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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共惡人的罪行 不會被歲月掩埋(五)

——黑龍江哈爾濱市阿城區部份法輪功學員被迫害案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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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一一年十一月十七日】(明慧網通訊員黑龍江省報導)(接上文《中共惡人的罪行 不會被歲月掩埋(四)》)本文向您講述的只是黑龍江省哈爾濱市阿城區部份法輪功學員遭中共惡人迫害的真實故事。儘管有的迫害案例發生在多年之前,但是中共惡人的罪惡,絕不會被歲月掩埋。

四十一、關文龍九年牢獄九死一生

關文龍,男,今年四十八歲,家住蜚克圖。一九九九年初開始修煉大法。雖然還沒看上幾遍《轉法輪》,但「真、善、忍」的法理已深深埋在心裏。一九九九年七月中共開始打壓法輪功,關文龍先遭非法判刑七年,後又被非法勞教一年半,加上阿城看守所半年超期關押,關文龍在中共的監獄整整被迫害了九年!關文龍遭受了正常人難以想像的折磨迫害,九死一生。

二零零二年一月只因在關文龍家翻出了幾本法輪功資料,就被阿城「六一零」非法判刑七年,七年間輾轉四個監獄:哈市新建監獄、玉泉監獄、哈爾濱第三監獄、牡丹江監獄。

剛到玉泉監獄,八個犯人二十四小時不離身的看著關文龍,吃飯睡覺上廁所走路,都有人看著。有兩個人專門晚班,上半宿一個,下半宿一個,動一動就拳打腳踢。白天要上玉泉石場砸石頭,做苦役。有一次關文龍的腳砸壞了,走不了路,還逼關文龍出工幹活,關文龍幹不動時,王喜斌(獄頭)就把關文龍扔進石場附近有個大水坑,人稱「水牢」,在水坑裏泡著。當時已過寒露,天氣很冷,關文龍穿著棉衣在水裏面一泡一天,王喜斌一看關文龍泡的要不行了,再把關文龍拽出來,扔在大石頭垛上,那是個風口,渾身濕透了,再被冷風吹著,凍得關文龍上下直打牙,哆嗦成一團。天快黑時才把濕透棉衣脫下,只穿單衣,連拉帶拽地把關文龍搞了回去,往鋪上一扔不管了,你不能吃、不能喝也沒人管。有時搞到飯堂,往地上一扔,吃不了飯也不管。

二零零三年四月轉到哈爾濱第三監獄。剛到哈三監,警察指使犯人逼寫三書,不寫就毒打或體罰。關文龍因不寫三書而遭體罰。天剛亮就要起床,三個法輪功學員就坐在一個小木方凳上,騎著坐。法輪功學員都被迫害的皮包骨,硌的很疼,動一動就遭毒打。從早上起床一直到晚上十二點,一直坐著。不許說話,說話就打你。挺不住時,就逼你寫三書。

長時間罰坐小凳子
長時間罰坐小凳子

下隊後,還讓二個殺人犯二十四小時看著關文龍,晚上睡覺一邊一個殺人犯,關文龍睡中間。一次關文龍看經文被發現,把關文龍弄到小號迫害,第一天不給吃喝,晚上在鋪板上睡,沒有被褥,那兩個殺人犯鋪得厚厚的,他們吃好的,而關文龍早晚各一勺玉米麵粥,大約半月左右關文龍餓得快昏了,實在支撐不住了,兩個殺人犯乘機又逼關文龍簽了保證。然後把關文龍從小號裏放出來了,關文龍餓得幾乎昏倒的情況下還逼關文龍照常出工幹活。

二零零四年四月,因為哈工大講師王大元被打死後,哈三監就把所有法輪功學員分開了,關文龍被轉到了牡丹江監獄八監區。

二零零六年春天,法輪功學員反迫害,不出工幹活,他們用電棍電關文龍,中隊長武學軍,邪惡犯人王立軍、姜明水用膠皮棍往死裏打關文龍,全身打的皮開肉綻,後背打的全紫色,不能平躺睡覺。

酷刑演示:電棍電擊
酷刑演示:電棍電擊

二零零八年的七月二十三號,關文龍腿疼不能出工了,他們把關文龍弄到一個小屋,用電棍電關文龍全身,電關文龍的手指尖,一邊電還一邊罵。七月三十一日,又因為關文龍不穿囚服,把關文龍弄到一個屋裏,中隊長吳繼哲還有姓王的惡警說:上次用一萬伏的電棍沒電老實,今天換上三萬伏的大電棍電。十多個殺人犯圍著關文龍,把關文龍打倒在地,頭上騎一個人,一人按一隻手,四個人按大腿,關文龍被扒光了衣服,中隊長吳繼哲親自下手電,先對著胸部、小腹部位電,一看關文龍還不答應他們的要求,這時吳繼哲想出損招兒,想往生殖器上電,一個殺人犯說,別往那電,不好,還有幾個月回家了。(殺人犯都比那「人民警察」有人性)氣急敗壞的惡警發了瘋似的把關文龍全身電遍了,心口電的時間長,滿屋是燒焦的味兒,全身電的就像烤豬頭似的糊了巴秋的顏色,全身是大泡,直淌血水,惡警累得汗珠都滴在關文龍身上,從早上一直電到中午。關文龍被折磨的死去活來,幾個人給拽回監舍,關文龍的右腳踝骨(被拽的)磨破後都露出了骨頭,他們繼續拖著走來走去,扔到車間裏或監舍裏就沒人管了,就是被折磨成這樣還逼著照常出工幹活,不幹活還電。關文龍經常遭毒打,在十五監區有個犯人叫程照陽,是吉林舒蘭人,經常毒打關文龍,皮帶都打折了。關文龍鬧肚子總上廁所,他就跟到廁所裏打關文龍,警察看見也不管。關文龍在獄中寫首詩:

