迫害中的「白臉」與「黑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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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一零年八月二十日】中共對大法弟子的身體摧殘和精神折磨等迫害在網上已經曝光很多了,然而,對於他們的偽善和「軟刀子」的迫害卻報導的不多。在十餘年的迫害中使我們看到,不管邪惡採取甚麼招數,目地都是要使你正念下滑,從而把你拉向人。我自己就有這樣的深切體會。

記得惡警對我非法審訊時,24人分成12組,2人一組,晝夜24小時車輪戰似的折磨我,他們每組審問我時,都問著一個相同的話題:「資料是哪來的?說吧。你不說我們也掌握,現在就看你的態度……。」當再換一撥時,問的還是這個話題,而且我發現他們雖然這樣問,其目地並不注重問話內容的本身,記錄也是敷衍式的,換班時把記錄給撕掉了。後來我終於明白:他們這種車輪戰式的非法審問,目地不是問資料的來源,因為我手頭就沒甚麼資料。他們這樣的目地是折磨你精神和肉體的同時,打掉你的正念。明白後,我立即發正念讓他們困和睡覺,還真靈,每2小時換班時,只要我一發正念,他們不是哈欠連天坐不住走了,就是趴在桌子上睡大覺。對於這種「黑臉」式的迫害一般我們都能夠看清楚或知道如何去對待。然而,對惡警偽善似的「白臉」迫害時,很多同修便看不清或很容易上當。

在勞教所期間,我和同修曾經歷這樣幾件事,一次,一個同修被惡警吊在鐵管子上,打的死去活來,正在這時,另一個警察來了,看同修被打的慘狀,厲聲喝道:「別打了,你這是幹啥呢?打人是犯法的,叫頭知道還不處罰你。」打同修的警察走了後,這名警察把同修手銬打開,扶著坐下,嘴裏忿忿的說:「甚麼警察?這趕上土匪了。把人打成這樣。一個煉功的也不是刑事犯,憑甚麼出手這麼狠?」一邊放同修回去,一邊友好的說:「回去休兩天,吃雞嗎?我給你買一隻燒雞。抽煙嗎?我給你買兩盒煙。我們警察也不一樣。警察裏也有好人。」而且,還真的買了一隻燒雞送給同修。開始同修對這種現象迷惑,可是後來這名警察讓同修寫三書時,同修一下明白了:他前邊唱「白臉」和那個打他的唱「黑臉」其目地是一樣的。

問題是當看到唱「白臉」的警察險惡用心時,你能否正念揭露和抵制?你是否能很有勇氣的義正詞嚴?因為你畢竟吃了人家的燒雞,你畢竟接受了那看似「真心實意」的關心和照顧。如果你還有人的面子心或不能正念揭露對方,那真的就被他拿下了。

還有一次,惡警把他們認為很「頑固」的大法弟子集中到電教室,說是讓大家看電視,看甚麼內容呢?沒有甚麼特殊的,就是我們平時看電視那些頻道和內容。甚麼廣告啊,甚麼故事片啊,甚麼連續劇啊……開始有幾個同修不看,因為不知道邪惡又耍甚麼花招,便轉過身臉朝著窗外。可是,電視的聲音和內容不斷傳到耳中。而且看電視的同修不斷發出嘿嘿樂的笑聲。沒看電視的同修就想:「他們樂甚麼呢?」於是也回過頭來瞅一眼電視,一看沒有攻擊大法的。都是平常的節目,那就看幾眼吧。看來看去,不知不覺幾個小時過去了。沒過三天,不用警察組織,到點時同修自己就提著凳子端著水杯去電教室了。

後來大夥終於悟明白:惡黨的電視,不管放甚麼節目,都是邪惡毒素的慢慢滲透。只要你看了和接受了,那便是像「溫水煮青蛙」一樣慢慢讓你質變。表面上警察好像對你很關心,其實是用這種手段慢慢把你拉到常人的起點上。從獄中回來後,每當我想看電視時,便想起這段經歷而不看電視。惡黨的電視只不過是把「假惡鬥」和「名利色氣」這一套通過畫面和視覺打入你的大腦。你看就是在求,他就有機會污染你和腐蝕你的正念。

又有一次,一個看似很善良的警察對同修說:「想家嗎?」同修說:「想。」「想給家裏打電話嗎?」同修說:「想。」「那就用我的手機給你的家人打個電話。」說著,便把手機遞給同修。於是,同修便和家人通話。同修很感謝警察給他提供和家人通話的機會,當時只是想:警察裏也有好人。可是,當連續發生相同的警察給同修提供給家裏打電話的事情後,同修警覺了,覺得問題並沒有那麼簡單,這其實是一種情的考驗。

當接電話的妻子訴說著孩子無人照看,自己身體又不好而需要你關懷時,你的心是否顫抖?當接電話的年邁父母身體多病而需要你盡孝時,而遠在千里之外的你是否心在流淚?當所有的親人在電話中苦苦勸你好好表現、寫三書早點回來時,你是否心有所動?當……

另外空間邪惡看的很清楚,它知道你執著甚麼和看重甚麼?哪裏是弱點它們就在哪裏下手。

其實,邪惡不管是唱「白臉」也好,還是唱「黑臉」也好,只有我們正念強,這個心緊緊和大法與師父連在一起,時刻用法去衡量,就能破解一切所面臨的形形色色難關。就能不被邪惡左右。也不會在修煉路上留下污點。

寫出這段經歷,意在揭露邪惡和提醒同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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