藥物迫害
二零零一年三月,徐祚友因不寫所謂的放棄修煉的「保證書」而被縣「六一零」(中共專門迫害法輪功的非法機構,凌駕於公檢法之上)綁架至永順精神病院,強迫服用損害大腦藥物,徐全身無力,行走、大小便極為困難,二十多天後才被放回。二零零一年七月「六一零」惡人彭秀蓮、向宏銀再一次將徐綁架到永順精神病院迫害,脅迫院方加大對徐的迫害。因徐拒絕吃藥,被四醫生摔倒在床上,強行注射氟呱丁醇藥物,注射後徐感覺到喉嚨像被人掐住一樣,呼吸極為困難。徐祚友每日三餐被迫服藥,期間還飽受精神病人的凌侮、毆打,歷經精神病院一年七個月的迫害,直到二零零三年七月,「六一零」惡徒見還是達不到所要的目的,只好放他回家上班。
抄家與毒打
二零零三年九月,「六一零辦」主任彭秀蓮及國安大隊長石敦建要非法抄徐祚友的家,徐不從,惡徒們拉斷他繫鑰匙的帶子,把他雙手反擰於背後,撞進他家,搜走真相材料,把他非法關進看守所。遭毆打,一次惡警所長田某、楊洪清、蔣曉峰等蜂擁而上對他拳打腳踢,並用粗繩把他捆綁,摔在地上,惡警蔣曉峰用手腕粗的木棍狠毒的打徐的臉、背、臀等處,用腳踢徐的胸部,打了很久才住手,徐被打得不能動彈。惡警楊洪清還毫無人性地提拉徐身後雙手上的繩子,痛的他幾乎昏過去。
二零零三年十二月,徐祚友被非法勞教一年半,被拉去非法宣判,那天下著雨,徐抵制這種無理的判決,幾個惡警把他摔在冬日雨水的地上,按著他捆,繩子捆斷了好幾根,強套在徐祚友脖子上的牌子,多次被他扔掉。徐祚友向台下的群眾高喊:「法輪功是被冤枉的!」剛喊幾句,惡警就死死的捂他的嘴。不久,他又被拖回看守所。
在勞教所被迫害致殘
二零零四年二月,徐祚友被劫持到長沙新開鋪勞教所。勞教所對徐祚友強行洗腦,逼看污衊法輪功的書、電視錄像,遭各種殘酷的體罰:站「丁」字樁、面壁直挺的站著,一動也不准動;等等。稍有不從,就遭毒打。徐祚友不願配合這種無理的傷害,多次遭毒打,四個夾控犯人隨時隨地跟著,他還曾多次被關小號,被穿上約束衣,雙手被套在長長的袖子裏,反扣在背後,頭上戴著沉重的鐵殼帽,小號裏一米見方的水泥板上放的是薄薄的破棉絮,裏面漆黑一團,一關就是一週、十天不等。吃飯由夾控餵,夾控受惡警指使,有時將他繩子勒緊,痛得他死去活來;有時候一陣拳打腳踢。後來,徐祚友被轉到六大隊做奴工,二零零四年夏,徐絕食抗爭,被惡醫野蠻灌食,門牙被撬破。後來徐被迫害致殘,四肢麻木、僵硬,手不能扣扣子,無法行走,只能拄著雙拐行走。獄警怕承擔後果,便催促單位和家屬接人。二零零五年三月,徐被接回家。
再遭摧殘致骨折
徐祚友回來後,通過煉功,又恢復了行走,只是不靈便。二零零六年四月,他去農機局彭忠家給妻子找醫學試卷,當時有幾個學功人在看書,不料,被盯梢的惡警闖入,把她們全部綁架到公安局,非法審訊完,把徐祚友、彭忠、吳明蓮等三人關入看守所。
五月八日上午,惡警吳文全強令兩個犯人拖徐祚友搞軍訓,徐抵制迫害,吳文全又叫廖維坤、田軍把徐拖過去叫徐跪下,徐不從,廖、田二人揮拳毒打他的臉及胸部,徐頓感呼吸困難、抽搐,直到徐被強按跪地下。徐發現左手不能抬起,要求檢查,遭到吳文全拒絕。十天後,所長田光鳳、賈小明才心虛地帶他到花垣縣醫院拍片,確診為:左鎖骨粉碎性骨折。次日,田光鳳、賈小明兩人又悄悄帶徐到永順縣河西醫院開刀接骨,打鋼針固定。之後,惡警吳文全根本未受任何法律制裁,也未給徐一分錢補償。二零零九年夏,徐祚友才在保靖縣醫院取出鋼針。
二零零七年十月,「六一零辦」的何昌軍及派出所的楊雲等五、六人,強行抄徐祚友的家,把他綁架進看守所非法審訊,非法關押二十八天才放回。
洗腦班的身心摧殘
二零一零年十月十五日,「六一零辦」頭目付家強、何昌軍及公安(二人姓名不詳)強行綁架徐祚友到懷化市「法制教育基地」洗腦迫害,醫院工會主席姚本江、單位保衛科楊某、舒某、王某均參與綁架。洗腦迫害基地地址選在懷化市郊的一個小山的半坡上,有一棟四層樓十幾套二室一廳一廚一廁的房屋,上面三層樓基本上關押的是各地法輪功學員,一一被隔開在一間屋裏,下面一層主要用於辦公,這棟樓四週有高高圍牆,牆外是陳舊的老廠房,這棟樓的出口是一個大鐵門,由一人專管隨時開關,外人根本不得隨便出入,所以極其隱蔽。徐祚友被綁架到這裏的前十幾天,被迫看謊言光碟、文字,洗腦班惡徒見這些都騙不了他,於是酷刑折磨他,把徐的雙手用銬子銬住,吊起掛在門框的鐵環上,使身子離地,吊了十多個小時,徐祚友的雙手被勒傷,很久才痊癒。惡徒們為了達到目的,不擇手段,不計後果。他們對外和徐的單位、家屬一再表示到那裏學習只是溝通、交流,絕不整人,傷害人,可是背地裏於著不可告人的勾當。直到十一月二十二日才放回家。
保靖縣人民醫院對徐祚友的迫害
保靖縣人民醫院領導層一直配合「六一零」迫害徐祚友。二零零零年,徐祚友不寫所謂的「保證書」,單位受縣「六一零」指使停發徐八個月工資,逼的徐只好靠打工度日。二零零零年中秋及零一年中國新年,徐被醫院副院長龍承華及保衛科長周賢明強行帶回醫院,不能和親人團聚。二零零一年夏一個週末,徐在菜地裏看書,被龍承華等摔倒在地,惡人龍承華搶走法輪功書,喊來惡警把徐拘留半月。二零零一年,院方降級使用徐祚友,讓他去做藥品生產,後來又讓他打掃衛生,一直到現在。二零零零年,徐祚友順利通過全國高等自學考試及臨床考核,卻被「六一零」強制教委不發大專文憑,直到現在。二零零三年全縣換「醫師資格證」為「執業醫師資格證」時,卻至今不換他的醫師資格證。以至後來院方以他沒有執業醫師資格證為由,還是給他安排打掃衛生及其他雜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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