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磊在控告書中詳述了母親所遭受的非人折磨:
「在長達一年半的監禁中,他們對我母親實施了各種手段的迫害,人格上進行侮辱:張口就罵,抬手就打,一般常人還講打人不打臉,可他們對我的母親一個五十多歲的人專對臉打,手打痛了、累了,換鞋底再對著臉打,一次就打了三百多個嘴巴子。肉體上折磨:他們把母親雙手銬住,吊起來,腳不沾地一天一夜,用皮帶對身上抽打;他們還在精神上威脅恐嚇,常常幾個人連推帶搡,大呼小叫:要不老實,你兩個兒子不准高考,就是考上了也上不成。在寒冬臘月,他們用冷水向母親身上澆水;在38度的酷暑天氣下,他們逼母親站在水泥地上曝曬。
「母親的體重銳減,從過去的一百斤下降到四、五十斤。同獄的人看母親可憐,把家人帶給她們的牛肉,分給母親一些,這樣母親便攢了五六袋牛肉。有人問:你瘦成這樣了,為啥不吃送給你的牛肉呢?母親回答:我的兩個兒子都快要高考了,他們更需要營養。這樣一位偉大的母親,她被折磨得遍體鱗傷,全身癱瘓,大小便失禁,而獄醫竟還滅絕人性地在她被放出來的前一天晚上,給她灌了一碗辣椒水。
「母親是被折磨得奄奄一息、生命垂危時,看守所怕承擔責任,才在二零零三年十一月十一日以『保外就醫』的名義釋放的。這期間他們還判了我母親三年刑。母親被我和弟弟接出後送進恆康醫院,醫院檢查後立即就下了『病危通知』,沒幾天母親就睜著眼含冤離開了人世。」
母親被迫害致死七年了,兒子要向兇手討還公道,知道這一案情的人是不會感到驚奇的。楊金英離世時,兒子還在上學,那時孩子想為母親伸張冤屈,也只能是心有餘而力不足。可是七年後,長大成人的兒子已經完全具備了為母親討還公道的能力。
在控告書中我們看到,楊金英對兒子的深情,在自己生命朝不保夕的情況下,還把別人送給自己補養身體的牛肉省下來,要給即將參加高考的孩子補養身體。多麼偉大的母親!可是母親僅僅因為修煉法輪功就被迫害死了,這天大的冤屈,兒子不伸張,還配為人子嗎?
曾經參與迫害過楊金英的惡警們也許會狡辯說:「那可是上級指使的呀。是共產黨叫幹的呀。」共產惡黨叫你幹的,共產惡黨當然是罪魁禍首,可是你這個直接參與迫害的歹徒,不照樣是兇手嗎?任何人都逃不過善惡有報的天理。
當然,在今天中共邪黨統治的中國大陸,這樣的案子很難被受理。可是,那些作惡者能逃脫了世人的指責嗎?他們的惡名可能早已為公眾所知了。就拿那個獄醫來說,在人已經折磨成那樣的情況下,竟然還能忍心灌楊金英一碗辣椒水。看守所有幾個獄醫?那不是呼之欲出嗎?那些直接迫害楊金英的惡警,他們也同是迫害其他法輪功學員的兇手,他們的惡行也早已被法輪功學員公布在海外的媒體上了,早已是海外追查迫害法輪功國際組織追查的要犯了,甚至其罪行已經被收集到了聯合國反酷刑委員會的報告裏。
其實,受到追究的可不只是這幾個直接涉及此案的惡警。全國那麼多的法輪功學員被迫害致死,難道他們的親人會無動於衷?試想,形勢稍有變化,或條件稍一成熟,針對作惡者的控告是很快就會跟進的。而那些被迫害致殘的呢?那些受到殘酷迫害的法輪功學員呢?這在中國是多大的人數?參與迫害的中共惡徒造下的罪惡絕不會被歲月掩埋,他們絕不會逃脫法律和天理的嚴懲!
那些曾經作過惡的中共惡徒是應該想一想了。特別是那些還在作惡的惡徒,是該收手了。被控告、遭報應是早晚的事,要緊的是現在如何行動,如何贖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