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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陸各地前期迫害案例彙編(2011年10月11日發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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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一一年十月十一日】

  • 寧夏莫惠萍自述遭受的迫害

  • 一位上海法輪功學員獄中遭迫害經歷

  • 張家口高新區陳家坊大隊對李秀榮的迫害

  • 我在馬三家勞教所等黑窩被迫害遭遇

  • 赤峰市松山區法輪功學員杜桂枝被迫害的經歷

  • 河北宣化法輪功學員劉暖受迫害事實

  • 河北滿城縣大法學員王琴遭迫害事實

  • 寧夏莫惠萍自述遭受的迫害

    我叫莫惠萍,今年35歲。一九九八年我姐開始修煉法輪功,九九年三月我也有幸開始修煉法輪大法。修煉前,我有嚴重的偏頭疼,每次發作時疼的我就想把頭撞到牆上,還有胃炎。修煉法輪功短短的幾個月後我的胃炎好了,偏頭疼也再沒犯過。法輪功神奇的祛病健身效果我人折服。

    我看不慣別人勾心鬥角的行為,覺得那樣活的太累。看過《轉法輪》之後,我想:如果人人按照「真、善、忍」做人,那就太好了。法輪功的主要書籍《轉法輪》是一部教人做好人、做更好的人、直至達到修煉人的書。通過不斷的學法,我明白了人生的意義。我沉浸在得法後的喜悅當中,突然傳來中共鎮壓法輪功的消息。

    我那時只有一個簡單的念頭:政府肯定是搞錯了,這麼好的功法咋能不讓煉呢?我天真的想:政府的人會仔細了解情況,很快就會糾正錯誤,禁止煉功只是暫時的。

    沒想到從九九年七二零至今已過去十二年了,法輪功依然遭受著迫害,千千萬萬法輪功修煉者還被無辜關押在監獄、勞教所、看守所、洗腦班……這十二年裏有多少修煉者被迫害致死、致瘋、致殘;多少個家庭家破人亡;多少個家庭妻離子散……我和我的親友也屢次遭受迫害。下面是我和我的親友十二年來所遭受的迫害簡述。

    1、無辜被綁架

    二零零一年三月,和我經常來往的A 同修被綁架了,惡警在她家裏蹲坑,我並不知情。有一天,我到她家找她,敲門後,開門的是幾個穿便衣的男人。我以為自己走錯門了,還沒反應過來就被這幾個惡人從胳膊上抓住撕扯到屋裏。

    到屋裏後他們把門鎖上,就開始逼問我,認不認識A同修?我說不認識。他們又問我:你到這找誰來了?我之前聽說B同修走外地了。當時想:B同修不在,即使這夥人去一趟也沒人,也沒甚麼損失。我就說來這找B同修。這夥人逼迫我帶著他們去了B同修的住處。沒想到我們趕去的時候,B同修卻在家裏。這樣B同修也被綁架了。這幾個惡警把我和B同修強行綁架到一輛麵包車裏,拉到了銀川市銀古路派出所,這幾個惡警是銀古路派出所的。

    我和B同修分別關在不同的房間,他們又問了我好多問題。幾個小時之後就把我綁架到銀川市金鳳區公安分局。在這裏,惡警將我銬在暖氣管上。他們一再追問我的住處,我就給家裏人打了個電話,告訴家人我被綁架到金鳳區公安分局了。隨後他們把我拉到一輛車上到我的住處,不由分說翻箱倒櫃像土匪一樣開始抄家,搜出了《轉法輪》、其他大法書籍和一些資料。

    一個惡警當即搧了我二個耳光。還惡狠狠的罵我。隨後他們把我又帶回到原處,繼續戴上手銬關在一個小房子裏,房子裏只有一個長條椅。兩天後我被關押到了銀川市看守所。

    2、在銀川市看守所遭受的迫害

    在銀川市看守所這個邪惡的黑窩裏我被關了將近三個月。每天被逼迫幹勞工。看守所從外面用大車拉來殘破的輪胎片之類的,這些膠片裏有尼綸線繩。我們要把裏面的尼綸線繩從膠片裏拽出來,廢膠、線繩再回收,看守所把這活叫撕膠。每天每人分一堆。廢膠裏的線繩和膠粘的非常嚴密,沒有任何工具,就靠手使勁往外拽線繩,經常用牙才能把線拽出來,全身都得用力。

    我幹到第二天手上就有勒痕、牙也開始酸疼。有的人大拇指、食指上勒的都是血口子。幹上一天撕膠的活到晚上渾身酸疼,動也不想動,幹不完不讓睡覺。

    十幾個人擠在一個見不上陽光的小房子裏,吃喝拉撒都在這裏,擁擠不堪,晚上擠一個大通鋪,人多時只能側身擠著,根本無法翻身。吃的土豆湯裏的泥砂磣牙、沒有油水,每天中午晚上都是這個。如果誰不願吃土豆湯,可以買麵條吃,但是一碗麵就十塊錢,當時外面的面一碗最貴也就五塊錢。而且裏面商店賣的所有東西都比外面高出好幾倍。

    所有被關押的人都要輪流值班,一夜不能睡覺,萬一打盹讓巡邏的警察發現就辱罵、粗暴的踢值班人員所在的監號的門,監號所有的人都被驚醒。值班期間發生意外的事情就讓值班人員承擔責任。過一段時間還有武警到各監號搜查床鋪、衣物,看守所的女獄警也同時將關押人員挨個搜身。