苦難

身臥牢籠整七年,吃盡苦難太艱難
邪黨迫害大法徒,罪孽深重講不完
待到法正人間時,層層滅盡全都還。

七年牢獄回家後,只待了十一個月,蜚克圖派出所的警察又一次無辜把關文龍從家中綁架到阿城看守所,不久又被勞教一年半。

二零零九年十二月二十九日關文龍被綁架到哈市長林子勞教所迫害。不久又轉到了綏化勞教所。在那裏關文龍經常無辜被惡警毒打,惡警教導員范曉冬喝完酒,進到監舍,看誰不順眼就是一頓拳腳,像是練拳擊似的拿人當靶子。他經常耍酒瘋,他一喝酒就折磨、毒打服刑人員。一次他進屋不問青紅皂白衝關文龍的臉部胸部一頓拳腳,把關文龍打迷糊了。惡警金慶富主管迫害法輪功,他看見關文龍被打也不管。惡警石劍有一次用拳頭打關文龍的頭部,關文龍當即眼冒金花。二零一一年六月關文龍回到家中。

酷刑演示:暴打
酷刑演示:暴打

在哈市長林子勞教所經常毒打關文龍的惡警是:石劍、范曉冬。惡犯:李海風,李松濤(二十多歲,哈市道外人)古鑫,范中韓,馮建。

關文龍想要堂堂正正的按「真、善、忍」做個好人,咋這麼難?難道關文龍幾乎為此付出生命。九年中共邪惡監獄,關文龍受盡了酷刑折磨,吃盡了苦,但關文龍不後悔,關文龍能成為法輪功學員,是關文龍的榮耀。

四十二、絕症患者起死回生,遭中共非法判刑八年

今年四十九歲的范國霞看起來要比實際年齡年輕許多,她是個心地善良、為人正直的好人。別看她是貌似柔弱的普通婦女,可發生在她身上的神奇事兒卻不少,了解她的人都說:范國霞如果不是修煉法輪功,很可能幾年前就不在人世了。九九年七月中共開始非法打壓法輪功後,范國霞三次遭綁架,被非法判刑八年,在黑龍江女子監獄遭受惡警惡犯的欺侮與酷刑折磨,九死一生。

絕處逢生

范國霞是天生體內無鈣,哭時沒有眼淚,從出生一直到三十六歲得法,這三十六年裏不停的補鈣。六、七歲才能走路,一直靠吃鈣片魚肝油活著,一次停了半個月藥,就癱在床上四肢不能動,吃飯靠丈夫餵,動一下疼得像四肢被砍掉一樣,疼得直喊,每個手指碰一下都疼痛難忍,丈夫用自行車推著她走遍了阿城南邊所有的大小診所,都說沒見過這個病,治不了。後來想貼風濕膏試一試,結果越貼越重。後來到大醫院一查是缺鈣,從那以後,每天必須口服鈣片和魚肝油,每年還要點滴一次補鈣。

還有比缺鈣更痛苦的事,十一年沒有睡意。范國霞大約二十多歲時就開始失眠,白天還行,一到晚上腦袋裏像停個破舊的柴油機似的,突突突響個不停,絞得腦袋像爆炸一樣的疼,想睡也睡不著,眼珠定在那不轉動,十一年沒有睡意,想盡辦法也不好使。頭疼得直撞牆。范國霞九歲喪母,在後媽身邊長大,嘗盡了沒有母愛的痛苦,要不是為了孩子,她恐怕早就不活了。

大約孩子五、六歲時,有一天,范國霞發現自己兩側乳房有腫塊,一擠還出血,兩腋下也有腫塊,一來月經腫塊就變硬。善良的范國霞想,檢查費很貴,即便查出來也治不起,乾脆啥時死,啥時算,別禍害錢了。後來發現腫塊越來越大,尤其是兩腋下腫塊有雛雞蛋那麼大,兩隻胳膊架著放不下,雙眼感覺往外鼓著疼痛,而且視物模糊,晚上躺在炕上,感覺身子沉得要把炕壓下去一半的感覺,常言道,死沉死沉的。只有幾十斤的身體咋這麼沉呢?她確定自己得了不治之症,而且活不了多久了。范國霞開始合計著後事,夫妻倆靠打零工積攢點錢,這錢攢的實在不容易,這錢就留給我的孩子吧。丈夫那麼年輕,以後他能不找嗎?那就用這錢把我的孩子撫養大就行了。善良的范國霞不想讓丈夫操心和傷感,在他面前就硬撐著,再後來別說幹活了,就是抬一抬腿都相當的吃力。

一天鄰居大娘,看范國霞的身體一天不如一天的,就勸她煉煉法輪功吧,這功法祛病健身有奇效,不妨試一試。此時范國霞心裏十分清楚,她已經無路可走了。她想:丈夫好帶不走,房子好也帶不走,沒準這個功也許能帶走呢,煉點得點,多活一天就算一天。范國霞爽快的答應了。第一天范國霞在煉功點上只煉了動功,回家的路上她就覺得腿特別輕鬆,她知道自己有救了!這個法輪功名不虛傳,果然不到半月所有病症全無,范國霞一手拎一桶水,行走自如。她的丈夫(是瓦匠)說:我看你身體沒事了,乾脆跟我上工地當小工去吧,她就去了。她的變化之快,效果之好,讓所有人感到震驚。范國霞家附近有個城鄉衛生所,她一有病就去那看病,打針、開藥的。那個大夫說:從范國霞身體的變化,證明法輪功太神奇,名不虛傳!看來我得研究研究法輪功-----

