善解惡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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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一一年一月六日】

一、歷史的淵怨

我從小時可以說是一個非常純真的女孩,父母對我們兄弟姐妹要求也很嚴格,只要與外人發生口角或打架的事,我的父母首先是打罵我們,我們就認為父母親膽小怕事。我們家在大院的口碑一直都很不錯。

可「文革期間」的一件事讓我改變了對我母親的看法。有一天,我母親下班回家,看到一熟人在被紅衛兵批鬥,整個大院所有能站人的地方都擠的滿滿的。人們在恐懼中大喊著口號,並且打被批鬥的人。當時,我母親撥開人群,走到前邊與紅衛兵理論。當時和我們家處的好的人們都捏一把汗(這是在我媽平反後人們講的)。那時人們都知道紅衛兵做的不對,但是都不敢說話。

這樣,我母親被打成「牛鬼蛇神、反革命」,被批鬥遊街。在那個日子裏我姐嚇壞了,「革命小將」或「紅衛兵」讓鬥我母親,她就趕快喊「打倒牛鬼蛇神某某某」。父親一氣之下,有病不能自理,兩個弟弟在當時一個十歲、一個六歲。我的大弟弟當時被造反派的大字報貼滿了院裏的各個角落,不敢出門,後被逼迫自殺。

由於母親被批鬥的精神失常,父親身體不能自理,二弟還小沒有人管,也成了當地有名的「拉子」(印度電影《流浪者》),再後來被判了十三年大刑。回來後,在開出租車時,被人暗害。共產邪黨多年來的群眾鬥群眾運動,給多少家庭造成了多少的悲劇。也因此我們家人對那時鬥了我母親的人、給我大弟寫大字報的人、尤其造成我二弟被害的人,一個個都成了大仇家。我的仇恨心理不斷的膨脹。

二、解惡緣

我學大法後,師尊給我開啟了許許多多智慧,明白了許多法理。尤其是理解到師尊講的:「把心放大到原諒你個人修煉中的一切人,包括原諒你的敵人。」(《澳大利亞法會講法》)那真是說起來容易,做時可不是件容易的事。

其中有一家,他兒子被認定是殺害我二弟的兇手。因他兒子在我弟被害幾天前,剛叫人打了我弟,公安已經把他兒子抓起來了,後來聽說他家找人花錢,把他兒子又放了。對他家人開始講真相時,我強用平和的眼光看他們,不再像以前有仇似的。但心裏放不下,總覺得心裏還是堵著東西。想他們那樣子殺了你家人你還要救他們,每每想起這事就想哭,有時還想讓他們快點死。後來,在學法中,不斷的加大心的容量,經過好長時間剜心透骨的修煉去執著,漸漸的我開始能與他家人打個招呼了。

多次與同修在交流過程中,剜心透骨的不斷的找自己,知道自己的這一次生命是師父給的。那就必須明確自己來時的責任與誓約。我此時能深深感受到師父所受的冤又有多大,那是用世間的任何語言都無法形容的,師父寬容的心可包容一切,我真想大哭一場。我從不善於哭,可已淚流滿面。這次不再是因為我弟的去世,而是自己的放不下自私的心影響了整體提高,同時從心裏認識到大法的嚴肅性和修煉人的艱難。

把心徹底放下吧,放到能原諒你的一切敵人。這就是師父要的。開始時,我是咬著牙,憋著氣,臉上笑嘻嘻找人家說話。真當我把心放下時,他家人也來我店裏買一些用的東西,有時還在我店裏用公用電話給他家打電話,我就及時把他家的電話記下,發往明慧。在這以前是不可能的。並從心裏求師父給機會讓他們明白真相得救,最後在師父加持下,路上遇到他父母,給他們講了大法的美好和大法是救人的,同時給他們做了三退,並告訴他們一定要記住「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大難來時,可保命。

就在說這話的同時,我又一次出現了不好的想法,我救你家人,你害死我弟,就算了嗎?師父的法又一次出現在我耳邊。在講真相中,一定不要忘記修自己,因為大法弟子的一切念頭都會制約著你空間場中的一切,就會使他們得不到救度。你的想法符合了法,師父甚麼都會給我們最好的。

院裏還有一戶人家曾經都是鬥我母親的積極分子。他家準備搬家時,我想到自己的責任是救人的,必須去講。去他家後,我很祥和的與他們交談:那時是共產邪黨搞的運動,給老百姓造成了許多仇恨。我現在修煉了法輪功了。他們一看我的誠意,在很祥和氣氛中,他們家都做了三退,並知道了大法好。

雖然我還有沒去掉的心,但我會在當時鬥過我母親的人或有過過節的人身上找到自己的不足,在大法中提高上來。「作為大法弟子來講,正念來自法,修的不是你人的主意怎麼好、你人的辦法怎麼高明,修的是你在對待問題時是否用正念。」(《再精進》)

我家鄰居的姑娘是我的同學,她家有弟兄姐妹三個,原來相處得很好。文革中,由於母親被鬥。從此她家人開始欺負我家,把亂七八糟的東西往我家門口倒,到社區經常去說我家的壞話。

記得我父親去世第三天晚上,人們都已睡了。我把我姐拉到門外,對著他家門口專門與我姐悄悄說:「誰也別告,就咱倆知道,我已和某某地方說好了,明天天一亮就土葬。」指著他家,專門讓他家人聽。看看這家人到底有多壞。不試不知道,一試才知道,他家人真壞。

就在我去父親單位報銷喪葬費時,單位領導正給我批報銷條子,桌上的電話響了。是公社辦事處來的電話:「你單位某某某去世,你們知道吧,按照國家有關規定應該火化,據調查和有人揭發,你單位某某某已土葬,這件事不但錢不能報銷,還得抓典型上報處理。」當時我就在場,心裏在那偷著樂。父親單位領導嚴肅的批評了公社領導:你們調查好了再發言,不要信口開河,你代表的是國家機關。

我那時都別提多高興了。後來見到這位社區領導,證實了這件事確實是他家人彙報的。這一件件事的發生,明白他家人壞,是害人的主。我們仇也越來越大,與他家大打過幾次架。從學大法後,明白他們也是受害者。再說自己就都對嗎?自己這個爭鬥心、怨恨心、名利心、憤憤不平的心,一直都有。

學法後,我一直在尋找機會給他家人講大法真相,發正念求師父:「這是我必須要做的,解體邪黨一切邪惡因素對他家人的操控,不要因為我過去的過錯,讓他家人失去救度的機會。」在師父的加持下,給他家人做了三退,又一個冤怨得到了善解。今天,若沒有師父,這冤冤相報何時了,共產邪靈它是讓你們越打的厲害,越對它有利。舊勢力這個當,我決不會上的。同時對師父講的「這裏是一塊淨土」(《美國西部法會講法》)的法更明白了。要求自己更嚴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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