫、市醫院大夫野蠻灌食,灌的是米湯摻酒、酒精等藥物,迫害四十多天,又敲詐三千元後才放回。

為了讓國家政府了解法輪功真相二零零零年二月十九日,曹玉娥決定去北京上訪。由於身份證被扣壓在當地派出所,在半路被劫持到阿城看守所後,曹玉娥被非法勞教兩年。阿城市城北派出所所長王偉民向家屬敲詐二千元錢。

萬家勞教所為了逼迫法輪功學員放棄信仰,把不放棄信仰的女法輪功學員七八個人分成一組,分到男監去,由男獄警和男犯迫害,戴手銬吊在床欄上,用繩子綁在床柱上,蹲坐在水泥地上,晚間在男警的值班室水泥地上住,手段卑鄙至極。八隊的隊長劉輝還揚言:晚間也給她們推到男間去,他們(指男犯)可是甚麼事都能幹的出來。曹玉娥當時被非法折磨八天。

因為不「轉化」、不悔過、不決裂、不寫「保證」、不背給法輪功學員制定的監規,惡警就把曹玉娥和其他法輪功學員弄到小號裏去上大掛,用大電棍電,使法輪功學員的身心受到嚴重摧殘。曹玉娥當時是被男警五大隊非法折磨。參與的有隊長陳石、王鄧等人。

曹玉娥的非法勞教期滿,不法人員以「轉化」不好為名,超期關押到二零零二年一月十八日才放她。在勞教期間,阿城滌綸廠從二零零一年扣發她退休工資,二零零二年每月只給一百五十元的生活費,二零零三年三月份才開始給全月工資。

曹玉娥從勞教所回來後,身體一直虛弱,時常伴有強烈的腹痛,於二零零五年九月末含冤離開人世。

七十三、溫景田老人被迫害離世

溫景田,女,阿城農機廠退休職工,修大法前全身有病,半身不好使,走路費勁,痔瘡、胃病。修大法後不到十天全身病神奇的好了,走路生風,幹活不累,又能照顧病中的老伴。

溫景田
溫景田

二零零零年因進京上訪被抓回,關押在阿城看守所,和女兒李洪梅關在一起,老人親眼目睹了女兒被一群惡警毒打的場面,嚇得全身抽搐。絕食三天後被釋放。回家後,農機廠不法官員多次上門騷擾,派出所也不斷施加壓力。善良的老人不想牽連(不修煉的)家人,東躲西藏,有家不能回,精神高度緊張,加上在獄中的迫害,不久老人就含冤而逝。臨終前這個善良的母親遲遲不嚥氣,人們都知道這是在等人呢,是啊,她怎麼能走呢?此時她那雙兒女洪斌、洪梅正在大牢裏遭受著非人的折磨。近在咫尺,終沒能見面。老人嚥氣之時,正是她的兒子李洪斌被送到哈市長林子勞教所迫害之日。不久李洪斌也被迫害致死。

七十四、徐立華被迫害雙目失明

二零零五年四月十六日,哈爾濱市阿城區楊樹鄉派出所正、副兩個所長和一個警察及阿城公安局,開著兩輛車,闖進法輪功學員徐麗華的家,在沒有出示任何證件的情況下,不由分說就把徐麗華綁架到楊樹鄉派出所,隨後又劫持到阿城看守所關押。

徐麗華被非法關押一個星期左右就感覺眼睛視物模糊,幾天後「牢頭」讓徐麗華吃藥,說是治眼睛的。結果吃了不到一個星期,反而眼疾更重了。這時獄方還不放人,又改成打點滴,點滴時徐麗華感覺特別疼,問打的是甚麼藥,「牢頭」不說。就這樣又打了半個月後,徐麗華的眼睛失明了。這時監獄才通知家屬轉院,但已過了最佳治療期。痛苦的徐麗華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語,在漫長的黑夜裏煎熬至今。

七十五、石桂花被迫害精神失常

二零零五年四月十六日,和徐麗華一同遭警察綁架的另一農村婦女叫石桂花。桂花被當時綁架的場面嚇壞了,到了監獄,在獄警威逼恐嚇下,違心地罵法輪功,讓幹啥就幹啥。她以為這樣做就能放她回家和親人團聚,結果她被惡警劫持到哈市萬家勞教所非法勞教。

這個消息如晴天霹靂,使她精神上受到了很大的打擊。她十分惦記身體不好的丈夫和三個未成年的孩子,整日以淚洗面。她還要經常被提審,經常被迫說違心的話,這一系列的折磨、導致她接近崩潰。雪上加霜,不久又傳來她丈夫去世的消息,她徹底崩潰了,她實在承受不了這痛失親人的打擊,她欲哭無淚,吃不下飯,徹底失眠了。

然而迫害非但沒有停止,反而更加陰險和卑鄙。一天,大隊長對她說,給你打一針保你能睡著覺。獄警把她拉到走廊沒人的地方,給她打了一支不知名的藥針,這一針打下去可慘了,從此她腿疼不止,腦中經常出現幻覺,總像有人跟她說話,讓她幹這幹那的。一睡覺,就感覺旁邊有人似的,而且總有一種慾望。幾天後,又打了一針,打完後,目光呆滯,叫她也沒反應,看見紅色、黑色就怕得發抖,整個人全變了,於是勞教所提前將她解教放回家。

石桂花原本是個身體健康、神智清醒的良家婦女,變成現在這個樣子,顯然是勞教所迫害所致。從打完針的反應上來看,肯定不是安眠的藥,究竟給用了甚麼藥?弄背地裏怎麼迫害的,勞教所獄警心知肚明。據內部消息透露,勞教所為了拿人做實驗,偷偷把藥拌到飯裏給法輪功學員吃,有的人很機警,發現有異味就不吃飯了,而有的人不相信中共會這麼陰毒,結果當發現上當時已經晚了。

《九評共產黨》一書中有一句話說的好:只有你想不到的事,沒有共產黨幹不出來的事。徐麗華和桂花之所以被迫害的這麼慘重,最主要的原因就是她們沒看透中共的邪惡本質,以為只要「聽話」就能放過她們,放棄了法輪功,讓吃藥就吃,讓打針就打針。結果非但沒放回家,反而被迫害得一個雙目失明,一個精神失常。可見:誰在哪個問題上相信了中共,誰就會在哪個問題上吃虧!這是一定的。

七十六、卞家被迫害紀實

─家八人進京六人同時被勞教

卞福生老人多年來一直跟他的岳父岳母一起生活,他膝下有三個兒子一個女兒,四世同堂,老人慈祥,兒女孝順,一家人沐浴在法光中。二零零零年十一月,一家八口人去北京證實大法,六人被非法勞教。卞福生老人的大兒子、二兒子、女婿和外孫他們四個男人都被非法勞教一年;卞福生老人的三兒媳和女兒被非法判二年勞教。對於這個非常和睦的大家族來說,在萬家團圓之時,一下子這麼多親人身陷牢籠,那將是怎樣的打擊?卞福生和老伴都是修煉人,能理解孩子們的正義之舉,可是卞福生九十歲的老岳母,實在承受不了這個打擊,不久老人悲憤離世。卞福生老人也被迫害離世。

(一)卞福生老人遭迫害經歷

一.按「真、善、忍」做人

卞福生
卞福生

卞福生老人一九五三年參加工作,一九九五年退休於阿城工商局勞協。先後在玉泉建材廠,小嶺鋼鐵廠、阿城工商局玉泉管理所等十幾個單位,擔任過黨委書記,廠長,所長等職。為惡黨辛苦一生,到老換來一身的病,最嚴重的是糖尿病和肺結核,尤其是肺結核,生點氣或累一點就吐血,使他痛苦不堪。一九九六年就在他自覺生命無望,生不如死時,有緣得到了大法,老人如獲至寶,從此一心修煉,時刻按「真、善、忍」要求自己,幾個月後,一身疾病全無,速度之快,效果之好,令人震驚,從此他的老伴,三個兒子,兒媳、女兒女婿和外孫都煉起了法輪功,很多親朋好友也跟著煉了起來。可是好景不長,自九九年七月迫害以來,他一家人相繼遭到非法關押,勞教,判刑,洗腦等各種迫害。

二.公認的好人

卞福生老人是個十分善良的人,家裏外頭口碑特別好。在六十---七十年代由於工作需要經常下鄉,冬天有的農村孩子沒錢買棉鞋,他就從自己兜裏拿出幾塊錢給孩子去買棉鞋;走在大街上,看見拿著大包袱趕路的人,他就幫拿東西送上車,一生中這種幫助人的大小事數不勝數。在家裏,他和岳父岳母一起生活,他幾十年如一日的孝敬老人,而且獨自贍養二老,不要其他姐妹的錢,凡是了解他的人都說:他的孝心無人可比。他的岳母經常說的一句話就是:你這樣的女婿,兒子也比不上,你要是死在我前頭,我想你,也得想死。對待工作,更是兢兢業業任勞任怨,他每天比人去的早,打掃完自己辦公室,就打掃廁所,從來沒有架子。在任工商局玉泉管理所所長期間,人都說這是個有油水的崗位,可他不貪不沾,每月還把自己二十元的操心費,平均分給手下的人。現在哪有這麼好的領導幹部?就這樣一個大家公認的好人,只因修煉法輪功,被迫害致死。

三.迫害致死

二零零零年的一天,阿城和平派出所警察把卞福生老人綁架到派出所,逼問還煉不煉了,老人說:我的糖尿病和肺結核都煉好了,咋能不煉呢?煉!就這一個字,直接把老人送進阿城第一看守所迫害了二十四天。

二零零四年四月七日,卞福生老人和女兒卞亞萍去他曾經生活和工作近十年的地方─小嶺,發真相資料,救度那一方眾生。結果被小嶺派出所警察孫敬斌和王中偉綁架到阿城第一看守所,同時他們還非法抄家。在阿城看守所非法關押期間他幾次吐血,經檢查發現心臟出現異常,而且牙出血不止。在這種情況下,阿城「六一零」非但不放人,還拼湊材料枉判三年徒刑,送進哈爾濱新建監獄,由於體檢不合格被拉回又投入到阿城第一看守所。非法關押五個月後,獄方欺騙卞福生老人說:領你去體檢,結果直接就投到哈爾濱市呼蘭監獄。當老人發現自己被騙時,為時已晚。

那時正是惡黨迫害法輪功最猖獗的時候。監獄動用各種酷刑逼迫法輪功學員放棄對「真、善、忍」的信仰。當時卞福生老人身體狀況極差,全身浮腫,出現嚴重的心衰及心臟偷停等心臟病重症,就在老人命懸一線的情形下,監獄非但不放人還逼問老人煉不煉了?在高壓下老人只好違心的說不煉了。之後老人也感到很後悔,一個人的思想被強姦、靈魂被虐殺,這種精神上的痛苦煎熬著他。即便如此,獄方也沒有放過他,把他和殺人犯等一些刑事犯關在一起,家裏送的吃的、用的東西全被在押犯搶去,一點不給他,他吃不好睡不好,每天早四點多鐘逼著起床,不讓穿鞋,光著腳站在或坐在水泥地上幹活,老人受盡了惡犯及惡警的欺侮。在精神及肉體雙重折磨下,老人奄奄一息時才放回家。回家後老人的身體狀況一直沒有恢復過來。

卞福生老人膝下有三個兒子一個女兒,女兒又是老大,女兒不但長的漂亮,而且十分懂事。人常說:女兒是父親的貼身小棉襖,這話說得非常對。多年來女兒替他分擔了許多家務,使他能安心在外工作,後來又一同得法修煉,可以說女兒跟他結的是善緣。卞福生老人在最後的日子裏,十分想念心愛的女兒──卞亞萍。他躺在床上翻來覆去的重複著一句話:女兒要是回來,我病就好啦,女兒要是回來我病就好啦,老伴只好陪他去監獄看望女兒。