    法輪功學員在裏面的處境就更慘了。不讓煉功、不讓說話、不讓提法輪功。如果不背監規、不穿號服警察就加重迫害。法輪功學員馮建英因不穿號服、不背監規被上背銬整整十三天,期間她的吃喝拉撒由別人幫忙。看守所的女惡警米海英打罵法輪功學員特別狠。

    在這期間有一天一大早,寧夏永寧縣公安局的幾個惡警(其中有一個女的)將我非法押到永寧縣的一個派出所,詐我說:誰誰把你供出來了,誰誰說他發的傳單都是你給的。我堅決不配合,這些惡警讓我坐在派出所的一把椅子上審問,當天從早上到半夜三點多我都不配合,他們惱羞成怒把我從椅子上扯到地上,用一根小拇指粗細的繩子從兩肩纏繞上和兩條胳膊往後倒剪使勁勒(紮繩子)。我的兩個肩膀、手腕疼的像快要斷了。我躺在地上拼命掙扎,幾個惡警還用腳使勁踩在我身上、踹我。我實在承受不住了,就承認自己發了法輪功的傳單。這樣他們才解了繩子,又給我戴上手銬、腳鐐,把我按到一把凳子上,銬在暖氣管上直到天亮。

    第二天給我戴著手銬又押回看守所。隨後,金風區公安分局的惡警幾次到看守所審問我,逼迫我說出資料的來源、經常和誰來往。我說:資料是我發的,是A同修給的。他們帶著照相機,給我戴著手銬,押著我在銀川市勝利街、南薰街上指認發傳單的地方,還拍了照。在看守所關了快三個月的時候,來了一夥人給我一張勞教書說是要勞教我三年,讓我簽字,我沒簽。這夥人強行把我押上警車直接拉到了寧夏女子勞教所。

    3、在寧夏女子勞教所遭受的迫害

    二零零一年六月到勞教所,我被帶到一間大房子裏,十四個人睡一間。七張上下床緊挨著,我分在下鋪。睡在我上鋪和左邊下鋪的兩個吸毒犯負責「包夾」我。當時被關押的法輪功學員有二十多個,每人都有倆「包夾」。我們的一言一行都在她們的監視之下,不讓煉功、不讓說話,吃飯、上廁所她們跟著。所有人到勞教所都要求三天之內要背會監規,背不會不讓睡覺。

    每天早上,所有的法輪功學員被集中到一間房子裏看誣蔑大法的錄像、唱邪歌,警察還每天單獨找每個人談話,做「轉化」工作,寫「三書」。我不「轉化」,警察指使已經被「轉化」的人來「轉化」我。我因法理不清被「轉化」了。「轉化」後的人就被分配做勞工,揀脫水菜、埋葡萄樹苗、捋枸杞葉。因我「轉化」了,在勞教所呆了五個月就回家了。

    我的「轉化」對不起師父、對不起大法,給自己的修煉道路留下了污點,也給以後修煉帶來了更大的魔難。是慈悲偉大的師父沒有拋棄我這個不爭氣的弟子,給了我再次修煉的機會。當我從勞教所回來後,很快就和同修接觸上了,通過大量學法我明白自己走錯路了,在師父的呵護下,又溶入正法的洪流中了。

    4、再次被綁架關押

    從勞教所出來後不久,我租了一輛出租車跑營運為生。二零零四年六月,我同學小王給我打了個電話讓我到銀川車站接她。我很高興的開車到我們約好的地方,我剛停下車,我同學準備拉開車門上車,突然圍過來幾個彪形大漢將車包圍了。我猛的踩下油門開著車衝了出去,擋在汽車前面的一個惡警嚇的趕緊閃開了。

    雖然我當時脫險了,但這伙惡人盯住我的車號了。我當天下午回家後他們也尾隨著我在我家周圍蹲坑,我毫無察覺。兩三個小時後我再次出門,準備開車門時,圍上五六個便衣把車鑰匙搶走、把我按到地上。我大聲喊:你們是甚麼人?為啥抓我?他們拿出一張紙在我面前一晃就把我往他們開來的麵包車上拽。我不停的大喊:「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周圍有好多人圍觀。五六個男人將我一個弱女子生拉硬扯抬到車上。我被押到寧夏石嘴山市惠農縣派出所,租來的車也被非法扣押了兩天。

    到惠農派出所,惡警拿出一些法輪功資料逼問是不是我發的,我不回答,而且到了派出所我就開始絕食。五六個男惡警拉扯著我,強行掰我的手指頭讓我按手印(他們要核對法輪功資料上的指紋)。我極力反抗,他們沒有得逞。他們氣急敗壞把我關在一間房子裏,讓坐在椅子上,旁邊有人輪換看著我,不讓我睡覺。我睏的不行,一打盹旁邊的人就用手搗我一拳,連續兩天兩夜我沒合過眼。

    到第二天晚上,一個惡警拿著一根胳膊粗的木棒在我身上、腿上亂打。邊打邊惡狠狠的罵:我叫你不說。打了好一陣子,大概是他打累了才停下。到第三天我就想隨便編一些讓他們做個筆錄。就在警察做筆錄的過程中我意識到這樣是不對的。我就從這個警察手中搶過剛做的筆錄餵到嘴裏嚼碎了。這個惡警氣急敗壞的撲過來用拳頭搗我的腮幫子,把我的腮幫子立刻腫了,後來都青紫了,疼了好長時間。

    第五天,我試圖從這個黑窩跑出去,但是跑到了一個死胡同裏,又被他們綁架了回去,並在當天下午把我押到石嘴山市第一看守所。此次綁架迫害我的惡警是惠農縣派出所和石嘴山市國保大隊的。