無辜遭綁架

就在范國霞剛剛走入大法修煉、沉浸在無病一身輕的美好之時,一場有組織、有預謀的邪惡迫害開始了。

二零零零年十二月五日晚,阿城市民主派出所五個惡警非法闖進范國霞家,強行將她綁架到派出所,第二天又綁架到看守所關押半個月,向家屬敲詐二千元錢,於十二月二十八日把范國霞釋放回家。

二零零一年十一月二十六日晚上九點,阿城市民主派出所惡警又到范國霞家無故抓人,當時她不配合,以惡警林松為首的四人強行把范國霞抬走,還非法抄家。當天晚上把范國霞綁在鐵椅子上,手腳都捆著,一直折磨到天亮,第二天又把她劫持到阿城看守所迫害。在看守所由於范國霞不配合邪惡,所長帶領手下一群人蜂擁而上,強行戴上手銬,用腳踩後背,她的兩腿被踹成紫黑色,導致流血不止。

酷刑演示:鐵椅子
酷刑演示:鐵椅子

二零零二年十二月六日,范國霞去偏遠的尚志市黑龍宮村發真相材料,被當地惡警綁架,非法關押在尚志看守所,直到二零零三年一月二十九日才通知家屬。二零零三年四月三十范國霞被非法判刑八年。

黑龍江省女子監獄的罪惡

二零零三年五月十五日,范國霞被綁架到黑龍江省女子監獄,直接投進小號,五月十七日上午,集訓隊惡警陶丹丹以「談話」為名刁難范國霞,范國霞不配合,陶丹丹就打范國霞的臉部,一直打到手疼了才停下來。從那以後陶丹丹兩天來小號毒打一次。打了一段時間後仍沒達到目的,陶丹丹氣急敗壞猛抽范國霞的耳光,手打疼了就用書捲成筒抽了近百下,她一下累倒在沙發上,她還不解恨,用剪子把范國霞的頭髮剪的亂七八糟,然後又把范國霞押進小號,一天二十四小時背銬銬在地環上,銬上腳鐐。每天只給兩頓米湯。

二零零三年七月二十二日又一次把范國霞關進小號,集訓隊獄警王小麗以談話為由抽打范國霞幾十個耳光。

二零零三年八月七、八日早八點,法輪功學員聶緒梅被惡警王小麗帶走,一直到中午開飯還沒回來,范國霞和劉淑霞沒吃飯等聶緒梅回來。十二點聶回來了,還沒說上幾句話,隨後就進來十多個惡警強行量血壓,隨後拽著范國霞的頭髮往門口拖,將范國霞背銬在鐵門上,門外一男惡警薅著范國霞的頭髮,前面一個惡警用開口器將范國霞嘴撬開,惡警王亞麗趁機抽了范國霞好幾個耳光之後,強行插管灌食。拔出管子時地上流了一灘血。

二零零四年三月二日,一監區被非法關押的三十六名法輪功學員,被強行從車間帶回監舍,關押在六樓不足十平方米的辦公室內,三十多名法輪功學員擠在一起想動一動都難,每天碼坐十三個小時左右。每天由犯人李翠玲、趙光看管、監視。三月九日上午犯人李翠玲、趙光、邵紅玲、吳俊傑,在屋裏說下流話。法輪功學員一起背大法經文,李翠玲報告給獄警孫劍,孫劍不問青紅皂白伸手就打,謝亞芹(五十歲)王麗萍(六十二歲)各打兩耳光,勇敢的范國霞質問孫劍:你不問事情因由進來就打人,我們沒錯。孫劍說:你們沒錯穿甚麼囚服,有本事你脫了。三十六個法輪功學員當時把囚服脫了。之後隊長夏鳳英、崔紅梅特意挑選了四十多名強壯犯人,拿繩子、手銬,把法輪功學員背銬在床邊,一手從肩下來,另一隻手從身後上來,用手銬銬在一起,直至晚五點多,整個下午手一直「背劍式」銬,那是常人無法承受的折磨,很多法輪功學員多次休克。即使這樣惡徒們還在加重迫害,不顧法輪功學員的死活。

酷刑演示:背銬
酷刑演示:背銬

傍晚快六點,惡徒又進行酷刑折磨:上大掛,犯人徐淑青、張秀玉、趙麗麗、盛巧妹、李豔、邵紅玲、王圓圓,把范國霞銬上背銬,用繩子吊在上鋪床欄上,雙腳離地,腳尖剛剛點地。頓時范國霞四肢抽搐不停,幾分鐘汗水流了下來,邪惡就是想用酷刑摧殘,受不了就向他們妥協。同屋一個老太太李桂臣趁惡人不在,將繩子放鬆讓范國霞站在地上。被犯人盛巧妹、李豔發現,二犯人又將繩子拽起使范國霞雙腳又離地,汗水劈哩啪啦落下來,膀子像被卸掉了一樣疼痛,法輪功學員有多次昏過去的,這樣摧殘折磨了一個多小時,又將法輪功學員整宿背銬在梯子上。

