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湖南新開鋪勞教所迫害法輪功學員的惡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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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一零年九月三日】(明慧網通訊員湖南報導)湖南新開鋪勞教所位於長沙市天心區新開鋪鎮,原名湖南開關廠,是湖南省唯一非法關押法輪功學員的男子勞教所。據說,九九年七月之前,該勞教所內設的印刷車間曾經印刷過法輪功著作《轉法輪》等書籍,很多幹警看過法輪功的書,有的還煉過功,他們也知道法輪功學員是好人。迫害剛開始時,那些幹警在對待法輪功學員上還是比較寬鬆的。

可是,隨著迫害的升級,中共把這些幹警的收入、升遷及各種利益都和迫害法輪功掛鉤,對法輪功有所了解的老的幹警在受中共要挾與個人的切身利益面前,就逐漸背棄了自己的良知和善念;而從大學畢業新來到勞教所工作的年輕人,由於在校受中共謊言毒害,特別受天安門自焚偽案的毒害,又在出人頭地、升官發財的「志向」驅使下,好壞也分不清了,幹起了助紂為虐的勾當,一步步自覺不自覺地走向了罪惡的深淵。

這裏我們要說明的是:新開鋪勞教所在對法輪功學員的迫害中,那些剛從大學畢業後來到勞教所工作的年輕人充當了這場迫害的主力。這些在中共「無神論」洗腦中成長起來的年輕人,真是天不怕,地不怕。對法輪功學員迫害的招術,無所不用其極。有的對法輪功學員的迫害真是達到了歇斯底里的程度。他們這些人虛榮心很重,而在勞教所這樣的邪惡環境裏可謂如魚得水:一上崗就給他們一個分隊長的頭銜,勞教人員看見他們進來,老遠就站在一邊等待,來到跟前,立正喊一聲:「幹部好」。進入監室,由寢室長高聲喊:「起立」,全室人員起立立正,齊聲喊:「幹部好」,巡查監窒時,身後跟著幾個二幹部(即夾控班長、夾控組長之類的,滿臉笑容、點頭哈腰、敬煙點火的),真可謂威風凜凜。他們的虛榮心得到了極大的滿足,魔性得到了極大的發洩。腦袋就發脹了,也就甚麼都幹得出來了。

而上級對勞教所的要求是:只要能「轉化」法輪功學員,也就是迫使法輪功學員放棄自己的信仰,即使不是真心的,是假的都行。從所長到下面的每一個警察,他們都是清楚的,因為對法輪功學員的「轉化率」是上級對他們的一個主要考核指標,要求達到百分之百的轉化率,並且這和每個人的具體切身利益掛鉤。為了完成上級的迫害指標,有時是和「六一零」(專門迫害法輪功的非法組織,凌駕於公檢法之上)、公安、國安的相互配合,他們不遺餘力地採用各種殘酷手段對待法輪功學員。為了達到這個目標他們也是想盡了辦法,全國各地到處去「取經」,各種邪惡的手段都拿出來了。然而,真正轉化的寥寥無幾。法輪功學員們用自己血肉之軀抵擋住了邪惡的種種軟硬兼施的迫害。

本文重點把新開鋪勞教所自二零零三年底至二零零七年初所發生的部份罪惡揭露出來,讓世人看看中共媒體上宣揚的所謂「春風化雨式的」轉化到底是怎麼回事。同時,奉勸勞教所和各級參與迫害法輪功學員的政府人員,你們也清楚法輪功學員是最好的人,而你們卻好壞不分,為了謀取個人私利參與迫害最善良的人,完全背棄了自己的良知,幹著這些傷天害理之事。然而,善惡有報是天理,歷史上迫害正信的從來沒有成功過,正義必將戰勝邪惡。你們是在出賣自己最寶貴的生命和未來換取這點短暫的現實利益,你們對法輪功學員的迫害都將成為歷史審判中你們的罪證。我們把這些在勞教所中所發生的罪惡揭露出來,也是希望你們能夠清醒,如果你們還有一絲善念的話,那麼為了自己和家人的未來,馬上停止迫害,不要再助紂為虐,葬送自己生命的永遠,趕快退出中共邪黨,立功贖罪。時間不多了,給自己和家人留一條後路吧。

