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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條件釋放我哥哥彭亮(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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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一一年一月二十六日】湖北省暨武漢市政法系統、政府、人大、政協、國家公務人員:

新年即將到來,人們都在準備歡度新年,我們這個五口之家卻因為信仰「真善忍」被中共迫害得支離破碎,五個人都分別多次被武漢市專職迫害法輪功的「六一零」系統非法抓捕、勞教、判刑。我母親和小哥先後被迫害死了;父親被迫害致精神失常,最近又被劫持了兩個多月,剛剛放出;我二十二歲時被非法判刑三年。現在,我唯一的健康、善良的大哥彭亮,又於 二零一零年十二月十三日被綁架,先是被非法拘留十五天,後又被轉押至武漢市武昌楊園洗腦班,至今不見天日。我要問問你們:二零一一年這個新年叫我怎麼過?

彭敏(左上)、彭亮(上中)及全家
彭敏(左上)、彭亮(上中)及全家

我大哥彭亮多次遭綁架,三次被迫害的差點死掉。二零零一年底那次被抓,送到同濟醫院才搶救過來。二零零二年被劫持到楊園洗腦班期間,也被折磨的差點死掉。二零零八年在何灣勞教所也差點死掉。這次大哥被抓,我不知道他還能不能活著出來!

在如今這個物慾橫流的社會,我們家是個難得的良民之家,我大哥彭亮是個難得的好人。

大哥自一九九七年修煉法輪功,這使他身心健康,道德高尚。他忠厚、善良、能吃苦耐勞、做事認真負責、不計個人得失,吃多大的虧都一笑了之,不和別人計較,事事為別人著想。記得他曾經為一住在七樓的住戶做外牆防水,僅用繩子掛在七樓外施工,將外牆整整一面牆重新上水泥再做防水,其工程可想有多大,做完後住戶卻不給錢,說是要試水,下上幾場大雨不滲水再給錢,大哥沒和他多說甚麼就答應了,兩個多月後去找他要工錢時,他又說雨不夠大還沒試好,試好再給,而這期間可是下了好幾場大雨,這分明是不想給錢,大哥甚麼也沒說,從此以後也沒再去找他要工錢。

大哥為住戶做完預定的工程後,經常被要求多做許多在工程之外的活,而且活都很重,卻不算在工錢裏。有一次做一家兩室一廳的水電工程,僅六百五十元,而且路程較遠,做完後住戶還要求幫他們鋸一大堆大木頭,把閣樓鋪好,鋸完鋪好了再付工錢,這前後用了半個月,這點工錢也就勉強夠這段時間的開支,可他卻沒有任何怨言。當知道誰有困難時,他總是把他自己僅有的那點錢送給別人應急。

每次看到別人讓他幹那麼苦的活,卻不付工錢欺負他時,我都很氣憤、難過,而他卻總是反過來勸我說:「不就出點力,吃點苦,這不算甚麼?」平時我家周圍的親朋、鄰居、熟人有誰家要做甚麼,只要來找他,他都會認真幫他們做好,從不考慮應找人家要報酬,他認為幫人家做點事給人家把問題解決了,看到別人高興就好。

就是在這次被非法拘留期間,還幫助拘留所做事,將拘留所的大門、小門、窗戶全都從新刷上油漆,就連拘留所內的人都說彭亮人很好,這也是他修煉法輪功後的境界體現。因為法輪功教人向善,按「真、善、忍」做好人。如果人人都修「真、善、忍」,社會道德就會上升,人類精神文明就會變好,社會秩序就會變好,那麼社會不就穩定了嗎?不就和諧了嗎?這有甚麼不好呢?大哥這樣道德高尚、善良無辜的人都被關押,這不是顛倒是非、顛倒黑白了嗎?中共迫害信仰「真、善、忍」的好人,將使整個社會到處是「假、惡、暴」,那麼在這種大環境下,誰會過的好,誰又能有幸福感、安全感呢?

我們家雖然貧寒,但因修煉「真、善、忍」,和祥安寧,其樂融融。父母是武漢知青,將二十多年的青春奉獻給了邊疆,帶著一身病痛回到武漢。可是家裏條件不好,卻沒有很多錢可以用來治病。母親在煉法輪功前有支氣管哮喘、寒癆病,一咳就得彎腰到地,每每臉憋的通紅,嚴重時暈倒在地。看到她這樣痛苦,我們心裏都極其難過,真希望能幫她咳。

自從母親煉法輪功後,雖然母親書讀的不多,學法時很慢,可她很認真,煉功更是每天堅持,不久即病症全無,像換了一個人似的,能正常的生活了,心情也很好,我們都為她高興。隨即我們全家都走上了修煉法輪大法、返本歸真的道路。

在逐漸的學法修煉中,我們都從大法中得到太多太多,李洪志大師給我們淨化了身體,清除了病灶,得到了身體的健康。父親曾經嚴重的糖尿病和胃潰瘍都好了,我們一家人從此都擺脫了病痛的苦惱。而且我們還真正明白了做人的真正道理,做好人,做更好的人,我們認真工作、學習,生活積極向上,真正達到了身心健康、道德回升。我們常常慶幸,今生有緣修大法。全家沉浸在幸福和歡樂之中,那也是我們一家過的最幸福的日子,我們無法用語言表達對恩師的無限感激。

然而自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中共開始迫害法輪功,作為大法受益人,當我們的救命恩人受到不明之冤時,我們難道不應該站出來為大法師父和大法說句公道話嗎?如果一個受益的人連句公道話都不敢說,那不是忘恩負義的卑鄙小人嗎?一個政府如果連句公道話都不允許存在,請問大家這是個甚麼政府!?