久別重逢的父女倆,相對無語,半晌說不出話來,只有淚水不停的流淌。

探視時間那麼短暫,那麼無情,女兒被獄警拽走的一剎那,老父親再也控制不住心中的悲苦,失聲痛哭。回家不久,卞福生老人帶著遺憾,帶著對親人的眷戀離開了人世。醫院說死於心臟病,可他從沒得過心臟病。

據知情者講,卞福生老人是傷心至極而死。他為惡「黨」兢兢業業操勞了一輩子,到老落下一身病,無人過問。自己煉法輪功,按「真、善、忍」做好人,所有疾病全無,不給國家添麻煩,還節省那麼多的醫藥費,可是中共就是不讓煉,還一次次將他抓進大牢,讓那些殺人犯、吸毒犯來「幫教」他。他傷心到了極點------

這期間老人的單位阿城工商局停發老人工資,全家的生活一下陷於崩潰的邊緣。

(二)鄧海濤(卞福生老人的外孫子)被迫害經歷

二零零零年只有十九歲的他,隨家人一同去北京證實法,在天安門前被綁架到前門派出所的鐵籠子裏關押。沒有人性的中共警察,為了逼迫孩子說出地址,大冬天把孩子衣服扒光後,往身上澆五十盆冷水。押回當地直接送進阿城第一看守所。在那裏遭惡犯毒打、欺侮,出現高燒腹瀉,瘦得夠嗆,在這種情形下阿城「六一零」不但不放人,還非法勞教孩子一年。

在哈市萬家勞教所的大廳,母親卞亞萍見到兒子時心咯登一下,發現孩子瘦得脫相了,幾乎認不出來了,後來才知道她們一家三口因進京上訪都被勞教了,連孩子也沒放過。後來小海濤又和爸爸、兩個舅舅及另外幾名法輪功學員,被劫持到哈爾濱市長林子勞教所迫害。

(三)卞亞萍(卞福生老人唯一的女兒)

原黑龍江滌綸廠工人,從一九九九年七月邪黨迫害大法開始,阿城城北派出所,滌綸廠公安處,阿城公安局等部門,不斷的用各種方式逼迫她放棄修煉大法,由於她始終不放棄自己的信仰,從一九九九年七月──二零零八年四月,她五次被非法拘留;非法勞教;非法判刑,累計七年的時間在惡黨監獄裏遭受非人的折磨,尤其是阿城看守所、哈市萬家勞教所及黑龍江女子監獄的殘酷迫害,使她險些失去生命。

一.阿城看守所的罪惡

一九九九年十二月一日,滌綸廠公安處焦龍吉、城北派出所警察王雲峰,馬榮春等人,從早上一直到晚上逼卞亞萍寫不煉功的保證,因她不寫,晚上十點鐘就把她綁架到阿城第二看守所。那年的大年三十,看守所警察全部出動,為了阻止法輪功學員煉功而大打出手,尤其是惡警張文禮最狠,用塑料管子抽打法輪功學員,其中對張淑琴,李曉微(是十幾歲的小姑娘)打的最重。不久張文理在單位的樓梯摔倒至骨折,不能上班,遭了惡報。還有管教張偉,大冬天,一盆一盆的往法輪功學員的頭上澆冷水,用水管子往法輪功學員身上哧冷水,然後把窗戶打開凍法輪功學員,凍得全身哆嗦,上牙磕下牙。卞亞萍在這裏被折磨了四個半月後,二零零零年四月,逼家屬交五千元錢保釋金,七百元伙食費才放她回家。

二零零零年五月二十八日,在家剛呆一個多月,城北派出所警察馬榮春開車追到卞亞萍的娘家,問她去不去北京?她說:「我要上北京說句公道話,法輪大法是正法!」於是直接就把她綁架到阿城第二看守所,十五天後轉入阿城第一看守所非法關押。第一看守所更邪惡,有個李姓管教經常拿白塑料管子(俗稱小白龍)抽打法輪功學員。又一次因為煉功,把卞亞萍和六個法輪功學員用銬子銬在門欄上,吊了一天一宿,不讓上廁所,後來卞亞萍肚子疼的不行,心跳噁心,頭暈,一瞬間甚麼都不知道了,惡警才把她放下來,那年八月一日,惡警又向家屬勒索二千元才放她回家。

二零零零年十一月七日,她和家人一同去北京證實法,在天安門廣場被警察抓捕,當時警察就把她猛推倒在地上,臉和鼻子都磕破了,流血不止。然後把她推上車,綁架到前門派出所的鐵籠子裏關著。第三天下午阿城城北派出所馬榮春,王雲峰,滌綸廠公安處王長和,還有一個姓劉的女士,把她押回阿城。當時劉女士問卞亞萍有沒有錢?有錢拿出來就放你回家,卞亞萍信以為真,就把身上僅有的一百一十元錢給了那位劉女士,結果並沒有放她回家,直接把卞亞萍送到阿城第二看守所。二零零零年十二月二十八在卞亞萍沒有簽字的情況下,勞教二年。是城北派出所和阿城法制科的奚井龍合謀所為,吳彥斌辦的手續。後來因全身長滿了疥瘡,完全不能自理,二零零一年十月二十三日才放回家。

二零零二年二月五日下午四點,城北派出所劉偉仁,曲彥斌,王中非等四人,非法闖入卞亞萍家,不由分說到處亂翻,隨後將一家三口(卞亞萍的丈夫和兒子)綁架到看守所,兒子(當時只有十幾歲)在途中走脫了。那時卞亞萍剛從萬家勞教所回家三個月,滿身的疥瘡還沒好,就被綁架到阿城看守所。在看守所她經常遭受惡警及犯人的折磨迫害。把胳膊扭到背後,再戴上手銬,一銬就是一天一宿。給她上手銬,吃飯睡覺上廁所都不給拿下來。直到卞亞萍感覺上不來氣,身上癢痛,排不下尿,胸部、腹部腫大,臉腫的變了形,她的家人都認不出她了,在家屬強烈要求下,才把她放回家。到家後,全身腫脹上不來氣,也躺不下,被折磨得奄奄一息時,阿城城北派出所警察還不放過她,經常到她家騷擾,被逼無奈,卞亞萍帶著重病流離在外,有家不能回。城北派出所的警察因抓不到她,就氣急敗壞的把她家的門都踢壞了,更可惡的是把鎖頭眼給堵上了。

抓不到人,就把人家的門踢壞了,還把鎖頭眼給堵上了,這就是中共圈養的警察!對法輪功的迫害之所以能發生,且持續十年之久,就是因為這些助紂為虐的警察,才使這場迫害這麼持久、這麼慘烈。可是沒有辨別是非能力的人,就是邪惡利用的工具,這種人下場一定是可恥而又悲慘的。

二.萬家勞教所的罪惡

二零零零年十一月七日,卞亞萍和家人一同去北京證實法,押回當地被非法勞教二年。

二零零零年十二月二十八日,她被非法押送萬家勞教所。由於她不放棄信仰,當天就把她關進勞教所的小號,小號沒有床,沒有窗戶,沒有燈,晚上睡在地上,不准盤腿坐著,卞亞萍不聽他們那一套,就把她銬在地環上,不讓睡覺,不讓說話,完全隔離,還派來四個邪悟之人,圍著她罵師父,罵大法。後來又把她分到大排,因她不放棄信仰,一直被單獨隔離。每天被三四個邪悟者監控著,邪悟者吃的是大米飯,豬肉燉豆角等,她(不放棄信仰者)吃的是凍白菜湯,發霉的發糕,還不准買鹹菜等其它食品。一次,因她和四個法輪功學員煉功,被罰站,坐小板凳,把胳膊扭到背後,用繩子綁在暖氣上,然後把板凳拿掉,讓她們蹲也蹲不下,坐也坐不了,直到第二天早上,又把她們送到一樓的冷庫裏凍著,大冬天的冷庫裏很冷,不讓穿衣服,還把胳膊扭過去,用繩子綁在窗戶拉手上,腰也直不起來,胳膊拉的都要斷了,兩隻手麻木的沒知覺。就在這時副隊長(朝鮮人)問煉不煉了?要煉就繼續吊著,卞亞萍說:「打擊善的一定是邪惡的」。她聽完走了,一直吊到中午,才把卞亞萍放了下來。二零零一年九月份卞亞萍被迫害的手腳全身長滿了疥瘡,最後發高燒二十多天,躺在床上,昏昏沉沉,膿包疼痛難忍,全身又是膿又是血,再後來她完全不能自理了,就這樣煎熬了三個多月,直到二零零一年十月二十三日才放回家。

三.回老家救人,被誣判四年

二零零四年四月七日,她和父親去小嶺鄉發真相資料,被不明真相的村民李才惡意舉報,被小嶺派出所綁架到阿城第一看守所,四個半月後,被非法判刑四年,被綁架到黑龍江女子監獄迫害。

人生有多種久別重逢的場面,可是久別的父女在囚車上相見,實在是少有。望著白髮蒼蒼的老父親,戴著手銬和腳鐐子,艱難的向監獄大門一步一步走去的背影,女兒心如刀絞,這一別不知能否再見面,此時卞亞萍多麼想再看一眼慈祥的老父親啊?怎奈淚水模糊了視線。那嘩啦嘩啦的腳鐐子聲,就像一根根鋼針扎在女兒的心上,卞亞萍痛苦的幾乎暈厥過去。

父女同坐一個囚車押往監獄,這個損招只有邪惡至極的中共警察能想出來,稍有一點人性都不會這麼做。阿城的「六一零」及警察,在迫害法輪功上可謂是絞盡腦汁,急功近利,寧可送禮(賄賂監獄)也要把體檢不合格的法輪功學員送進去。究竟是甚麼原因使這些警察如此沒有人性呢?是受「六一零」的指使,還是心理變態?還是有巨大的誘惑?這個謎底也快揭開了。

四.黑龍江女子監獄的罪惡

凡是進來的法輪功學員,都先到集訓隊,集訓隊迫害手段最狠毒、最邪惡、最沒人性。有三個邪悟的人和兩個犯人整天讓卞亞萍看污衊大法和大法師父的錄像片,他們還罵大法,就這樣度過了難熬的九天,他們一看沒達到「轉化」的目的,就把她投進一百多人的教室裏,兩個犯人二十四小時形影不離的監控她。不讓她跟人說話,每天放誣陷大法的錄像。一般人在集訓隊呆上十天半月下大排了,可卞亞萍在集訓隊整整被迫害了兩年,才把她下到四監區,到那裏仍然有專人監管。

二零零七年十一月二十八日,邪黨中央下密令,又一輪迫害開始了,每天早上起床就強迫法輪功學員坐小板凳,不讓伸腿,不讓動,惡警楊路一看卞亞萍還沒轉化,就指使包夾(姓張)整天折磨她。

不久又強行把卞亞萍送到十三監區,這裏一屋十個人,七個犯人二個邪悟之人,九個人看著一個法輪功學員,二十四小時輪流監控,沒有喘息的份。剛一坐下,呼圍上來一群人,不停的圍攻她,整天逼著看誣陷大法的錄像,還做污衊大法的邪理報告。圍攻不成就威逼恐嚇說;再不轉化(放棄信仰),就把你送到與世隔絕、封閉的一個地方,給你打一種毒針讓你瘋了,然後就說你練功練瘋了。

