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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三位親人先後被中共迫害致死(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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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一零年九月五日】我丈夫、兒子、母親先後被中共迫害致死,自己現在被迫流離失所、有家不能回。2010年4月25日早晨不到7點,禮泉縣公安局連同新時鄉派出所惡警董繼浩、雒維剛等人,來了三輛警車,先到新時我女兒家,從收費站翻牆而入,上房,踏門,把窗紗撕開,窗簾拉開發現沒人,氣急敗壞的離開。回頭到我村,先要從鄰家後牆而入,結果人家不允許,再走前門,我不在家,把大門踏開,一部份人上房拆衛星鍋,一部份人翻窗子進房子,用螺絲刀拆掉櫃上的螺絲釘,翻箱倒櫃搶走筆記本電腦一台、打印機兩台、衛星鍋、收視器、塑封機等私人財物,四門大開,匆匆而走。


馮建珍丈夫

馮建珍兒子

馮建珍母親

一、法輪大法救了我一家

我叫馮建珍,陝西省禮泉縣新時鄉坡上村人,原來家中六口人,丈夫、兒子、兒媳、小女兒和一個小孫子。大女兒已出嫁,雖然家境不寬裕,我和丈夫身體都不好,日子過的也算不錯,我們多次聽人說法輪大法好,但由於忙於農活和生計,所以遲遲沒有得法,後來家裏發生巨大變故,使我處於絕逆境中,至此才走入了修煉,使我對生活有了希望。

得法前丈夫有多種疑難雜症,常年藥不離口,唯一的兒子於1997年農曆9月初6遭遇車禍,在西安醫科大學搶救,治療4個月17天總算保住了一條性命,可卻落下了高位截癱,醫生出院時對我說:「你要有思想準備,也別抱甚麼希望了,好則可活一年,歹則半年。」這個噩耗對於我一家來說無疑是雪上加霜,本來多病的丈夫哪能承受的了這樣的打擊呢?他病倒了,我強打精神,照顧兩個臥床不起的病人,迎著他們時我強裝笑臉,背過他們時我淚如泉湧,正在這叫天天不應,呼地地不靈時,一位法輪功學員給我了一本《轉法輪》

1998年4月25日是我終生難忘的日子,一位法輪功學員叫我去看師父講法錄像,當時抱著出去散散心的想法和丈夫一起去的,一聽呀!法輪功這麼好!內心非常激動,明白了造成苦難的原因,今後應該如何做人。

為了多病的丈夫和坐著輪椅不願出門的兒子能學法修煉,就在家建立了煉功點,他們父子倆通過學法煉功狀態越來越好,特別是丈夫竟在一年多沒有吃一粒藥,沒有打過一針的情況下還能下地幹農活,兒子的情緒和身體也有了明顯的變化。

我的心寬了,我驚嘆這神奇的功法,竟使丈夫幾十年的頑疾祛除,兒子身體恢復也有了希望。我從小就咳嗽,每年一入冬就咳嗽一冬、胸痛氣短,以後牙疼、頭痛、結腸、關節炎、手不能碰冷水,一碰冷水就抽筋等各種症狀不翼而飛。我們一家又重新振作起來,除了幹農活就煉功學法,對生活充滿了希望。

二、丈夫、兒子在中共迫害中離世

可惡黨就是不讓人安生,1999年7月20日突然烏雲遮天,我家人行蹤被監視,電話被監聽,惡警及鄉政府三天兩頭來我家騷擾、威逼、恐嚇,就是不讓我們煉功學法。

更甚者2000年元旦,小女兒和女婿旅行結婚,被惡警監視,沒等兩個孩子旅行回來喝口熱水,惡警就緊隨其後將女兒女婿雙雙抓走,(女兒以後正念走出)女婿被勞教。這真是給我們正在滴血的心上又撒了一把鹽啊!體弱的丈夫又一次倒下了。

這時惡黨對我們一家還不放過,經常輪番來騷擾,就要你簽那個「不煉了」,我們不簽,跟他們講真相:「這麼好的功法,師父讓我們修心養性,按真善忍要求自己,做一個好人中的好人,哪裏有錯?」他們根本不聽。

2000年正月26中午先後一群一群的人來我們家三次,先派出所來了一車人,第二次來了一個人,第三次鄉政府又來了一車人,威逼,恐嚇與精神折磨,丈夫第二天,即正月27含冤離開了我們,可他死不瞑目呀!

就在這樣的環境下,惡警還不罷休,搜書,監控,連兒子手中的大法書都奪走了。當時我對他們說:你可記住,你是從殘疾人手中把大法書奪走的呀!2001年6月5日,我心愛的兒子再也經受不了這重重的打擊也永世離開了我們。

以前我們身體有病,誰也沒有問過,生活困難,他們誰關心過?孩子出車禍,生命垂危,兒媳又離家出走,誰來幫過,自從我學法煉功後,身體有了轉機,對生活又有了重新的希望,這對這個社會有多大的好處呀,我們沒有向國家伸手,一切困難自己解決,他們為甚麼不讓人好過一點呢?