    我在看守所時得知惠農縣惡警曾在綁架我之前將我弟弟和我同學小王綁架拘留了二十四小時。惡警曾到小王的單位威脅她,讓她配合公安迫害我,否則就讓單位開除她(她在事業單位)。我同學小王承受不住惡警的威逼恐嚇,不得已打電話把我騙到銀川車站,惡警將我綁架了。惡警還給她錄了像。惡警也到我家恐嚇威逼我爸,並給我爸錄了像。

    5、在石嘴山市看守所遭受的迫害

    到了石嘴山市看守所,石嘴山市國保大隊的惡警多次提審我是否發了資料、是否認識某某?我說資料是我一個人發的。但是惡警非得讓我供出另一個同修,還拿著那個同修的照片讓我指認,我說不知道。一個惡警審問我時不停的搧我耳光,穿著皮鞋用腳在我腿上亂踢了好多下,我的腿都青紫了。期間惡警們拿出給我爸錄的像,我爸在錄像裏說:政府不讓煉就別煉了,人家問啥你就說;我同學小王在錄像裏哭的一把鼻涕一把淚的勸我不要再煉法輪功了,幹了啥就趕緊交待。

    我在看守所關押了兩個月時,石嘴山市檢察院、法院相繼來人,我承認資料就是我發的。幾天之後,石嘴山市法院非法對我開庭。開庭當天,我被帶到石嘴山市法院的一個法庭,出庭的家人只有我父母;法院指定的律師說了寥寥幾句,而且之前我沒見過這個律師;當庭的有法院的書記員、法官;還有公訴人。從開庭到結束不到一小時。

    三個月後,我被判刑三年半,轉到銀川女子監獄。從給我判刑的草率和荒唐就可以推斷在中國的監獄裏關押了多少無辜的人。所謂的「執法人員」就是邪黨豢養的家犬,邪黨讓咬誰就咬誰。法律條文是欺騙人迫害人的伎倆而已。

    6、在銀川女子監獄遭受的迫害

    二零零四年九月,我被羈押到銀川女子監獄。在寧夏女子監獄,法輪功學員仍然是被重點監控的對像,每個人都有兩名「互監」全天二十四小時負責監視,一言一行都沒有自由,上廁所「互監」也跟著。每頓飯吃飯的時間很緊,吃飯慢了,獄警、「包夾」就罵罵咧咧。

    負責「包夾」我的一個是殺人犯、一個是販毒犯,從早到晚看管我,就連我半夜上廁所他們都跟著,寒冬臘月也不例外。我們每天只能幹活、吃飯、睡覺,不允許說與法輪功有關的話題。

    該監獄為寧夏各監獄、司法部門、外貿企業、寧夏名牌企業加工服裝。每天榨取著被關押人員的血汗,為監獄賺取高額利潤。每個人從早到晚十幾個小時彎腰低頭幹縫紉活,晚上收工時,腰酸背疼,就在幹活時「包夾」還監視著,不讓說話;飯前飯後還要訓隊列、背監規、唱邪歌,有一次法輪功學員楊潔不唱,丁東紅當著所有人的面辱罵她;沒完沒了的報數,違者遭重罰。

    所有人的頭髮都被強行剪成短髮,有不願意的惡警就幾個人上去強行按著給剪了。

    教育科的丁蕾、監區的丁東紅、范紅、劉至琴、顧濤、姓楊的指導員隔三差五找我談話,讓我「轉化」,並每天讓我寫思想彙報。

    法輪功學員不「轉化」的,就不讓接見;不讓家人送東西,只讓壓錢;裏面賣的東西都是天價劣質的;不讓打電話;不讓通信。中共惡徒一方面不讓法輪功學員與家人見面、通信、打電話,一方面還在媒體造謠說法輪功學員「不講親情」。

    後來因為法理不清、人心太重再次「轉化」,提前一年回家了。回來後經過學法,對自己的行為痛悔不已。我辜負了師父的慈悲苦度,再次給大法抹黑。在此我嚴正聲明,所有在被迫害情況下所寫、所說的不符合大法的言行一律作廢。

    7、親友遭受的迫害

    我家在寧夏石嘴山市惠農農場。二零零零年三月,我姐姐到北京上訪,被北京警察綁架到寧夏駐京辦,後來由寧夏惠農農場的幾個人押回來關押到石嘴山市拘留所十五天才回家。回家後惠農農場的會計何小紅和一個男的到我家勒索了二千多塊錢,說是到北京「接」我姐的費用。

    二零零零年八月,我姐夫在銀川市南橋市場開了一家餐廳,我姐在裏面打工。餐廳開了不長時間,有一天,銀川市勝利街派出所的警察馬自力等無辜將我姐和我姐夫同時綁架到銀川市拘留所關押了十五天。姐夫開的餐廳逼迫關門了,無奈只好轉讓給別人,損失了幾千元。

    二零零零年十二月我姐夫又被寧夏永寧縣望洪派出所綁架關押了十五天。

    二零零四年六月,寧夏惠農縣和石嘴山市公安局國保大隊的警察為了查找我的下落,從我家將我弟弟強行綁架、恐嚇、關押了二十四小時。同一天綁架拘留了我同學小王,並恐嚇小王,不說我的下落就讓她單位開除她。小王承受不住惡警的威逼恐嚇,配合惡警將我誘騙去綁架了我。我被綁架至今的七年多,同學小王再不敢見我了,我們十幾年的友情也斷絕了。那次一夥惡警還到我家,嚇唬我父母,還給我爸錄像,讓我爸勸我:警察問啥我說啥。我媽嚇的吃不下飯,睡不著覺。