酷刑演示:背吊銬
酷刑演示:背吊銬

以減刑為誘餌,指使犯人行惡

黑龍江省女子監獄利用犯人看管法輪功學員,副獄長劉志強為了鼓勵所謂的「包夾人員」監控、折磨法輪功學員,每月給這些犯人五分的高分(用於減刑),而在車間整天幹活累的死去活來的犯人,有的卻只得三分、四分,致使這些犯人迫害法輪功學員更加肆無忌憚。

二零零四年三月十八日,以范國霞不戴名籤為由進行酷刑迫害。上午犯人劉淑霞、徐淑青、邵紅玲、韓建英、趙麗麗、盛巧妹、張秀玉用手銬、背銬、用繩子把范國霞綁在兩床之間上鋪最高處,兩腳離地,當時四肢和身體抽搐不停,地上的報紙立刻被汗水打濕一片,肩膀像被卸掉一樣,二十多分鐘後才放下來。

二零零五年四月十五日晚,惡警鄧羽指使犯人尚桂英、趙麗麗冷不防將范國霞絆倒,拽起來再絆倒,一直持續兩個多小時,直到把范國霞摔的起不來為止,趙麗麗累的坐在料桌上,喘著粗氣,范國霞全身上下摔的紫青色,喘氣內臟都疼。

二零零六年五月的一天,兩犯人強行將范國霞摁倒在地,犯人管淑華趁機用膝蓋在范國霞手心上捻來捻去,范國霞忍著疼問她:我與你何怨何仇,你這樣對我。她捻了好半天才停下來。范國霞的手背又青又腫,長時間左手攥不上拳。

二零零五年十月二十八日晚八點,犯人王淑芝用腳扒開范國霞的手,犯人林桂珍站在床邊,雙手把著床欄杆,一邊說著下流話,用左腳蹭范國霞的陰部,真是流氓至極!無恥至極!

范國霞這個柔弱的女子,在中共的監獄受盡了惡警、惡犯的欺侮和酷刑折磨。但她以驚人的毅力抵制了人類史上最流氓最邪惡的迫害。八年來,她的丈夫領著孩子又當爹又當媽,還要打工掙錢養家糊口,其中的辛酸一言難盡。但他知道范國霞是天下無人可比的好妻子;婆婆也經常說范國霞是天下最好的兒媳。八年間也有人勸說:八年哪,別等她了,可是范國霞的丈夫不動心,一直等著范國霞。丈夫的正念和善舉感動了上天。一天,丈夫在機床前工作,因衣袖太長,胳膊被機器絞進去了,正常情況下這隻胳膊肯定沒了。可是奇蹟出現了,機器突然憋住了(就是自動停止了),胳膊只是受點輕傷。所有在場的人震驚之餘,都感到了是大法在保護他,印證了「一人煉功全家受益」的神跡。

二零一零下半年,范國霞終於結束了九年的牢獄迫害,回到久別的親人身邊。

四十三、馬忠波在萬家勞教所被酷刑迫害

馬忠波,家住阿城區阿什河鄉民河村。修煉法輪功前,她患有多種疾病,尤其腿疼難忍。一九九八年經省醫院、哈醫大醫生、專家、哈北方股骨頭壞死病研究所的專家等多次會診,確診為重症雙側股骨頭壞死。經多方治療,醫藥費花了幾萬元仍無任何好轉。於一九九八年年底雙腿癱瘓,行動爬來爬去,生活不能自理。本來就家境貧寒,為了治病把僅有的房子也賣了。此時萬念俱灰的她決定把幼女送回娘家,新年期間,告別親人後結束自己的生命,就在此時她開始修煉大法。短短五天時間,她發生了脫胎換骨的變化,腿不疼了,能走路了,許多人親眼目睹了她這神奇的變化。

可是好景不長,九九年七二零邪惡的江魔惡黨一夥瘋狂的迫害法輪功,她兩次進京證實大法,多次遭綁架後被非法勞教,送往哈市萬家勞教所迫害。在邪惡的萬家勞教所,惡警們逼她誣蔑大法、誣蔑師父。強迫她放棄信仰。她曾被幾次關進男隊迫害,遭受惡人、惡警慘無人道的精神與肉體的折磨,坐過三天鐵椅子,幾天不讓睡覺,曾被四個男惡警和一個女惡警揪著頭髮在地上拖著跑並連踢帶打,背部和雙腿都拖壞了,腳後跟拖出血。

酷刑演示:吊銬
酷刑演示:吊銬

被關在男隊折磨九天中,被吊起來酷刑折磨,只吊兩隻胳膊,人疼昏過去,解開醒來接著吊;蹲兩宿一天不讓閤眼;坐硬板凳幾天幾夜不讓睡覺,屁股都坐爛了,膿和褲子粘在一起。迫害中右腳開始化膿潰爛,腫的比鞋都大,二十多天不能行走,發高燒。

在被上吊刑、踢打的迫害中,她的乳房開始紅腫,在陰暗潮濕的惡劣環境中,渾身長滿了疥瘡,痛苦不堪,整夜不能睡覺,就這樣白天還逼著幹活。直到一天,紅腫的乳房爛個大洞,淌了很多膿和血水。勞教所惡警一看不好,把她送到市醫院,確診為乳腺癌,萬家勞教所為推脫責任,通知當地和家人把她接回。

馬忠波回家時,骨瘦如柴,滿身疥瘡、乳房流膿水,虛弱到了極點,看到她的人都認為她不行了,丈夫也認為她必死,對她很冷漠、嫌棄。後來被一個同修接走,在同修家學法煉功二十多天後,身體又恢復了健康,完好如初。