一、迫害的方式集邪惡之大全

二零零零年至二零零一年中共迫害法輪功學員的高峰期,這裏曾非法關押法輪功學員五百多人,成立了專門迫害法輪功學員的七二八大隊,二零零三年七月「日」字樓(大樓像個日字形狀)修建完畢,各大隊相繼搬進新樓,入教隊就和七二八大隊合併為現在的七大隊。七大隊,既有七二八大隊的邪惡洗腦招術、體罰措施,又有入教隊的嚴管制度,更有一套迫害法輪功學員的夾控體系。該隊沒有生產任務,主要任務就是負責對法輪功學員的洗腦以致所謂的「轉化」。七大隊設在二樓,分為三個區:A區,B區,C區。

A區關押的是他們認為不寫放棄修煉的保證書等「三書」、「頑固」、「不轉化」的法輪功學員。B區則關著他們認為「已轉化」、或有「轉化」傾向和一時無法「轉化」且又比較平和的法輪功學員。而C區,是隔離區,外稱「健身娛樂中心」,內有「閱覽室」、「下棋室」、「卡啦OK歌廳」、「體育鍛煉室」等設施。對法輪功學員的迫害都在這裏隱蔽地進行著,內中情況,不是親身經歷的人,很難知曉。就是勞教所的上級,對其也是隱瞞的。如果上級來檢查或同行來參觀,他們就把他們認為不可靠的法輪功學員,集中關押到樓頂無人居住的空房內,以免他們見不得人的罪惡被曝光。然後把其他法輪功學員帶到C區,裝模作樣地學習、娛樂。供外人參觀拍照。勞教所掛著文明的招牌,幹著罪惡的勾當。

在新開鋪勞教所七大隊中,有一種特殊的人,稱謂是「夾控」。這些「夾控」主要是留隊的,多是曾做過夾控的多次入選勞教所的犯人,二是從各勞教大隊的勞教人員中精心挑選來的。由這些勞教犯組成的「夾控」隊伍,在這場迫害法輪功的運動中成了惡警們最得力的「助手」,警匪一家的鬧劇在勞教所表演得淋漓盡致。為了達到邪惡的迫害目的,惡警們對夾控還要進行一些培訓,如由老夾控指導新夾控,指定他們背誦夾控條例,還經常召開所謂的「夾控大會」,互相交流迫害法輪功學員的經驗。他們的主要任務就是在惡警的指使和縱容下監視法輪功學員的一舉一動,以暴力和謊言強迫法輪功學員「轉化」。

法輪功學員配有的「夾控」最少有一個,多時三至五個。儘管如此,惡警還怕「夾控」們不肯賣力,便又設立了甚麼「內值班」,「外值班」,「夾控組長」,「夾控班長」和「群控」、「暗控」等等,層層監視著夾控,使夾控們每天二十四小時對法輪功學員進行「零距離」(寸步不離)監控。為了防止夾控被法輪功學員感化,夾控對像經常換,有時一天換幾次,監室人員也經常調換。

法輪功學員被綁架入勞教所後,首先在所內醫務室進行體檢,體檢後由兩名帶紅袖章的值班「夾控」連拖帶拽送入「健身娛樂中心」一室內單獨關押洗腦。由三到五個「夾控」圍著,首先強行把法輪功學員的衣服全部脫光搜身,包括口腔、肛門都要扒開檢查。然後將頭髮剃光,整個過程都是用惡毒的語言侮辱恐嚇。然後叫你寫放棄修煉的所謂「三書一稿」。如不服從,夾控們就可以採取各種手段逼其放棄信仰。三、四人圍毆,比如罰站、半蹲、不許睡覺、不准上廁所、拳打腳踢、用煙頭熏燙、用鐵帽罩在頭上用勁擊打鐵帽、燒陰毛、用塑料袋包頭等等。只要能想得出,他們就做得到。因為幹警默認,用夾控的話說:只要達到目的,可以不擇手段,搞死也不要賠命。如果達到目的,夾控就可得到獎勵。可減四至七天的教期。而在勞教所一百元一天還要通過「學項目」(勞教所一種變相斂財方式)才能買到。所以夾控們多麼賣力就可想而知。

