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甘肅省金昌市李德香自述被迫害經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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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一一年十月九日】法輪功學員李德香,是甘肅省金昌市的一個普普通通的家庭婦女。

修煉法輪功之前,李德香身體一直不好,哮喘、膽囊炎、輕度半身不遂,還有一個精神病的丈夫,兩個年幼的兒子,日子過得只能用糟糕形容,家無寧日。尤其在她丈夫犯病時,不分晝夜的往外跑,她又要照顧兩個孩子,又要時刻跟著犯病的丈夫,他走到哪,李德香跟到哪。實在沒辦法只好把孩子一個送婆家,一個送娘家。她丈夫犯病嚴重時還被送到精神病院。那時只要是氣功李德香就學,但是都無從解答她的困惑。

李德香修煉法輪功後,明白了人生的真諦,並且獲得了健康,無病一身輕。

在中共迫害法輪功中,李德香經歷了多次被綁架,被非法勞教、判刑等等迫害。下面是李德香的自述。

喜得大法全家受益

一九九六年五月,有一天聽老鄰居介紹法輪功,問要不要學。第二天我就參加了李洪志師父的講法錄像班。兩三天後我就請到了大法書《轉法輪》,一天一夜我就看完了。我真正明白了人活著的意義。我確信這就是我苦苦尋覓的,心中只有一念跟師父回家。就在我修煉後,我身體從未有過的好,真正體會到無病一身輕。丈夫的身體也在逐漸的好轉,精神病犯的次數越來越少,身體也健康了。兩個兒子身體也好,沒有病痛,我身上的擔子也輕鬆了許多。我無法回報師父的慈悲,唯有堅修大法來報答偉大的師父。

從非法關押到非法勞教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中共邪黨惡徒江澤民以小人變態心理,毫無人性、毫無理智對大法和大法弟子實施殘酷迫害。九九年七月二十日因我們幾個學員在我家交流時,被金昌公安分局孟家賢等不法之徒綁架,同時被綁架的有劉政、宋愛玲、路鳳蘭、陳立高、王秋娥、郭群英等。被非法扣留一天一夜後放回。

自從大法受到誣蔑,我就心裏堵的難受。我是一個知恩圖報的人,但是在大法和師父遭受不白之冤時,我竟然坐著不動。我是知道大法的美好的。十二月十六日,我和路鳳蘭、宋愛玲、劉政等幾個學員在我家學法交流,被公安分局科長孟家賢等不法惡人綁架,非法關押10天,勒索伙食費120元。收款人:蔡建軍。

二零零零年元月二十日,我和楊成梅、劉桂花輾轉來到北京。被武警綁架到早已停在那裏的其中一輛車上,拉到前門派出所。兩小時後被駐京辦接回非法關押七天。

二零零零年二月四日接回金昌市被非法關押在戒毒所15天。那一次被非法關押的大法弟子有三十多人,都是從北京上訪被劫持回來的。半月後,公安分局的局長王瑞生問我還煉不煉,我說這麼好的功怎能放棄,堅決要煉。

二零零零年三月二十一日,我被非法勞教一年六個月。同被非法勞教的大法弟子有路鳳蘭、郭群英、李桂英、陳立高(男)。

二零零零年三月二十四日,我們五人被非法劫持到甘肅省平安台勞教所酷刑折磨。

甘肅省女子勞教所酷刑迫害

在邪惡的勞教所裏,我被分到七大隊三中隊,這個中隊迫害大法弟子比較嚴重。因我不配合、不背監規,邪惡就變著手段折磨。罰站到下半夜1-2點才允許睡覺。白天還要幹活,從身體和精神上雙重迫害。我們被迫從事手工製作磨寶石,這種活既費時又費眼睛,手被磨的異常粗糙。在身體上迫害的同時在精神上同樣酷刑迫害,逼迫我們寫所謂的「四書」,我們堅決抵制惡人的無理要求,惡警就指使吸毒犯鄧小琴毒打,我和大法弟子王玉霞在一個監舍,被鄧小琴拳打腳踢,用腳直踹小腹。手段極其狠毒。我們絕食抗議,鄧小琴和吸毒犯把我壓倒在她們事先準備好的地方灌食,用牙刷把撬的滿嘴是血。大法弟子張有福被邪惡迫害的戴著手銬出工,她抵制迫害不磨寶石不幹活。

酷刑演示:野蠻灌食
酷刑演示:野蠻灌食

有一次,三中隊大法弟子在打飯時集體煉功,絕食喊「法輪大法好」。李冬梅被迫害的關小號。王玉霞被迫害的拉到勞教所醫院。我被迫害的銬背銬。惡警大隊長戴文琴問我喊不喊,說著就一拳搗在我嘴上,打的我滿嘴流血暈了過去,第二天一大早被塞到汽車後備箱拉到醫院。在醫院被迫害的同修還有王玉霞、朱蘭秀、強偉秀、李冬梅、趙鳳蓮(已被迫害致死),都不同程度的遭受酷刑折磨。銬在暖氣片上半蹲著,一人一間派2-3個吸毒犯包夾。