馬忠波雙側股骨頭壞死,煉功僅五天腿不疼了,能走路了,只是一條腿短點。從二零零五年開始她去農村挨家挨戶講真相勸三退,不知不覺兩條腿一般長了,也就是走路不瘸了,發生在馬忠波身上神奇的事情很多。

四十四、陶紅梅遭十年冤獄迫害

陶紅梅,女,今年四十三歲,自一九九九年七月中共迫害法輪功以來屢遭迫害,她四次進京護法,九次遭綁架,被非法勞教兩年,被非法判刑七年,累計將近十年的時間,她在中共惡黨的監獄中遭受非人的折磨。

一九九九年七月,面對鋪天蓋地對法輪功的誣陷,作為一個在大法中受益的人,陶紅梅有權利向上級反映真實情況。一九九九年九月二十五日,陶紅梅依法進京上訪,在北京被抓,三十一日被阿城公安人員綁架到阿城看守所,非法超期關押四個月,向家屬敲詐一萬元錢後才放回家。

回家只待了八天,也就是臘月二十九,和平派出所的警察把陶紅梅誘騙到派出所後,逼問陶紅梅:還煉不煉了?陶紅梅說:煉!就把陶紅梅綁架到阿城第二看守所,非法關押兩個多月後放回家。在這兩個月期間,惡警張文裏用白塑料管子(俗稱小白龍)抽打,楊奇、呂奇拳打腳踢,呂奇用涼水泚得陶紅梅們全身濕透後,又把窗戶打開,把陶紅梅們凍的直哆嗦,上牙打下牙。更殘忍的是,深夜警察點燃鞭炮往女監舍裏扔,嚇得根本睡不了覺。張文裏經常謾罵法輪功學員,罵些不堪入耳的髒話。為了要求無罪釋放,陶紅梅絕食很長時間,最後嗓子封喉吃不了東西才被釋放。回來後陶紅梅想,陶紅梅們按「真、善、忍」做好人,憑甚麼抓陶紅梅們?打陶紅梅們呢?

二零零零年十月份,陶紅梅再次進京上訪,被阿城公安局又一次綁架到阿城看守所迫害,陶紅梅絕食反迫害達七天,遭野蠻灌食三天後被放回。經過前兩次上訪發現,此時堂堂國家信訪辦,已淪為配合警察抓捕法輪功學員的陷阱。後來陶紅梅第三次進京,在天安門廣場告訴世人「法輪大法好」,當場被綁架到天安門派出所,警察審問陶紅梅地址,陶紅梅不說,惡警把陶紅梅單獨關到一個小屋子裏,惡警拿起警棍不管甚麼部位一頓掄打,全身上下幾乎打個遍,太突然了,打得也太狠了,打得陶紅梅當時幾乎一點思維都沒有了,陶紅梅的頭當即被打破,流血不止,鮮血從頭頂往下淌,滿臉是血。二零零一年一月陶紅梅和同修第四次進京護法,在山海關被抓,關押在北京站前派出所,惡警把陶紅梅和四五個男犯人關在一起,第二天把陶紅梅放了之後,陶紅梅直接去了天安門,拉開了「法輪大法好」的橫幅,被抓後把陶紅梅綁架到唐山派出所,關押六天後,陶紅梅走脫了。

二零零一年過大年期間,大冬天,天很冷,早上八點多鐘,陶紅梅穿著拖鞋,原阿城勝利派出所的兩個警察,不容分說連拖帶拽的把陶紅梅弄上警車,把陶紅梅綁架到勝利派出所的二樓非法關押,陶紅梅又一次走脫了。二十多天後,阿城和平派出所警察肖士平帶三四個警察,又一次把陶紅梅綁架到阿城第二看守所。在一次提審時,碰見阿城市公安局的一個局長,他一看見陶紅梅就說:把她整到第一看守所去,隨後就把陶紅梅綁架到一看。一天把陶紅梅綁架到阿城市委大院的「六一零辦公室」裏,四個彪形大漢不容分說,上來就把陶紅梅反背銬上了,然後大打出手,薅著陶紅梅的頭髮往地上撞,往牆上撞,撞的陶紅梅滿頭大包,眼冒金花。逼問陶紅梅:這段時間住在誰家?跟誰聯繫?從勝利派出所的二樓怎麼跑出來的?誰接應的?陶紅梅不說,他們就往死裏打陶紅梅,打昏了就往陶紅梅臉上潑涼水。半月後,陶紅梅被非法勞教兩年,送萬家勞教所迫害,那年陶紅梅三十三歲。

酷刑演示:揪頭髮撞牆
酷刑演示:揪頭髮撞牆

二零零一年二月十四日送到萬家。剛到萬家,為強迫陶紅梅轉化(就是讓陶紅梅放棄信仰),找一些邪悟的人來圍攻陶紅梅,念中共媒體編造的謊言和歪理邪說,強行灌輸洗腦,陶紅梅還不放棄信仰,他們就把陶紅梅隔離,弄到一個小屋,不和人接觸。一段時間後,就把陶紅梅分到大排。在大排多次遭惡警惡犯毒打。一次把陶紅梅吊在床欄杆的最高處,當時疼得陶紅梅大汗淋漓,也不把陶紅梅放下來,直到陶紅梅昏倒在地繩子被拉斷了。深夜發正念,惡警用木棒打陶紅梅們的手。有兩年的時間因為煉功經常遭毒打。

