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牙醫世家的遭際(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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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一一年一月十八日】(明慧網通訊員大陸報導)張可臣先生是個老牙醫,他是山東省冠縣斜店鄉南滿才村人,他把醫術悉心傳授給孩子們,其長子張廣才和其妻子張興芳、次子張廣寶和其妻子吳國敏、女兒張巧華和其丈夫高明聚、小女兒張巧春和其丈夫許恆朝都是牙科醫生,他們醫術高超、醫德高尚,為牙病患者做出了突出的貢獻。現在他家祖孫三代都是牙科醫生,被當地人譽為「牙醫世家」。

張廣寶、吳國敏夫婦
張廣寶、吳國敏夫婦

法輪大法傳入冠縣後,張可臣及其子女都成為大法修煉者,他們堅定對「真善忍」的信仰,一家人生活在幸福之中。

可是一九九九年,中共開始迫害法輪功,凌駕於法律之上的「六一零」不法之徒經常到他家騷擾,其門診數次被停業,今天這個被關押,明天那個被勞教,這些年就沒消停過。他家的現金、電視機、放像機、錄音機、電腦、精緻擺設等都成了惡徒打劫的目標。二零零零年十月惡警把張可臣綁架後,到他家搶劫了一大車東西,將他家四人非法勞教,當時家中只剩下他老伴和幾個正在上學還需要照顧的孩子艱難度日。

一般人只看到「六一零」不法之徒經常到他家搶劫及其診所數次被迫停業而遭受的巨大經濟損失,而他們在邪黨冤獄中遭受的非人折磨卻鮮為人知。

張廣才、張興芳夫婦遭受的迫害

張廣才、張興芳夫婦在河北省沙河市開牙科門診,他們修煉大法身心受益後積極向他人介紹法輪功祛病健身的神奇功效,早在一九九七年沙河市公安局政保科賈起芳,就到他家非法搶劫了電視機、放像機等一大車個人物品。

河北沙河市建設路41號張廣才工作的診所
河北沙河市建設路41號張廣才工作的診所 (以其兒子的名字命名)

中共剛迫害大法時,張廣才、張興芳夫婦就雙雙被沙河市公安局惡警綁架,他們的三個孩子張華玲、張華偉、張華龍都在上學,三個無辜的孩子每天放學後就背著書包直接到公安局要求釋放無辜的父母,每每遭到無理拒絕。

張廣才夫婦及其兒子
張廣才夫婦及其兒子

二零零零年十月張廣才依法進京上訪,被沙河市公安局劫持到邯鄲市勞教所勞教兩年。他拒不放棄信仰,在冤獄中歷盡魔難,因照顧其他法輪功學員被惡警王旭升踢斷兩根肋骨。勞教所為推卸責任派警察駕車把他送回沙河,因張廣才被迫害得身體病症非常嚴重,沙河市公安局政保科科長賈起芳不願接收,勞教所警察把張廣才扶下車,急忙溜走了。

二零零四年六月六日,沙河市公安局劉童林、禹書平等惡警到張廣才的診所又要實施綁架,張廣才的兒子張華龍堅決抵制他們這種土匪行為,惡警惱羞成怒,就以妨礙公務為名將幾天後就要參加高考的張華龍一起綁架。那天惡警為了入室搶劫,就把他家住宅樓的防盜門撬壞搶走了五百元現金。他們把張廣才劫持到公安局後拳打腳踢,銬在鐵椅子上白天黑夜輪番折磨。八天後,他們把張廣才劫持到邢台市專門迫害法輪功的洗腦班。為了摧毀他的意志,洗腦班惡警一個勁的搖晃他的頭不讓他睡覺,而且還限制他去廁所的次數。這樣經受了三個月的痛苦煎熬,身強力壯的張廣才瘦的成了皮包骨。同時張興芳被拘留,在三個月的非法關押中同樣遭受剝奪睡眠等酷刑的折磨。

二零零四年十二月二十四日,沙河市公安局惡警到張廣才的診所,又將他夫妻二人綁架。當時張廣才正穿著白大褂,惡警連衣服也不讓換,直接把他劫持到邢台洗腦班。洗腦班惡警宋家錫在手銬裏加上書給張廣才上「背銬」,並使用電警棍刑訊逼供。這樣使張廣才的手腕上留下了傷痕,宋家錫叫嚷著「打死算自殺」來為自己壯膽。