    二零零九年二月,我在我弟弟家借宿。有一天我弟家來了六個親友,剛坐下就有陌生人敲門,緊接著來了一夥警察和居委會的人帶著人撬門。強行撬門後抄了我弟弟家,還將這六人綁架到派出所拘禁到當晚才讓回家。第二天,銀川市「六一零」的人再次到我弟家抄家,搶走了一個塑封機和一包大法書。

    我家在農村,孩子又多,經濟拮据。我姐二零零零年被勒索二千多,當年八月因我姐、姐夫被拘留,他們開的餐廳無奈轉讓又損失幾千元。我幾次受迫害不但不能掙錢贍養老人,父母還得為我到看守所、勞教所、監獄壓生活費。多年來因我們屢次受迫害,我父母經濟境況雪上加霜。精神上的折磨更是一言難盡。

    儘管有多名警察曾參與迫害過我和我的親友,但我對他們沒有絲毫怨恨,唯願他們遠離邪惡,彌補過失,擁有未來。

    我相信:所有承受十二年迫害的法輪功學員以及善良世人一定會有美好未來,而且這一天為時不遠了!


    一位上海法輪功學員獄中遭迫害經歷

    (明慧網通訊員上海報導)這是一名上海法輪功學員在獄中遭迫害的經歷。這位法輪功學員獄中長期絕食反迫害,喊真相口號,遭到惡警、惡犯人的酷刑折磨、強行野蠻灌食,並遭藥物迫害。

    遭上海、海口兩地惡警聯合綁架

    二零零一年五月四日,我和其他幾位同修在海南島海口遭到邪黨綁架,被非法關押在邪黨海口市看守所期間,我遭到熬鷹酷刑的迫害。當時參與綁架我的邪黨機構有海口市公安局國保大隊、上海市公安局閔行分局政保科。

    五月十三日傍晚,我和妻子被邪黨惡警綁架押解到上海,被關押在七寶派出所期間,再次遭受邪黨惡警的熬鷹迫害,五月十六日,我被轉到閔行看守所一監區新收監室,多次遭受惡警恐嚇,遭受同一監室在押人員的辱罵、毆打和各種欺凌。

    我從六月一日開始絕食反迫害,每天遭受強迫灌食,六月二十九日生命垂危,我被拉到閔行區一醫院急救,七月十二日在師尊的呵護下,我成功逃離了邪惡的控制,走脫至一常人朋友家,可惜由於自己悟性差、人心重,當晚深夜再次被惡警綁架。

    七月十三日,我被綁架到邪黨閔行看守所,我不背監規,不穿號服,再次絕食抗議反迫害,並開始煉功,遭受惡警恐嚇,犯人辱罵、毆打。

    十二月中旬,我開始以喊法輪功冤枉,我師父冤枉!還法輪大法清白,還我師父清白!法輪大法好!法輪大法是正法!作為講真相的方式,沒過幾天,我被轉押到二監區,惡警安排了二十來個犯人暴打我,我被打得面目腫大、嚴重變形,身上到處是傷疤。

    他們逼我吃飯,拉住我不讓我煉功,強行給我套上號服,並拉住我不讓我脫下,並以辱罵師父、辱罵大法的方式讓我痛苦,連續九十天,我每天都在這種煎熬中度日。

    被非法判刑八年

    二零零二年三月十八日,閔行區法院開庭,非法判我八年徒刑。考慮到對邪黨公檢法人員講真相,我提起上訴。

    同時我被轉關到四監區,獄警令犯人每天兩次或三次把我從監房抬到醫務室,強行灌食,一路上要經過三個監區,經過很多監房門口,我來回都喊真相口號,漸漸的惡警對我的迫害變得越來越弱,在我喊「法輪大法好」後,有個別犯人還敢發自內心的喊「好!」

    再到後來,獄警、在押人員基本上不阻攔我喊口號、講真相;再後來,當我喊著口號經過各監房門口時,每個監房裏都傳出一片歡呼聲,有些犯人也跟著喊「大法好!大法好!」

    被劫持到提籃橋監獄

    二零零二年六月十八日,邪黨上海市高級法院非法駁回我的上訴冤案,維持原判。我被劫持到提籃橋監獄五監區,即所謂的「青年實驗分監區」。他們強迫我照相,我堅決不從,沒照成,他們強迫剃頭、強迫把囚服套在我身上,再把我反銬起來。

    我喊真相口號時,包夾犯掐住我的喉嚨不讓我發出聲來,將我拖入監房,我喊口號時,四、五個包夾犯、「看管犯」一起上來暴打我,用毛巾塞住我的嘴,不讓我發出聲來,邪黨獄警用要求包夾犯記錄下來我所作所為,準備加刑等方式恐嚇我、威脅我。

    之後的日子裏,邪黨獄警指使包夾犯、「看管犯」守住我不讓煉功,不讓我閉眼,每天把我拖拉到監獄醫院強迫灌食、輸液,再押解到監房,每次在我喊口號時都掐住我的脖子、喉嚨,不讓我發出聲來。

    一次在樓梯口碰到一大群犯人,我高喊「法輪大法好」,獄警指使犯人捏我脖子,把我捏得昏死過去。

    最痛苦的折磨莫過於邪黨警察指使犯人不停的播放污衊大法、污衊師父的邪惡錄像片強迫我看,我沒有別的辦法,只有不停的喊大法好,師父冤枉的口號來抗拒。

    痛悔走了彎路

    二零零二年九月十八日至二零零四年七月八日期間,我因人心重,非常怕被「轉化」,非常怕聽到邪黨污衊師父、污衊大法的任何聲音,再摻雜著對痛苦的怕心,和對自己的執著,結果被邪惡鑽了空子,被舊勢力控制了,走了一年又十個月的邪悟的路,對師父、對大法、對明慧網、對眾多大法弟子犯下了大罪。

    二零零四年七月十日前後,我公開向監獄發出嚴正聲明:我在二零零二年九月十八日至二零零四年七月八日期間所說、所寫、所做的對法輪大法、對李洪志師父、對《明慧網》、對大法弟子不利的言行全部作廢,我將堅修法輪大法,絕不再動搖!