一般這樣進行四天左右,如果法輪功學員沒有妥協,就轉入A區嚴管室嚴管,或者關禁閉。一切行動自由全部被剝奪,進行長期的精神折磨和肉體摧殘。法輪功學員必須每天坐在只有幾寸高的小板凳上,雙手放在膝蓋上,雙眼平視前方,不准動,不准說話。(因板凳矮小,人的體重全部落在股骨尖上,幾天下來屁股就發痛、紅腫、破皮,那感覺就像坐在針尖上一樣。在勞教所所有法輪功學員都長期承受這種迫害,屁股都是爛的,勞教兩年以上的,回去時走路都很困難。)

「夾控」們,輪流對法輪功學員進行不堪入耳的辱罵恐嚇和人身攻擊。有時面壁罰站,一天站十幾個小時是常事,罰站期間一般不准上廁所。更有甚者,罰單腿站。一般單腿站立一、兩個小時,人就支撐不住了。幾天下來全身發腫,手指甲、腳趾甲發紫。遭受這種折磨之後長時間不能消腫。在罰站時,稍有不配合,或他們認為不順眼,幾個「夾控」便蜂擁而上,把法輪功學員的頭按在牆上或地上,拳腳相加。對那些堅持煉功和喊口號的法輪功學員則關禁閉,穿約束衣,(一種帆布做的衣服,後背開門,袖子很長,被穿上這種衣服後,將胳膊拉到後邊或轉一圈到前邊捆綁,不能動彈,十分痛苦),很多法輪功學員受過這種酷刑。有的被摧殘得精神失常。

他們天天強迫法輪功學員大聲唱「國歌」和中共邪黨的革命歌曲。強迫看誹謗法輪大法和詆毀李洪志師父的錄像。法輪功學員的地位在七大隊是最低下的,他們被剝奪了一切權利,就連最基本的上廁所的權利都沒有。七大隊的惡警還吩咐新入所的勞教人員不許和法輪功學員接觸、交談。由夾控監視,還挑撥他們與法輪功學員的關係。經常在大隊會上造謠告訴新來的勞教人員說法輪功學員精神有問題,所以要配夾控,防止他們自殘、自殺。因此不要和他們說話等等。然而情況恰好相反,那些自殘、自殺的恰好是那些吸毒的勞教人員。這在新開鋪勞教所,已經是常事。更可惡的是每次獄警宣布吸毒人員的這些自殘現象時,他們轉過頭來都是大罵法輪功學員,如果不聽會前宣布的情況,不明白的人還以為是法輪功學員在自殘呢。

平時也不允許法輪功學員互相講話,不能坐在一起,中間必須有夾控隔開,就是同時被非法勞教的父子、兄弟都不允許相互講話,家屬、親人有煉功的一律不許會見。信件都要在夾控的嚴控下,每個字每句話都得按他們的要求寫,惡警強行拆開檢查,否則便扣信不發。法輪功學員親戚、朋友寫給他們的信,拆開檢查後有的扣下不給他們看或者銷毀。法輪功學員每次會見都得搜身,而其他勞教人員沒有這樣的「待遇」。法輪功學員的一舉一動都被夾控人員記錄在夾控日記與流動夾控日記上。包括一天二十四小時的情緒、飲食情況、排泄情況。對於那些被轉化的或惡警們認為不必太防範的,都由負責群控的夾控監視,他們的舉動則被記錄在群控本上。那些夾控人員在惡警的縱容下,經常刁難法輪功學員,勒索他們的財物,任意翻他們的抽屜、床鋪、信件等。法輪功學員在這裏毫無人權可言。

在A區嚴管時間長短不一,少則幾天,多則整個教期(法輪功學員肖仕先就被關在嚴管房十五個月)。一般是幾天或幾十天不等。一是有的法輪功學員承受不住,邪惡達到目的之後轉入B區一分隊(寬管分隊)由群控監視,可在室內走動,相互講話,但不准涉及法輪功話題。二是特別堅定,表面又很平和,惡警、夾控也無法一時達到轉化目的的,轉入B區二、三分隊(嚴管分隊),一般是採用「一夾一」,又叫單控,即由一個夾控人員重點監視一名法輪功學員。打罵施壓少些了,同樣是軟硬兼施,只是以軟的手法為主,即假善。而A區嚴管是以硬的手法強制打壓。然而即使這樣,法輪功學員還是排除萬難,慈悲救度著有緣人。

