珍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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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一一年十一月十八日】前兩天發生的事情,對我的觸動很大,覺得應該寫出來,對自己以及同修們也是一個鼓勵。

姨(同修)的女兒從千里之外打回來電話,說是今年要回來過年,讓姨在市裏租房子,姨為了早點找到房子,就問我哪裏有房子(我以前在市裏呆過),我說有,姨就讓我和她一起到市裏看房子。說實在話,我前天剛從市裏回來,該辦的事情已經辦完了,這次專為找房子可真覺得有些空跑一趟的感覺。可想到同修有事不能不幫,就決定明天一起坐火車去,當天去當天回。

早上早早的買了票,等到發車時間了還不見火車來,大概等了四十分鐘左右,車站人員說來不了了,要退票就退票吧。退了票,姨說還去不去,要不明天去。我說既然說好今天去就今天去吧,改坐汽車去吧。到了租房的地方,沒人在家,也不知道電話,沒辦法,只好等到晚上再去看房子了。下午到同修家辦事也沒辦成,這一天下來,真有些沮喪。

晚上姨說:我碰到A同修了,我們約好明天十點見面,你見不見?我想到幾個月前見到A同修時,他的狀態很不好,心情很低落。回來後我就給他發正念,看到他空間場裏面黑黑的,他坐在蓮花上,但是他的頭上面有一層黑黑的草繩一樣的東西編織的網罩著,密度很大,並且網上面還有4個惡警拿著電棍站在網上看著他,因為密度很大,又有惡警看著,他逃不掉。我就看到我發出的像一股清泉也像一股白煙的功悠悠的穿過草繩網流到他的心田。再次發正念看到網已經破了,再看同修已經出來了。我想既然能再見到他,就想跟他切磋切磋,並且近距離發發正念,於是我說見。

第二天見到A同修,他說因為邪惡在到處找他,和各種原因吧,想離開這裏,但是他會的技術想傳授給同修們。沒找到合適的同修。我想我們見面不是甚麼偶然的事情,我說我學吧。教了我一個多小時,約好第二天再來就走了,他教我的時候,我感到頭暈,我知道他身上有很不好的壞東西(我身體一向比較敏感),並且還瞌睡。他走後,我睡了一個小時。晚上姨回來,切磋了一會就睡了,她說看到A同修空間場彷彿有一個鍋一樣的東西,沒有縫隙,不好清理。到早上一醒來就是4點多了,姨說很亂啊,做夢裏面在打架、吵架,空間場很亂。我們決定先發正念,到蓮花手印時,我說幫助A同修發正念吧。我就想到昨天他坐在椅子上的形像,看到從他坐的地方為中心散發著很大的黑色的場,把整個屋子都布滿了。我一看是一條大蛇,我對姨說了,姨說:我正念跟上。大蛇滅掉之後,我說A同修身上從上到下也有一條大蛇緊緊的把他纏著,姨雖然沒看見,但是,我說到哪裏,姨就全力配合。把他身上的蛇滅掉之後,我說昨天他用的電腦上還有一隻蟾蜍,我與姨把蟾蜍滅掉了。

我就質問舊勢力是誰要這樣迫害A同修的,就看見一個舊勢力拿著一張長長的紙,一頁連著一頁,上面寫滿了字,不知是記錄著A同修的執著心還是把柄(罪狀)。我說不管是甚麼,我們大法弟子只歸我師父管,我們與A同修都不承認,你舊勢力不配管大法弟子。這意念發出去後,那個拿著長長的紙的舊勢力趕緊把紙往回卷,我就趕緊滅掉它,之後就出定了。六點又發了全球正念,吃完飯後就等著A同修來教我技術了。

等到十點多還不見他來,我們學了法,快十一點了,我就對姨說:昨天A同修說公安局在處理他的事情,今天約好的他又沒來,我們先幫他發正念加持他吧。姨說行。一入定就看到他的空間場很黑,坐在蓮花上,但是身體被一層鐵網罩住了,罩的緊緊的,就像穿在身上一樣,我與姨合力把網清理掉之後,誰知道裏面還有一層網,像漁網一樣的,A同修坐在那裏掙扎,卻掙脫不掉。這次又出定了,我對姨說:他昨天說公安正在處理他的事情,今天約好的到中午還沒來,不然我們先做飯,十二點正念發完後,我到同修處打聽一下。姨說好。我做飯,姨還接著給他發正念。做好飯,姨說你說的罩在他身上的網不是漁網?發正念時,一個人從牆上拿下來一根繩說,他身上的漁網是用這個做的,姨拿過來扯了一下,發現張力、韌性很大,一拉很長。發完十二點正念,我說再延長五分鐘幫助A同修發正念。這次就從那張網開始,我用一種溶解性的液體把網破開了,姨調來護法神、正神相助。這次是他的身體從頭上往下被一個黑黑的「鍋」一樣的東西扣著,但是那個「鍋」是實心的,密度很大,像花崗岩一樣的密度。姨說把A同修的主元神調出來同我們一起發正念,我喊了A同修,沒見反應,我說他的主元神出不來。姨說求師父,我用很微觀的功把黑黑的東西解體掉之後,發現原來是一張傘,一張一合的,我說:你的傘是用紙做的,我就把它燒掉了。但是A同修身上還有一張同樣的傘,但是已經小多了,罩了上半身,我們又清理掉之後,第三張傘和斗笠一樣大了,只罩在頭上,這張傘清理掉之後,A同修的主元神出來了,姨說謝謝師父。但是他的主元神腦袋上戴著一個倒三角錐形的鋼絲帽,像聖誕老人的帽子形狀,我怎麼發正念都不管用。姨說求師父,後來不見了,可能是師父拿掉了。

