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次與同修的交流中,使我意識到上明慧網是大法弟子的責任時,我決心學習上網。在同修的幫助下,現在我上網已經一年了。大約半年前,我被上網時出現的掉線等現象搞得很困惑。我還以為是電腦的問題,有的同修建議重新安裝系統。後來我逐漸的發現有些問題,與自己的心性有關。修正自己後,干擾明顯減少了。
幾個月前的某日,一警察和另外兩個街道的人衝到我家,對我大喊大嚷:「你在家煉煉功就算了,上明慧網幹甚麼?……」我對他講真相並告訴他:「我是正常交費上網。至於上哪個網,那是公民的權利。」次日,我發現網線不通。請來專業維修人員檢查,是網線被誰弄斷了。竟然發生這種事情,維修人員覺得不可思議。我對他講明真相後,他對大法弟子被迫害很同情,對於邪惡的違法行為卻無可奈何。
師父在《二零零三年元宵節講法》中說:「你們記住了,哪裏出問題,哪裏就是需要去講真相了。」我找到有關人員講真相,他們卻裝著不知道這件事。可見邪惡也知道他們這種行為是違法的、見不得人的,就偷偷的幹。
排除干擾後,我又能上網了,內心很高興。此事處理的過程中,我發現去掉了自己一些潛在的怕心和執著心。正如師父在《芝加哥法會》上說:「修煉中無論你們遇到好事與不好的事,都是好事,因為那是你們修煉了才出現的。」
前不久,某同修出了問題牽連到我,警察突然搜家,強行搜走了我的電腦、一些耗材和大法資料。我對他們講真相,可是因為自己的正念不足,沒能阻止他們的惡行。是否繼續上網?我產生了怕心,怕被邪惡盯著不安全;也想節省一筆開支,因為經濟較拮据。有同修認為我應該注意安全,暫停上網;也有同修說:「若不上網,正中了邪惡的計、邪惡才高興呢。」
對照大法我反覆衡量,想到明慧網是師父給大法弟子開創的交流環境,我應該克服困難,去圓容這個環境。師父在《二零零五年舊金山法會講法》中說:「如果大法弟子都能正念正行,無論在任何情況下都用正念思考問題,每一個大法弟子都不會在迫害面前生出怕心來,看誰敢來迫害你!」我感到自己有怕心存在,需要多學法、加強正念、去掉它。
好幾位同修也都感到最近上網干擾很大。我想明慧網是師父給大法弟子開創的修煉與交流的環境,在個人提高、做大法的工作、與同修交流等方方面面,明慧網都給大法弟子提供了一個極好的場所。上網一年來自己從中受益頗深,並越來越感到有責任、有必要上明慧網。大法弟子有責任維護這個修煉環境、反迫害、破除邪惡的干擾。
近來我有時連續幾天上不了網。我認識到應該向內找,但沒有發現有甚麼問題。周圍的幾位同修也有同感,個別同修幾乎難得能成功的上網一次,這使我不知不覺的形成一種錯誤的認識──認為邪惡干擾的手腕升級了。
面對邪惡的干擾我也常常發正念,幾乎無效。但是偶爾有急事需要上網時,往往總是較順手。為甚麼會這樣呢?──我感到這是師父的慈悲、師父在幫。我們平時上網時碰到的干擾,師父為甚麼不幫呢?我仔細查找原因,發現自己上網被干擾完全是心性問題。心性越差,被干擾的越嚴重。
例如:因為有一段時間自己不能以法為師、學人不學法,被邪惡迫害的很嚴重。多年來一直沒有掌握發正念的要領,一發正念就打瞌睡,長期被病業干擾著。大約一年前,曾出現持續數日的劇烈腹痛。經過這一次病業關,我體驗到了發正念的重要。但這以後的一年來,腹痛仍然存在著,只是程度較以前減輕了一些,有時還很劇烈,嚴重的影響著我做「三件事」。
我堅持四個整點發正念,有時腹痛我也發正念,每次發正念一個小時左右,能使腹痛明顯減輕,卻不能根除。後來發現吃點食物能減輕腹痛,停一會兒又痛就再吃。結果是又累又困,還形成了吃零食的習慣。腹痛難忍時,常常躺在床上發正念,但總是立刻睡著了。有時也意識到自己的行為不符合法的要求,卻沒有毅力克服它。思想中依賴著發正念徹底解除腹痛,沒有認識到提高心性才是最重要的。
師父在《甚麼是大法弟子》中說:「大家想想,那個舊勢力不迫害你才怪哪。它迫害你,師父都沒有辦法,因為它們抓住把柄:你看看這樣的生命,這是你弟子嗎?這麼差,不應該修理他嗎?」在《大紐約地區法會講法》中師父說:「再一個呢就是被干擾。被干擾,你不能老是覺的誰干擾了我要消滅它、誰干擾了都不行。(眾笑)可是你為甚麼不想一想,為甚麼干擾你?為甚麼能夠干擾的了你?是不是自己有甚麼執著?放不下的?為甚麼就不看看自己呢?真正原因是在自己這兒,它才能鑽了空子!」
當我意識到自己存在著怕痛和對食物的執著、並下決心放下這些執著時,腹痛從此徹底消失了,上網被干擾也很少發生。
明慧網是師父給予大法弟子修煉與交流的窗口。從網上的交流文章中可見,有的同修為甚麼在任何時候都不被干擾呢?我認為這一切都是「修在自己,功在師父,你有這個願望就可以了。而真正做這件事情,是師父給做的,你根本就做不了。」(《轉法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