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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剛百煉 正義永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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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一一年一月二十七日】老輔導員講述著他修煉的故事,我聽的入迷,忘記了吃飯。故事平常,可在我看來,卻是一首驚天動地的史詩,一部可歌可泣的篇章。以下是這位老輔導員的自述。

得法與洪法

我是一個農村大法弟子,九六年十二月開始修煉法輪大法。修煉前,我身體不好,多年老病纏身,肝鬱氣滯,還有腿涼病,一涼半截,夏天都得穿棉褲,到哪去都不敢隨便坐下,不敢著涼。丈夫患乙型肝炎,因傳染嚴重被隔離,重活不能幹。由於我們農村生活條件很差,根本沒錢治病。我們夫妻只能在病痛的折磨中艱難的維持生活。

那年城裏的姐姐先得法,並勸我煉功。我抱著試試看的想法,學了五套功法。半個月後,身體發生了明顯的改變,一個月後,我們徹底甩掉了多年的藥罐子,真正體驗到了甚麼是無病一身輕。

在我們鄉我是最先得法的,所以一開始我就出去洪法,找街坊鄰居,親屬等熟悉的人,講大法好,叫他們到我家來學法煉功,從那天開始,無論颳風下雨,過年過節,農忙農閒,我家煉功點從不間斷,人數也越來越多,由幾個人,到幾十個到上百人,屋裏放不下,就把廚房鍋台扒了,再放不下,就到院子裏,後來東西兩院都成了煉功點。冬天很冷,學員們在外邊煉功,臉上都掛滿了霜,卻都感覺熱乎乎的;夏天蚊子多,叮在臉上,沒有一個動一動的。每天早晨,學員們從四面八方來,沐浴著大法的佛光,來煉功的人,都感到那慈悲祥和的能量,心性和身體都有相當大的轉變。

後來學員們親身感受了大法的美好,決定要讓更多的人知道,讓更多的有緣人得法修煉,於是我們在集市旁邊的單位大院集體煉功,然後又集體到各處洪法,背著錄音機步行去鄰近鄉鎮,一去三、四十人,每到一個地方,都要與當地人講大法的美好,然後找合適的地點,接上電源再煉功。大家勁頭越來越足,有時一天走上百里路,也不覺得累和苦,回家照常洗衣做飯,到點煉功學法,就這樣各地有許多有緣人看到大法美好,走到修煉中。

親身體驗大法的神奇

我從小沒念過書,不識字,不能讀法,有時看見同修 在那讀書急得直哭。而且我不會盤腿,單盤還翹得老高,一想自己是個輔導員,學員們都能單盤,雙盤,我就著急,用袋子壓,沒事時就煉腿,當我第一次能雙盤時,我就咬緊牙關,坐了一個小時。一天我讓孩子給我讀法,我邊聽邊壓腿,只聽喀的一聲響,腿扁扁的就趴在炕上不好使了。我當時十分堅定,拖著不好使的腿不耽誤學法煉功,兩個月後恢復如初。此後,我就一點一點的認識字了,能讀《轉法輪》了,再後來,各地講法,《明慧週刊》我都認識了,我知道這一切都是師父給的,親身體驗了大法的神奇。

證實法

一九九九年四月,聽說天津大法弟子被非法抓捕,當時我想,作為大法弟子,我得證實法。和幾個同修切磋,要去省政府說明情況,告訴他們煉功人都是好人,法輪大法是正法。我和全家及鄉里的煉功人一起坐火車來到省政府。沒料到省政府派警察防暴隊強行拉我們上車,先把我們拉到體育館,後又拉到一個學校院內,給我們播放污衊大法的電視,問我們是哪的我們不說。等我們回來後,鄉政府和派出所的人先後七次找我,問我有多少人煉功,多少個點,多少骨幹?我說:「沒有,有事就跟我說吧。」他們抓不到把柄,就說某些煉功人做的不好,才導致非法抓人。每次談話我都給他們講大法的美好,抓人是非法的。那次回來,感覺就像打了一次勝仗。

九九年七月二十二日後,邪惡非法打壓法輪功,報紙電視廣播大肆宣傳,二零零零年正月,我們幾個同修合計,進京證實法。我們來到天安門,在金水橋邊抱輪,不到一分鐘,警察就來了,強行把我們拖上車,旁邊還有外國人在拍照,惡警瘋狂的搶下他們的相機,撕開膠卷。邪惡之徒強行把我們送到北京辦事處,讓當地「六一零」去接我們。那「六一零」頭子生氣的問我:「誰讓你來的?」我說:「你讓的!」他說:「我怎麼讓你來了?」我說:「你整天上我家,白天晚上都去,不讓我上北京,我想北京肯定有事,我就來看看。」他氣的啞口無言,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從北京回來,邪惡又把我送到縣看守所,並揚言不放人,得寫保證書,還要五千元保釋金。同修切磋,當天晚上我們就絕食反迫害,要求無條件放我們,我們沒有罪。幾天後,邪惡在走廊裏用廣播喊話,說絕食後果自負,然後拿白糖來引誘同修喝水。我堅決不配合,邪惡不讓我在床上,把我弄到地上,在我枕邊放一瓶水,說渴了可以喝,我不吃不喝,第二天下午回家了。