對於一個在大法中受益的人,這種精神折磨,遠比肉體迫害更痛苦。有的煉功人,就因承受不了這種無休止的精神折磨,導致精神失常。之後又被邪黨的造謠媒體加工成煉法輪功煉瘋了,電視、報紙大肆宣傳,欺騙民眾,其實是被惡警打毒針或折磨致瘋的。

外表柔弱的卞亞萍,為了堅守自己的信仰,她承受了局外人難以想像的痛苦折磨。她遭受了五次綁架,超期關押累計一年有餘;被勞教二年;被判刑四年,累計起來將近七年,七年哪!人生能有幾個七年?!而且是女人一生中最美好的時光,卞亞萍卻在中共的大牢裏煎熬著,而且只因為一個「煉」字。她已經記不清有多少次夢中與親人團聚而哭醒;記不清有多少個寒冷的冬夜,她為惦記孩子是否穿上棉衣而徹夜難眠;記不清多少個萬家團圓之時,她的孩子為思念獄中的母親而淚濕衣衫;更記不清多少次與親人生離死別。七年的迫害,使她痛失兩位至親;七年的迫害,使她險些喪生;七年的時間承載不了一個正法修煉者的悲壯;七年的時間也承載不了迫害善良的罪惡。然而最讓卞亞萍痛心的還是沒能為父親送終,沒能見上最後一面。

卞氏家族其他成員被迫害簡況

卞明玉:卞福生老人長子,二零零零年十一月與家人去北京證實大法,被非法勞教一年,劫持到哈爾濱市長林子勞教所迫害。

卞明嶺:卞福生老人次子,五十歲,九九年臘月二十九,被阿城和平派出所警察劫持到阿城第二看守所非法關押四十三天,敲詐勒索五千元錢。二零零零年十一月與家人去北京證實大法,被武警毒打,在黑龍江省駐京辦事處被關押半個月後,又被單位保衛科科長陳玉林、玉泉派出所警察沈明久從北京劫持到阿城看守所關押,後被邪黨非法勞教一年。從萬家勞教所劫往長林子勞教所途中,被惡警踢傷肛門,導致一個多月大便困難。在長林子勞教所,被惡警強迫看污衊大法和師父的錄像、「幫教」圍攻、非法審訊、罰站、坐小凳子、暴曬、打罵、幹雜活、做苦役等等,直至二零零一年末回到家中。回來後,和平派出所,居委會,凡是邪黨認為的敏感日,都上門騷擾,嚴重干擾了他家的正常生活。

卞明全:卞福生老人三子,四十五歲,原阿城公安局司機,二零零零年十一月與家人去北京證實大法,被阿城和平派出所警察王慧超等人劫持,直接送進阿城第二看守所關押十五天,被罰款二百元,從此失去工作。

欒豔秋:卞福生老人兒媳,四十五歲。二零零零年五月第一次進京證實法,被阿城和平派出所警察劫持到阿城第二看守所,非法關押一個半月後,被和平派出所勒索二千元放回。期間絕食抗議九天,遭獄警野蠻灌食。二零零零年十一月再次與家人去北京證實大法,又被阿城和平派出所警察李彥、佟大利等劫持到阿城第二看守所,非法勞教二年,送哈爾濱萬家勞教所迫害。剛到勞教所,就被關進小號一個月,後被劫持到十二大隊,大隊長張波迫害法輪功學員最陰毒,勞教所所長史英白更邪惡,不斷的指使手下迫害法輪功學員。惡警每天強迫她蹲著,又打又罵。有一次,被非法關押在十二大隊的全體法輪功學員一起抗議,要求無罪釋放,惡警們將女法輪功學員強行拖到男監,白天上大掛,坐鐵椅子,晚上睡在地上,沒有被褥。當時是三月份,天很冷,惡徒們還打開窗戶凍她們,欒豔秋就這樣被迫害一個星期後,又被拖回到十二大隊。二零零二年末回到家中。

鄧英華:卞福生老人的女婿,五十二歲,原阿城黑加侖廠工人。二零零零年十一月十五日與家人去北京證實法,被邪黨非法勞教一年,劫持到哈爾濱長林子勞教所迫害。二零零二年年末,與妻子卞亞萍一同被阿城城北派出所警察王偉民,王中非,曲彥斌等四人從家中綁架到阿城第二看守所,後被非法勞教三年,再次被劫持到長林子勞教所迫害。在勞教所期間經常遭受謾罵、罰站、剝奪睡眠、坐小板凳、日曬、凍刑等各種迫害。

李淑蘭:卞福生老人的老伴,七十五歲,退休工人。修煉前身體不好,有嚴重的胃病,老伴卞福生重病修煉大法產生奇蹟,使她和全家人都煉上了法輪功。她們家原本是幸福的家庭,老伴和善,兒女孝順,工作順心。自邪黨非法打壓法輪功後,她們家成了打壓的重點對像,多年來中共人員沒完沒了的騷擾迫害。從九九年到二零零五年,總有家人不斷的被非法拘留,勞教,判刑。二零零零年十一月一家六口同時被關進黑窩,兒子也失去了工作,從此她們家生活一下子陷入了困境,成了困難戶,有外債,還有病人。她一個人撐著這個破碎的家,還要伺候多病的老母親,後來母親也悲憤離世。死的死,關的關,使她度日如年,就這樣派出所,居委會還不放過這個可憐的老人,經常到她家騷擾。沒過幾年老伴、女兒又被抓。女兒在非法拘留期間被迫害的奄奄一息,身體沒恢復又被判刑四年,老伴被迫害死,女兒也沒能見上最後一面。

七十七、阿城付文昌一家遭中共迫害紀實

(一)付文昌獄中自述遭迫害經歷

黑心警察私吞錢財,我在看守所被迫害成重病號

我叫付文昌,男,四十八歲,原阿城瀝青廠職工,一九九八年喜得法輪大法,現被非法關押在黑龍江省大慶監獄。二零零六年一月九日早晨二點三十分左右,在永源鎮關家窩棚屯發放真相資料時,我和六名法輪功學員被阿城市永源鎮派出所多名荷槍實彈的警察綁架,並用手銬把我們每兩人銬在一起,我的自用車一度被警察非法扣留,非法使用,後被家人要回,車裏的手電筒警察也不放過,拿走說給家裏孩子玩。當時我兜裏有五千多元現金,我把錢給了一個叫王慶波的警察,他說可以把錢交給我的家人。後來,家人多次去要,王拒不承認,竟枉法私吞了這筆錢。在派出所裏有一年輕警察將我帶到一個黑屋裏,用皮鞋的尖部踢我小腿的迎面骨處,另一個副所長,用拳頭打我的心臟部位,並逼問我資料的來源。

九日上午,阿城市「六一零」人員和公安局政保科科長到永源鎮派出所坐鎮對我們幾位法輪功學員非法審訊,編造構陷材料後,將我們綁架到阿城市第二看守所非法關押,並多次非法審訊。

十一日,將我們轉到第一看守所,公安人員多次非法審訊,逼問資料來源,得不到答案,就氣急敗壞的謾罵、侮辱、恐嚇。在非法關押期間,由於看守所警察限制上廁所及來自中共各部門不法人員的各種精神壓力,我被迫害的出現前列腺炎、脾大零點四、心臟病、氣管炎等多種疾病症狀,我和家人要求保外就醫遭獄方無理拒絕。我請的律師在接見我時,阿城市「六一零」人員跟在律師身邊監視、監聽。

「六一零」操控公檢法黑箱操作誣判我九年冤獄

二零零六年六月,阿城市「六一零」、中共法院、檢察院、公安局對我們七名法輪功學員非法庭審,律師為我們七人做無罪辯護,審判長多次發出停止我方律師辯護的無理警告,檢方公訴人理屈詞窮,最後說:我也沒說他們(法輪功學員)有罪呀!因為站在法律上我們根本就是無罪的,無奈庭審草草收場。幾天後,審判長到看守所約見我們幾人,他說:你們被判多少年都是「六一零辦公室」定的,我們法院說了不算,你們也不要恨我。就這樣「六一零辦公室」凌駕於法律之上,對我們七人非法判刑。我被非法判刑九年,王江被非法判刑十年,有一名女法輪功學員被非法判刑八年,其他法輪功學員都被非法判九年。我們集體向哈爾濱市中級法院上訴,中法維持原非法判決。

我被劫持到呼蘭監獄

六月末,我們六位男法輪功學員被綁架到哈爾濱市呼蘭監獄,在集訓隊大廳裏被警察罰站,面向黑板,強迫背誦三十八條監規,有的法輪功學員站的兩腿浮腫。晚上警察把我們幾個弄到一個屋裏,威逼、恐嚇,搞所謂的轉化。早晨三點多起床後,在走廊裏站一、二個小時等防暴隊警察開門。吃飯要小跑,前邊進去的吃完了,後邊進去的剛吃一半就被叫出來一起去幹活。白天強迫我們一樓到四樓扛裝冰棍桿袋子,挑選捆綁冰棍桿,有任務數;晚上十一、二點才能睡覺,五、六個人擠在一張一點八米寬的床上,頭腳顛倒立肩睡。

沒有人性的大慶監獄

二零零六年八月三日,我和其他五位法輪功學員被非法轉到黑龍江省大慶監獄迫害。在監獄集訓隊,我的行李被清檢,褲子被扔掉,腰帶被偷走,腳上穿的是僅有的一雙拖鞋。強迫集訓七天後,我被轉到教育監區非法關押。二零零八年四月份,大慶監獄所有的犯人被警察集合到操場上,然後到各個監區室內把法輪功學員抬,拽、拖、架到操場上強迫穿囚服,不穿者被暴打、被關押小號,衣服被撕爛,或被強行打上「犯」字。由於這次迫害遭到法輪功學員的正念抵制,獄方覺的很失敗,沒過幾日又捲土重來,監獄長親自出動,監獄其他黨官尾隨其後,對非法關押的法輪功學員再一次迫害,強迫穿囚服。我說你們這是野蠻、暴力,監獄不是說人性化管理嗎?監獄長說:「誰說人性化管理了?誰說人性化管理?!」接著就對一號監舍的法輪功學員大打出手,然後幾個犯人把囚服強行套在我們身上。

二零零九年二月,舊曆二十四,主管改造的監獄長王佳仁責令教改科副科長董國昌、獄政科姓宣的副科長,將我和其他兩名法輪功學員非法押入小號,在小號關押五天,其中有一天王佳仁令小號幹警用坐鐵椅子的方式迫害我,其他兩位法輪功學員則被上大掛。同年五月,黑龍江監獄管理局副局長陳樹安來大慶監獄檢查,我正在監舍床上坐著,副監獄長王英傑突然從我身後打了我幾個耳光,然後抓住我後衣領往下拽,兩次沒拽動,後來不顧我的死活,將我頭朝下拽下摔在地上,當時在場的沒有一人制止。次日,監獄政治處李維龍(現任大慶監獄監獄長)把我和另一法輪功學員叫到管教室,讓我倆把衣服脫光,準備打我倆進行報復,正在這時外面的犯人打架,防暴隊找李維龍去處理這件事,我被送回監舍,免遭一次毒打。六月份,大慶監獄政治處主任李維龍,為了逼迫法輪功學員穿囚服,承認自己是犯人,凡不穿囚服的法輪功學員每日吃飯時間不讓去食堂吃飯,在食堂處的廣場站著,等犯人吃完飯一起回監舍。李維龍多次利用迫害法輪功學員撈取政治資本,現被提升為監獄長。