七大隊最邪惡的獄警要數大隊長胡奇峰,分隊隊長豆湘林、劉平亮、肖傑。特別是分隊長豆湘林,外號「越策越開心」、「痘傷人」等,安仁縣人,二十多歲,大學法律系畢業,瘦尖臉。他為人心狠手辣,自恃才高,狂妄驕橫,目中無人。失去理智時,跟魔鬼一樣。一旦對誰發怒,不死也要脫層皮,他對法輪功學員的迫害真是罄竹難書。然而,即使他如此喪心病狂地迫害,還是有許多法輪功學員,寫信給他和他的家人,希望他能清醒,不要落到萬劫不復的境地。可是他卻一意孤行,不思悔改,經常在會上大罵給他寫信的法輪功學員。他專門物色那種沒有人性的人渣當他的手下骨幹,非法延長勞教期的材料多是他寫的。他多次在班務會或晚上點名會上,縱容夾控迫害法輪功學員,並說:「有幹部為你們撐腰,幹部後面有政府,你們怕甚麼,出了問題我負責。」並多次揚言要撕大法書、踩大法師父的法像,給法輪功學員製造了非常惡劣的環境。誰要不服,他就非法延長勞教期。他親自動手迫害了多名法輪功學員。每天晚上在全隊的點名會上他都要大罵法輪功學員,罵時口沫飛濺、狂妄之極。少則十多分鐘,多則個多鐘頭,甚至幾個鐘頭。有次他在晚點名會上說他做了一個夢:「夢中一條巨蟒將他死死纏住,快要死時嚇醒了。而且說是真的一樣。」可見他的靈魂已經死了,巨蟒佔有了他的身體,他已經不是人了,完全被惡魔操控了。

以下我們回憶、整理揭露出來的這些迫害事實,只是冰山一角,由於時間過去幾年了,具體詳細情況有些已記不起來了,特別有些重點死亡案例,由於封鎖太嚴,根本就無法知道詳情。

二、迫害的具體人和事

法輪功學員劉和青,第二次被非法勞教,長期遭毒打,一直關在18號嚴管室,在18號嚴管室,給我印象最深的是他的耳朵腫得很大,他經常從睡夢中被夾控拉下來毒打。一段時間後被轉入B區,但只幾天,大概在二零零五年六、七月左右,不知甚麼原因,他被十幾個值班的惡人拖到大禮堂毒打幾個小時。他被打得精神失常。惡警以為他裝假,把他關進禁閉室,用約束衣將他捆住,夾控每天吃飯前給他解開,飯後再捆上。關在禁閉室幾個月,在禁閉室的幾個月裏,他天天喊「法輪大法好」,唱大法弟子寫的歌。夜深人靜時整個日字樓附近都聽得清清楚楚。後經醫院證明確是精神失常,才叫家人接回家。事後惡警給每個打手還發了獎;像這樣被迫害得精神失常的還有:被惡警豆湘林親手毒打一晚上的法輪功學員王月清,被八個夾控扒光衣服長期綁在床上的法輪功學員彭德榮等幾名學員。

劉正田,五十多歲,有一次惡警豆湘林親自跑到監房裏以衛生沒搞乾淨為由,重重地打了他幾十個耳光。由於長期處於高度壓力之下,人衰老的很快,心臟衰竭,醫生診斷活不過半年。

肖嗣先,是一位老師,被關「禁閉」十五個月,他在每月的百分製表上寫著「每天靜坐」(就是罰坐小板凳)。長期遭受迫害,造成他牙齒被打壞一個,患心肌缺血、高血壓、腰痛、頭痛、大小便失禁等;(他的前妻和肚子內的孩子被迫害致死)

張先兆六十歲左右,二零零四年七月被綁架,到勞教所就高喊「法輪大法好」,被幾個值班夾控封住了口,拖至七大隊C區的一間房子裏。三個「夾控」把他推至牆邊一頓拳打腳踢。惡警肖傑要他寫所謂的「三書一稿」,由於他不配合,夾控就輪流對他實施精神和身體上的嚴重摧殘,對他進行各種折磨,就這樣他們折磨了他四天四夜,後來隔一段時間後又連續的折磨他五天五夜。獄警經常對他進行迫害,有一次,警察豆湘林把C區的幾間房子的窗戶全部用報紙糊住,嚴密封閉造成一種恐怖的與世隔絕的環境,這樣又折磨了他三天。聽說晚上只讓他睡二、三個小時左右。