回家後,村裏又辦洗腦班,我想在哪我都證實法。我們在村政府煉功學法。有一次,我正在讀法,六一零帶派出所的警察過來搶我的書,我抱著書說:「大法書是我的,我寧死都不能給你!」我抱著書就往牆上撞頭(當時法理不清,作為大法弟子是不應該採取那種極端行為的),在場的人都哭了。邪惡害怕了慌忙就走掉了。他們又找人來給我們念報紙,我們就齊聲背《洪吟》,惡人沒趣就走開了。

二零零一年十月,我們把地裏的莊稼收回來後二次進京證實法。剛到天安門,等候在那的警察就趕到了。當地六一零頭子氣急敗壞的說:「不給他們飯吃!一天只給一頓!」我說:「那我們就絕食,一頓不吃!」另一惡人說:「你們法輪功去天安門自焚!」我說:「你太無知,農村人都知道,灶坑出火,頭髮眉毛先燒著,那人眉毛頭髮好好的,一定是假的!」邪惡又說:「你們煉功啥用,能換來大米白麵嗎?」我說:「能,你們掙錢買藥吃,我們煉功身體好沒病,省下藥費,換大米白麵!」

第二次從看守所回家,家中景象十分淒慘,丈夫被勞教了;我家的承包地被村裏賣了,村裏還強行給我辦班;女兒的地也被收上去了,那個時候真有「百苦一齊降」(《洪吟》〈苦其心志〉)的感覺。我趴在床上哭了,這是我生平第一次流淚。但想想自己是修煉人,有師在有法在,絕不能倒下!我是農民,就靠種地吃飯,邪黨要奪我的飯碗那可不行。我自己找車把地裏柞子收拾完,然後就種上了玉米。買地的那家來人說:「你不能種,這地我都買下了。」我說:「你買我地,錢給誰了?朝誰要去!我種自己的地和你不相干!」旁觀的人都說:「是啊,人家是煉功的,他們的地村上賣你都不該買。」買地的人無奈找村上退了錢,接著女兒的地還有其他同修的地也都要了回來。

二零零二年過年期間,邪惡又一輪發動大規模迫害,他們先來我家抄家,翻出一些真相材料,和一些大法書籍,非法強行拉我上車,我一路喊法輪大法好!第一次邪惡沒有得逞,而後,邪惡拿家人威脅我,我想一人做事一人當,不想連累別人(一時念不正)第二次被迫害被非法判刑五年。

在被迫害期間,邪惡多次要「轉化」我,給我舉一些「轉化」的例子,勸我寫所謂「三書」,我堅定地說:「你們別費心了,就是今天寫完明天就放我回家我都不寫!」邪惡氣急敗壞給我上大背銬(大背銬,就是將手臂從肩頭拉過,將另一手臂從腰拉過,雙手在 背後銬緊,並且還要在背與臂之間加塞酒瓶子、木板等物,使手銬緊銬肉裏,雙臂拉緊,讓人鮮血直流),讓我在地上蹲著,關小號,三個人輪番看著我,「轉化」我。我拒絕配合他們,讓我背報告詞,我不背,他們就先打後罵,不讓我買日常用品,更不讓打電話,寫信,我還是不背,他們又叫我下隊幹活,我堅決不幹活,因為我不是犯人。邪惡又叫我去量血壓,我不量,除非答應我能煉功。他們沒辦法只好答應。第二次,又量血壓,我還是不量,說除非全體法輪功學員都能煉功,邪惡又一次妥協了。我趁機給他們講真相,勸「三退」。監室裏共有十二人,全都明真相「三退」了,還有三人得法。一個姓楊的老太太,文革時期的造反派,我給他們講真相後,她用真名「三退」,後來一點點的和我們一起學法,她還能看到大法的每個字都發光。

和監室裏其他人相處我都想著自己是煉功人,處處替別人著想,幫他們做一些力所能及的活,他們明真相後也都認同大法好,在別人面前稱呼我「俺家大法」。

二零零七年正月,我從監獄回到家,通過學法才知道,原來在獄中做得再好,也沒有走師父安排的路。在正法進程中,這幾年有許多眾生都沒有救度,修煉的路上留下了許多遺憾。是的,正法沒有結束,就是師父給了我跌倒了再爬起來的機會。我會堅修大法,做好三件事,只要正法需要,我會毫不猶豫的去做。我想,不管是現在,還是將來,不管正法的路還有多長,我的生命是大法給的,我會緊跟師父,捍衛大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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