三、一大塊頭髮被惡警揪掉

在這幾年裏,我經歷了生死離別的痛苦,丈夫和兒子的離去,兒媳出走,小女出嫁,家中就剩我和不滿六歲的小孫子。我在慈悲偉大的恩師的呵護下堅定信念,和孫子相互鼓勵,擦乾眼淚,學法煉功,向世人講法輪功真相。

就在遭遇過家破人亡的巨大悲痛後,剛剛平息下來不久,我和孫子艱難的度日子。2005年7月8日我正給孫子做飯,公安惡警又闖進我家,把我家電腦、放像機、電子法書兩個、MP3一個、大法書和大法資料全部搶走,將我強行拉到公安局,去後他們輪換的審問,「你為甚麼要煉法輪功?」我把家的情況告訴他們,把我過去多種疾病經修大法好了,對他們說:要不是煉法輪功我可能早已活不了了,要不煉功,哪有我的今天。要是你們不迫害,我的丈夫和兒子現在好好的。大法是救人的,大法書在這放著呢,你們看,如果人人都按書上的做,對這個社會有多大的好處呀,誰明白誰得救,給自己選擇一個美好的未來,我就是得法晚了。其中有四個女警,陪我了一個多小時,聽我說法輪功這麼好都爭著問(阿姨,快給我們講你們法輪功),後來幾個人陪我一個晚上,有的在沒有人的情況下也拿看,後半夜公安局長來了,聽我講後,說:國家不讓煉了就別煉了(中共邪黨故意把「國家」、「政府」與「黨」混同,甚至把「黨」放在「國家」之上,國家怎麼能夠不讓老百姓做甚麼呢?)。

第二天,惡警董繼浩、雒維剛、陳平三人又來審問我,資料從哪裏來的?我不說,他們就破口大罵,拳腳相加,打得我眼冒金星,倒在地上,把我的臉頭都打腫了,頭頂有一大塊頭髮被惡警董繼浩揪掉了,踢的我腰部、臂、腿都是青一塊紫一塊。後來把我送到興平監獄迫害,監獄隊長看到我的頭、臉又紅又腫,一片頭髮沒了,頭上血淋淋的,脫口說:把老人打成啥了,打成這個樣子了。

四、非法勞教 母親含冤離世

2007年下半年,女兒叫我和孫子住到她家,女兒開了個照相館,以此來維持生活。我和孫子也沒有經濟來源,女兒在她家給我開了個小商店來維持我和孫子的生活,順便給她看剛滿一歲的孩子。

我母親80多歲,以前有多種疾病:患有肝大、咳嗽、哮喘接近60年了、胸口有個十多公分長、三至四公分寬的硬疙瘩、,經常叫我用手到她肚子摸,還有頭痛,經醫院檢查腦動脈硬化,病犯時突然倒下就不省人事了。後來我叫母親學法煉功,我妹給我媽買了一台錄音機,經過學法煉功,一切都好轉了,可是老人家不識字,心性很好,十年來在師父的慈悲呵護下,把《轉法輪》基本上能讀下去。為了方便照顧年邁的母親,本以為可以盡自己的一份孝心,把母親也接到女兒家。

2008年7月17日下午,女兒不在家,我和母親在家,突然來了三輛警車,十多個惡警瘋狂的闖入女兒家,房子門鎖著,其中一名惡警一腳踏開門,在家翻箱倒櫃,一些人上房,一些人氣勢洶洶搶走兩本大法書,MP3一個,一些護身符。更不可思議的把女兒家裏照相用的電腦、打印機、塑封機、碟機、電源線,電話寬帶貓、塑封膜、相紙、攝像頭、衛星接收器、路由器、音響耳機,全部搶走。我說:這不是我家,這是我女兒照相用的,你們太不講理了。

母親看見這突如其來的情景嚇住了,當著我母親的面把我強行帶走,母親看到此景一下子昏倒在地上,臉上頓時血流不止。女兒來派出所叫我趕快回去說,婆摔倒了滿臉的血,惡警把我女兒推出門。孫子看見我母親血流不止,又去派出所告訴我:婆,把我姥姥婆拌的滿臉是血怎麼辦呢?結果又被無情的惡警陳超推出去,還惡狠狠地。我硬要回家看我媽,被黃超峰推倒在沙發上不准動,還把門關上。我說:「誰都有父母,再說,我學的是正法,你們這樣對我,會遭報的!法輪大法好真善忍沒有錯」。幾天後,他們非法勞教我3年,母親聽說我被勞教,幾個月後,就含淚去世了。女兒沒有辦法只有停業關門了。直到現在,我因沒有照顧好母親,沒有能為母親送終而內疚。三年非法勞教未滿,我正念走出勞教所,繼續修煉法輪大法、講真相。

五、被迫流離失所

2010年4月25日早晨不到7點,禮泉縣公安局連同新時鄉派出所惡警董繼浩、雒維剛、陳平、張凡、周朋、袁登攀、楊小琪、張娟、黃超峰等人,來了三輛警車,先到新時我女兒家,女兒不在家,就從收費站翻牆而入,上房,踏門,把窗紗撕開,窗簾拉開發現沒人,氣急敗壞的離開。

這幫惡警們回頭闖到我村,先要從鄰家後牆而入,結果人家不允許,再走前門,我不在家,把大門踏開,一部份人上房拆衛星鍋,一部份人翻窗子進房子,用螺絲刀拆掉櫃上的螺絲釘,翻箱倒櫃搶走筆記本電腦一台,打印機兩台、衛星鍋、收視器、塑封機、切紙刀、碟機、訂書機,師父法像和所有大法書,大法資料,四門大開,匆匆而走。

惡警們走後,村上人在我家轉了一圈,議論紛紛:太過甚了!村上都沒有領導了!人不在家,就踏門扭鎖,簡直是土匪!怪不得天滅它。

直到現在我有家不能回,被迫流離失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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