過了幾天,勞教所管理科科長,也就是戴文琴的哥哥罵我,再煉我讓你活著出去才怪。他走了之後,我就被吊銬一天。後來因我要求上廁所才把我放下,戴著銬子一動不動的站在牆邊。惡警敬雪峰過一會進來問煉不煉,得到我肯定要煉的答覆後就猛的打我嘴巴,進來一次打一次,反覆四五次。惡警李曉晴罵我,「關你一輩子」。在醫院酷刑折磨十多天後才送回三中隊。

這樣的折磨是不定期的,三天兩頭惡警以談話為由進行洗腦,惡警李曉晴把我吊銬起來讓我罵大法,被我義正辭嚴地拒絕。我被折磨得暈了過去,大便也拉到褲子裏了。後來因為我不背「六不准」再一次被關小號,不分晝夜,不讓洗臉、刷牙,不讓閉眼睛,背銬七天後放回。手腕骨頭都露出來了,血肉模糊。吃飯連碗都端不上,就這樣惡警還讓我下地幹活。沒有一點人性,被金錢、名利沖昏了頭腦。

酷刑演示:吊銬
酷刑演示:吊銬

在邪惡的三中隊裏,我和李萍、楊瑞、朱蘭秀不寫「四書」被迫幹最苦最累的活。楊瑞被迫害的吊銬四天,當時天下著大雪,後來楊瑞不知被轉到哪裏。

我在勞教所裏因不配合邪惡,惡警非法延期關押三個月。二零零一年十二月二十四日,在非法迫害一年九個月後我回到家中。

屢次遭綁架和酷刑折磨

二零零二年元月十一日,我從勞教所出來十七天,被濱河路派出所惡警馬長貴綁架,非法關押在看守所。我絕食抗議,被強行灌食折磨好多次,身體虛弱不成人樣。被迫勒索一千一百元後才允許家人把我接回。

二零零三年四月二十日,我因發真相資料被金昌市公安分局綁架到看守所,後因絕食抗議被放回。在這期間也是被惡警和犯人多次灌食,用的是開張器,折磨的腿都站不起來才送回家。同樣被勒索八百元現金。

二零零三年十月二十一日,被國保惡警李興華等人綁架到公安分局進行百般折磨,不讓睡覺,銬在椅子上不讓活動。我的腿被他們折磨的走不成路了。

二零零三年十二月二十二日,被金川分局非法逮捕。二零零四年十二月十六日被金川區法院非法判刑五年。

二零零五年一月十一日被劫持到甘肅省女子監獄迫害。同被迫害的有趙鳳蓮(已經被迫害致死),一路上喊「法輪大法好」。

女子監獄名目繁多的迫害手段

在邪惡的黑窩門口就被銬背銬,用毛巾捂嘴,邪惡這樣做的目的是防止我們喊「法輪大法好」。在裏面我們被脫光了搜身,被褥全部拆開,不放過任何一個地方。在入監隊因為不報數被罰站,我們還被迫看誹謗大法的誣陷材料和電視片。四個月後被分到一監區迫害。

二零零五年十一月底,邪惡的女子監獄大面積迫害大法弟子,強行隔離,每人一間房,四個包夾,強迫寫所謂的「四書」。不讓我睡覺,軟硬兼施,以達到她們的目的,由於我不配合邪惡被關小號,用銬子把我的雙手銬在一個五寸高,五寸寬的小凳子上,直不起腰,抬不起頭,伸不開腿。那時正是嚴寒的冬天,刺骨的寒風吹的我手腳像麵包一樣。解除小號後還被迫洗腦,當時由刑事犯任麗寫好東西,惡警科長朱虹把我迫害的迷糊時強行按手印。清醒後的我聲明作廢而被再次關小號,手段極其殘忍。兩個月後,又因我不開批判會和不念四書,被罰幹重活和又一次關小號。強制寫思想彙報,剝奪人身自由權和說話權。一監區監區長王文輝,教導員董某,惡警劉圓圓、陳小同、王文娟等。

在黑窩裏,我們被迫從事繁重的體力奴役勞動,一天十幾小時,專門生產民族帽,大批量的生產並出口到阿拉伯國家。

二零零七年八月二十一日,我被金川公安分局從監獄接回,送到濱河路派出所按手印後由家人接回家。回家後邪惡還時常騷擾找簽字,被我拒絕。

後記

從一九九九年「七二零」後,我被邪惡多次綁架,非法勞教、判刑。身心和經濟上遭受多重迫害,使我原本生活困難的家雪上加霜。我的家人也承受著本不該他們承受的痛苦,丈夫有病,我無法照顧,孩子吃不上飯,七十多歲的老母時常為我擔心流淚,眼睛快看不見了,年邁的父親也沒有等到見女兒最後一面。我上有老,下有小,沒有盡到做妻子、做母親、做女兒的責任,這不是我的錯,這是中共邪黨造的孽,只因我做好人,信奉「真善忍」。

在這裏我呼籲善良的人們,明辨是非,作出正義的選擇,擁有美好的未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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