就是因為說句真話、公道話,十一年來,我們一家五口多次遭到非法抄家、綁架、拘留、勞教、判刑等嚴重迫害,兩位至親被迫害致死。

二零零零年二月二十六日,我小哥彭敏被非法關在武昌青菱看守所,將近一年時間,他受盡了人間的折磨。一進監室,管教便指使犯人對他拳打腳踢,冬天強迫大量喝冷水、洗冷水澡,在監室一直被人監視著,牢霸可以任意打、罵、侮辱他,這期間家裏送去的錢也被牢霸強佔。小哥彭敏就在這個泯滅人性、欺壓善良人們、充滿血腥暴力的魔窟裏,堅守「真、善、忍」信仰,看守所所長熊繼華親自指使一群犯人經常毒打他,對他拳打腳踢,往死裏暴打,全然不顧他的死活。同時熊繼華還要牢裏的犯人想盡各種惡毒的語句謾罵、侮辱大法和大法師父,就這樣一批批本應改邪歸正的犯人被操控著越發邪惡了。

牢霸在所長熊繼華和管教的直接指使下,變著法子殘酷折磨我小哥。如「放禮炮」,犯人雙手抱著他的頭,使勁用力地撞牆,撞得要像放禮炮一樣響,人當時就要痛昏,後腦勺被撞腫或撞出血泡。又如「五雷轟頂」,就是犯人用拳頭照頂門心用力打五下,每下都要發出轟得聲音。還有「定心腳」,就是犯人用腳照胸部用力踢七下,照背部用力踢八下,這就叫前七後八定心腳。這期間更是常常被扒光褲子被十五、六個犯人按在木板床上用塑料鞋底猛烈抽打。二零零零年八、九月份,小哥彭敏身上和左腿上長了二個直徑約十三─十五釐米的膿包,不但不給予治療,惡警朱漢東反而暗示犯人「教訓」他。十幾個犯人輪流擠壓他身上的膿包,致使他劇痛難忍,身體抽搐,連續一個月晚上無法入睡。

二零零一年一月九日小哥彭敏在再一次遭受惡警與十幾個犯人整整一天的毒打與謾罵後,四肢和脊椎第五塊骨頭粉碎性骨折、頸椎壓縮骨折,人整個散了架,當時就死過去了,送三醫院搶救後醒來,但已全身癱瘓。後被母親李瑩秀接回家中,堅持學大法的書,就在人漸漸好轉時,卻又被「六一零」夥同武昌公安分局國保大隊強行綁架至武漢市七醫院,被隔離監視卻不給任何醫治。二零零一年四月五日上午,小哥被強行注射了不知甚麼藥,當天深夜即六日凌晨一點多,小哥彭敏就這樣被害死了,失去了寶貴的生命,遺體在二零零一年四月六日上午十時左右就被強行秘密火化。其間,父親被從何灣勞教所接出來看過小哥一眼,隨後又被投進何灣勞教所。而我當時被非法關押在武漢市第一看守所,對小哥的死訊一無所知!

小哥被火化完後,大哥彭亮和母親又被市、區「六一零辦公室」以及武昌公安分局國保大隊劫持到武昌區青菱紅霞洗腦班強制「轉化」。我的母親痛失愛子,白髮人送黑髮人情何以堪!卻還被關起來!母親幾天未進食,出現發燒症狀,卻遭到四名惡警一陣暴打。作為惡勢力害死我小哥的第一見證人,我母親卻被惡勢力剝奪了人身自由。我母親在被非法關押期間,控訴惡警害死我小哥,要記下他們的罪。惡勢力殺人滅口,就在小哥彭敏去世二十二天後,母親被毒打致死。

隨後,中央電視台「焦點訪談」(民間稱為「殃視」「焦點謊談」)顛倒黑白、編造謊言,反誣小哥彭敏是「拒醫身亡」,母親李瑩秀是「突發腦溢血死亡」。母親被害死後,和小哥一樣遺體還未冷,便被惡警們匆匆火化。我的親人,兩個善良無辜的生命就這樣被害死了。惡警沒有通知我,竟連最後一面都不許我見。就在母親被迫害死當天中午,武昌區檢察院給我送來起訴書,竟說「你沒地方待,給你換個地方待」,半個月開庭、半個月下判決,我被非法判刑三年,在武漢女子監獄受盡酷刑折磨。

我們原本幸福美滿的家,就這樣被惡勢中共的「執法人員」迫害得家破人亡。而且,迫害持續了十幾年,直至今天,致使我家無法正常生活,也使得我的母親和小哥到如今都未能安葬,大哥仍身陷牢籠。

請問所有參與迫害我們家的所謂「執法者」,我大哥到底犯了甚麼罪?我們到底犯了甚麼罪?為甚麼一次次地這樣迫害我們?難道你們家就沒有父母兄弟姐妹嗎?難道你們的心就不是肉長的嗎?就因為我們是無勢的平民百姓,就一次又一次殘害嗎?

在這十一年的迫害中,那些踩著我們的鮮血往上爬的惡人可曾想到,我這個五口之家已被你們害得兩死一瘋,如今卻又再次將我無辜的大哥非法關押在武昌楊園洗腦班,要我們的家如何維繫?我們如何生存?為甚麼要這麼殘忍的對待我們?

一個正常的政府,要抓,就應該把那些貪污腐敗、殺人、放火、盜竊、搶劫、坑矇拐騙的壞人抓起來。卻為甚麼要把我們這些信仰「真、善、忍」的好人抓起來?!這樣慘無人道的迫害我們,難道不怕天懲嗎?!

強烈要求無條件釋放我哥哥彭亮!
請具有正義、良知的人們伸出援手!

彭 燕(彭亮的妹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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