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零零四年四月十三日,時任河南登封市公安局局長、因迫害法輪功而獲邪黨「全國英模」的任長霞,因汽車追尾死亡,車裏其他人都安然無恙,她坐在後排最安全的位置卻偏偏死亡,且死後三天都閉不上眼。當地人都知道她是對法輪功進行迫害而遭報了。
然而惡報遠不止於個人。任長霞死後四年, 其丈夫衛春曉突發腦溢血死亡,年四十五歲;執導電視劇《任長霞》的資深副導演聶春申,也於今年一月十二日凌晨突發急病死亡;還有,二零零四年上半年,被吹捧為「我們身邊的任長霞」的武漢市第一看守所副所長肖琳得怪病猝死,年僅三十二歲。肖琳的丈夫祝志超,也因參與對法輪功的迫害而重病在身。可見,即使沾上任長霞的名字,也是不祥之兆啊。
像任長霞這樣因迫害法輪功遭受惡報殃及身邊人的事例在全國數不勝數,他們的毒性像瘟疫一樣蔓延,最先受害的就是他們的親人。
原中共湖北武漢市委副書記和政法委書記程康彥,主政期間緊隨江氏流氓集團迫害法輪功,導致武漢地區至少有三十多名法輪功學員被迫害致死,數十名法輪功學員被非法勞教和判刑,眾多法輪功學員被反覆非法騷擾、跟蹤、監視、抓捕、關押、洗腦和抄家,甚至被逼的妻離子散、家破人亡。二零零五年冬,程康彥父母雙雙在家煤氣中毒,其父親當場死亡,其母親送醫院搶救無效也隨之死亡。
湖北廣水市「六一零」頭目曹超群,以威脅、綁架、撤職、開除、洗腦、勞教、判刑、迫害致死等各種邪惡手段迫害法輪功學員,也導致全家遭殃。 其父親於二零零六年因尿毒症死亡;妻子長年因病臥床不起,於二零零八年死亡;弟弟因胃癌於二零零一年初死亡;母親也身患乳腺癌;曹超群自己則身患怪病。
吉林省樺甸市明樺街道綜合治理辦公室主任王立新,多次配合「六一零」到大法弟子家恐嚇、騷擾,並將大法弟子綁架到「洗腦班」強制洗腦,導致大法弟子王秀雲被迫害致死,多人被迫流離失所。王立新因此被政法系統評為先進個人。二零零七年二月三日,王立新與患癌症晚期的父親乘私家車去吉林市,同行的還有王立新的哥哥和姐姐,途中與迎面駛來的一輛大客車相撞,車上四人無一人倖存,王立新本人則是身首異處。
二零零九年,中央電視台播音員羅京因散布中共謠言,遭報得了淋巴癌,死前口腔潰爛沒有一塊好肉,喝水都困難,成為了禍從口出的典型,這也是上天給傳播謊言者的警示。
而河北省棗強縣原文教局邪黨書記冀恆志,在縣電視台污衊法輪功,迫害本單位大法弟子,惡報遠不止於喉部。他遭報得了癌症之後,與羅京同年又得了一種怪病,喉嚨動了手術,不能講話。女兒與女婿在去看望他的路上,被兩輛大車擠壓,其女兒當場被軋死,只剩一截胳膊和一縷頭髮,全身被軋成了肉餅,屍首是用鐵锨裝斂回家的,現場慘不忍睹。其女婿雙腿被軋成粉碎性骨折,被迫截去一隻腳,造成終身殘疾。
同在教育系統不務正業、打擊良善而遭報的還有武漢市東西湖區四中校長焦向民,他配合區「六一零」將法輪功學員送「洗腦班」,扣發該校法輪功學員工資,不寫保證書的學員不讓上崗。二零零四年四月底,他與妻子乘坐的轎車撞到護欄上,其妻當場死亡,他本人也當場昏過去,腦部受重傷。
而作為中共打手的警察,因為直接參與迫害法輪功而遭報並殃及家人的例子也很多。
二零零五年五月二十九日,《楚天都市報》頭版頭條刊登了武漢市武昌公安分局東亭派出所(原水果湖街第二派出所)的警察楊濟軍的事蹟報導,稱之為「硬漢民警」。就是這個所謂的「硬漢」,於二零零一年在武昌楊園洗腦班做管教期間,常常酒後獸性大發,毒打法輪功學員。因表現賣力,獲得武昌區「六一零」頒發的一千元獎金。不久各種報應便接踵而至,二零零二年其妻攜子在穿過人行道斑馬線時被公汽撞倒,妻子當場死亡,兒子重傷,父親受刺激中風變成老年痴呆。三年後,年僅四十二歲的楊濟軍突發腦溢血,先後做了兩次開顱手術。
湖北省宜昌市夷陵區鴉鵲嶺派出所副所長徐斌,積極參與迫害法輪功學員,導致全家受害。二零零八年五月中下旬,徐斌一家三口駕轎車外出,車子先是撞在壩上,後又撞在一棵樹上,車子著火,夫妻二人重傷,十二歲的兒子當場死亡。
湖北省赤壁市蒲紡公安處李少華,非法查抄法輪功學員的書籍,綁架迫害法輪功學員,也是禍及遭全家。父親病亡,妻子得癌症,哥哥暴死。
古語說:「積不善之家,必有餘殃。」這些參與迫害者的家庭不幸真是應了這句老話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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