    被劫持到監獄嚴管隊迫害

    從二零零四年八月十三日起,我再次絕食反迫害,三天後我被拉到監獄醫院,被五花大綁在病床上,監獄醫生和監獄醫院的犯人給我強迫灌食、輸液,直到九月初。

    十一月二日前後,監區廣播裏污衊大法,我長時間喊口號護法,並再絕食抗議,獄警又一次把我劫持到監獄醫院迫害,他們用五根粗繩子把我綁在病床上,強行灌食輸液。

    十一月十九日,我被獄警轉移關押到二監區一分監區,叫三名包夾犯專門對付我。這裏是專門關押立即執行死刑的死刑犯分監區,我每天都能聽到看管犯暴打死刑犯的聲音,氣氛陰森恐怖。

    在這裏還非法關押著另外兩名大法弟子,一個是長期絕食抗議反迫害的熊文琪,另外一個是新疆伊犁籍的商朝義,商朝義也是一位長期堅持實修的大法弟子。

    約二零零五年九月底,監獄惡警針對我們公開煉功開始了瘋狂的迫害,大法弟子周斌、商朝義、余祖軍遭到邪黨惡警指使犯人的暴打,周斌每天很長時間都遭到包夾犯暴打,
    我則被非法關押到二監區一分監區的嚴管隊(後改為監獄的嚴管大隊),由於絕食抗議、反迫害,我被銬銬上皮帶銬,鼻子裏被強行插上胃管。

    我經常都能聽到嚴管隊「看管犯」暴打被看管對像的聲音,和被打者所發出的痛苦的叫聲。邪黨把監區的監房和走廊漆成黑色,看上去陰森而恐怖。在這裏,我在絕食抗議中度過了一年四個月,每天生活在邪黨的暴力恐嚇中。

    每天遭野蠻灌食三、四次

    二零零六年十二月二十七日,我被邪黨轉押到一監區四分監區,關押我的監房門正對著邪黨上海市監獄管理局政治處辦公室的門和窗戶。

    監獄組織了一個五人小組,用五個包夾犯來對付我一個人。當天下午被押解去的時候,就不讓我解大便,強迫我坐在一個木凳子上,我不從,包夾犯就拳打腳踢,不讓我閉眼,我堅持閉上眼,他們就用指頭扒,用花露水往眼睛上噴;晚上也不讓我睡覺,我一閉上眼睛他們就用腳把我踹醒。

    我每天三至四次遭野蠻灌食,灌食時五個人一起上陣,兩個人負責拉胳膊、拉頭,一人負責用木板把牙齒敲開,一人負責往口腔裏注射流汁,一人負責暴打,並且在注射的流汁裏加入藥物,使人發睏,打瞌睡,在打瞌睡時找藉口毆打,白天黑夜不讓我睡覺,進行熬鷹迫害。

    這樣折磨若干天後,我還是沒有放棄絕食抗議。一天晚上,五個包夾犯聚集在監房裏,問我到底要怎麼樣,我給他們講真相,指出迫害法輪功違憲,並聲明我將堅持到底,他們不聽這些,五個人把我摁倒,猛踢我的大腿,踢完這個腿,再踢另一隻腿,踢了二、三十腳,看到我依然不動,就用木板猛抽打我的腳底心,抽打一二十下,因為有大法在,有師父在,我還是依然不動,他們大為驚奇,停了下來,過一會兒,他們又衝進監房,又準備第二輪迫害,他們看到我面無懼色,坦然不動,就退去了。我悟到這次是師父清理了邪惡,他們才退去的。

    巨大的迫害一次次闖過來了,可迫害帶來的後遺症卻日益加劇,我兩隻腿腫得非常大,痛得實在難受(這次造成的腫脹竟然持續了四個多月),被抽打的腳底板也腫得非常厲害,感覺麻木(這次造成的痛苦持續了一年多),頸椎、脊椎、和背部兩根大脛嚴重扭傷,人痛得直不起腰來,最痛苦的是在多次的野蠻灌食中,肺部吸入、嗆入大量流汁,呼吸極為艱難。一直這樣過了將近五十天,肺部曾經被灌入的流汁,把肺部浸泡的整個腫了。

    再加上晝夜不讓閉眼的熬鷹迫害,身體反應很強烈。我被帶到監獄醫院檢查,透視發現肺部幾乎裝滿了液體,血液化驗發現白血球達到二千,生命垂危!醫院緊急搶救,我又活過來了。

    後來住院期間我拒絕用藥,堅持打坐,使身體以極快的速度康復起來,許多警察、醫生、和犯人親眼見證了法輪功的神奇療效,好幾個犯人說出獄後我也要煉法輪功。

    遭藥物迫害

    二零零七年四月,提籃監獄把我從監獄醫院轉到一監區四分監區。剛進去,分監區長就給我一袋水果,我後來吃了一個,馬上感覺到有一種異樣的冰涼感覺從胃開始流遍全身的毛細血管,我明白他們在所吃的水果裏打上了藥物。

