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智證實法、更深入的講真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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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一零年七月二十四日】我27歲時在某局大機關工作,每天早晨有到局機關前的公園散步的習慣。1995年8月底,在煉法輪功的那裏,我第一次看到了《論語》,當時是一大張放在草坪上,我看後很震撼,覺得「李大師」太不一般了,就迫不及待的向他們要了一本《轉法輪》,看後覺得終於找到我要的,那種內心的喜悅無以言表。

隨後在工作中,我嚴格按照師父的要求,看淡名、利,有時下基層,基層單位送的東西我不收,有時和同事在一起,實在推不了的就寄錢,同時向他們說明我現在修煉大法。我在工作中兢兢業業,領導對我也很看重,把我調到關鍵崗位把關,一做就是幾年,直至被迫害前才出來。我的大法書就放在辦公室的桌子上,我們科室比較大,很多人看了書,包括副處長。他們都很認同大法,表示退休再煉。

一、理智的證實大法

1999年7月20日,我到省委上訪,回來後就把我從關鍵崗位拿下來,7月22日全局開大會,傳達邪黨對法輪功迫害的決定,隨即在局黨委的壓力下科室停止我的工作,每天大會小會誣蔑法輪功,要我寫認識,於是我認真的寫了「給局領導的公開信」,寫了我自從修煉大法後如何做好人,寫了很多事實,在事實面前,他們對法輪功無話可說。科室的領導當然也如實的彙報了我的情況,對我有很高的評價。在年終幹部會上,局裏的個別別有用心的人要求每個人都要在會上就法輪功問題表態,我經過冷靜的思考,對妻子:我做好了最壞的打算,不管將面臨甚麼,我在關鍵時刻也要站出來證實大法!在第二天的大會上輪到我發言時,我鄭重的告訴我的同事們:「法輪功不是×教,法輪大法是正法!」會場頓時鴉雀無聲,好像被正的能量包圍了。

2000年3月6日,我妻子因為傳明慧網資料被壞人舉報被抓,不法人員晚上到我家抄家,因我拒絕簽字,他們告到我單位,隨後幾天不讓我回家,把我送進了看守所,由於我拒不放棄修煉,他們把我從局機關開除,送到基層單位當工人。

我先後三次進京上訪,1999年8、9月份,我記的當時天氣還很熱,我到北京,當時不知道如何做,在同修的帶領下,我來到了北京的郊區,當時很多大法弟子都在郊區,大家都睡在地上,有些大法弟子還帶著孩子,還碰到好多大學生,大家在一起交流如何助師正法,我被同修們的對大法的堅定深深的震撼,回來後我把這些告訴當地的同修,激勵更多的同修走出來。

在2000年底,我與妻子,還有另外一個同修一共三人到北京證實法,在車上我就一直在想怎麼既證實法又不被邪惡抓。到北京後,聯繫到了在那兒的同修,拿到了橫幅,在那裏還碰到很多外地同修,聯繫的同修善意的對我們講:到天安門打橫幅基本上都被抓,要我們把證件給他保管,當時我心情很沉重,我堅決的想:我不能被邪惡抓!

在天安門廣場,同修們呼喊「法輪大法好!」的洪音震盪天宇,我們被同修們的壯舉感動的熱淚盈眶,我和妻子手挽著手,同來的另一同修在我們後面跟著,妻子看到廣場同修此起彼伏的打橫幅的同修,準備要打橫幅,我說:不急!既然我們來了就是證實法的!我們到金水橋前來回走,周圍有很多警察,我不停的念:「誰也不配考驗大法」、「法輪大法是正法」,妻子又準備要打橫幅,我說等那邊的警察走了,等了大約10分鐘,看見大概有20多名警察全部撤離,妻子說他們走了可以打橫幅了,我說那個柱子那兒還有一個,讓他走!等我們回頭的時候,那個警察也不見了,妻子準備抽出橫幅,我說:別急呀!那個地下道口站著一個,等他走了再打。我們還是來回踱著步,念著大法:「誰也不配考驗大法」,不一會工夫,那個地下道口站著的警察也不見了。

我們打出「法輪大法是正法」的大橫幅,當我們打出橫幅時,一位遊客正在身旁給他的孩子照相,他們被眼前的一幕驚呆了。打完橫幅後,我們把橫幅掛在柱子上,然後我們不驚不慌的走向地下通道,過一會另一同修打完橫幅也安全的撤離。

這次在北京證實法的經歷給我今後證實法打下了堅實的基礎:在任何時候都要冷靜理智;我們是來證實法的,堅決否定舊勢力的安排。現在回想起來,當時念動的是在法上,同時不承認迫害,這一念符合了大法,大法的威力就展現出來了!