酷刑演示:吊銬
酷刑演示:吊銬

二零零二年八月開始新一輪的迫害,由於長期關押在潮濕的地方,以及各方面條件都十分惡劣,法輪功學員普遍身上長疥瘡。就在這種情況下,獄方不是積極治療或改善生活條件,而是讓男幹警進入女監舍,手持電棍直接參與迫害,刁難折磨女法輪功學員。陶紅梅不配合邪惡的要求,他們就用電棍電陶紅梅,當時陶紅梅身上也長滿了疥瘡疼痛難忍,惡警還是用電棍電陶紅梅。獄方為了強行轉化陶紅梅,把陶紅梅弄到小號裏,不由分說把陶紅梅捆綁在鐵椅子上,惡警高瑞強用電棍電陶紅梅的脖子,肉被燙成黑點,燙傷很重,疼痛難忍。二零零三年一月二十日陶紅梅闖出魔窟。

二零零四年八月十六日,因去農村發資料又被抓到阿城看守所,非法關押七個多月後,陶紅梅被判刑七年,送到黑龍江女子監獄迫害。

剛進女子監獄就強行轉化,因陶紅梅表示堅決不放棄信仰,就把陶紅梅隔離,把陶紅梅和一些刑事犯關在一起,這些刑事犯都是人渣,他們天天給陶紅梅念編造的謊言和歪理邪說,不聽就打陶紅梅。一段時間後就下到大教室去碼坐,就是體罰。這種體罰將近兩年的時間,然後分到大監區。

剛到大監區時,讓兩個刑事犯二十四小時不離身的監視陶紅梅,經常遭刑事犯的毒打。二零一一年三月,他們強行往陶紅梅身上套囚服,陶紅梅說:陶紅梅不是犯人,陶紅梅不穿。一群刑事犯蜂擁而上,與陶紅梅廝打。後來那些刑事犯天天與陶紅梅廝打,強迫陶紅梅穿囚服,廝打中陶紅梅的肩膀、腿部被抓打得青一塊紫一塊,有時陶紅梅躺著,他們也往陶紅梅身上套囚服,後來陶紅梅絕食十多天又遭野蠻灌食迫害。

由於陶紅梅不放棄信仰,長期與法輪功學員隔離,長期和那些刑事犯關在一起,這種折磨與迫害是十分痛苦和難熬的。二零一一年八月十五日陶紅梅終於闖出魔窟。

四十五、楊成山夫婦遭迫害經歷

楊成山,男,五十六歲,家住阿城繼電器小區,是阿城水利二處職工,二零零二年一月十六日因進京上訪被抓,關押在阿城第二看守所,後來被勞教兩年,在哈爾濱市長林子勞教所經歷了殘酷迫害。

二零零六年八月,楊成山與妻子在家中被抓,邪惡非法抄家時掠走很多錢和物品,隨後把楊成山夫婦關押在阿城第一看守所。後來妻子杜秀芹被勞教兩年,送到萬家勞教所迫害。二零零七年三月五日楊成山被非法判重刑十二年,關押在大慶監獄被迫害至今。妻妹(法輪功學員)杜秀豔邪惡抄家時走脫,從此流落在外,至今不能回家和親人團聚。

四十六、付文昌,男,四十七歲,哈爾濱市阿城區人,阿城瀝青廠職工。二零零六年一月九日,因散發真相資料遭阿城永源鎮派出所綁架,關押在阿城市第一看守所,後被非法判刑九年,二零零六年七月五日,被劫持到呼蘭監獄遭受迫害,後送大慶監獄迫害至今。

四十七、趙世君,男,六十歲,阿城區舍利鄉經建村農民,二零零六年一月九日,被阿城區永源鎮派出所綁架強加罪名,被非法判刑九年,在阿一看守所關押期間,被強迫光身子倒涼水。一個姿勢坐著,大小便受限等迫害,身體虛弱也不讓家人看。後投到呼蘭監獄,強迫早四、五點就起床罰站,一直站到半夜才讓睡覺。還強迫法輪功學員寫四書,強制奴役。八月三日被送到大慶監獄迫害至今。現在趙世君家中只有老伴一人在家,艱難度日。

四十八、屈永華,男,五十七歲,阿城區新華鎮秀才屯農民。一九九六年接觸大法,一九九八年七月正式修煉。沒煉功前身上惡習很多,喝酒成性,虐待妻子。屈永華自修煉法輪大法後,完全變成了一個處處為他人考慮的人,然而變成這樣一個好人,卻遭到中共邪黨的四次關押迫害。二零零零年十一月,屈永華因進京上訪被非法抓捕,關押在阿城市看守所二個月,家人被迫交了三千元錢,他才被放回。二零零一年正月初,新華鎮不法之徒將曲永華綁架入亞溝鎮軍營洗腦班迫害。二零零四年九月底,屈永華正在家裏收莊稼,被阿城市六一零和新華派出所警察綁架關入阿城洗腦班迫害。二零零六年一月八日,屈永華和幾名法輪功學員在永源鎮發真相資料時被惡人舉報後,被永源鎮派出所警察綁架,後被非法判刑九年。家裏的地也沒人種,屈永華的妻子患有精神病,自從屈永華被綁架,妻子被老丈母娘接去,照顧。