有一次,豆湘林要他寫觀看誣蔑法輪功的電視後的心得。他不寫,就罰他從早站到晚,不准動。站到上十天,他痛得站不住了,就坐了下來。豆湘林就叫三個夾控把他拖到C區一房裏單獨關押,不准睡覺。第二天晚上十二點後,豆湘林來了,問他寫不寫。他說:「不寫!」豆就「啪!啪!啪!」一連幾十掌把他打得東倒西歪後恨恨而去。

二零零五年二月份,由於張先兆寫了所謂「三書」全部作廢的聲明,豆湘林又叫夾控曾晟和趙智把他關到C區一房子裏,對他拳打腳踢,還不准大小便。他絕食抗議。當日下午就把他倒拖至醫務室強行灌食,導致他的下巴脫臼,兩肋腫大了很長一段時間。三月份,張先兆繼續煉功,豆湘林又把他帶到C區另一間房子,將他踢倒毒打一頓之後罵罵咧咧揚長而去。

後來,張先兆被轉到A區,他還是繼續煉功,手背又被夾控打得腫起很大,豆又指使夾控把他拖至掛著「多功能辦公室」的門牌的黑屋子裏毒打致站不起來了,豆才住了手。有一天張先兆煉功,豆湘林和劉平亮,在監房內當著其他犯人的面,一齊動手,狂暴地毒打了他很長時間,豆湘林惡毒地說,以後再煉,要把他的腿扯脫,像搞脫下巴一樣,還說要把他打死,丟到湘江河裏去餵魚。這一次他們把張先兆折磨傷得很重,全身青紫,血壓上升到170多,且心跳加速夜不能眠。後來他還在煉,夾控曾、趙二人把他四肢繃緊分綁在四個床腳上至晚上十點。第二天又是如此。這次手傷得很重,不能上舉和後反,後來聽說他回家後已喪失了一部份勞動能力。

盧海,湘潭大學畢業,二零零四年冬季一天晚飯時,他當面勸豆湘林不要迫害法輪功學員於少奇,豆湘林一怒之下,把盧海關進C區進行非人的折磨。盧海一連被罰站了一個多月,夾控們輪流打他、罵他、戲弄他。晚上幾乎很少讓他睡覺。從C區出來時,盧海瘦得皮包骨。盧海在勞教所滿滿關了三年,沒少一天。豆湘林經常戲弄挖苦他,他在勞教所內鞋子都沒有穿,天氣很冷了,還穿著一雙只有半節底的爛涼鞋,後來一個叫王鋼的法輪功學員給了一雙新球鞋給他,夾控看見後就追問他誰給的,威嚇盧海要怎麼怎麼的,(在該隊法輪功學員之間是不准相互贈送東西的)。後王鋼說是他給盧海的,夾控也就沒再恐嚇他。

還有一次,可能哪位法輪功學員見盧海生活很苦,出去後用化名匯了五百元給盧海,惡警問匯錢的人是他甚麼人,盧海如實說不認識,要他們退回去,他們就把錢沒收了。後來盧海多次去要,說自己回去退。他們一直卡著不給。由於長期遭受迫害,營養不良,到三年期滿時,二十幾歲的小伙子走路腿腳都不聽使喚了。

朱普照,初中老師,因書寫真相標語被非法勞教,曾在勞教所三次喊「法輪大法好」,一次被關禁閉,兩次在A區和C區遭受夾控的毒打折磨。曾在勞教所因晚上煉功,被夾控發現後告訴值班惡警,被拖到A區和C區迫害,隨後在送去禁閉的路上突然又呼喊「法輪大法好」,夾控當著很多勞教人員的面對他毒打。當時,惡警站在旁邊看著,打完之後,他被關進了禁閉室脫光衣服,遭受嚴刑拷打,還遭到惡徒的野蠻灌食。勞教所醫生將他捆綁,用開口器將他的嘴撐到最大,再用鐵鉗將他的舌頭夾住,拉出口腔外,用漏斗接膠管灌食。

劉治平,在惡警的唆使下,夾控強迫他寫「三書一稿」,他寧死不寫。他們就罰他單腿站,因時間太長,他的腿站腫了,幾乎昏厥過去。惡人們還不罷休,把劉治平按在床上打迷魂毒針,等劉治平甦醒後,又逼他寫,劉仍堅決不寫,最後他們也沒有了辦法,只好不管他了。