    後來他們在我所吃的飯菜裏也下了不明藥物,吃了這些飯菜後身體出現各種各樣的不良反應,他們曾經用藥物在我身上製造出類似腎結石極為痛苦的症狀,和胸肌僵硬的瀕死症狀。

    之後的許多日子裏,他們都在飯菜裏加了不明藥物,只要是能吃能喝的東西裏都加了不明藥物,長期生活在這種非人的生活狀態中。

    二零零七年底,我再次開始絕食反迫害。這期間邪黨每天都把我綁在床上強行灌食,我從二零零八年五月起,再次開始喊口號真相口號救度眾生。這次抗議反迫害一直持續到二零零九年五月三日出獄。


    張家口高新區陳家坊大隊對李秀榮的迫害

    文/李秀榮

    二零零零年九月的一天,村委會的人梁忠來我家叫我去大隊,我問他們去大隊幹甚麼,他說去說句話就回來,我就去了。結果他們是騙子,我一到那裏他們就把我關了起來。整整關了一天,叫我在一張紙上簽字,那時我也弄不懂是咋回事,就簽了。從那以後,他們天天到我家來騷擾,晚上還爬到我家的房上。我鄭重聲明我當時簽的字和所做的一切作廢。

    在二零零二年,當地另一大法弟子張海珍在趙川被綁架,非法開庭時他們家人去旁聽。他們家人回來說,是我給張海珍作的證人。我說我沒有做,我不能害同修啊。過了幾天,姚家坊派出所來了兩個人,叫我簽字,我問簽甚麼字?他說張海珍去拘留所是你簽的字,我們來叫你按手印。我一聽這不是無中生有,栽贓陷害嗎!當時就火了,我說,你們派出所就這麼欺負人,污辱我的人格,侵犯我的人生權利,挑撥我們倆家的關係,栽贓陷害,壞我的名聲。你們迫害好人,幹壞事還往我頭上安。這就是你們共產黨的一貫做法,一概是騙人的手段。你們咋這麼壞!他們最後說,你也別生氣,我們給你去張海珍家說說,你們和好吧,我說不用了,不用你們再騙了,我也沒做虧心事,我不怕。

    二零零三年九月的一天中午,陳家坊大隊村主任白有村派李金元到我家,我正在家扒玉米皮。我和他講真相他不聽,他說白有存叫我來的,我掙別人的錢,就由別人說了算。他說,你那兒也不要去,就在家呆著。我丈夫問,她能去哪裏?他就走了。我扒完玉米皮就去了我閨女家,當時我閨女正在坐月子。到了晚上,白有存、王樹兵領著派出所的人又來我家,家門口停著三輛警車,問我丈夫我去了哪裏了,我丈夫說去了我閨女家,我閨女坐月子。他們不相信,非要叫我丈夫領去看看。我丈夫說行,但是有個條件,我的人要是在,你們要給我個說法,我的人要不在,就隨你們便。晚上我們正吃飯,丈夫領著王樹兵和兩個派出所的人來了。我很驚奇,因為我家是信貸站,我以為家裏出事了,結果不是,是他們要迫害我。我問他們有甚麼理由,有甚麼證據,他們說白有存說你出去發資料來著。這時我就和他們爭執起來,村民們出來好些,問我是怎麼回事,我說我是修煉法輪功的,他們要迫害我。這時村民們你一句,他一句指責派出所的人,盡幹壞事,迫害好人,真正的壞人不去抓……,都罵他們。那兩個派出所的警察一句話也說不出來,灰溜溜的走了。這時我丈夫就罵他們。第二天,我丈夫又去大隊找白有存說理,「你害我女人,拿出證據來!」

    那個迫害我的李金元現在得了癌症,得到了報應。


    我在馬三家勞教所等黑窩被迫害遭遇

    我是一名大連法輪功學員,因學法輪大法身心受益,沒學法前,我身體非常不好,疾病纏身。學大法後,十多樣病都好了,一身輕。我丈夫不在了,倆人農活一人幹了八、九畝地,一百多棵果樹,是大法給了我第二次生命。

    我二零零一年五月三日在集上發放真相材料被壞人舉報,在看守所被非法關押了五十八天。某派出所所長王永強抓住我頭髮往牆上撞,並狠狠罵我難聽的話,用拳頭打我胸部,下午被非法送進瓦房店看守所。惡人騙我兒子許多資金才放我回家,給家庭造成很大經濟損失和痛苦。瓦房店看守所惡警用三角帶打一個男同修的臉,直到打累了為止。

    二零零六年,我因掛真相橫幅被壞人舉報,非法判刑年二年,送往馬三家勞教所,身體不好保外就醫,二個月後回家。在看守所裏,被強迫穿犯人衣服,強迫幹活,惡警指使犯人打法輪功學員,惡警破壞我身體不讓煉功。

    二零零九年十一月二日早八點多鐘,我和鄰居正在炕上嘮家常,六、七個惡警闖勁我家,強行搶走了一台電腦二台打印機刻錄機光盤大法資料大法書籍師尊法像等一切用的東西,還搶走我媳婦吃飯桌一張,小菜板一個收音機一台驗鈔機一台,皮背包一個等。瓦房店某派出所所長潘國相惡警王新科、呂治紅等等,傍晚把我送往瓦房店公安局,十多點鐘送往大連姚家看守所,非法關押二十五天,因不「轉化」不讓家裏人送東西不讓看望,窩頭和飯經常是生的,還強迫幹活,身體一百二十多斤瘦的只剩八九十斤,走路打晃,瘦的嚇人。

