堅定實修 知錯就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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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一零年八月四日】我的修煉很簡單,照大法和師父的要求做,錯了就改。在這篇心得中我願與同修交流我在修煉路上由於執著心不去偏離大法,又在大法中歸正自己的兩次教訓。

1、擦邊球

二零零零年,我因進京證實法被非法拘留期間,雖不失時機洪法、講真相,並收到了一些成效,可沒修去的顯示心和求安逸心也暴露無遺。顯示心還可用表面涵養掩蓋著。而那裏苦、想出去的求安逸心卻被舊勢力抓住加以利用,來放大我的執著:自由之身可堂堂正正的為法輪大法做更多的事。是啊,這理由多麼冠冕堂皇。想出去,並不是甚麼壞事,怎麼才能出去倒是修煉中要走出人的一大關。辦案人「誠懇」的表示,我是他經辦的煉法輪功的人中職稱最高的,他很敬重我,也知道煉功人都是好人。「這樣吧,」他說:「我們打個『擦邊球』,你不失去原則,我向上級也能交待過去。」

本來就想出去,經他這麼一說,舊勢力就利用我的執著讓我寫下了令我生生世世都悔之不及的這番話:政府認為法輪功是×教,我不會參加任何有組織或無組織的非法X教活動。當時想這只不過是一紙文字遊戲,結果給神聖的修煉路上留下了污點,給我內心深處留下了深深的痛悔。

這個球「擦邊」了,他得分了,我卻被淘汰出局了。修煉是何等嚴肅的事情,怎麼能這麼對待?說心裏話,我當時寫完就後悔了。已經交上去了,又有想出去的心,就沒往回要。現在想起來,是師父看到我因被求安逸心帶動對修煉的嚴肅性認識不清,給我糾正錯誤的機會,我卻沒有抓住這個機會。如果要回來再從新寫一份,絕不會這樣。一失足成千古恨啊!

舊勢力死死的抓住我不放,讓我用顯示心去掩蓋這個求安逸心。思想業常常流露出:甚麼都不重要,敢於挺身走出來進京正法的弟子有多少?我去了。明知這是思想業卻不願放棄,想蒙混過關。也知道蒙混不過去,說白了就是不想承認自己已經犯了錯誤。

出來後,身體自由了,表面上裝的若無其事,思想並不輕鬆。背著這麼大個包袱,能輕鬆嗎?明顯感到自身的狀態和以前不一樣了。完了,師父不要我了,不管我了。這時才真正意識到自己的「文字遊戲」已鑄成大錯。離開法輪大法,生命還有甚麼意義!

知道錯了,馬上就改。可還有私心在,難不成還把我送進去?那也得改,這是我繼續修煉的必經之路。想到這兒,我提筆給校院領導寫了一封信:「在天安門公安分局的鐵籠子裏,我遇到了來自五湖四海的同修,與他們對師對法的堅定正信相比,我找到了差距,自愧不如。今後我要堅修到底。世紀之交,千年之交,得此良機正悟大道大法,我九死不悔。……」

信寫好後,我馬上就投寄了。我知道,夜長夢多,人心上來必有一番爭鬥。這是我必須走的路。以後在修煉的路上我也是這樣,認準一件事符合大法,馬上照辦。不給思想業,思想鬥爭以任何機會。鬥甚麼?都是要修去的人心在鬥。

我的這封信無疑在校園裏炸響了一顆原子彈。我心裏知道,一次重大考驗沒過去,要加大魔難過關。我知道即將面臨的是甚麼。

2、知錯就改

我們教研室有三個人煉法輪功。自一九九九年「七二零」後,每逢開學及放假前,領導都要把我們找去,面對面「幫教」。二零零零年九月初,又把我們三人找去。我和Z同修在院辦等了足足有兩個多小時,也不見領導的蹤影,又被告之在此等候。後來回憶起來,是舊勢力精心策劃了這一幕,師父利用它來考驗我們。

多日不見,有好多話要說。我給Z同修講了頭一天晚上做的夢:好像天很暖,風和日麗,藍天白雲,青山碧水,祥雲繚繞,我們穿的很飄逸。人景合一,儼然一幅美的畫卷。我們三人站在一個高高的樓頂平台上,向遠方眺望,憧憬著自己將要回歸的天國世界的美好殊聖,彷彿在修煉的路上,我們三人永不分離,肩並肩,手挽手,互相提攜,隨師正法,直至功成圓滿。我倆被夢中祥和的氣氛感染著,思想極其放鬆,沒有設任何防線。

約十時四十分,領導和Y同修一起進來了。領導隨便提了幾個不疼不癢的問題,便到了午休時間。我和Z對提出的問題一一作答,並沒有偏離法。可這期間Y同修不時給我們使眼色,有時還用手或腿輕輕的碰碰我們。這是甚麼示意?一個假期不見了,不知發生了甚麼事。