李維龍被提升獄長後變本加厲,不讓法輪功學員出門到食堂去吃飯,也不給打回監啥吃,斷絕了法輪功學員維持生命的權利。法輪功學員開始絕食反迫害,監舍獄警找我們談話,說是為了給法輪功學員灌食,我們說不用灌食,你糧食給我們,我們自己吃。有一次,獄方不許法輪功學員吃飯,我們在食堂外被罰站的時候,六監區長李維楠,上去打法輪功學員的耳光,並用腳踢小腿,從獄方內部管理角度講,這件事本來與他無關,他卻主動參與迫害法輪功學員,而且其人曾多次迫害法輪功學員。

十一月份,監獄給教改科施壓,於是教改科長郭春堂(監獄六一零主管)親自赤膊上陣,在操場上和我撕扯,欲打未遂,後把我押入小號。在小號裏為了迫使我們妥協,把小號的暖氣關閉了。為了煽動犯人對法輪功學員的仇恨,獄警和小號裏的犯人說,法輪功學員不穿囚服,你們挨凍就是因為他們。後來據在押犯人講,我們不在小號時,獄警也給犯人停暖氣,或把暖氣門只開一點點,整夜開天窗,冷風從身上不斷的刮過。在小號裏只允許穿線衣線褲,幾乎每天都清號,清號時讓我們在小號裏站著,把僅有的線衣、線褲、褲頭全部脫光,然後,窗子、門全部打開,冷風凍得人直哆嗦,獄警手持電棍走來走去。我從小號回監區那天,李維龍站在我面前用腳猛踢我小腿,問我轉不轉化。

監獄管理局的黑手

二零一零年開春,黑龍江省監獄管理局下達文件,要求監獄必須轉化法輪功學員,並將此迫害計劃與各監區獄警獎金掛鉤,同時對完不成轉化指標的獄警以調離崗位相威脅,強迫獄警參與迫害。明真相的獄警不願再參與迫害法輪功,迫於中共的淫威,無奈只好讓犯人代寫所謂的轉化書,說這件事應付過去就算了。事後黑龍江省監獄管理局中共不法官員突然要求到大慶監獄檢查法輪功學員被「轉化」的真實性,並要求與每個法輪功學員面談,被法輪功學員正念抵制。

(二)妻子勾麗君自述遭迫害經歷

我叫勾麗君,得法前因牛皮癬病,家人為我四處奔波治療。因我從事飲食行業,被迫失去了工作,給家庭生活帶來了很大壓力,丈夫每月的收入都用在為我治病上。九八年我有幸修煉法輪功,二個月的時間折磨我的頑疾不翼而飛。在我身上見證的法輪功神奇、超常的功效,令丈夫和大姑姐震撼,他們也相繼走入了大法修煉。丈夫以前從事文藝工作,經常喝酒,酒後就會失去理智與家人吵架,在外面脾氣也很不好,做事獨斷專行,人送外號「毛驢子」。自得法後,丈夫不但戒掉了酒癮,脾氣也變好了,對家人疼愛有加,與他人和睦相處,家裏的親朋好友從丈夫巨大的身心變化中,看到了大法的美好,都支持他煉法輪功。

正當我們一家三口沉浸在無比幸福的喜悅之時,九九年江××利用中共開始了對法輪功的殘酷鎮壓。為了挽救被中共謊言毒害的世人,二零零四年八月十六日,我和法輪功學員去阿城小嶺鎮發放真相資料時,因不明真相的村民陷害,被小嶺派出所警察綁架,並遭警察用木棒毒打致肩膀受傷。後被非法關押在阿城市第一看守所、第二看守所一個多月,被阿城市公安局夥同「六一零辦公室」不法之徒非法勞教二年。我被阿城市公安局劫持到萬家勞教所檢查時,發現有心臟病,昏迷好長時間才甦醒過來。阿城第二看守所所長馬仲秋竟罔顧人命,大罵我裝病。勞教所拒收後,阿城市公安局不甘心放我回家,多次劫持我到哈爾濱市公安醫院做法鑑,每次強迫我交二百塊錢。在得不到他們想要的結果後,阿城第二看守所一個外號叫王嘎子的警察和哈爾濱市勞教處來的警察說我有錢,就這樣,在我家人四處奔波辦保外就醫時,被警察先後勒索七千五百元現金做好處費,中飽私囊後,又非法索要一千五百元所謂的保釋金(沒有任何票據,當時警察就說給哈爾濱市的,不退了),我才於二零零四年臘月二十九日回到家中。

二零零六年一月,丈夫因發放真相資料被阿城永源派出所警察綁架,家裏失去了主要經濟來源,丈夫開辦藝校的全部設備被迫低價變賣,我帶著十三歲讀初一的女兒,僅靠打工賺的四百元錢根本無法生活,女兒的姑姑從她每個月的三百五十元工資中拿出三百元幫助我們母女艱難度日。丈夫被綁架的同時,我和女兒怕警察騷擾、抄家,被迫到親友家住,當我們再次回來時,家裏已被警察折騰的一片狼藉。我家的自用麵包車也被永源派出所非法扣留使用了,幾經周折,被警察敲詐了二千元好處費,才把被使用破舊不堪的車子要回來,只好賠錢變賣了。

後來丈夫被中共不法官員非法誣判九年,投到大慶監獄,從此家裏沒有了經濟保障,我和孩子失去了依靠。為了營救丈夫,我把家裏僅剩的項鏈也賣了,在艱難的奔波過程中錢都花光了,還在讀書的外甥女從外地回來,給了我們母女二百塊錢,家裏才揭開了鍋。丈夫無辜被判重刑,女兒讀書需要經濟來源,更需要父母的關愛。家裏突遭劫難,我一個弱女子帶著孩子實在無法承受,頓感心力交瘁,痛苦的精神折磨令我徹夜難眠,一夜之間頭髮都花白了,可我才四十歲呀。親朋好友受中共謊言毒害,對我和丈夫產生誤解,說這麼好的家庭現在變成了這樣。這場對真善忍的迫害不知拆散了多少家庭,毒害了多少無辜的世人。

(三)三姐付玉華被非法勞教二年

我叫付玉華,五十四歲。得法前患心臟病、膽囊炎、胃病、腰間盤突出等多種疾病,四十出頭就已經無法工作。後來經親友介紹修煉法輪功,一個月後就上班了。家人和同事看到了我的變化,都很支持我煉功,單位負責倉儲的陳科長感慨的說:老付煉法輪功病好了,以後我也煉。此後一些熟悉我的人相繼得法修煉。

可是隨著一九九九年七月江氏政治流氓集團對法輪功的非法鎮壓,無數法輪功學員被拘捕、抄家、勞教、判刑,十幾億中國人被中共謊言欺騙、毒害。為了喚醒良知,挽救世人,二零零四年八月十五日晚,我和法輪功學員到小嶺鎮某村發放真相資料,遭謊言毒害的村民構陷,被小嶺派出所警察綁架後,非法關押到阿城第二看守所,同年被阿城市公安局夥同中共「六一零」非法勞教兩年。不久阿城市第二看守所警察把我劫持到哈爾濱市萬家勞教所,體檢不合格拒收後(勞教所要能幹活的人),阿城市第二看守所警察李曉光為了不惜一切把我送進勞教所,找到哈爾濱市勞教處江姓科長送禮、托關係,於十月二十八日再次把我劫持到萬家勞教所。兩年期間遭受獄長指使惡警吳科長及手下惡警強行洗腦、罰蹲、罰站及長時間超負荷奴工勞作,我的腰間盤突出病又復發了,疼得我整夜無法入睡,我和勞教所警察說明了我的情況,毫無人性的惡警竟變本加厲的強迫我繼續做奴工,直到二零零六年八月我才回到家中。

(四)二姐付玉蘭被迫流離失所多年

付玉蘭,六十四歲。二零零零年十一月十三日,因去北京為法輪功鳴冤申訴,被便衣警察毆打、劫持;後被阿城市「六一零」李波等人從北京綁架到阿城第二看守所非法關押十五天,勒索二千元才被放回。回家後,平山鎮中共不法官員張書記及平山派出所警察夥同「六一零」於某,打電話謊稱找她談話,不料竟將其騙上車送往亞溝洗腦班,付玉蘭發現後跳車走脫。此後他們沒完沒了的騷擾她家,致使她被迫流離失所多年。

(五)三哥付文舉父女遭株連迫害

付文舉和女兒在九九年七二零前,都曾經修煉法輪功,迫害發生後,恐於中共的淫威,放棄了修煉。即使這樣中共仍沒有放過他(她)們父女,身份證被阿城平山鎮派出所非法扣押,單位不讓上班。二零一零年因女兒要去國外做生意,需辦理相關手續,付文舉先後到平山派出所、平山鎮中共「六一零辦公室」要求簽字,被拒簽,理由是他(她)們父女煉過法輪功,電腦上有記錄,不予辦理。付文舉又到阿城區公安局開證明,局長說你去找「六一零」、找政法委書記去。無奈老付找到「六一零辦公室」的王曉光,王不給簽字。老付說:我已經不煉了,你為啥不給簽字?你們共產黨正事不管,專管沒用的,瀋陽蘇家屯黑心醫院活摘法輪功學員器官牟取暴利你們不管,為啥管這個?王說:你們煉過法輪功,我就不給你簽。老付當時還看到在王曉光身前的桌子上,有一張監控法輪功學員的黑名單,姐姐和妹妹的名字赫然就在上面。

七十八、阿城區平家三姐妹屢遭迫害

黑龍江省哈爾濱市阿城區有平家三姐妹,因修煉法輪功而屢遭綁架、超期關押、洗腦班、勞教等多種酷刑迫害。三平被迫害致瘋,慈祥的老人在悲憤中離世。

老人帶著牽掛走了

平老太太一直和大女兒(大平)、三女兒(三平)一起生活。大平和三平都在阿城農機廠工作,都沒結婚,母女相依為命。自一九九九年中共非法迫害法輪功以來,這個平靜的家庭沒過上幾個安穩日子。老人親眼目睹了惡警一次次抄家、綁架、毒打女兒的場面,身心受到了極大的傷害。老人家曾阻止惡警行惡而被推倒,頭被撞破而流血不止。

二零零零年十二月的一天上午十點多鐘,老太太領著三個女兒在家正收拾屋子準備過新年,突然一群惡警,開著三輛麵包車把平家團團圍住,進屋不問青紅皂白就抓人。眼看三個女兒被抓走,老母親躺在車前,喊道:「不許抓好人!」惡警氣急敗壞的將老人推倒在雪地裏,老人當場就昏了過去。這一次次慘不忍睹的綁架抄家場面,一次次眼看著心愛的女兒,今天抓走一個、明天抓走兩個,尤其是三平被迫害致瘋,善良的老人終不敵這一次次的打擊與迫害,於二零零四年悲憤離世。

臨終前老太太的大女兒──大平正在哈市萬家勞教所遭受迫害。老人就想見大女兒一面,這麼簡單的要求卻遭到阿城六一零、派出所的拒絕。可憐的老人帶著對女兒的牽掛、帶著太多的不捨,睜著眼、張著嘴走了---------

平桂珍(大平)被迫害經歷

平桂珍,女,今年六十二歲,阿城農機公司退休職工。自一九九九年七、二十以來,她遭四次綁架;非法勞教三年。

二零零二年九月三十日,阿城西城派出所付國彥等四個惡警把平桂珍又一次綁架到阿城第一看守所,因她不放棄信仰,關押迫害五十多天後,被非法勞教三年,送往萬家勞教所黑窩進行更殘酷的迫害。

