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零零八年我被邪惡無端迫害,在六一零操控下被單位無故開除公職,壓力下有一種無可奈何的感覺,更體會不到大法弟子的那份榮耀。這樣我一直承受了兩年多不公正的對待。
師父在《各地講法五》〈二零零四年美國西部法會講法〉中講:「作為我這個當師父的來講,正法中我是絕對不承認利用這場邪惡迫害來考驗大法弟子的,大法弟子也不要抱著承受迫害因此而修的高的錯誤想法。大法與大法弟子是反迫害的,這也是身為大法弟子的責任。不在法上修,承受迫害本身也無法修的更高,更達不到大法弟子的標準。」而我被迫害是因為修煉中走偏了,沒完全走師父給我們安排的路,也就是平時說的自己有漏,從而被舊勢力鑽了空子所致,趴下卻一直不起來。明白法理後,知道了學法只是知道高層次的法還不夠,要學會在實踐中用高層次的法來指導言行才能證實法。在同修們的協助下我走了法律程序,起訴到了當地法院。我時刻叮囑自己不要重視結果,一定要證實好法,給眾生機會。
師父在《轉法輪》中講:「不知道高層次中的法就沒有法修;沒有向內去修,不修煉心性不長功。就這兩個原因。」當時由於理解不好高層次上的法,很怕法院不知道我是法輪功,還特意在起訴書上註明我如何修煉法輪功受迫害被單位開除,認為這樣好引起大家議論,不落下法輪功話題。結果開庭時很不理想,被法官們當成矛盾根源,你一言他一語的說法輪功不是,纏繞著我都脫不開身了。六一零派出所也上了陣。舊勢力還操控著被告冒出個「三書」,被告還幸災樂禍給法院主動答應:一切都好說,一分錢不少都補齊。由於我反對,判決結果可想而知,奔波勞累告了半天,自己反落下個「不識抬舉」的冤名。
師尊說:「我說實際上常人社會發生的一切,在今天,都是大法弟子的心促成的。」(《各地講法二》〈二零零二年美國費城法會講法〉)回來後繼續學法向內找,並和同修們切磋找原因。也知道這個結果不對,但是哪顆心促成的,不是很明白。在學《二零一零年紐約法會講法》時,師父有兩個答疑對我有了點啟發。
第一個是有大法弟子問「天國樂團可否在神韻演出前去那些城市演奏、讓那裏的民眾知道法輪功?」時,師父回答說:「當然了,是想讓那裏的民眾知道法輪功,想法是好的,但是不要這樣做。不需要非得告訴人家神韻藝術團是法輪功的,大張旗鼓的去搞那個。我不迴避這種關係,我也不去有意的這樣做。大家知道,倒退三、五十年,在全世界人信仰宗教幾乎是百分之八十以上,甚至有的藝術團的人全團都信仰天主教或者基督教,從沒聽他到哪演出都先說『我們是基督教來演出』、『我們是天主教來演出了』。有這麼說的嗎?就是被全世界公認為魔鬼的邪黨政權下的演出團也沒有先說自己是其黨的演出,那為甚麼我們就非得說哪?這不是歧視嗎?是,現在有對法輪功迫害的問題,可是我不迴避這個問題,我也不想主動的放在口頭上。別被舊的勢力控制的人帶動。我做事可不像你們那樣容易不穩。」
第二個問題是關於在芝加哥中國城講真相發大紀元報紙的事,師父說:「有些媒體他不想甚麼事情先把法輪功擺在前面,法輪功大紀元,法輪功新唐人,法輪功甚麼甚麼。有些學員他非得這樣做,你不需要這樣做。其實你不講人家都知道,很多人都知道大紀元是法輪功學員辦的,可是你們知道嗎?所謂有人說不把法輪功擺在前面如何如何,這是邪黨特務在煽動的話。為甚麼老拿著去說?你們想過沒有?倒退幾十年,很多媒體,包括老闆到員工,都是基督徒,沒有誰幹甚麼都先說我們是基督徒,怎麼怎麼的,我們是天主教徒、甚麼時報。(眾笑)他們會這樣做嗎?不怪嗎?怎麼就不覺的怪哪。」
半個月的上訴期的最後那天,在同修們的鼓勵下,我又上訴到了法院。這回我不提法輪功,把兩者分開,從根本上否定不承認對我的迫害。直接起訴被告無故開除我、無故停發我生活費,一切都是無故。到開庭時,法官們都瞪著眼問我:「你真的不知道為甚麼嗎?」我說:「不知道!就是不知道我才告到你們這。」他們又說:「為甚麼不開除別人,單開除你、扣你錢呢?」我說:「就是啊!要是都扣了我就不找了,就是因為都沒扣,單獨開除我扣我錢不公我才告他,這事我應該問你們,你們應該問被告,給我寫個東西,為甚麼這樣對我。」
後來,無論他們再說甚麼都是與本案無關,更拿不出迫害理由和法律依據,雖然大家都心知肚明,想逼著我說法輪功,我就認為修大法與任何迫害都沒有關係就是不提,他們乾著急誰也擺不上桌面。這時,我的律師鏗鏘有力,有理有據的說得他們都啞口無言。
事後我單獨下來找法官講明了法輪功被迫害事實真相,法官說:「你別怕,那是個人信仰問題」。以後被告再提法輪功這個那個時,法官直接指責他們:「辦事不力,都把人教育到法院來了,再教育都去北京了,還好意思說呢,奧運怕出事,……又快十八大了,看他們怕得過來不。」
兩次開庭讓我悟出來了點法理:法輪功好不好,我們是修煉者,我們最有發言權,也最重要,所以我們要證實大法的美好。宇宙中任何生命其實都不敢(也不配)評論大法,因為他們在另外空間都知道後果。不是我們修煉法輪功丟錢了、修煉法輪功離婚了、修煉法輪功死了等,把不好了的都跟法輪功聯繫上,給人錯覺就像一修煉法輪功就倒霉。不是大法不好,是中間有一個東西使壞,製造迷惑,讓我們認識不清、做不到點子上,這樣邪惡就有機可乘,因為我們想證實法但基點沒站對,反而事與願違,才對大法犯罪。
這件事由於自己怕心重、法理不清,拖到現在。深感師父的苦心鋪墊,只要按師父的要求去做,就一切順利。師父說:「其實師父要怎麼做,決不是那麼一想就完了,我要做許許多多的鋪墊,你們看不到的,那些神也都在做。甚麼都鋪墊好了,就差你去做,就邁不出去那步了。」(《大法弟子必須學法》)
謝謝師父!謝謝同修們的幫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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