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法使我走出苦難的人生
十六歲那年,發現自己的眼睛視力下降,去多處醫院檢查不見好轉,十七歲那年因此失去了學業,我的心靈受到很大的打擊,從此失去了年輕女孩的歡樂,伴隨而來的是痛苦和孤獨。
不幸的是九六年正月初七清晨,我的雙眼徹底失明了,心裏知道會有這一天,可還是承受不了這份痛苦,我絕望了,今天想這麼死,明天想那麼死,天天在流淚,丈夫在家照看我,時間長了也不是辦法,為了一家的生活還得去上班,兒子才十二歲,每天放學就照看我,想想幼小的孩子和勞累的丈夫,我的心軟了,心裏苦的不能再苦的滋味一直伴隨著我。
九七年八月份我有幸遇到了法輪大法,我雙目失明、家裏還貧窮,大法師父不嫌棄我,給我淨化了身心。我從心裏真正感受到我的整個生命都進入到了一個光明的世界,我從此走入了幸福的大法修煉。這麼好的大法讓我遇到了,太好了,在我心裏大法師父可偉大了,大法在我心裏也紮下了根。
走出家門證實大法
九九年七月中共邪黨電視等媒體造謠誣陷大法,二零零零年正月十七我和同修們去北京上訪,同修們都被綁架到勞教所,我因雙目失明被非法拘留一個月後回到家裏。失去集體學法環境後,我只能一個人在家聽錄音,早晨起來收拾好房間,坐下來聽法,一個問題學不完就睏得不行,我就想辦法走著聽,天天這樣艱難的熬著,心裏真想我的同修們,眼淚止不住的流。這時我的眼睛裏經常出現一些圖象,有的披頭散髮,齜牙咧嘴妖魔鬼怪的形像,耳朵也經常聽到嚓嚓的各種響聲,每天除了睏魔還有這些不好因素的干擾,我的心都碎了。孩子和丈夫對我說,你眼睛看不見時要死要活的,這下遇到大法了,大法好又被迫害,你命也太苦了。
其實從我得到大法那一天,在我心裏大法和師父是任何人和事都無法代替的,學大法使我有了家的感覺。當時學法受到的干擾是我心裏最苦的,我想辦法天天背《洪吟》,開始一首我就得背幾天,丈夫和孩子有空我就問,時間長了人家也煩,我就和師父說弟子不爭氣,記不住,我還要背,我一定要背下來。在背法的過程中我也不斷的增強正念,《洪吟》背的也快一些了,丈夫和孩子對我也有了耐心。到我能從第一首背到最後一首時,我每天所遇到的問題就都解決了,我經常用《洪吟》裏〈真修〉這篇經文嚴格要求自己。
二零零一年,中共邪黨又製造「天安門自焚偽案」,我思想中又出現一種無形的干擾,總有一種東西跟著我,有一種驚恐的感覺,那種壓抑滲透到每分每秒。看經文悟不出法理我就哭,同修們在一起交流說要去北京上訪,我看自己這種狀態,和師父說,我這樣也不能去北京上訪,我從內心想去,狀態不行啊。這時我抬頭,就看見像牆上寫著特亮一行字:「放不下的夢幻一過,方知失去的是甚麼。」後來同修帶我一同去北京上訪,在天安門前煉功,警察拽著我的頭髮就往車上扔,在北京海澱拘留所,警察讓常人犯打我們,我心想我是大法弟子,有師父在我啥也不怕。後來又被當地警察劫持回縣看守所,在看守所有十多個同修,不會背法的我就教她們背《洪吟》,有一個剛剛被綁架來的同修,她哭我就教她背《洪吟》裏的〈誰敢捨去常人心〉, 同修放不下的心也放下了,背法使我們在被迫害下形成了堅不可摧的整體。
聽師父的話 講真相救人
二零零五年師父發表經文《向世間轉輪》,大法弟子都在講真相,當時就有一念,我也要做一個合格的弟子。剛開始講「三退」(退黨、退團、退隊)的時候先給家裏人講,來串門的我也講,講的好不好我都努力去做,剛開始就知道退了保平安,我是為你好。一點點講,積累了經驗。