一進萬家勞教所,惡警以檢查為由扒光衣服,因不寫三書投進「小號」加重迫害。罰蹲,動一下就毒打,她蹲48小時後,兩個腿肚子朝前,疼痛難忍。二零零八年十月,她在大街上走,突然從警車跳下四個警察,不容分說就把她綁架到阿什河派出所,逼她誹謗大法,遭到拒絕後又抄家,最後被派出所敲詐六千元錢後才放回家。

平桂蘭(二平)的遭遇

平桂蘭,女,今年58歲。阿城紡織廠退休職工。得法前全身是病,經醫院診斷有:腦動脈硬化,類風濕,肩周炎,頸椎病,尤其是硬性紅斑,兩條腿長著大紅包,爛成大坑,流膿淌血不封口,只能躺在床上不能動。一九九四年下崗失業後更加嚴重了,丈夫沒有固定收入,靠打零工維持生計,沒錢治病。一九九六年喜得大法。一個多月病全無,全家人見證了大法的神奇。

可是好景不長,一九九九年七、二十中共非法打壓法輪功,原本平靜祥和的家庭,從此沒有過上幾天安寧的日子。當地派出所、原工作單位的領導、還有街道等部門,不分白天黑夜三天兩頭就上家騷擾,一家老小整天提心吊膽的在驚恐中過日。

二零零零年要過大年,阿什河派出所來了五、六個警察把二平綁架到派出所,逼問還煉不煉了?她說我病好了,咋不煉呢,一個年老警察惡狠狠的說:再練整死你!後來把她丈夫抓到派出所,讓他來勸說,她丈夫說:她一身的病,我又沒錢給她治,她煉功煉好了,我咋能不讓她煉啊!單位領導見狀出面擔保才把她放回。

回家不久,阿什河派出所又來了好幾個警察,進屋不容分說,直接把二平綁架到亞溝洗腦班:頭幾天餓著,凍著,然後逼寫三書,不寫就折磨,阿城紡織廠(她原單位)來了十二個人做她「轉化工作」,「六一零」看她不放棄信仰,就開始折磨她,幾個男人乘其不備,將她抬起再撒手,摔她,尾骨摔傷。後逼她交二百元伙食費放回。

二零零四年,她因去小嶺救眾生被非法勞教三年。在哈市萬家勞教所,她遭受多種酷刑折磨。剛進萬家勞教所先扒光衣服侮辱她。讓她罵師父,她不罵,男惡警姚福昌,薅著頭髮把她綁在鐵椅子上然後大打出手,猛勁踹她的腰部,當時屎尿全打出來了。逼她做奴工,完不成任務經常遭惡警犯人毒打,牙都打鬆動了。一次丈夫接見時,她說:他們打我。回監舍後又遭一頓毒打。

二零零八年十月,她和大姐在阿城大街上走,突然從警車跳下四個警察,不容分說就把二平綁架到阿什河派出所,逼著誹謗大法,她不罵就抄家,敲詐六千元後才放回。

二零一零年末,她在阿城慶客隆超市做保潔工,一天晚上七點鐘正在工作,阿城六一零的徐啟會帶領經委四、五個人追到慶客隆超市,逼著她簽不煉功的保證,她不簽,上來一群人,摁著強迫她簽字後才放回家。

迫害延伸到省外

二零零二年五、六月份,二平跟丈夫回武漢婆家,有一天,二平正給婆婆讀法,突然闖入一個陌生男子,進門不容分說,就搶她的行李背包和大法書,丈夫上前阻止,被掐住脖子上不來氣,眼看不行了,才放手。婆家的人都嚇壞了,為了不給親人添麻煩,他們趕緊回來了。

二零零一年,邪惡最猖狂的時候,大平的幾個弟弟怕大姐有個好歹沒人伺候母親,就連夜把大平送到大山裏的親戚家。可是剛進親戚家門,阿城六一零和派出所等人開著車也到了,又把大平抓到看守所。二零零零年夏季的一天,二平出門買東西,她單位保衛科的人把她攔住,問他幹啥去?二平才知道原來是蹲坑的,二平跟他講完真相,他說:是六一零派出所及單位領導讓我幹的,好幾個人呢,他們都吃飯去了。平姐你是個好人,我不幹這事了。為了躲避邪惡迫害,短短的幾年間二平搬了五次家。

看來「六一零」、派出所和工作單位他們一直串通一氣,合謀迫害平家三姐妹。

平桂芳(簡稱三平)被迫害致瘋

平桂芳,女,今年四十九歲。九四年農曆的三十晚上,三平突然得了一種怪病,不能吃飯,不能睡覺,更不能上班工作,再加上膽囊炎,到處醫治也無好轉。病情越來越重,全家都為她著急的時候,九六年四月的一天,有人告訴三平說:「現在有一種神奇的法輪功,可祛你的病,還不用花錢就能好。」從此三平就開始了學煉法輪功。煉功三天後所有的疾病全都不翼而飛,人也精神了,吃睡一切都正常了,不久就能上班了。

九九年「七二零」後中共和江澤民開始了對法輪功鋪天蓋地的打壓迫害。平家三姐妹為了給大法說句公道話,於二零零零年十月份去北京證實法,二平平安返回,大平和三平在北京被惡警綁架。在北京懷柔看守所被非法關押迫害五天後,轉到哈爾濱駐京辦事處又關押迫害五天。然後阿城區和平派出所的趙亞洲把她們押回,途中將她們身上僅有的三百元錢搶走後,象徵性的買了兩套牙具,餘下的佔為己有。然後把她們姐妹倆直接關押在阿城第二看守所進行迫害,十七天後才把她們放回。單位和派出所還經常到她家騷擾、蹲坑與監視。

二零零一年過大年前,三平在阿城中心市場給人賣貨,一天她單位領導阿城農機公司黨委書記陳玉林去買貨,見到三平就說,你原來躲在這啊!第二天陳玉林和工會主席李偉勾結和平派出所警察把正在工作的三平綁架到和平派出所,大打出手。只要說煉,薅著頭髮就往水泥柱子上撞,往牆上撞,然後綁在鐵椅子上。一個常人到派出所去辦事親眼目睹了這個淒慘場面,就問警察:她犯啥罪了你這麼打她?警察說她煉法輪功。下午三點多鐘把三平送到了阿城第二看守所。三平在獄中絕食反迫害,遭到野蠻灌食,直到管子插不進去為止,每次都是走著去灌食,用人架著回來,在看守所被迫害了四個多月後,又被轉到洗腦班被迫害三天才放回來。

把三平放回來,隨後又把大平二平又抓進去。三平就一次次去派出所要姐姐。

一天早晨,三平洗了頭,穿好衣服,到西城派出所又去要兩個姐姐,結果早上去派出所,下午給送到看守所時,三平兩眼就直勾勾的目光呆滯,不說話,不吃不喝,獄警踹她幾腳,也沒反應,就把大平和三平一起放了出來。可是片警楊建波還不放過三平,三天兩頭就把三平抓到派出所,說是簽字,可是每次回來,三平往炕上一躺,不說話,就是哭,再後來三平就徹底瘋了,一會哭一會笑的,大冬天穿著單鞋往外跑,一天不吃不喝,也不知餓,三更半夜就往外跑,說是找大姐。有時在單位的大門外蹲著,有時在大樹下蹲著,聽見雷聲就哆嗦成一團,嘴裏不停的說著他們又打我了。

二平已記不清有多少個風雨交加的夜晚攙著老母親,尋找瘋妹妹,有時從黑夜一直找到天亮;已記不清多少回體弱多病的老人在淒風苦雨中尋找那可憐的女兒;尋找被迫害致瘋了的三平。

三平早上去派出所時好好的一個人,下午送到看守所時就目光呆滯,沒有反應,也就是說從那天起,三平就再也沒清醒過來。從早上八點多鐘到下午三點多鐘,這七、八個小時西城派出所對三平究竟做了甚麼,只有警察心知肚明。但是從三平的症狀上看,與在獄中被打毒針後的症狀十分相似。善良的人可能會說:中共的警察怎麼能如此殘忍?《九評共產黨》一書中說的好:只有你想不到的,沒有中共幹不出來的。

七十九、孟家遭迫害經歷

孟慶軍,男,六十三歲。他有兩個漂亮的女兒、一個兒子。老伴賢惠,兒女又孝順,生活條件也好,老孟應該說沒愁事,可就是身體不好。

得法前患有多種疾病:血液病,肝病,乙肝硬化,整天用手按著肝區,疼痛難忍,腦動脈硬化,植物神經紊亂,一緊張就全身抽搐,腦半球積水,鼻竇炎,一感冒從鼻中能流出一水杯膿,甚麼活都幹不了。煉法輪功不長時間就全好了。他的老伴、兩個女兒、兒媳等很多人看到他身體的變化也得法修煉了。

可是從一九九九年七二零中共非法迫害法輪功以來,他一家經常被騷擾、恐嚇、綁架、甚至被勞教。三天兩頭就來一夥人抄家。全家人身心受到極大的摧殘,經濟損失也很大。

二零零零年三月兒媳去北京上訪被抓回,扔下二歲的孫女送到他家看護,到了夜晚孩子淒慘的哭喊要媽媽,兒子抱著她的女兒落淚,他們全家都在承受那種妻離子散的離別之苦。後來被敲詐了五千元保證金、三千元罰款,拘留五個月才放人。

借打壓之機 霸佔孟家三百畝山林

二零零一年十一月鎮派出所所長王明武帶領四名警察,還有單位領導李百春突然闖到單位把孟慶軍帶到派出所,然後抄家,翻箱倒櫃,全搜個遍,把櫃門敲碎,一片狼藉。搜走大法書、師尊法像、大法資料等,並進行錄像。然後就要錢!沒錢就抓人。萬般無奈,只好把自家承包的三百畝山林做抵押,才免於坐牢。

二零零三年派出所長王明武、林業局管政法的姜洪臣到單位要挾說:再練或者去北京,三百畝山林就沒收,然後逼老孟簽字,不簽就坐牢,老孟只好簽字。

二零零一年鎮政府伊書記又到家恐嚇說:再煉法輪功子女不准升學、不准當兵、不漲工資等等。二零零一年八月鎮派出所警察季東波和小趙等四人,在沒出示任何證件的情況下又來抄家。

二零零四年八月老孟和兩個女兒去阿城小嶺鎮發真相資料,被抓到阿城看守所關押。當時小女兒的孩子只有二歲,還在吃奶。到晚上孩子找媽媽,女婿發脾氣,逼得老孟的老伴整天以淚洗面,苦不堪言。

二零零四年八月十七日也就是老孟被抓後,阿城公安局派人查封了他家在玉泉鎮的食用菌廠,當時正是金針菇收穫季節,工廠被封,大量的金針菇在廠房內爛掉,直接經濟損失九萬多元。由於一家三口被勞教,食用菌廠被迫停產,經濟損失近十六萬元。上邊施壓,不讓房主租給他們廠房,致使紅紅火火的工廠不得不破產。

二零零四年八月老孟在阿城第一看守所非法關押期間,受惡警、惡犯的欺侮,折磨。不久老孟出現嚴重病業反應,在家屬強烈要求下,被敲詐一萬二千多元錢後才放回家。

二零零五年為避免迫害,老孟和老伴被迫外出打工兩年,直到兩個女兒從勞教所放回,他們才得以團聚。

二零零九年九月亞溝鎮派出所所長楊明雙帶領三名警察又來抄家,當時老孟沒在家。搜走大法資料和大法書、光盤,並讓老孟回來去派出所詢問。老孟被迫流離失所兩個月。

二零一一年兩會期間,單位領導和工作人員到他家監視,並派鄰居監視,不准外出,一旦離家馬上報告,使老孟失去人身自由。

大女兒孟繁如被迫害經歷

孟繁如,女,四十四歲,一九九六年末得法。二零零四年八月十五日去小嶺發資料,被小嶺派出所抓到阿城看守所,羅所長猛勁踹她的四個肋骨,還用皮鞋踩手心,在地上捻,在看守所關押一個月後非法勞教兩年。

二零零九年七月去法輪功學員家途中,被劫持到哈市道裏巡防支隊,在那裏戴著手銬綁在鐵椅子上關押一宿後,第二天交給阿城國保大隊孫鳳文,被罰二千元錢放回。

孟凡彥,女,三十七歲,一九九六年末得法。二零零四年去小嶺救眾生,被阿城六一零非法勞教兩年。在萬家期間因不寫三書,被抓到小屋裏,手反銬著綁在鐵椅子上,把黑塑料袋套在孟凡彥頭上,惡警用電棍電手和後背等處。孟凡彥進監獄時只有三十歲,她的孩子只有二十二個月,還在哺乳期。出來的時候孩子都不認識她了。中共不講人權,更沒有人性!