    十一月二十七日,某派出所所長潘國相同警察騙我回家,實際是送往瀋陽馬三家教養院繼續迫害,當時身體非常不好,馬三家醫院檢查不合格,心臟病很重,血壓高二百多,膽還有病,不收我。他們三番五次進醫院找大夫說小話、做手腳。我六十多了,誰家沒有父母,可見他們多邪惡,非法判我一年半,在勞教所裏四、五個猶大包夾,整天不給你喝水,整天坐小板凳,上便所也看你,氣溫二十七─三十度不讓家人接見送東西,送棉被、棉鞋,耳朵腳都凍壞了。我身上穿的是秋天衣服,在大連拿的是舊的小的破被,凍的晚上睡不著覺,警察經常打罵法輪功學員。本溪姓苗法輪功學員不放棄信仰不讓吃飯,不讓睡覺,拉大掛,再不「轉化」用體重二百多斤惡警專踩一個大腳趾頭。普蘭店孫福弟被迫害有病了,肚子腫的像要生孩子,飯水都吃不下,整夜疼得不能睡覺還得叫人扶著做花,疼重了也不讓家人接見,直到被迫害得人快不行了才放人,回家後就去世了。錦州李錦秋被拉大掛,腿不能走路,叫學員架著走,還得參加勞動。大連法輪功學員萬曉輝不放棄信仰勞教所拒絕接見,家屬強烈堅持不見人不走,惡警無奈,派三個人抬萬曉輝出來,他身體被迫害的十分瘦,瘦的嚇人。

    惡警張軍、張環、張磊等很多惡警經常打罵法輪功學員。長青島羅忠橋不放棄信仰,惡警就打嘴巴,臉腫得像饅頭似的。大連王娟被迫害下不了床還叫勞動。本溪包慶英從前大門牙被打掉。大連於傑被拉大掛,腿瘸的回家還沒好。劉慧、高德英不放棄信仰,強迫送普教裏。

    勞教所太多太多的法輪功學員遭到惡警的嚴重迫害,給家庭造成不可彌補的經濟損失,親人說不盡的痛苦,可以說遼寧馬三家勞教所三大隊迫害法輪功學員罪行累累,例子舉不勝舉,真是人間地獄。


    赤峰市松山區法輪功學員杜桂枝被迫害的經歷

    杜桂枝家住赤峰市松山區穆家營子鎮鴨子河村。法輪大法使她各種疾病不醫而癒。親身受益的她對大法深信不疑。然而九九年「七二零」後,因為堅持信仰「真、善、忍」,卻被多次綁架,不但屢次被關進看守所遭受各種折磨,還三次被關進內蒙呼市勞教所非法勞教。抄家、罰款等更屢見不鮮。

    二零零一年秋天,赤峰市政法委的邪惡之徒圖謀要把杜桂枝綁架到洗腦班強制洗腦。為反迫害,杜桂枝只好離開家流落他鄉。流離失所的這段日子裏,邪惡之徒拉著杜桂枝的丈夫到她的弟弟家,姐姐家四處尋找未果。惡徒不甘心,認為杜桂枝的丈夫知道她在哪裏,她丈夫說不知道,村委會的人不相信,一直騷擾杜桂枝的家人。

    二零零九年松山區六一零的惡徒,用謊言欺騙了杜桂枝的丈夫,說讓杜桂芝到他們那裏了解點情況,馬上就讓杜桂枝回來。杜桂枝的丈夫信以為真,就把杜桂枝帶到了「六一零」,結果一到那裏,杜桂枝就被他們綁架到呼市勞教所。

    十二年來,在邪黨的瘋狂迫害下,杜桂枝的丈夫和孩子也跟著承受了很多痛苦。杜桂枝在呼市勞教所受被迫害時,她大兒子上學,二兒子打工,其丈夫一人在家,白天上班,晚上回家自己做飯,冬天火炕沒人燒,爐子沒人生,冰房冷屋,鄰居經常看見他一個人晚上拎著兩個涼饅頭,凍得夠嗆,鄰居都說他最苦。

    杜桂枝每次被綁架非法關押後,家裏人都得找人說情,送禮。據知情者透露,杜桂枝的家人先後為她托人說情、送禮、罰款等共花掉六萬元人民幣。一個普普通通的家庭,遭惡徒們的如此的敲詐勒索,何以承擔的了!可即時如此,邪惡之徒至今還不罷休。

    迫害杜桂芝的相關人員包括:

    早期參與迫害的有:當時的松山區公安局長梁佔庭、國保大隊張英(已遭惡報死亡)等。

    現在參與迫害的有:松山區公安局國保大隊徐國峰、赤峰政法委人員和鴨子河村委會的人。

    迫害法輪功學員的罪魁禍首江澤民已腦死亡,希望那些因名利而放棄良知、道德的人不要繼續追隨中共江氏流氓集團繼續為惡,為江鬼充當替罪羊。善待大法是每一個人的明智選擇,希望那些至今仍在迫害大法和法輪功學員的人能夠棄惡從善,給自己及家人選擇一條光明之路。


    河北宣化法輪功學員劉暖受迫害事實

    我叫劉暖,是河北省宣化法輪功學員,我是九八年有幸修煉大法的。在九九年「七二零」邪惡迫害中曾在二零零零年去北京證實大法好,為此被當地惡警以所謂擾亂治安非法關押半個月,並罰款三千元。

    邪黨以奧運會為幌子,掀起全國性迫害法輪功。在二零零七年四月,街道主任夥同建國街派出所在晚十點,以講公事為名讓開門,當時自己正犯睏,不知迫害已來臨,貿然開門,卻發現樓道內隱藏著七八個警察,他們直竄我家。此時丈夫上夜班不在家,面對突然發生的這一幕,內心沒有絲毫準備,頭腦已一片空白。

    惡警強行在家亂翻,搶走了好幾本大法書、十幾本《九評》、真相資料。把我強行帶入派出所,第二天把我關進看守所,七個月後被法院非法判刑三年,關押在河北省女子監獄。

    這三年的非法關押和迫害,使我失去了很多。迫害也給家人和親朋好友帶來重大傷害,我的老母親八十多歲了,日夜淚流在思念自己的女兒,本該晚年幸福的老人,卻因悲傷加重了病情,於二零零七年的十一月底離開了人世,這場迫害使多少人家破人亡啊?