他的主元神腦後還有一個將軍帽,上面還有紅纓,不是他自己的,但是將軍帽下面沒有人,也不見臉,只有一個帽子跟在他主元神腦後,我一看不知怎麼處理,他們是甚麼關係?姨說求師父把它善解掉。姨就念正法口訣,我求師父,剛求師父,那個將軍帽就從他身後邊離開他的主元神了。

這時,我看到A同修另外空間的神體與主元神的空間場都清亮了,就出定了。我與姨都很感動,真是經歷了一場激烈的正邪大戰,一看錶已經四十多分鐘了。下午還不見他來,晚上姨問我A同修空間場的情況,我們發了正念,他空間場已經清亮,但是從他身體裏從頭頂往外溢出黑黑的東西,我說沒有迫害了,只剩下他自身的原因了,我們就沒再發正念了。

第二天A同修來了,當他說到昨天他去了公安局之後(不管他去公安局做的好與壞,我們也沒有埋怨與指責),我與姨第一念就是師父太慈悲了,時時處處都保護著弟子,當時我真想給師父磕頭。師父說:「弟子們的痛苦我都知道,其實我比你們自己更珍惜你們哪!」(《精進要旨二》〈去掉最後的執著〉)師父說的「珍惜」這兩個字表面是兩個字,但是這只是人的語言與形容,這兩個字已經發揮到極致也形容不了師父對弟子的呵護。

就在我們等A同修的那一天,A同修正好是十一點左右去的公安局,我們十一點、十二點的正念正好全程跟蹤加持同修,雖然人的一面不知道同修在幹甚麼,但是我們修好的那面都是神啊,甚麼都明白的,並且我們解決不了時,還有最強大的後盾:無所不能的師父。我們也終於知道了我們這次來市裏的真正原因,我也不是空跑一趟,是有重大責任與使命的。師父知道他的弟子(A同修)有難,調動了千里之外的人,與百里之外的我們前來幫助A同修發正念,那天發正念的還有本市的幾位同修,以及幾十里之外的兩名同修。看來我與姨第一天來時,坐不上火車(舊勢力干擾不讓來),以及來這裏後找不到人,沒辦法租房(因為租好房後我們當天就回來了),都是有原因的,順其自然最好,一切都是師父在掌握著。

在這次發正念加持同修的過程中,如果沒有師父的加持,姨的配合,我發的正念不會達到這麼好的效果的,姨說她這次的正念是發揮到極限了,每當感到邪惡壓下來,感到骨頭裏都冷時,就一念:求師父,馬上就正常了,而我也是用我修出來的最微觀的功來發正念的。看來,整體配合的力量還是巨大的。在這裏我們希望現在遭受魔難的同修多學學法,認認真真的學法,時時事事修自己,多發正念。其實,師父對每一個弟子都是慈悲的、萬分珍惜的,師父不希望任何一個同修出事。同時我們也希望有能力有條件的同修在學好法的同時,多幫助受魔難的同修,將損失減少到最低,能避免損失最好,這就要發正念的同修能放下自我,以純純淨淨的念頭全力以赴,整體配合好。我悟到:

1、作為開天目的同修在正法時期能看到另外空間的景象,不是偶然的,是帶有使命與責任的,那麼是不是需要我們在另外空間大展神通,助師正法呢?當然,前提是必須學好法,師父說:「你不修自己你怎麼助我正法?我怎麼用你?」(《大法弟子必須學法》)

2、正法已經到了最後的尾聲了,早就推到這一步了,所有的同修修出來的神的那一部份已經是神的狀態了,那麼就需要我們用神的狀態也就是使用神通來行神事;

3、很多同修還在監獄等黑窩裏遭受魔難,開天目的同修有責任與使命來幫助他們,我們是一個整體,我們到時候還要一起跟隨師父回家。最好是當地有條件的同修形成發正念小組,幫助在黑窩的同修,加持同修早日回家。

最後,弟子合十叩拜師尊!

以上是自己層次所悟,有偏頗之處,敬請同修慈悲指正,合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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