兒媳婦張學美被迫害經歷

張學美,女,一九九六年末得法。得法前患類風濕,所有關節都疼,夏天有風時不能下樓。得法不久所有病症全無。

二零零零年三月八號,進京上訪被綁架回阿城看守所,關押八十天,敲詐八千元放回。二零零四年八月,她的老公公和兩個大姑姐被抓後,警察在她家蹲坑欲綁架她,無奈她在外住了二個多月後,回家不幾天,一天早晨七點鐘她送孩子上學,和平派出所二個警察開車追她,一直追到會寧公園門前把她和孩子強行拽上車,孩子當時只有九歲。回頭就衝她要鑰匙抄家,她說沒有,一個警察狠狠的打了她一耳光,後來惡警把門撬開,把家翻個底朝天,床都掀起來了,甚麼也沒翻到,把她拉到派出所,又照相又讓簽字,折騰了二個多小時放回來了,十幾年了她帶著孩子整天提心吊膽的過日子

八十、祁金玲母女自述一家人慘遭中共迫害經歷

我叫祁金玲,女,四十八歲。一九九九年七月中共惡黨對法輪功開始了鋪天蓋地的污衊造謠瘋狂鎮壓。我一家經常遭騷擾、抄家、綁架、毒打、被勞教、酷刑等迫害。

阿城區利新派出所惡警們對我家進行多次騷擾抄家,搶走大法書籍,惡警石文傑、張國洪以檢查為由,騙走我的身份證至今未還。

二零零零年一月二十八日,我去北京依法上訪,二十九日在北京信訪辦門前遭到便衣惡警拳打腳踢,並被綁架到黑龍江省駐京辦事處,非法關押一天半宿,勒索伙食費二十元。阿城利新鄉惡黨書記趙君禮,利新派出所所長荊顯成將我戴上手銬從北京挾持回當地派出所,惡警劉國庫對我非法審問。

二零零零年二月二日早,利新派出所又將我綁架到阿城市第二看守所,非法拘留六十四天,勒索飯費五百元,現金五千元。在被非法關押期間,阿城區看守所的惡警們對我進行非法審訊和慘無人道的肉體與精神折磨。惡警楊琪、張偉、呂琪、李文舉等人用白塑料管蘸涼水往我身上抽打,然後打開水龍頭接上水管往身上哧涼水,直至所穿的衣服濕透,再打開窗戶凍我,還用吊環把我吊在鐵窗欄上,長達三十六小時之久。惡警經常對我拳打腳踢,有時還強迫撅著。利新派出所的惡警們還闖入我的家中,非法審問並恐嚇我那兩個只有十四、五歲的孩子。在邪惡的迫害下,他們幼小的心靈遭受嚴重的摧殘和打擊,同時還要承受著來自不明真相的親屬們的迫害,更要承受中共惡徒們製造的苦難。自二零零零年二月二日以後,派出所花錢雇佣惡人孫連福、其妻祁金鳳、其子孫世學(先鋒村村長)、曲蓮珍等人二十四小時非法監視我家,他們每年每人各得五百元錢直至現在。

二零零一年一月二十日(臘月二十七)因惡人孫連福、其妻祁金鳳誣陷,利新派出所所長荊顯成、惡警劉國庫非法闖入我家,不由分說把我推上車,劉國庫還狠狠的踢了我一腳說,把你送進去我們就可以回家過幸福年了。惡徒們將我綁架到阿城市第二看守所關押迫害,三月二十五日又轉到紡校洗腦班繼續迫害。因我不放棄信仰,邪惡的阿城六一零打手畢淑芬惡狠狠的打了我四、五個耳光。我在看守所和洗腦班被非法關押六十五天。迫害我的還有六一零的惡人王鳳春、林鵬、吳達,新華鎮武裝部的宋學良等。

同年八月五日早六點多,阿城市六一零惡徒、利新派出所所長王洪彥、副所長劉國庫等再次把我綁架到阿城市第二看守所非法關押十五天,女兒、兒子到六一零要人遭畢淑芬的恐嚇。

二零零六年八月三日,因惡人孫連福、其妻祁金鳳、其子孫世學的再次誣陷,阿城新華鎮派出所劉洪義、惡警張韜、賀國強(還有一個不知姓名)等四人夥同阿城市公安局國保大隊隊長陳玉好等,唆使三、四十個警察包圍我家。國保大隊惡警們撬開我家的門,砸破了玻璃,非法闖入抄家,搶走了大法資料和光盤,把家裏翻個底朝天。劉洪義問我和家人還煉不煉了,因我們不放棄信仰,國保大隊惡警將我手反背著銬上手銬,強行推上警車摁在座位上不許動,把我兒子五花大綁拽上車,女兒也被劫上了車,丈夫被綁架到另一輛車上,我們一家人被綁架到新華派出所。當晚又將我轉到阿城市第一看守所迫害,強迫穿囚服、背監規,我不配合,開始絕食,四、五個惡警就把我拉到走廊按在床上強行灌食。惡徒還用銬子將我吊在鐵欄上,腳不能沾地,懸在半空,吊了一小時直至我昏了過去才被放下來,新華派出所惡警張韜對我非法審訊。我被非法關押折磨二十五天後,在我沒簽字的情況下,又被阿城市公安局夥同六一零非法勞教二年。二零零六年九月七日,我被劫持到臭名昭著的哈爾濱市萬家勞教所。

「萬家」──萬惡之家

剛到勞教所就被一夥惡警拳打腳踢。十月四日,惡警逼迫我辱罵師父,誹謗大法,因我拒絕慘遭惡警劉白冰、沙玉瑾、趙爽、郭秋麗、王娜娜的毒打。惡徒們用警棍打我的頭部、後背,打得我眼冒金星,疼痛難忍,還邊打邊罵,並將我的雙手反綁在後背,兩腿並攏綁在一起強迫蹲著,我不配合,被惡警劉白冰、郭秋麗連打帶踢摁在地上。半夜十二點後,心狠手辣的惡警沙玉瑾惡念又起,對我又是一頓拳腳,薅著我頭髮滿地轉,我的頭髮被拽的滿地都是,還強迫我蹲了一夜,不許上廁所。次日早劉白冰、沙玉瑾等四名惡警又把我帶到大屋子繼續折磨,上大掛,用電棍電,警棍打,還拽我頭往鐵床上撞,撞得滿頭是包。惡警沙玉瑾說:這裏死的人我見多了,再死你一個也不多。

酷刑演示:暴打
酷刑演示:暴打

二零零七年四月二十日,惡警又強迫我誹謗大法,我抵制,惡警們將我銬在鐵椅子上一宿。萬家勞教所惡警們還強迫法輪功學員做奴工,每天幹十幾個小時的活,從早六點到晚八點,幹不完就加班到晚十二點多,晚上還不讓睡覺,吃的是半生不熟的玉米麵發糕。

五月二十九日,中共邪黨人員把我們從萬家勞教所轉到前進勞教所,為了迎接檢查,前進勞教所強迫法輪功學員頂著三十多度的烈日鋪地磚,凌晨三點就開始幹直到晚八點。七月十日,勞教所惡警強迫法輪功學員背監規,我不配合,被惡警關豔麗、張艾輝打了我十二個耳光。七月十三日因我不背監規,惡警霍淑平再次對我拳打腳踢,打得我滿頭大包,身體青一塊紫一塊,腰部被踢得不能動。由於惡警們的長期迫害與折磨,造成我長期頭痛頭暈,不能幹活,勞教所不但不給治療,還說我是裝病,給我非法加期十七天。

二零零八年一月二十日,惡警叢志麗以安檢為名,使用流氓手段非法搜身,強行扒掉我的衣褲,侮辱謾罵,並打了我七個耳光,強迫坐小凳,不許睡覺。事隔十天,叢志麗仍不甘心,再次毒打我,頭部被她打成重傷,當時昏倒在地。同年四月初,我給其他法輪功學員傳經文,被惡警發現,惡警隊長霍淑平夥同惡警吳寶雲、邱陽、隋雪梅、李佩環,惡犯李英傑等,把我雙手反吊在二樓休息室的二層床上,腳剛沾地,腳下墊了一塊洗衣板,吊了四個小時,直至昏迷才被放下來。在這期間惡警霍淑平、邱陽打我耳光、摳腋窩、摳肋骨十多分鐘,疼得我眼淚嘩嘩直流。惡警還對我做摸乳房等下流動作,我制止她們,惡警恐嚇我說:「我摸還不算,我還要男警摸」。我的手被吊得腫脹沒知覺,直到回家以後還有麻木感。六月二十二日,惡警又強迫法輪功學員做操,沙玉瑾、叢志麗以我動作不標準為由,連踢帶打,還誹謗大法,辱罵法輪功學員。八月二日,我被非法勞教期滿,勞教所不但不釋放,又非法加期迫害我二十一天。

參與迫害的還有:前進勞教所所長:王亞羅;副所長:孫曉軍;教導員:周立華。萬家勞教所教導主任:李淑霞。阿城區利新派出所,阿城市第二看守所惡警楊琪、張偉、呂琪、李文舉等人;惡人孫連福、其妻祁金鳳、其子孫世學(先鋒村村長)、曲蓮珍等人。

於海紅自述遭迫害經歷

我叫於海紅,是祁金玲的女兒,現年二十六歲。記得二零零零年一月二十八日,那一年我十五歲,父母去北京依法上訪被綁架。家中只有我與弟弟在家。一月三十日下午四點左右,阿城區利新派出所副所長劉國庫、警察石文傑突然闖入我家非法搜查,進屋見櫃就翻,我上前阻止,向他們要搜查證,他們把我推到一邊,對我進行非法訊問,還恐嚇我弟弟,當時就把弟弟嚇哭了,警察折騰完就走了。誰知就在晚上六點多鐘,天都黑透了,我家大門已經上鎖,派出所副所長劉國庫和警察張國洪竟翻牆而入,非法闖入家中看我與弟弟是否在家,弟弟被嚇得縮成一團。我和弟弟惦記父母的安危,又害怕警察再來,心驚膽戰的過了一夜。一月三十一日中午十二點左右,副所長劉國庫再次闖入我家,將我綁架到利新派出所,警察趙洪義對我非法審問並作筆錄,誘騙我在筆錄上簽字,直至下午四點才放我回家。二月二日才得知我父母被非法關押在阿城看守所,家中只剩下我和弟弟,弟弟被警察嚇壞了,一提起警察就哭。利新派出所花錢僱用村民孫連福、祁金鳳、孫世學、曲連珍等對我家進行二十四小時監控,直至二零一一年從沒間斷過,還雇佣不明真相的王雙對我家進行騷擾。