領導走後,Y拿出幾篇「精進」的同修在獄中寫的「心得體會」,並說她已反覆閱讀,受益匪淺。出於對同修的信任,我倆開始讀,看到裏面的內容,我本能地皺起了眉頭。Y馬上解釋說,這些人修的高。舊勢力抓住了我對同修的信任、不好意思發問的執著,又引出求安逸之心,就是這樣一步步讓我在不知不覺中動搖對大法的正信而偏離大法,最終使我將信將疑:在監獄這種艱苦的環境中,莫非這是同修長期與邪惡鬥爭總結的經驗?我糊塗了。但還是不好意思發問,怕傷了同修的人心。直到一年後《正法時期大法弟子》發表,我才明白這是「被人世的求安逸之心帶動而邪悟」了。

分手後,我心裏放不下。晚上匆匆安排好家人吃飯,就找別的同修交流去了。哪裏想到我把「獄中心得」剛提個頭就遭到了同修的呵斥。他們正法那根弦怎麼繃的那麼緊?真是了不起。還是法學的好哇!可當時的我並不那樣想,只感到委屈:有問題才來找你們切磋嘛,幹嘛對我那麼兇?又一想,委屈甚麼?那不正是人心嗎?現在想來多虧師尊的苦心安排,沒有同修的直言呵斥,哪能歸正的那麼快?

回到家中,我做的第一件事就是撥通Z的電話,告訴她我們錯了。其實,她和我一樣,冷靜下來後,經過一下午的思考,早已認識到錯了。我們約定第二天一起和Y切磋。放下電話,我就把師父二零零零年五月份以來發表的幾篇經文全看了一遍。又反覆通讀《理性》、《走向圓滿》和《去掉最後的執著》,起碼有二十遍吧。終於找出了兩顆要去的人心:一是對時間的執著,一是對圓滿的執著。由於受各種預言的影響,再加上對時間的執著,斷章取義的認為圓滿將至,怕自己修的不好被落下,因我頭腦中曾閃過一念:「精進」同修這樣悟,是不是自己沒悟到?悟錯悟偏了都不能圓滿呀。

師父在《去掉最後的執著》中說:「在不斷的修煉中不知不覺就會達到圓滿的標準。」「此時你們如果沒有執著圓滿的心,邪惡就無法再鑽最後一個空子。」這句話好像就是對我一個人說的一樣,怎麼這麼具體。

「法能破一切執著」。第二天我們三人又重溫師父上述講法,Y也擺脫了邪惡的控制,修好的那一面發揮作用了。她坦誠相告,我們在院辦等候時,她在和領導談話並立下軍令狀能說服我二人。而現在,她在電話中向領導表示堅修到底。用她自己的話說,她是退一步進兩步。是啊,師父不想落下一個弟子。

一關沒過好,另一關接踵而來。在領導和常人面前,我們是堅修的大法弟子。我堅信師尊也這樣認可。但是在大法弟子中卻刮起了狂風,我心裏沒有準備。是啊,有準備就不算數了。

在我看來,本來這一魔難已經掐死在搖籃中。我和Z同修根本沒向、也不會向邪惡表態不修大法,只是思想偏離了法,滿打滿算不過六個小時,又及時學法,當日就歸正了自己,第二天又幫助同修在法中歸正。按常理,覺的此事處理的比較圓滿,而且了解此事的除我們三人和另外一家三口同修外,根本無人知曉。可是,在我們已經正悟的第二天,消息不脛而走,說 XX 邪悟了,一時掀起千層浪,此風越刮越大。更不能讓我容忍的是,有個別同修沒修好的部份明顯表露出幸災樂禍。其實是邪惡在樂,邪惡高興,事態的發展已經給大法帶來了損失。明明知道這些都是人心,就是放不下。我暗下決心,看誰修的好?讓時間去驗證。我對師,對法的一片忠心天地可鑑。得,剛修去了不好的心,又起了爭鬥心。心裏,法理都明白,就是不願放棄這骯髒的人心。有人心,就沒理。

通過不斷地學法,逐漸悟到了一些法理:修在自己,功在師父。舊勢力時刻想抓住修煉人的漏,時刻企圖把修煉人推向大法的對立面,從而毀掉大法弟子。師父看我想修煉,想提高;又看我有必須要修去的執著,利用了舊勢力給我安排的魔難,讓我在難中磨煉,在大法中提高,昇華。舊勢力達不到目地,又在大法弟子中製造間隔以達到破壞大法,迫害大法弟子的目地。而所有這一切都是我的人心促成的。舊勢力利用我的執著,專門讓同修表露出沒修好的部份給我看,放大我的執著,讓我的人心更不平衡。而我卻正中其下懷,一步一步的被舊勢力導入惡性循環,走了舊勢力安排的路。由於我的人心不去,影響了同修的提高,給大法帶來了損失。以後再發生甚麼事情,一定要向內找,修自己。對任何事都視而不見,聽而不聞,一心撲在大法上,時刻按大法要求去做,不給思想業與舊勢力任何可乘之機,再不上舊勢力的當!

明瞭法理,我在大法修煉中逐漸走向成熟。感謝師尊的慈悲苦度!感謝師尊給我修去執著心、樹立威德的任何機遇!沒有二零零零年的這些魔難,就沒有我後十年的堅實的正法之路。

層次所限,有悟的不對的地方還請同修慈悲指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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