張廣才絕食抗議迫害,又遭到洗腦班副「校長」邱有林的暴力灌食。短短幾天時間,張廣才被折磨的呼吸困難、咳嗽不止、全身疼痛、夜間時常憋醒。到醫院拍片顯示肺部有嚴重損傷。張廣才的身體越來越差,洗腦班惡警怕承擔責任把他退回沙河,沙河市公安局惡警又把他劫持到邯鄲市勞教所,勞教所也拒收,張廣才才得以回家。而張興芳則被劫持到石家莊非法勞教一年零九個月。

張廣寶、吳國敏夫婦的血淚

張廣寶慈眉善目,在冠縣上至衛生局局長下至貧民百姓都願意找他醫治牙病,是冠縣人信賴的好牙醫。中共邪黨迫害大法後,冠縣公安局視他為「眼中釘」,把他作為重點迫害的對像之一。他多次被無理關押,兩次被非法勞教,在六年多的冤獄中歷盡磨難,九死一生。如果他的青春時光不被冤獄折磨吞噬的話,他定能幹一番事業惠及鄉親;如果他不被鐵窗高牆隔離的話,他一定與同齡人一樣孝敬父母、教養子女,這是冠縣的父老鄉親們對二度蒙冤入獄的法輪功學員張廣寶發出的陣陣惋惜和嗟嘆。

九九年大法蒙難初期,中共邪黨在媒體上的誣陷誹謗,使大法學員看到了自己的責任,這麼一部叫人做好人的高德大法,怎能如此被小丑糟蹋。張廣寶因進京上訪講述法輪功的真相兩次被冠縣斜店鄉派出所非法關押。

二零零零年九月底冠縣有大批學員進京上訪,吳國敏在北京天安門廣場被惡警劫持到冠縣駐京辦事處,隨後又押回冠縣看守所被勒索現金兩千元。張廣寶在上訪途中被冠縣公安局警察李漢青攔截並非法拘留,遭受惡警馬國強用皮鞭和電警棍酷刑折磨後,在沒有任何口供的情況下,十月二十九日被綁架到臭名昭著的山東省王村勞教所,關押在九大隊,飽受惡警鄭萬新的迫害。

中共邪黨迫害大法後發明了一個名詞叫做「轉化」,大法學員迫於邪黨壓力表面上放棄信仰,這叫假轉化,被邪黨洗腦走向反面充當猶大這叫真轉化。在勞教所,惡警夥同猶大使用種種下三濫的手段迫害堅定的大法學員,它們針對不同的人制定不同的嚴管措施,只要不出現生命危險無所不用其極。在電警棍及一般人難以想像的各種嚴管手段威脅下,大法學員被迫坐在嚴管凳上,長期被剝奪睡眠,一幫猶大圍上來,在侮辱其人格的同時,用惡毒的語言滔滔不絕的講它們邪悟的東西,晝夜不停的往人耳朵裏灌,極盡挖苦之能事,拿著不是當理說,講的滿嘴吐白沫。當語言的欺騙應用到極限而無效時,拳腳就派上了用場。張廣寶經受了這種邪惡的迫害沒有轉化,這給了管教和猶大們當頭一棒,他們紛紛撕下偽善的面紗,集中所有的力量成立了一個嚴管室專門折磨張廣寶。

勞教所是邪惡勢力的黑窩,嚴管室是黑窩中的黑窩。三年多來,張廣寶很少走出這個黑窩。猶大們完全喪失了人性,卻具備著豐富的想像力。他們除了沒權使用警戒具外,其它手段比管教殘忍的多,強迫張廣寶打坐,把他的腿、手都捆上,每天一捆就是四、五個小時。猶大們知道雙盤打坐腿很痛,怕張廣寶喊叫就把襪子扒下來塞進他嘴裏。惡警李勤福惡狠狠的說「我把你折磨死後扔到山上餵狼」。惡徒們要張廣寶按嚴管姿式端坐,兩腿間夾一張紙條,如果紙條落地馬上就打;徹底取消其睡眠,睏了就往他頭上倒涼水、往眼裏抹風油精、用笤帚苗兒捅鼻孔;時常拳打腳踢、強迫面壁;限制上廁所;大冬天到外面攥雪球放在他的脖子上;喝了水就把茶杯放在他的頭上,整夜整夜的用他的頭當茶几。萊鋼猶大王勇、煙台猶大趙微拿著小木棍,說一句話往他腿上敲一下,一會兒他的腿就不能走路。