二零零一年八月五日早晨六點多鐘,副所長劉國庫,警察趙洪義將我母親綁架到利新派出所,當我趕到時,他們要用車把我母親帶走,我問去哪,警察謊稱去阿城六一零簽個字,中午就回來。母親被綁架一天後仍沒消息,因擔心母親安危,八月六日,我帶弟弟到阿城六一零去要人,畢淑芬恐嚇我和弟弟說,再不回去就給看守所打電話把你倆也送進去,說完就拿起電話威脅我們,弟弟被她嚇懵了,一句話也不敢說。後來得知母親被利新派出所綁架到阿城第二看守所非法拘留十五天。

二零零六年八月三日,因村民孫連福、祁金鳳、其子孫世學的構陷,阿城新華鎮派出所所長劉洪泰、警察張韜、賀國強、(還有一人姓名不詳)等四人夥同阿城市公安局國保大隊的三、四十個警察突然闖入並包圍我家。劉洪泰問我們還煉不煉了,因堅持修煉大法,警察強行把我和弟弟五花大綁,把我母親的手反背著銬上手銬一起強拉上車,我父親被幾個惡警用警棍動用私刑,將他打倒在地,抬上警車,一家人被非法劫持到新華派出所。我們被綁架後,國保大隊的警察撬開我家的門,砸壞了玻璃,非法闖入我家,把家裏所有的東西翻得底朝天,非法抄走了大法資料、光盤等。到派出所後,五、六個國保大隊的警察看著我,上廁所也有警察跟著。所長劉洪泰非法審問我,我不配合,他就找來我的親屬做說客,親戚被中共的謊言矇蔽,夥同警察助紂為虐,逼我放棄修煉,我不同意,他抬手就打我一耳光,當時打的我眼冒金星,左耳嗡嗡作響,左臉瞬間紅腫,四、五天也沒消腫,當晚我被戴上手銬綁架到阿城第二看守所非法關押。在看守所裏,惡警強迫我拿著寫有名字的紙給我照相,強迫我按手印,不許煉功,強迫整天靠牆坐著,不許走動,強迫穿犯人的衣服,睡覺蓋的被子潮乎乎的還有怪味。八月十八日中午,新華派出所所長劉洪泰,警察張韜到阿城第二看守所非法審問我,一邊問一邊做筆錄,沒問出甚麼來,張韜就拿出幾張自稱是我父親的審訊記錄來誘騙我,見沒達到目的,就轉而威脅我說,再不說就把你送第一看守所,然後再勞教二年。後來我被非法關押十五天並被勒索四百元現金才被放回。

參與迫害我的人:阿城區利新派出所副所長劉國庫、警察石文傑,警察張國洪;警察趙洪義,阿城新華鎮派出所所長劉洪泰、警察張韜、賀國強、惡人王雙。

八十一、孫明善、金香順夫婦遭受迫害的經歷

我叫孫明善,男,現年五十八歲,一九九七年四月有幸得法走入修煉法輪功的行列。沒修煉前我身體非常不好,年紀輕輕的就有嚴重的心臟病、腰間盤突出、骨質增生等病,自從修煉法輪大法後,按照師父講的「真、善、忍」嚴格要求自己,道德標準提高後,很快無病一身輕。親身見證了大法的神奇。

二零零零年二月三日晚九點三十分左右,阿城市河東派出所警察張偉到我家問我還煉不煉法輪功了,我說煉。就一個「煉」字我被劫持到阿城第二看守所,非法拘禁關押兩個多月。被非法拘禁期間我遭到了非人的待遇,被強行碼坐,吃帶土的鹹菜、玉米麵乾糧,喝帶泥的湯。四月十三日放我回來時,阿城第二看守所非法勒索我一千元錢、伙食費四百五十元錢;河東派出所警察非法強制我寫不公開煉功的保證書後才放回。

二零零零年十二月八日,我和法輪功學員一起來到北京信訪辦上訪,然後又去了天安門打開橫幅告訴世人「法輪大法好」,後被早已潛伏在天安門廣場的警察非法劫持到北京前門派出所,後又被劫持到黑龍江駐北京辦事處(當時專門為非法劫持法輪功學員上訪而設立的)遭到非法拘禁。幾天後我被非法劫持到阿城第二看守所關押。不久被非法勞教一年。二零零一年二月十四日我被非法劫持到哈爾濱市萬家勞教所集訓隊,同年四月二十日又被非法劫持到哈爾濱市長林子勞教所。我遭到長林子勞教所五大隊惡警的迫害,獄警非法強制我寫保證書。我被關押四個月,惡警所長石昌敬非法敲詐勒索我家屬二千元錢後,六月二十五日我才回到家中。

金香順(孫明善的妻子)自述遭迫害經歷

我叫金香順,女,五十七歲。阿城區法輪功學員。沒修煉前我身體不好,有氣管炎等多種疾病,修煉大法後疾病全無,無病一身輕。

一九九九年七月中共非法迫害法輪功、誣陷我的師父,我到黑龍江省政府上訪,被持槍警察劫持到省體育場,後來幾經中共政府部門的折騰才放回家。

二零零零年二月三日,過年前,阿城河東派出所警察張偉等人在晚九點半多非法闖入我家,問我煉不煉了,我說「煉」,就被警察綁架到阿城第二看守所。一次因煉功,獄警和犯人就往我身上澆涼水,還用白塑料管(在看守所裏叫小白龍)抽打我和其他法輪功學員,強行碼坐、強行照相。我絕食反迫害,由絕食引起深度昏迷,在這種情況下,我被敲詐了一千四百五十元錢後才放回家。

二零零零年十一月八日,我到北京去證實法,在天安門廣場被抓。後劫持到前門派出所,因不報姓名,惡警就用剪刀剪我的頭髮,對我進行人身侮辱。後來我被劫持到阿城第二看守所關押,每天都被強行碼坐。二十天後,我被阿城亞溝鎮派出所敲詐一萬元錢後才放回家。二零零一年春天,亞溝鎮派出所趙井忠夥同六、七個警察非法闖入我家,強迫我誣蔑法輪功,又把我劫持到亞溝的洗腦班,威逼、恐嚇、強制洗腦等各種手段強迫我說不煉了才被放回。

這種殘酷的迫害使我身心都受到了極大的傷害,我的家人也因此在精神上承受了極大的痛苦。

八十二、趙玉安夫婦被迫害經歷

趙玉安,男,今年四十八歲,阿城水利二處職工。得法前,被確診是開放性肺結核,空洞有雞蛋黃那麼大,醫生說:要有心理準備,因空洞太大隨時有噴血導致窒息。修煉法輪功不久,所有病症全無。無病一身輕,親身驗證了大法的神奇。他失業後,開個家電維修部,雖不富裕但一家人生活的很溫馨。

自一九九九年七、二十中共開始迫害法輪功,趙玉安多次遭到綁架、非法抄家、非法判刑五年。二零零一年九月二十早晨被阿城公安、阿城國保大隊綁架到阿城看守所非法關押至今。

二零零零年正月,趙玉安和妻子李雪蓮、其妹李雪琴三人進京上訪,被綁架至阿城看守所,他被關押二個月罰款五百元放回。

二零零二年正月初三晚上九點多鐘,一家人正在樂呵呵的過年,突然聽見一陣急促的砸門聲,趙玉安急忙打開門後闖進來一群人,有警察也有水利二處有關領導約十多人,進屋不容分說就抄家。只抄走一張撿來的光盤,隨後就要把趙玉安強行帶走。就在此時趙玉安八十多歲的老岳父上前阻止,並問為何抓人?沒人理睬就是抓人。老人眼見自己的兒女無辜被抓,又沒有講理的地方,傷心地說:我親自參加過國共內戰,當年我腦袋別在褲腰上跟著××黨打江山,到頭來我的兒女卻無辜的遭中共迫害,這是對我跟惡黨幹事的報應啊!任憑老人怎麼說,人還是要抓走的,最後老人眼含著淚,看女婿穿著單衣,就把自己身上穿的棉襖給趙玉安披上。趙玉安就這樣被抓走了。老人正在傷心時,又來一幫人來抓他的女兒,李雪蓮走脫。

後來河東派出所片警楊志忠及阿城公安局,國保大隊等一群人,三番幾次來抄家,搶走彩電一台,DVD一台,還有舊電視。並把趙玉安開修理部時用的工具和戶外電視天線搶走,還當成了罪證。

趙玉安在阿城看守所非法關押半年後被判刑五年,送到大慶監獄迫害。

趙玉安在大慶監獄被迫害左耳致殘

二零零四年二月二十三日深夜一點多鐘,大慶監獄七監區值班幹警薛志勛進入監室,以趙玉安不服從管理為由,跳到床鋪上對還在睡覺的趙玉安一陣拳打腳踢後又唆使犯人張樹懷、蘇有權把趙玉安從床鋪拖到地上又拖進學習室繼續施暴。對其頭部、面部及其身體各部位施暴,導致趙玉安左耳耳膜穿孔,聽力下降致使其傷殘。

後因不放棄信仰而進行更殘酷迫害。剝光衣服(打上所謂的犯字),強制站立,不准動、不准睡覺、不准閉眼,閉眼他們就扒眼皮;罪犯范兆姚對法輪功學員趙玉安面部、胸部大打出手,一拳將趙玉安左腮部打起一個包。罪犯張樹懷、蘇有權更是表現的極其邪惡,左右開弓打趙玉安,就連拖地用的拖布桿子,刮鋪用的板子,膠皮管子,撕成條子的布單捆吊到床鋪的梯子上,趙玉安胸部又用皮帶給捆上了。就這一下,勒的趙玉安幾乎斷氣。之後罪犯李大威又用刮鋪板子打趙玉安的手和腿部。這時趙玉安已經不能站立行走,臉部、手部、雙腿都腫了起來。六天七夜連續毆打致使趙玉安身體造成嚴重的傷害,左耳致殘,雙腿不能行走,不能進食、吐血,吃啥吐啥身體極度虛弱。這只是冰山一角。

二零一一年九月二十日早六點鐘,趙與妻子兩個人挽著胳膊往家走,趙的母親在自家門前看著自己的兒子和媳婦,眼看到家了。突然從車上跳下來一幫人,撲向趙玉安和李雪蓮夫婦,把二人分開,分別綁架,廝打中趙的衣服被撕破,李雪蓮一邊掙扎一邊大聲喊:你們是甚麼人啊,隨便抓人?來人低聲說:我們是人民警察。老人親眼目睹兒子和媳婦被抓進車裏。人群中有個叫馬建峰的,還有一個男的不知叫啥名,但臉上有一撮毛兒。趙玉安在阿城看守所裏被打得吐血。

李雪蓮(趙玉安的妻子)遭迫害經歷

李雪蓮,女,今年四十七歲,阿城水利二處職工。一九九六年喜得大法。得法前,體弱多病,1.68米的個頭只有九十二斤,孩子小時她都抱不動。自修煉法輪功後,所有疾病全無,全家人都在大法中受益。

二零零零年正月,她和丈夫及妹妹一同去北京證實大法,被綁架到阿城看守所非法關押二個月後放回。

二零零一年正月十七,當地派出所要把李雪蓮綁架到亞溝洗腦班迫害,被逼無奈,李雪蓮扔下十歲的女兒流離失所一年之久。

二零零二年正月初三,阿城公安局、河東派出所以及單位領導一群人,突然闖進家中把丈夫趙玉安抓走之後,隨後就抓她,李雪蓮被逼又一次流離失所。

二零零二年四月十九日在雙城被抓,關押在雙城看守所期間,阿城國保大隊把她認出後,一邊用塑料管抽打,一邊逼問:是誰把你接到雙城的?都跟誰聯繫?她不說,惡警就狠狠抽打她,腿部臀部被打成紫黑色。李雪蓮絕食反迫害,遭野蠻灌食。在雙城看守所非法關押兩個月後,又轉到哈七處迫害。

