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九九年農曆四月十九日開始修煉法輪功的。得法不到三個月,「七﹒二零」迫害就開始了。我因身體有病才走進大法的,通過學法煉功身體受益很大,心性也有很大提高,有點像師父說的「後來者居上」(《新加坡法會講法》)那種感覺。
「七﹒二零」邪惡鋪天蓋地對大法誹謗,老學員們都準備到北京證實大法。經過思考,我也去。念頭一出,師父的經文《精進要旨二》〈位置〉在我腦海中出現:「一個修煉的人所經歷的考驗是常人無法承受的,所以在歷史上能修成圓滿的才寥寥無幾。人就是人,關鍵時刻是很難放下人的觀念的,但卻總要找一些藉口來說服自己。然而一個偉大的修煉者就是能在重大考驗中,放下自我,以至一切常人的思想。我為在能否圓滿的考驗中走過來的大法修煉者祝賀。你們生命不滅的永遠以至未來所在的層次,那是你們自己開創的,威德是你們自己修出來的。精進吧,這是最偉大,最殊勝的。」
我一遍又一遍的背著這篇經文,淚流滿面。我的整個身心好像溶於這篇經文的內涵中,有一種說不出的內心感受。
二零零零年農曆正月十七日,我一個人走上了進京證實法的路。到北京西站已是晚上,天很冷,我坐在車站外的樓梯下面,雙腿盤坐取暖,身邊的人指著我小聲說:「大法弟子」。我一個人坐在那裏想,怎樣才能到天安門去,如果有去天安門的車,我就去坐。還真的,不一會兒,就來了一輛車,車上人喊:「有上天安門、大前門的請上車。」我就上車了。
大約凌晨兩點左右到了天安門,我來回走動,被警察發現。有個警察問我幹甚麼的?我說證實大法的,他問我大法怎麼好?我說,修煉法輪功後各種病都好了。他把我帶到警車邊,讓我站在車外面。冷了,我就煉第一套功法,開始,他們不管,過一會兒,看我繼續在煉,就威脅不讓我煉,但我還繼續煉。他們就對我說,再煉就把你手銬起來,後來讓我坐到車裏面去,車裏有電爐,很暖和。不一會兒,又有幾個同修被抓來了,我們就小聲交流。後來我們被非法關押。
我丈夫的工作單位用五千元錢把我接回去。回去就被關押在看守所。邪惡用多種方式讓我寫所謂三書,連沒過門的媳婦也去勸我。我不寫,他們一直不放我,最後丈夫交了一千元錢的押金把我從看守所接回家。回家後單位繼續派人看守我,讓我寫所謂「保證」。有一次他們把我叫到辦公室,想繼續勸我放棄修煉。我就對他們說:「我有病時,誰關心過我?修煉法輪功我的身體才好了。現在倒不斷的來找我寫這寫那的,我一個字都不會寫的。」他們無話可說,最後就說,你認為好,就在屋裏煉。從那以後再沒有找我了。
因邪惡的迫害,經濟上給家庭造成了很大的困難,家人不理解,經常對我打罵。師父說:「我們的法是金剛不動的。」(《精進要旨》〈金剛〉)我想誰也不能動搖我的修煉的決心。
我和一位同修配合,她印資料,我發放,騎著三輪車,半個城都留下了我的足跡。在一次下鄉發資料時,被不明真相的人構陷,被非法勞教一年。想不到在沙洋勞教所,我竟然被邪惡迷惑邪悟了。回家後,把大法書燒了,不學法,不煉功,也不和任何學員接觸,只是做個「好人」。
可是,長時間不學法,不煉功,心裏總有一種不舒服的感覺,只「做好人」不等於修煉啊,我放不下修煉這顆心,內心總想拿起《轉法輪》看,也總想和學員們接觸。我就和一位同修聯繫,慢慢的,一步一步的又走回到大法中來。當我看了師父寫經文《路》和《正法時期大法弟子》後,我後悔極了,知道自己走了這麼一個大彎路,犯了這麼大的錯!自責、悲痛一齊湧上心頭,說不出的痛悔,止不住的淚水刷刷的流。我知道自己失去的是甚麼。最後下決定從新走師父給我安排的修煉路。
因有兩個孫子要照顧,時間對我來說非常珍貴。於是我就在早上七點之前把煉功、發正念和學法先做好,白天帶著孫子去買菜、講真相勸三退,發資料時,得抱著孫子上六、七層高的樓上發,可我不覺的累,很順利。總之,三件事樣樣都要做好,一樣都不落下。
面對面講真相很不容易,有時,幾句話就能勸退;有時,說很多話別人也不退。每當我推著孫子走上街頭時,看著茫茫人海,心中有一種為眾生而憂的感覺,能感受到救人的重要性、迫切性。我就告訴自己,一定要學好法,修好自己,多救人。
最近師父在二零一一年紐約法會講法《甚麼是大法弟子》中說:「我就希望大法弟子互相之間都能夠像以前那樣、像你們得法當初那樣精進。」「我想看到大家從新找回你們的熱情、找回你們修煉人最好的狀態。」
師父的話觸動著我的心靈。回想著「七﹒二零」前的情景,又想著自己沒學好法所走的彎路,想到自己能又走回大法是多麼的幸運,我就有一種發自內心的對師尊的懺悔,不知哭了多少次,也不知說甚麼好,我只有一念:走師尊給自己安排的路,永不回頭,當師尊回到中國時,我能站在師尊面前對自己說我現在問心無愧。
我一定要做一個真正的大法弟子,隨師尊回家。
第一次寫稿,有不妥之處請同修慈悲指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