二零零零年十二月二十五日在嚴管室,惡警鄭萬新強迫張廣寶抄寫猶大寫的誹謗大法的揭批書,張廣寶拒不抄寫這樣的垃圾,就針對揭批書上的錯誤之處寫了一點自己的認識,氣的鄭萬新臉都變了形。為了製造更大的恐怖,鄭萬新把張廣寶單獨隔離到六大隊折磨,那天下著雪,天很冷,鄭萬新不讓張廣寶穿棉衣,拳打腳踢後用手銬把他掛在鐵門上,揚言「不寫揭批書,休想下得此門」。張廣寶的腳後跟挨不著地,痛苦可想而知,他一秒一秒的堅持著。十天之後,鄭萬新終於妥協,以讓張廣寶回九大隊參加揭批會為由把他接了回來。

二零零二年大年初三,鄭萬新夥同惡警岳震宇對張廣寶大打出手,用兩隻手銬把他兩隻胳膊拉開掛在嚴管室的兩張雙人床上,像兩馬分屍一樣,吃飯也不放下來,由猶大一口一口的餵。期間,岳震宇帶一幫猶大用小木棍打他的頭,用香煙熏他的鼻孔,沒完沒了的折磨,使盡了邪招。七天七夜之後放下來時,張廣寶兩手早不會拿東西,兩腿和腳都水腫的很厲害。鄭萬新惡狠狠的說,「你不轉化,前面有兩條路,一個是死亡,一個是精神失常。」

獄警總是鼓動犯人仇視張廣寶,勞教所開減期大會後,鄭萬新說,「我們隊減期少,是因為還有不轉化的學員」。這樣,張廣寶一出來,經常被打,隊裏一百五、六十號人估計有一半以上的人打過他。

惡警認為張廣寶的承受力達到極限時就會「轉化」,所以對他的折磨逐漸加劇。煉法輪功的人就是特殊,後來,張廣寶居然奇蹟般的不睏了,好像不需要睡眠似的,整天坐在嚴管凳上也不知道痛,這使管教和猶大們大惑不解。

當時王村勞教所還有兩個隊非法關押法輪功學員,為了轉化張廣寶,管理科把他劫持到那裏去。那兩個隊的管教和猶大們當然又是賣足了力氣,都想借轉化張廣寶來露一手。使張廣寶最不能容忍的是它們把李洪志大師的照片粘在嚴管凳上讓他坐。惡警趙永明挑選了二十名做轉化迫害的能手組成嚴管班,他對張廣寶說:「你可大膽說出自己的見解,如果你把他們說服了,說明我們的轉化做的不徹底。」這樣,張廣寶就有機會背誦大法經書原文,很快就有兩個學員寫了嚴正聲明,表示從新走入大法的修煉。這可急壞了惡警趙永明,他惱羞成怒,給張廣寶加期三個月以洩私憤。從此,它挑選最壞的猶大整天逼張廣寶到走廊裏面壁,只要不說話就行。

這樣過了半年,勞教所放棄了對張廣寶的所謂轉化。回到九大隊,鄭萬新逼他參加奴工勞役,強迫張廣寶一個人幹兩個人的活,逼他除了吃飯那十幾分鐘的時間每時每刻都在勞作中。晚上別人睡覺了,還逼他在走廊裏加班。後來,張廣寶罷工,他們才不了了之。

三年多來,管教總是挑選那些轉化徹底的人監視張廣寶。他們白天在他的兩邊,稱為「包夾」;晚上睡著了,他們就輪流蹲在他的床頭。

解除勞動教養前要填解教表,寫個人鑑定,張廣寶就在解教表上寫了一篇文章命名為《回龍表》。鄭萬新騙他說這樣寫一定不會解教,讓他從新寫。張廣寶不從,他們就又造假材料企圖再給張廣寶加期。惡警李公明攥著張廣寶的手按的手印。惡警加期迫害沒能成功,張廣寶終於走過了他人生旅途上最悲苦、最艱辛的時期,於二零零四年二月十九日堅定的走出了王村勞教所。