劉金玉,醴陵人,二零零五年六月,勞教所召開大會,一名猶大在會上一邊哭一邊念所謂「揭批發言」稿,這時劉金玉突然站起高呼「法輪大法好!」另外兩名法輪功學員劉而禮、張先兆也緊跟著高呼「法輪大法好!」夾控們被這呼聲驚得手忙腳亂,像餓狼撲食一樣撲向法輪功學員,拖的拖、打的打、堵嘴的堵嘴。喊叫聲、打罵聲,亂作一團。其他夾控也死死地將自己的夾控對像按住,在惡警們的唆使下,把他們綁架到c區進行迫害。後來,劉金玉被非法延長勞教期一個月。那個場景現在回憶起來都是驚心動魄的,法輪功學員的壯舉真的是驚天動地!

王鋼,二零零五年五月左右被惡警綁架,在看守所絕食十多天後送到了勞教所,兩名值班夾控把他拖到C區,叫他寫「三書一稿」,他堅決不寫,夾控就把他推翻在地,按在牆角裏,另一個抓著他的手寫了「三書」,王鋼說:我一個字都沒看見,我根本就不承認。夾控說:我不要你承認,只要能交差就行。第二天夾控歐密又要他寫發言稿,王鋼不配合,歐密說你不寫我幫你寫,寫好後就交給惡警劉平亮,後來安排開會發言,王鋼不配合。歐密就大打出手,打得他全身青紅紫綠,歐密對劉平亮謊稱是王鋼反悔,這樣在C區連續幾天幾晚,每天罰站將近二十小時,歐密多次逼他去發言。他說不發就抽他耳光,並拳腳相加。使他全身浮腫,手腳趾甲都是紫黑色。幾天後王鋼被關進A區嚴管室,夾控輪流對他軟硬兼施,致使他高燒不退,嘔吐、畏冷。我們熱得不行,他裹著被子還冷得發抖。

有次在水房歐密當著我們的面,用指頭猛砸王鋼的頭。還有一次他便秘,自己用手挖出來後,水房值班夾控不讓他進來洗手,後來聽說是在尿池邊用髒水洗了一下,用塑料袋包著手睡了一晚。這樣在A區折磨了他將近兩個月,但他沒有屈服。最後惡警不了了之。轉入B區嚴管分隊。來到B區後,有天晚上王鋼當著全監室的人,把他到勞教所兩個月來受到夾控歐密的打罵過程揭露出來了,可能是正念起了作用,監室內雖有多名夾控也沒有阻止他。還有一次,勞教所來了一批大學法律系學生,搞甚麼「法律援助」,王鋼找到當天值班幹警劉平亮,要求法律援助,說勞教所縱容夾控打人。劉平亮聽後,大罵他,並威脅如再告就關他禁閉。可見法輪功學員連最起碼的權力都沒有。這就是中共的「法制」。

周永兵,二零零六年九月份勞教所總部搬入新址,當時周永兵等幾十個法輪功學員被抽去搬家,在搬家的過程中,聽說他在幹警辦公室看見一張李洪志師父的照片,就偷偷拿了帶回監室,後被夾控發現告訴了惡警,之後被帶去C區折磨了一晚。第二天就精神不正常了,在吃飯集合原地踏步走時,他告訴我手要怎樣動,腳要怎樣動。因為我對他很熟悉,當時我感覺有點不正常,但根本不知道他被注射了毒針,藥物已經開始發作了。後周永兵被轉到A區,後來幾天就越來越厲害,胡言亂語了。送回家時,惡警還說是因煉法輪功走火入魔了,家人不相信,最後在家人的逼問下,幹警只好承認給周注射了毒針。(他的妻子劉丹也是法輪功學員,當時被非法關押在株洲白馬壟勞教所)

陳建中,由於反迫害,給夾控人員講真相,惡警就把他單獨關押在其他大隊,由於消息封鎖,他具體遭受的迫害情況不明,但幾個月後看見他時,人已經只剩下皮包骨,人都幹了,連頭髮都是枯黃的。送回家之後聽說不久就離世了。

廖友元,六十多歲,學煉大法後,身體一直很好,在冬天都只穿一件衣。二零零五年冬天,我所看見他頭天都好好的,第二天就不見了,後來聽說病了,再後來又聽說死了。由於消息封鎖,具體迫害情況不明。

