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海外大法弟子談信師信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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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一零年九月二十五日】在國外,大法弟子在一些項目上協調不順暢,這是一種阻力和干擾,即使師父現在要求就按照各個項目主要負責人的想法做。我想就此談我的一點看法。

記得那時候我負責一個學法小組,開始沒啥人,我就覺得怎麼沒人哪?後來煉功點人也多了,晚上學法的地方就那麼幾個,我這裏就人多了起來,後來就20、30、40、50,一個地下室最多裝下63人,有一段時間50多人。我特別高興,人家講了,就愛來你的小組。那時候我才20多歲,你想我啥心態?後來我就不想讓大家擠來擠去的,就出去和家裏居住面積較寬鬆的學員談,找地方,做他們的工作,後來終於找到了兩個點兒,大家分了出去。我特別有成就感,覺的:嗯!都是我做的。所以師父說:「過去大陸那些大法弟子煉功點的負責人,其實當時不是因為他們修的好才當負責人的,是因為他們有那個做事的能力和意願才叫他們去做的。」(《二零一零年紐約法會講法》)我是有體會的。

一天晚上做夢,看到我在一艘帆船上,船上載著好多人,有40、50人那麼多,我在船尾是把舵的。我發現船是以45度角快速往下游開的,下方是個大黑洞,旁邊河裏漂的都是很不好的東西。我從夢中驚醒,那幾天我都魂不守舍,我知道是點化我已經出問題了,嚴重問題,是非常嚴重的那種。但是,是甚麼問題?我找不到,想了好久,不知道。因為那時候想:如果你有問題了,自己負責的學法小組怎麼會人愈來愈多哪?那我苦苦的為大家找新場地,這總不能算錯吧?

後來有一次輔導站上通知我,週日上午8點集中各小組全部學員去某廣場參加集體煉功弘法。可是因為我提前(比我們片兒上早)拿到了師父新加坡講法的磁帶,決定週日上午9點叫同修們來我家聽講法。那兩個就衝突了,我就和同修們說,當然聽師父講法重要,就推掉了集體活動。後來,輔導站和我關係比較近的一個負責人在電話裏高聲呵斥我道:我告訴你,再這樣下去你就出問題了,現在你就已經出嚴重問題了,集體弘法必須參加,就這麼定了。我當時就感覺他的手指都從聽筒裏指到我腦門了。當時我突然就全明白了,當時找到的問題就是,「顯示心」和「自心生魔」,我就立即和他們講我不應該負責小組了,不能傳染給大家,後來有半年我就自己在家了。

其實還有一個原因,片上的負責人是我最看不上眼的,我認為她好多都是錯的,當時有大型法會、報告會(其實不應該在學員中搞個人的「報告會」)時,她不叫錄音,可是票數有限,學員都想去,我就想錄音,回來再給大家聽,還慫恿學員說,我就不聽她的,因為負責人也會有錯。現在想起來,當時的做法真是不應該。師父講過:「今後任何人都不得對任何大法各地區的負責人或任何弟子講的話錄音、錄像,更不能整理文字或傳看。」(《精進要旨》〈永遠記住〉)

說了這麼多,不管當初是怎麼悟的,為甚麼出了那麼大的問題,現在悟到的就是,我一直以為是我在做,我在學法,我在組織大家,我找了地方讓大家煉功,我在為大法付出,我在助師正法在想辦法。那麼今天看來,海外一些學員會不會也是這樣想的?

但實際情況是甚麼哪?因為師父給了你法,慈悲的讓我們得到這部法,所以我們現在能學法;因為師父看到你能組織大家,所以你在組織大家,我們只是在兌現當初的諾言;學法人多了,需要更多的煉功點,因為師父法身看中了那塊地方,所以你能找到地方讓大家煉功,我們能有機會為大法付出;因為我們許了願要助師正法,所以我們能助師正法,同樣是在兌現當初的諾言;因為師父法身要用神韻救度那方眾生,所以我們在那裏協調神韻。因為師父肯定了新唐人的救度形式,協調了一切正神為此而成就,另外空間鋪就了一切成就新唐人救度形式的所有因素,而我們卻看到了新唐人同修的不足;古人真的日行一千、夜走八百,而我們卻爭執著你的方法先進還是我的方法高效。