在哈七處遭兩個男警察刑訊逼供,惡警用白塑料管猛抽,李雪蓮疼的直蹦,實在受不了。要不是窗戶有護欄,她都想跳下去。一個一米八零的男惡警,照李雪蓮的大腿冷不丁狠狠踹一腳,李雪蓮當即被踹倒在地,好長時間才扶著牆站起來。此時李雪蓮的大腿、臀部被打成紫黑色。哈爾濱第二看守所見狀拒收。後來又到公安醫院開個假證明,才把李雪蓮強行送進哈爾濱第二看守所非法關押三個月後,又被劫持到阿城第一看守所非法關押近七個月,於二零零三年四月十四日放回家。

從二零零二年四月十九日到二零零三年四月十四日,李雪蓮被非法關押長達三百六十天之久,這三百六十天她受盡精神與肉體的折磨與欺侮。放回時她的腳腫脹得不能穿鞋,她平時穿三十九碼後來只能穿四十一碼的拖鞋。

二零一一年九月二十日早上,李雪蓮又一次無辜被阿城國保大隊等一群惡警綁架,綁架過程中,李的腰部被毆打致重傷,疼痛難忍。

她的母親身體非常不好,十月份出現生命垂危。搶救過來後,聽說女兒又被綁架,老人咬著牙拖著病危的身體,舉著牌子去阿城區政府門前要女兒。寒風吹動著老人的白髮,倍感淒涼,「還我女兒」的呼聲雖然微弱,但足以讓蒼天落淚,讓路人感佩。

女兒的淚

一九九九年中共非法迫害法輪功時趙玉安和李雪蓮的女兒趙豔紅只有九歲,幼小的年紀,她經歷了一次次與父母的生離死別,親眼目睹了一次次非法抄家,綁架。她遭受太多的苦難與悲傷。

二零零二年只有十二歲的她,父母雙雙入獄,奶奶伺候病重的爺爺,豔紅這家住幾天、那家呆兩宿。後來把豔紅送到山東一個姑姑家,在那裏豔紅除了姑姑誰都不認識,整天以淚洗面。思念爸爸,更想念媽媽,但又見不到,連個音訊都沒有,那種可怕的孤獨與寂寞,終於打破了孩子幼小心靈所能承受的底線。一天小豔紅站在窗前想,活著太痛苦了,跳下去算了。轉念又一想,爸爸媽媽要是回來了,沒有孩子怎麼辦啊?我不能死,一定等爸爸媽媽回來。

小豔紅常說:我小時候特別溫馨、幸福,自一九九九年打壓之後,我是在顛沛流離中長大。其中的苦與痛無法形容,失去的青春時光將永遠找不回來。

八十三、劉洪運、張亞茹夫婦遭受迫害經歷

劉洪運,男,四十八歲。得法前身患多種疾病;胸膜炎老胸疼,胃病吃啥都燒心,關節炎,從小就腿痛,有時走走路疼得就跪在地上,說動不了就動不了。煉功後很快都好了。

自一九九九年中共非法迫害法輪功以來,劉洪運多次被綁架看守所、派出所、洗腦班,被非法勞教一年,被非法判刑四年。

二零零零年大年二十七,把他們夫妻倆綁架到阿城第二看守所迫害二個月向家人勒索二千元後才放回家。

二零零零年末他去北京證實大法,在車上從身上搜出寫有大法好的橫幅,被阿城勝利派出所警察周效章綁架到阿城勝利派出所,敲詐一千元錢、一條煙後放回家。

二零零零年三月份左右又被綁架到阿城紡織學校的洗腦班,在那裏阿城勝利派出所警察馬雲峰拿檯球桿子狠打他的肩膀頭,後來又綁架到阿城第二看守所,在看守所因煉功多次遭毒打。一劉姓司機和犯人用皮帶抽打。迫害三個月後劉洪運被非法勞教一年。綁架到哈爾濱長林子勞教所迫害。

在長林子勞教他經常遭惡警和犯人的毒打。用一米多長黑色膠皮管子狠打他的頭,電棍電。他絕食反迫害,遭野蠻灌食。

二零零二年五月二十日他跟一個人講真相(後來才知道此人是阿城公安局長趙洪光),趙謊稱也想學功,他就把趙領回了家,到家後趙就打電話,不一會來了十多個警察,三四輛警車抄家,抄走師父的大法書、法像、真相資料,十多名警察把他按倒在地,用腳踩後背、拽劉的手強制按手印,隨後把他綁架到阿城第一看守所。第一看守所姓張的獄醫把劉洪運綁在死人床上,只穿個褲頭,不讓上廁所,讓他往褲子裏拉尿,張獄醫和犯人用鐵鏈子往身上抽打,到晚上把他銬到窗戶欄杆上,就這樣劉洪運被折磨七天七夜。在阿城第一看守所非法關押三個月,他們不是把他吊起來就是把他鎖在地環上,三個月沒睡過一宿覺,三個半月後劉洪運的身體開始潰爛,這種情況下,毫無人性的阿城法院非法判四年徒刑,隨後把劉洪運綁架到阿城亞溝新建監獄集訓隊迫害。

「牢頭」強制罰蹲,他不配合,「牢頭就用黑塑料管子猛擊他的頭部。一個星期後惡警又把他轉到呼蘭監獄十大隊繼續迫害。

在呼蘭監獄二個犯人包夾,對他進行慘無人道的迫害,上刑、上大掛、拿麻繩把他吊在二層鋪上,腳離地長達二三個小時,犯人鄧春成迫害一個多星期後把他關到小號(一米半見方),讓他喝便池子裏的水。呼蘭監獄還強制他輸血賣錢,他不配合,招來犯人毒打,在五月節過後,他們逼迫寫四書,不寫他們又把他雙手銬在二層鋪的欄杆上,把師父像放在他面前,讓他謗師謗法,他決不配合,晚上不讓他睡覺,最後逼迫寫四書。

直到二零零六年五月二十日劉洪運才逃出魔窟,回到家中。

妻子張亞茹遭迫害經歷

張亞茹,女,四十五歲。得法前經常頭疼,啥藥都不好使,腳被凍傷,年年犯,又癢又疼,生孩子時落下腰疼病,犯病時啥都幹不了,只能躺著。常言說:凍傷和生孩子時落下的病,得上就別想好。可是煉法輪功不久所有病症不治自癒。張亞茹親身見證了法輪大法的神奇與超常。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中共非法打壓法輪功,阿城勝利派出所與街道經常上家騷擾。逼迫簽字或寫不去北京上訪的保證。二零零零年五月的一天勝利派出所警察馬雲峰上家不容分說的就要綁架張亞茹,張亞茹不跟他走,馬雲峰薅著頭髮一頓拳打腳踢。那種邪惡、殘忍的場面把當時只有十歲的孩子嚇壞了,不停的喊別打我媽媽、別打我媽媽。綁架到阿城第二看守所迫害二十多天後又綁架到阿城紡織學校辦的專門迫害法輪功學員的洗腦班,每天逼迫法輪功學員看污衊大法的錄像,逼迫寫三書,不寫就折磨迫害。張亞茹被敲詐二千元錢後放回。

在洗腦班精神和肉體遭受雙重折磨,已經夠苦的了,還雪上加霜。一天孩子穿著一雙露腳趾頭的鞋,蓬頭垢面,破衣爛衫的出現在張亞茹面前。孩子啥也不說就是哭。看到孩子造成這樣,張亞茹幾乎要崩潰,她痛苦到了極點。

二零零一年要過大年前,寒冬臘月勝利派出所警察上家連拖帶拽的都沒讓穿鞋就把張亞茹綁架到阿城第二看守所,迫害近三個月放回家。回家不久,勝利派出所警察馬雲峰帶三、四個警察又來抄家,拿走一張光盤,隨後又把張亞茹非法劫持到阿城勝利派出所,惡警馬雲峰拿白色塑料管(俗稱小白龍)狠打張亞茹的前胸後背。當綁架到看守所時,張亞茹的前胸疼的不能動、翻身需人幫,不能吃飯,經市醫院檢查前胸已積水。看守所陰暗潮濕,後來張亞茹全身長滿了疥瘡、胳膊潰爛,流膿淌血。在看守所沒人敢碰她,都怕被傳染。這種情況下獄方非但不放人,還把張亞茹轉到阿城第一看守所繼續迫害,第一看守所見狀不收,才放她回家。

二零零二年五月,張亞茹的丈夫給一個人真相(此人是阿城公安局長趙洪光),趙假說要學大法,她丈夫信以為真就把他領回家。到家後趙就打電話,不一會兒來了三、四輛警車,十多個警察抄家。隨後把夫妻倆人綁架到阿城第一看守所。家裏只剩下一個十一歲的孩子。看守所姓宋的所長把張亞茹雙手反背用手銬銬在監欄上迫害了七天七夜。法輪功學員常立萍對警察說:不許迫害法輪功學員,宋所長把常麗萍戴上手銬也銬在監欄上,而且銬的很緊,動一下手銬就往肉裏剎,常麗萍被迫害九天九夜,所長羅永維叫囂:你們夫妻倆要絕食就銬在死人床上。不久張亞茹被非法勞教三年,被劫持到臭名昭著的哈爾濱萬家勞教所迫害。(丈夫判刑四年)

一進萬家勞教所就罰蹲,張亞茹不配合這種迫害,這時上來四、五個警察(有一個男惡警叫姚福昌),他薅著頭髮拳腳相加後又拽到刑訊逼供的屋子裏,一進屋就看到有:鐵椅子、警繩、電棍、手銬等刑具,然後把張亞茹綁在鐵椅子上,惡警姚福昌用電棍電,當時哈爾濱的一個法輪功學員叫王美娟,她的臉被電得燒焦。張亞茹因不寫三書罰蹲二三天,每天都蹲到半夜,再不寫就上大掛。一次在張的身上搜到一小紙條後,拖出去一陣毒打,半年後又逼她做奴工,幹不完活不讓睡覺。臨回家時逼迫寫三書,還得站在前面念。

夫婦雙雙入獄 孩子被迫輟學

張亞茹被勞教三年;丈夫劉洪運被判刑四年。夫婦雙雙入獄,11歲的孩子成了孤兒,由於交不起學費,被迫輟學。可憐的孩子,黑天了,自己不敢在屋裏呆,就在大街上走哇走,流著淚,不停的走-------幾年來,孩子親眼目睹了一次次抄家、父母一次次被綁架、被毒打,經歷了一次次與父母的生離死別,還要受到一些不明真相的人的欺侮,幼小的心靈他承受的苦難太多太多-----等張亞茹回來時,孩子已經不愛說話了。

三年來十一歲的孩子一人生活,蓬頭垢面、衣衫破爛不堪,滿屋子都是老鼠。三年後張亞茹回到家中看到這淒慘的場面,痛苦得簡直無法形容。孩子啊,你是怎麼活下來的?!這場迫害毀了多少家庭?毀了多少孩子?

善良的人啊,快快清醒吧!伸出正義的援手,制止這場慘無人道的迫害吧!

結語:阿城──這個坐落在松花江畔古老的小城,歷史悠久,人傑地靈。一九九五年法輪大法傳入阿城,有近四千多人修煉法輪大法,現今約一千人修煉。自九九年中共非法打壓以來,阿城一直是被迫害的很嚴重。本次整理的案例只是一部份。(全文結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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