二零零六年六月二十六日,即所謂吸毒人員戒毒日,全勞教所兩千勞教人員大會宣誓戒毒,這個活動本是吸毒人員的事,卻硬要法輪功學員參加。在大會集體宣誓的時候,其中有藏可仁、王鋼等十幾名法輪功學員不舉手、不宣誓,堅決抵制。警察劉平亮就大罵:「我就看你們有好硬!」於是唆使夾控威脅,見不生效,就叫夾控把不舉手宣誓的法輪功學員拖出來罰站,訓話威嚇要罰站一晚。(夾控班長是明白了真相的,他下班後,就取消了罰站,只站了幾個小時)。

諶厚雲,江西人,在湖南做雕刻手工藝品生意,在一次講大法真相時被壞人誣告,惡警搶走了他幾萬元黃金等手工藝品,把他綁架到了勞教所,受盡各種迫害,致使小便都拉在身上,家裏妻子和兩個幼小的孩子沒有了生活來源,在走投無路的情況下,妻子帶著兩個孩子來到勞教所要人,勞教所不放人,他妻子就每天來要人,最後,反正是死,帶著孩子不走了,勞教所才通知當地把人接走。

二零零七年三月底,勞教所又加重了對法輪功學員的迫害。三月三十日十點鐘左右,突然衝進了許多警察和武警,全副武裝手拿著警棍,站在七隊點名廳周圍,一個個虎視眈眈,如臨大敵。緊急集合鈴急促地響個不停,全大隊人都被緊急集合起來。惡警製造恐怖氣氛。之後警察大隊長胡奇鋒宣布了對三名法輪功學員非法延長勞教期的迫害(分別給彭安林、黃啟華、周保桂非法延期一個月、二十天、九天),並大肆誹謗大法。勞教所「教育科」科長,以迫害法輪功學員而出名的史甍發言,他拿來一台手提電腦,大肆歪曲大法經文,挑動著人們仇恨法輪功,大罵法輪功創始人,他一邊罵,一邊台上台下亂竄,最後還利用人們不知國外情況,把法輪功和國外「×教」混淆在一起欺騙人們,故意誤導人們。可見此人用心何等邪惡。

四月十一日,警察又故伎重演,由毛偉宣布了對法輪功學員朱木松非法加期九天,迫害之後,並把經他們多次強制到西區洗腦後轉化的兩名法輪功學員叫到台上讀污衊大法的文章,並宣布給他們減期二十九天。最後胡奇鋒狂妄的說:「這還只是序幕,我還可上三十年班,可以整你們三十年」,並希望手下要下狠手打壓法輪功學員。

三、迫害者的具體姓名

該單位惡人:
教育科科長:史甍
大隊長:胡奇峰。
大隊教導員:鄒石雄、蘇毅。
分隊長:、豆湘林、肖傑 、何裙、劉平亮、毛偉

部份夾控惡人:
趙智、 曾晟、 歐密、朱平、凌波、錢衛權 、羅進軍、劉勇、劉翱翔、劉百餘、唐宏智、

四、被迫害的部份法輪功學員名單

劉金玉、張彪 、盧海、王躍勛、廖有元、劉而禮、黃勇輝、譚賽葵、彭宗文、張先兆、王躍勛、周天琦、羅湘江、張新江、余少奇、伍年生、魏桂梅、謝務堂、肖嗣先、周景成、 孫桂泉、黃啟華、柳榮華、廖松齡、劉源波、劉和清、曾昭秦、鐘明英、譚志陽、雷井雄、歐易成、戴國和、王葉青、周文宣、陳建中、李玄剛、郭倡材、吳銀魁、廖開運、張謙、 余勇、諶厚雲、周付軍、劉解生、陳敏,趙湘海、羅家賓、周保貴、孟欣、熊必清、王鋼、夏穩南、彭安林、朱普照、朱木松、許國翠、李偉、彭德榮、劉正田、謝慧軍、張桂林、雷善林、彭文超、孫輝、尹福良、薛忠友、藏可仁、盧永良、李華立、唐嗣寶、肖重建、宋佩玉、李周生、許兵、郭昌才、阮放華、孟慶蓮、伍利民、張利輝、黃建文、劉繼順、吳瑞榮、唐浩、廖開潤、吳瑞榮、李志鴻、戴國和、周永兵、戴魁生、文章在附件 請查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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