    在被迫害的三年中,連續三年退休人員漲工資的機會也被強行剝奪了,工資被停發(至今有兩萬餘元退休工資被扣押著)。


    河北滿城縣大法學員王琴遭迫害事實

    王琴在一九九九年二月初八開始修煉法輪大法。「七二零」中共開始公開迫害法輪功後,她由於堅信法輪大法好,堅持按「真、善、忍」做好人,遭到當地邪黨鄉政府、派出所的多次非法騷擾、關押、恐嚇、罰款、被毆打等的迫害。

    王琴今年五十八歲,修煉法輪功前患有高血壓,高壓達二百多,經常感冒,眼睛看不清東西,吃了許多藥也不見好轉,病痛折磨了她幾十年。一九九九年二月初八經別人介紹她煉法輪功。可她大字不識,就在別人家看大法師父的講法錄像。看完錄像覺得法輪功太好了!講的都是教人按「真善忍」做好人的道理。同時她有一種人生的路走到頭了、又往回走的美妙感覺。她每天堅持煉五套功法,並按照大法的要求行事。可家人受中共的無神論的灌輸,反對她修大法。她說:別的不讓我幹行,這個大法我一定得學。丈夫對她連打帶罵,抽嘴巴子,吃飯時奪她的碗,晚上去學法回來,丈夫插上大門不讓回家,她就到別人家住一宿。就這樣她堅持了七-八個月,她身體好了,走路一身輕。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邪黨非法打壓造謠誣陷法輪功,為維護大法,為維護自己的信仰自由,王琴覺得法輪功這麼好,為甚麼不讓煉?就去了北京上訪,為法輪功說句公道話。剛到北京就被劫持到北京體育場,對她非法審訊,並問她家庭住址。誠實的王琴實言相告,被警察用警車拉到保定,有人把她送回家。有一天村幹部韓青海領著鄉幹部闖入她家,進門就問她:大隊喇叭喊讓你去大隊,你沒聽見嗎?我找你來了。王琴問「有甚麼事嗎?」韓青海說:去了你就知道了。她被騙到大隊部,非法關押在一間房子裏,由村、鄉幹部們看著,並對她非法審訊、哄騙、恐嚇。她被關押了四天四夜,也不讓人給送飯。回家前這些所謂的幹部們又恐嚇她說:別煉法輪功了,你兒子是給親戚開車,要是給別人開車,連你兒子的工作都給踢了。

    王琴回到家不久,一天上午鄉里的張書記領著一幫人又闖進她家,說叫她到大馬仿一下,帶著毛巾被。王琴被騙到大馬仿鄉政府的第二天,那裏的人就逼著她抄寫黑板上歪曲誣蔑大法的邪說,逼看誹謗大法和師父的電視,說對法輪功的認識。她不配合,說:我不識字。他們說:你比著畫也得畫。早上還強行她跑步,打掃衛生。白天強迫給他們刨地、整地。被非法關押折磨了四天。回家前這裏的人還逼問她回家還煉不煉法輪功?並被非法勒索了二百元才讓回家。從此江城鄉派出所的人叫她天天到鄉政府報到。後來鄉政府指派一個叫劉曾的人專門看著她。劉曾天天到她家裏來,見她在家就走。看了她將近一年時間。

    二零零零年的一天上午,江城鄉和派出所的李繼非法闖入她家,剛好王琴不在家。派出所的李繼等她剛進家門就問:你幹甚麼去了?王琴說:去串門。串門不犯法吧?另一個人說:串門幹甚麼?把她弄走。這些人連推帶搡把王琴推上警車,拉到江城鄉政府非法關押在一間房子裏。她坐在椅子上,一個人說:誰讓你做的?站起來!一會進來兩個男的打她和另外一名大法學員。其中一個人不言不語,上前對她左右開弓連打一頓耳光。鄉政府一女的進來說:你拿這小棍兒在她身上練練。打王琴的那人拿起小棍兒狠狠的照王琴的踝子骨打了幾下,接下來打她的腿。放下小棍兒,又打了她二十多個耳光所謂的張書記滿臉兇相進來猛地抽她一個大耳光,打的王琴一趔趄,差點倒下。門外一群鄉政府的邊看邊哈哈大笑。那個男的又打她耳光。

    下午王琴的丈夫和丈夫的同學趕來,向政府的人求情說好話,又被勒索了五百元沒開任何收據,才讓丈夫帶王琴回家。臨走前,鄉政府人員還威脅說:這錢是你不出去上訪的保證金,到年底你不出去這錢還還給你。

    王琴一個普通農家婦女,為了自己祛病健身,有一個好的身體,不受病痛折磨,堅持煉法輪功做好人,為了自己的信仰,為大法說句公道話,就受到不明真相的受邪黨指使的人多次非法關押、打罵、罰款等迫害。

    請善良的人們想一想:老百姓堅持自己的信仰、也犯法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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