我想要多救人我也得出去講「三退」,對陌生人講我就有些犯難了,我就求師父,我非講不可,我家門前是一個四米寬的小胡同,我準備一些零錢,聽到有喊賣菜和各種用品的人,我就打開窗子趕緊叫住,多少我都買點,搶時間告訴他們電視污衊法輪功的東西都別信,煉功人不殺生;一般都高興的接受。同學和親屬家辦事我都去,表面去隨禮,我心裏想是去救人,每次最少退三、四個,多時退十多個,同學們說丈夫到哪都領我,也不怕人笑話。其實我不是為了吃喝。原來我很重名,我想大法弟子不能把這些放在心上。
孩子開理髮店,我每天幫打掃衛生,來理髮的我就講真相,有一次,有個男的來理髮,交談得知是餃子館老闆,我說入沒入過黨啊,退了保平安,給他講啥是三退,他說我不理解你們咋能說毛××不好呢?一下把我難住了,我看不了《九評共產黨》講不清黨文化,剛想師父咋辦哪,腦海中立刻反映出毛××你有啥不理解,老百姓還講三七開呢,殺那些人就有不對。當時屋裏有別人他沒退,過些日子他來,我又和他嘮,他說你給我起個別名退了吧。為了講真相我住在店裏,幾乎來的每一個人我都要講,孩子有時也不理解,說明天掛個「三退」 牌子吧。我和孩子說將來法正人間時,人不明真相就要被淘汰,人不明真相多可憐哪,孩子有時也就配合我支持我。
孩子送我每週去同修家一次,坐車的時候我在想,給司機講「三退」怎麼說呀,我就發正念求師父加持弟子,可沒等講到地方了,我這後悔,下次一定要講,再次坐車時趕緊發正念搭話,沒說幾句又到地方了。有這樣幾次,我就能直接講了,先問開幾年車了,念多少年書,入沒入團啊,在哪上班呢,我告訴你一個事,入黨、團為甚麼宣誓呀,有的說知道,有的說不知道,我就跟他說,你看電視入黨、團宣誓,為共產黨拋頭顱,洒熱血把一生交給邪黨,它讓幹啥就幹啥,這誓言多不好啊,咱們可別做這傻事,從內心退出不要了,團和少先隊宣誓說的少一些,咱們也不要。大多數都這樣講的,不退的太少了,有時常人有怕心,就說祝你好運,咱保平安。有時根據他的接受能力去講,時間充足時再講講邪黨的貪官腐敗的事,告訴他學法輪功的是好人,不學也別反對,對你有福份。
這樣一段時間後我就在想,每週才能講退幾個呀,跟師父說,只要有同修能領我出去我就出去講。我就動這一念,不幾天有同修來我家了,我就把自己的想法和她說了,同修很快就答應了,我們約定一同去農村親屬家講真相救人,和同修一起去農村親戚家,剛開始上人家幫扒玉米,幫幹活親戚很高興,後來正念強了就講真相,親戚都高興的接受,有的一家一家的退,同修的妹夫聽我們講,說你們這不是在救人嗎?就要給我們買小雞吃,我們阻止並謝謝他。遇到學生就講歷史上的改朝換代,那是天意,講現在中共邪黨腐敗,改那天你不就得救了,孩子們都願意聽。一兩個星期去一次農村,每次都能退十幾人。逐漸的我和同修配合每天都能上街上去講真相。
有同修不精進時,我知道我都主動去她家,從我這我知道走不出來的那種難,互相溝通相互促進會快一些;遇到不好天氣街上人少,我們就去同修家,和同修交流講真相,對走不出來的同修也有一些觸動。後來我們能出來講真相的同修分開,和不能自己出來講真相的同修配合,這樣很多同修走出家門到街上講真相。走在街上或坐車都講,講真相時對眾生禮貌些,有點稱呼也是在修我們的慈悲和善念。
我和同修說,從我修煉路上所遇到的,我就知道師父度我有多難,我也無法報答師恩,我唯有聽師父的話講真相多救人。我還有好多修煉過程是用語言無法敘述的,師父為弟子操了那麼多的心,弟子感謝師父的慈悲苦度。和我合作講真相的同修我也再次感謝她們的幫助和支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