四十九、孫雙榮,女,四十二歲,阿城市新華鎮秀才屯農民,一九九八年開始修煉法輪大法,煉功前,孫雙榮有嚴重的胃病,左腿有殘疾,走路時兩腿內靠,行走困難,不能幹重活,常年吃藥。得法修煉後,孫雙榮身體變化很大,各種疾病不治而癒。二零零六年一月九日因發真相資料被阿城區永源鎮派出所綁架,強加罪名,被非法判九年。孫雙榮的女兒已出嫁,丈夫有精神障礙性疾病。莊稼沒人種。孫雙榮不在家,丈夫沒有生活來源,又沒有住的地方,苦不堪言。

五十、李萬月,男,六十歲,阿城區新華鎮何家屯農民,一九九八年得法,得法後身心變化很大,受益很多。李萬月曾於二零零零年去北京上訪被抓,關押在阿城市看守所,家人被逼交了八千元錢才被放回。後又被非法勞教一年。二零零六年一月九日因散發真相資料被阿城區永源鎮派出所綁架,強加罪名,被非法判九年。

五十一、朱玉梅被冤判八年仍被關押在黑龍江女子監獄

朱玉梅,女,四十九歲,阿城第六中學教師。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二日,因去省政府和平請願,被勝利派出所非法關押三天,並被勒索二百元錢後放回。此後勝利派出所、教委將她當作重點人物監控,不分場合、地點、時間打電話騷擾她,並經常以談話為由被叫到派出所審問。

為了制止對她的非法迫害,二零零零年十二月二十一日,她決意進京依法上訪,在北京被非法抓捕關押六天,又被非法押回當地關押三個月後,勞教一年,送到哈市萬家勞教所迫害。在勞教期間被強行洗腦,精神上受到嚴重摧殘。由於勞教所陰暗潮濕,吃、喝、排便都在居所內。朱玉梅全身長滿疥瘡,全身潰爛。

二零零八年七月,朱玉梅發真相資料被不法警察綁架,非法關押八個月後,被冤判八年徒刑,至今還在黑龍江女子監獄遭受迫害。

五十二、王坤,男,三十九歲,阿城交界鎮人,七一一建成廠職工,

二零零八年七月跟幾名同修發真相資料被綁架,並被誣判八年徒刑,關押在大慶監獄迫害至今。

五十三、孫廷輝慘遭中共監獄迫害

孫廷輝,哈爾濱阿城區亞溝鎮居民。一九九五年修煉法輪功,不久,胃病和心臟病就在不知不覺中好了。

九九年十二月的一天,亞溝鎮派出所警察開車突然闖進孫廷輝家,見孫廷輝正在看資料,上來就把孫廷輝雙手反背銬上(蘇秦背劍式)拖上警車綁架到派出所。孫廷輝被折騰了一宿,警察不停的非法審問孫廷輝,強迫孫廷輝撅著,雙腿叉開,雙臂下垂低頭站著等等,不停的逼問孫廷輝資料哪來的。

第二天,阿城市公安局警察把孫廷輝劫持到區政府大院內六一零辦公室。惡徒們把孫廷輝胳膊擰到背後使勁往上推,像斷了一樣疼。孫廷輝被非法審問,折騰了一夜。第三天深夜,孫廷輝被關進了阿城第一看守所。期間,警察不斷唆使惡徒折磨孫廷輝。

手段一:一進看守所,牢頭就被警察叫去,回監舍後手拿一張傳單逼問孫廷輝是哪來的。孫廷輝不說,惡犯們就折磨孫廷輝,讓孫廷輝晝夜站著,連續一星期不讓孫廷輝睡覺,強迫孫廷輝背「監規」。一次,一個二十幾歲的殺人犯,拿著魚刺在孫廷輝頭上猛刮,說是給孫廷輝梳頭,他們就這樣折磨孫廷輝。惡徒們還經常打罵孫廷輝。

手段二:凍刑。一進監舍,犯人就用盆往孫廷輝身上潑冷水,冷得孫廷輝上牙嗑下牙直哆嗦。犯人還把孫廷輝的衣服扒下來用水浸透,再強迫孫廷輝穿上,大冬天裹在身上那種滋味痛苦至極。

酷刑演示:潑冷水
酷刑演示:潑冷水

手段三:用老鼠逼供。有一次,一個二十幾歲的殺人犯拿一隻老鼠威脅孫廷輝:不說就讓老鼠咬你。牢頭說:你過不了這一關不行,還得整你一回,要不孫廷輝們向上邊交不了差。就這樣孫廷輝被折磨四十五天後,家人被警察敲詐兩千元保釋金才把孫廷輝接回。

二零零零年元宵節過後,亞溝派出所警察又把孫廷輝綁架到亞溝洗腦班。一個月後,見孫廷輝不放棄信仰,就把孫廷輝劫持到阿城第二看守所一個月,又把孫廷輝轉到第一看守所。在這裏吃不飽、睡不好,一屋子犯人把孫廷輝夾在中間碼坐,不許動,不許孫廷輝說話,孫廷輝的一切行動都被限制,整天在恐怖環境中煎熬。後來孫廷輝被六一零、公安局非法勞教一年。二零零零年夏天,孫廷輝被綁架到哈爾濱市萬家勞教所集訓隊,折磨兩個星期後,又被劫持到哈爾濱長林子勞教所,二零零一年春才被放回。

孫廷輝從勞教所回家後,亞溝鎮邪黨書記為了監控方便,偽善的說幫孫廷輝找工作,把孫廷輝安排到養老院幹活,並住在那裏。十月一國殤日,孫廷輝想回家洗澡。養老院負責人對孫廷輝說:你上哪去?孫廷輝說回家看看,他說:上邊(鎮政府)說了,你去哪裏,孫廷輝都要向他們報告。孫廷輝說:孫廷輝請假了,回家歇息幾天。他們把孫廷輝攔住,不許孫廷輝回家。接下來,孫廷輝就被亞溝派出所綁架到第二看守所,後又轉入第一看守所非法關押半年才被放出來。