張廣寶從勞教所回到家中,冠縣「六一零」惡徒對他又敬又怕,老是感覺不控制住張廣寶它們就睡不了安穩覺。二零零五年二月四日,沙河市公安局惡警勾結冠縣惡警陳月芝,跨省綁架回冠縣和父母一起過年的張廣才時,陳月芝捏造了妨礙公務的罪名將張廣寶及其兒子張華飛一併綁架。張廣寶在看守所過的年,大年初二,獄警劉書信將張廣寶綁在鐵椅子上用鞋底毒打他的面部,造成輕微傷害。經堅定的反迫害,十幾天後,張廣寶喊著「法輪大法好」,堂堂正正的走出了看守所的牢門。

張廣寶回到家中,隨向聊城市檢察院、紀檢委等有關部門寫了控告信,指控惡警陳月芝製造假案陷害良民。陳月芝為了報復,夥同惡警薛連春於二零零五年八月十五日將張廣寶再次綁架,次日天剛亮就迫不及待的劫入王村勞教所。一個富有理想、事業心的好男兒又一次身陷囹圄,幾經挫折厄難,他的大部份青春時光被邪黨冤獄折磨吞噬。也許他出來後可以從頭開始,但青春無價,時光不可重來。

張廣寶又和惡警鄭萬新相見,鄭萬新如臨大敵,急忙把他關進勞教所六大隊專門迫害大法學員的「攻堅組」。六大隊是新收嚴管隊,勞教所糾集最惡毒的警察當管教人員設了這個嚴管隊,為了給新入所的勞教人員一個下馬威,這個隊以非常邪惡的手段折磨被勞教人員。勞教所就在這個隊設了一個專門迫害法輪功的「攻堅組」,把少數不「轉化」且影響較大的大法學員綁架到這裏實施最殘酷的迫害。張廣寶被劫入這個攻堅組後,惡警趙永明、王新江、李勤福、張濤、馮文平等不許張廣寶說話,強迫他每天坐嚴管凳面壁。

張廣寶以絕食的方式抵制迫害,因打坐煉功遭惡警趙永明、王新江毒打,瘦的脫了像的張廣寶高呼「法輪大法好」的聲音像炸雷一樣的響亮,惡警非常恐懼,王新江就用手銬把他銬在床頭上。勞教所醫務室一位姓朱的警察給張廣寶實施灌食迫害時,用膠管一個勁的戳他的咽喉,有一次插到了肺裏,致使張廣寶落下了殘疾,二零零八年二月一日出獄後在聊城醫院做了大手術,很長時間身體沒能恢復,生活需要家人照管。

在張廣寶絕食期間,張廣寶的家人和冠縣大法學員擔心他有生命危險,開著三輛麵包車到勞教所來探視,惡警殘忍的拒絕他們會見,吳國敏帶著兩個孩子在勞教所高牆外呼喊張廣寶的名字,聞者動容。

就是這樣,冠縣公安局惡警仍然企圖迫害張廣寶。二零一零年三月四日,惡警王勇、張珍珍等再次竄到張廣寶的診所,搶劫了他的個人物品,因張廣寶當時不在牙所,他們就綁架了張廣寶的妻子吳國敏,張廣寶的診所再次停業。

張巧華遭受的迫害

張巧華和丈夫高明聚在冠縣高三里莊開牙科門診,因他家是煉功點,被冠縣公安局定為重點監控的目標。二零零零年九月底張巧華依法進京上訪被拘留,將要釋放時,她聽到政法委書記李柏林在謾罵大法,就善意的勸道:「別那樣,那樣對你自己不好。」不知好歹的李柏林大怒:「好!你這個小孩敢教訓我,非把你勞教不可,我親自送你去監獄。」就這樣張巧華真的被劫持到王村勞教所勞教了三年。當時這件事在冠縣影響很大,很多人才明白,原來中共根本不講法律,一句話就能把人勞教。