從某種角度講,努力是對的,執著人的想法更加努力是錯的;事情做好是對的,執著人的想法要做的更好是錯的。在常人中我們這麼做了,我們就拿了別人的東西,得到了不該得的。那在正法中我們如果這樣做了,就干擾了正法。人總是要爭取得到甚麼,是因為「我」要做,而不認為是我們只是去努力做,按照師父原封不動交代的去做就好了,按照大法的原則原封不動的去做就好了,一切不足皆在過程中被師父法身看著,因為你是在按照師父的交代去做,按照大法的原則去做,所以該怎麼做好,法會點給你,師父會提醒你,即使你的做法有漏,最後也會被圓容。每個大法弟子都這麼做,都按照師父的囑託和法的原則去做,那每個人的缺點都被糾正了,整體就沒有問題了,反過來就是我們也圓容了大法,但同樣是師父在做。

問題是,好多學員意識不到,根本的正法裏,沒有我們成就的,都是師父成就的,我們成就的是師父所要成就目地的那個過程而已。你今天這麼做也好,那麼做也好,方法好也好,方法欠妥也好,最後結果都是一樣的,那是師父已經成就的結果。我們努力的是過程,通過自己的方法和優勢去成就師父要的那個結果,決不是我們自己要創造甚麼結果。

另外,外國一些大法弟子對中國文化不是很了解,在自由社會裏,甚麼都是自由的。但是在中國這上下5000年裏,「師道尊嚴」是貫穿始終的,也是神留下來的正統文化,不管你是佛門、道家,各個法門裏,小到工廠裏的師徒關係,都是這樣的,整個都是貫穿下來的這麼一個。你既然想好要成為此法門的弟子,就要嚴格遵師囑,從師訓。難道大法的原則還有不如我們意的嗎?還是懷疑我們的師父?對師父的要求上感覺這個對、那個就不符合我們個人的觀念。「自由」在修煉裏可不是這麼被詮釋的,也許對人很重要,所以我們有些人才關注這種做法對、那麼做不對。張三當總統我覺的合適,李四當總裁我感覺不符合自己利益。對修煉人來講,你一旦進了哪一門,就是相信那一門的師父能把你度成圓滿,因為你自己沒有法,沒有這個能力解脫自己,完全要按照師父的指導你才能修煉成功的,你不完全相信你的師父,你怎麼修成哪?

師父談到歐洲合唱團時,講到「我有時候在想,你們在那唱歌,真的能夠起到像神韻一樣的作用,能把人救了嗎?其實很難做到。這個合唱團要不能夠在救度眾生中起實效作用,那就沒那麼大的意義。」(《二零零九年大紐約國際法會講法》)。那依中國習慣,言外之意就是不肯定這個形式(個人看法,恕我直言),那我們就不應該去做,放下個人感情,看看師父要成就甚麼,我們把精力轉移到那裏。

師父要求神韻主推上層社會,可有的人就講民主啊,慈悲不分貴賤貧富啊,可是師父要的,沒有這個,所以眾神不會幫你,師父成就的因素裏也沒有這個,所以我們會找不到地方,不是我們在成就,是師父,是師父。師父提到主流社會、好的劇場、不許賠,那我們就做好了,帥案之下得令即行,哪有再和主帥討論個方案高下的?我們問一下自己信師嗎?另外,師尊是誰,一切眾生最終都不會知道,但師父告訴我們,是「主佛道神一體之尊」(《美國東部法會講法》),是正宇宙法的,那麼師尊親自帶的「神韻」是不是應該在世界最好的藝術殿堂呈現哪,我們弄個小場館……,那是因為我們在根本上還不知道,不相信師父。

以上這些其實也是一個老生常談的問題。希望外國大法弟子能清楚,我們是助師正法,不是正法的成就者,不是正法的創造者。遇到困難、矛盾、干擾時,看看我們每個人自己的做法是不是和師父的要求有差距,看看自己的想法和師父所要的是否有差距。

個人想法,可能有諸多不妥,望同修慈悲指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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