二零零四年八月,孫廷輝和同修到阿城小嶺鎮發放真相資料時遭到惡人構陷,被小嶺派出所警察綁架並抄家。孫廷輝在第一看守所又被非法關押半年。二零零五年三月,孫廷輝被六一零及公、檢、法中共不法官員合謀判刑七年,被劫持到呼蘭監獄。

在呼蘭監獄集訓隊遭受的迫害

遭毒打和長期超體能罰站

孫廷輝到集訓隊的第二天,一名同修遭犯人毒打,孫廷輝高喊「打人犯法」。這時不見警察出來制止,卻衝上來一幫犯人對孫廷輝拳打腳踢。事後,獄警孫長健等就對同修們強制罰站,每天由四個犯人看管一個學員,從早站到晚,有時站到後半夜。這段迫害持續了一個多月,孫廷輝的雙腿長時間腫脹不消。期間惡警們不斷的逼迫孫廷輝寫「三書」轉化。一次,孫廷輝兩眼一黑,暈了過去。幾天後,孫長健見孫廷輝身體稍有好轉,又唆使犯人施傑夫對孫廷輝進行強制罰站。

強迫放棄信仰

李茂金受獄警指使,多次夥同一幫犯人對孫廷輝施以酷刑。一次,惡徒們又逼孫廷輝在「轉化書」上按手印,孫廷輝抵抗,他們就蜂擁而上,把孫廷輝按倒在地,並把孫廷輝的頭塞到床鋪底下,強迫孫廷輝撅著,兩腿直立,胳膊被擰到背後翹起來「開飛機」,背上還坐著一個犯人。還有一次,李茂金喝令一幫犯人把孫廷輝按倒趴在地上,兩臂從後面使勁往上拽,同時把孫廷輝兩小腿鏟起來推、掰、撅。又一次,惡徒們拽住孫廷輝的胳膊擰到後背,上來一個惡犯拿鐵鉗掐住孫廷輝的手指,強迫孫廷輝按手印。當時一屋子犯人在場,有的犯人都看不下去了。

生活上虐待

剛到集訓隊,晚間「點號」時,鞋就被收去了,只能光著腳,上廁所髒物弄到腳上也不讓洗。孫廷輝想買拖鞋給同修穿,獄警非但不許孫廷輝買,居然強迫孫廷輝訂了兩個菜,在外面十元就可買到,在監獄要花五十元。一個多月都不許法輪功學員換洗衣服,連洗手腳都不讓,孫廷輝們身上就生了蝨子。上廁所被限定次數和時間,經常遭打罵。晚上五六個人擠一張床,幹活完不成任務就八九個人擠一張床。

強迫做奴工

五一後,學員們被強迫剝蒜,早五點剝到晚九點,完不成任務就剝到後半夜。辣的手很疼。七月份,監獄裏板報上出現污衊大法的字眼。孫廷輝等集體絕食抗議,同時孫廷輝等也抗議讓孫廷輝們做奴工。後來孫廷輝等遭到野蠻灌食。

遭毆打、家屬會見難

孫廷輝被轉到八一二監區,第二天,獄警裴德林、陳子亮強迫孫廷輝們背犯人「報告詞」,孫廷輝說孫廷輝不是犯人,孫廷輝不背。二惡警惱羞成怒,對孫廷輝拳腳相加一頓毒打,導致孫廷輝胸內疼一個月,而且一直咳嗽。二零零七年,家人來看孫廷輝時孫廷輝才得知,去年十一月家人來看孫廷輝被他們拒絕,給孫廷輝留的兩大包生活用品也被扣留。其他學員的情況也和孫廷輝一樣。有時兩年都與家人見不上一次面。

暴打
暴打

關押「小號」迫害

呼蘭監獄教改科的陳維強是專迫害法輪功學員的中共打手。二零零七年正月十四日,孫廷輝在床上打坐,陳喝令孫廷輝下來,孫廷輝沒動,陳就令兩名防暴隊警察把孫廷輝拖到小號關押。孫廷輝被強行戴上手銬、腳鐐,鎖在鋪環上被折磨了兩個星期。

陳維強自二零零二年上任以來,多次策劃並直接參與了迫害法輪功學員,不斷給各監區下達「轉化」任務。期間有一百多名學員受到酷刑折磨。有一次,陳帶一幫人到處亂翻,搜大法資料。孫廷輝告訴他大法好,他就抽孫廷輝耳光,還大放厥詞「看大法厲害還是孫廷輝厲害」。還有一次,孫廷輝在鋪上看手抄的大法書,被獄警裴德林看見,上鋪就與孫廷輝撕搶,把孫廷輝從鋪上拽到地上沒搶去。這時裴拿起鎖頭朝孫廷輝頭上就打,孫廷輝的頭當即被打破,鮮血直流。還有一次晚飯時間,孫廷輝給同修傳遞《明慧週報》時,被防暴隊警察和老頭發現,上來一幫人把孫廷輝按倒,銬上手銬,連拖帶打的把孫廷輝關進了小號。當時是十一月份,天陰冷,凍得沒法睡覺,就不停的轉圈。連喝水都在便器裏取,沖水後就在後面的出水口接。這次孫廷輝被折磨了十六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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