這些年來,公安局惡警多次強迫高明聚在決裂法輪功的保證書上簽字,高明聚曾一度被迫流離失所。

張巧春遭受的迫害

張巧春和丈夫許恆朝在冠縣甘屯村開牙科門診,二零零零年九月底張巧春依法進京上訪,在天安門廣場高呼「法輪大法好」被關進北京某看守所,張可臣帶許恆朝到北京多處尋找,將她贖回冠縣。

二零零二年三月,張巧春被「六一零」不法之徒關進洗腦班,她從洗腦班走脫,洗腦班負責人石學增、馬文昌派人多處追尋,她被抓回後遭邴風台為首的一夥惡徒毒打,險些失去生命。從此,她流離失所。

七年後,她和丈夫許恆朝在冠縣信譽廣場購物時被「六一零」不法之徒綁架,然後,張巧春絕食反迫害,惡警只得將她送入縣醫院搶救,最後無條件釋放,張巧春結束了流離失所生活。

狀告勞教委 法院不敢受理訴狀

一家人慘遭迫害給年邁的父母帶來了巨大的身心傷害,生活稍有安頓,張廣才將二老從冠縣接到沙河生活。二零一零年九月二十日,張廣才的父親因腦血栓症狀正在沙河市醫院住院治療,張廣才騎電動車往醫院伺候父親,途中被以王建軍為首的沙河市公安局國保大隊便衣警察綁架,第二天就定了一年零九個月的勞教。

張廣才家人到沙河市公安局指責惡警執法犯法,喝酒喝得醉醺醺的惡警王建軍惱羞成怒,耍開了流氓,他說:「我就是明慧網惡人榜上的頭號大惡人王建軍,你們越說我是惡警,我的官升的越快,我就是要用無產階級專政的鐵拳來鎮壓法輪功組織,只要煉法輪功就抓,有本事雇律師告狀去。」

二零一零年十月九日,張廣才的家人聘請了廣東富林國泰律師事務所劉正清律師,寫好訴狀後到邢台市勞教所依法面見張廣才。勞教所以張廣才在勞教所堅持煉功為由拒絕會見。政委王某氣勢洶洶地恐嚇劉律師,說他敢給法輪功學員辯護真是太幼稚了。劉律師指出,勞教所的規定不是法律,勞教所剝奪張廣才行政訴訟的權利,這是違法的。劉律師敦促勞教所執行法律規定,兩天後張廣才的家人終於面見張廣才。張廣才要家人依法提起行政訴訟替他匡扶正義。

張廣寶和劉正清律師在邢台勞教所
張廣寶和劉正清律師在邢台勞教所

二零一零年十月十二日,張廣才的家人持行政訴訟狀到邢台市橋西區法院立案,行政庭庭長石元順知道他們是法輪功學員狀告勞教委的案件後大驚失色,他寧可承擔在這個職位上不作為的責任也不敢立案且不出具不予立案的理由。從那天起,張廣才家人多次到法院、市政府、檢察院、人大等部門反映,這些部門都相互推諉不敢受理。

在橋西區法院立案未果,十月二十一日,張廣才家人到邢台市中級法院立案,在門口排隊掛號被搜身後走入立案大廳。當門衛知道他們是法輪功學員時慌了手腳,警衛隊隊長帶一夥法警衝進立案大廳橫加干涉。張廣才家人據理力爭,立案庭庭長許易然只得電話邀請行政庭庭長蘇天志來處理此事,蘇天志勸張廣才的家人不要立案打官司,要他們到政府部門申請行政覆議。張廣才家人堅持要依法立案,蘇天志急忙走脫。

這個「牙醫世家」受到如此慘重的迫害,他們依法訴訟,法院居然敢違法不敢立案,這充份說明了其冠冕堂皇的法律不過是一紙空文。中共對人權的嚴重踐踏,已遭到全世界正義力量的普遍反對,而在中國大陸還有很多人面對邪惡對善良的戕殺無動於衷。我們用血淚寫就這篇紀實文章,目的是抹去您心靈被邪黨謊言矇蔽的塵埃,從而在心底升起本性的善良。我們堅信,真善忍的光芒必將遍洒寰宇,善良的人們一定能迎來輝煌的明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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