二、廣傳真相資料、揭露當地邪惡

師父在2000年講法就要求弟子走出來證實法,講真相,在2001年我們這兒資料點很少,很多做資料的同修被抓,那個時候我們開始向世人散發傳單,開始發傳單還很害怕,我們有時一家三口出去,有時我上樓發,她們在下面掩護,或者她們上樓發我在下面看著。沒有真相資料,我們就在外面複印。一直到2002年,我就想證實法是自己的事,我不能被動的去做,我和妻子商量,買個複印機,有了這個願望,師父幫了我們,同修建議我買個筆記本電腦和打印機更合適。因為我對這些不懂,同修幫助買了筆記本電腦和打印機。我開始自己摸索做真相資料,幾乎沒有同修教我,證實大法的堅定信念幫了我,慢慢的這些技術問題都解決了。

我開始自己編傳單打印散發,當時做的最多的是天安門自焚真相,傳單洒遍了周邊的城市鄉村,大專院校和每個角落。發傳單前發正念,發完傳單後再發正念,這樣效果很好。隨著正法的推進,我們做真相深入到生活的方方面面,不只在居民區發,到菜場買菜也發真相資料,我先後到周邊的很多菜場發真相資料,生活中接觸的人給他們講真相,給真相光盤他們看,儘量不錯過機緣。

後來我們這兒換了片警,一次片警到我家來,我就給他分析天安門「自焚」真相,片警聽後說我講的有道理,從此後,該警察不但不迫害我們,而且還經常給我們「通風報信」,關鍵時刻多次保護大法弟子。邪黨惡人總想把我妻子抓去洗腦班,街道催促片警,該片警以各種理由就是不動,我主動的到居委會人的家裏,向他們說明不要參與迫害,後來在上面的壓力下,他們避開了片警,街道書記親自帶一幫人,通過小孩學校領導以談孩子學習為名把我妻子騙出來在路途綁架。後來我了解經過,我講過真相的其中一些人沒有參與迫害。我到孩子學校,通過這件事情向他們老師講真相,她們都很氣憤。當我指問學校校長為何這麼做時,他始終低著頭,一言不發,只以配合政府工作為自己開脫,同時表示不再參與這種事。我還把這種見不得人的迫害手段告訴校長的妻子,他的妻子也很震驚。

師父發表了《向當地民眾揭露當地邪惡》文章的評註後,我地區有一同修從我這拿了真相資料,在發真相資料時被邪惡監控,被抓到洗腦班。當我得到這個消息時,我面臨的兩難選擇,是站出來堂堂正正的按照師父說的「向當地民眾揭露當地邪惡」,還是按照人的觀念保護自己呢?我認真的學習師父的講法,去掉人的觀念,決定堂堂正正的走師父安排的路。於是以最快的速度寫好了揭露邪惡的文章投稿明慧網,在明慧網還未發表之前,我自己打印了200多份,把他們單位居民區發了個遍,第二天他們單位的人都知道這個事,議論紛紛,對邪惡震懾很大,他們單位領導看到揭露出的洗腦班的邪惡,開始擔心同修的安全,責成部門領導到洗腦班看望同修。

同時明慧網發表了我寫的揭露文章,消息傳遍了全世界,他們單位接到了海外各地的電話,有美國的、有加拿大的,他們單位領導對同修家人說叫你們的人別再打了。同時洗腦班也收到世界各地的電話,常人律師也參與進來啦,明慧網發表後,我和本地同修再次對迫害單位(舉報單位)發了真相。邪惡開始揚言要長期關押同修,結果在海內外同修的強大正念下,一個月就釋放了同修,後來同修回來後說:放他之前,有一個甚麼邪惡的頭頭要親自審問資料從哪兒來的?結果不幾天就放了他。

通過這個事情很多人明白了真相。從這件事中說明只有堂堂正正走師父安排的路才能否定舊勢力,帶著人心想保護自己是危險的。

三、 更深入的把講真相做的更好

進入2005年,隨著《九評共產黨》的發表,只發傳單已不適應正法的要求,因為《九評》做成光盤比較好,我和妻子商量能不能買個台式機,這樣刻錄方便些,由於邪惡的迫害,我們的經濟一直很緊張,在猶豫之際,妻子果斷的決定拿出她的「私房錢」買電腦,我很感動,我們到電腦城配了一台電腦,一直用到現在從沒出現毛病,兼容性非常好。我們當時對電腦不懂呀,我悟到師父只看我們的心,其實一切為我們準備最好的了。後來又配了彩打,其中的故事也感受到師父時時無微不至的看護。在這期間,我們主要做《九評》光盤,也覆蓋了很大面積。

隨著正法的推進和大法弟子不懈的講真相,世間的環境也在悄悄的發生變化。我從機關迫害到基層做工人,儘管我幹的又髒又累的活,作為一個修煉人,我從未感到失落,我的平靜的表現也贏得了同事的稱讚,他們佩服我的平和、大忍。我一到基層,單位書記就找我談話,我一開始就和他講大法的真相,後來把光盤和師父的講法給他看,他很認同,說:「你在家怎麼煉,都沒人管你」。他對共產邪黨迫害很反感,他要我保護好自己,說現在的壞人很多。

剛開始到基層,看到工人們一天到晚的埋頭苦幹,開始還覺的他們任勞任怨真好,後來才發現,這是邪黨和另外空間的邪惡控制人的結果,使他們一天到晚只顧幹活而沒有時間思考問題,我開始在法理上否定這種舊勢力的安排,不承認這種對眾生的迫害,發正念同時向他們揭露邪黨的罪惡。工人們和我慢慢的都建立了很好的關係,加上我電腦技術越來越好,我給他們修電腦,同時給他們講真相。記的有一段時間,工人們在做活前,大家聚在一起每天第一件事情就是大罵邪黨,罵完了再去幹活,每天都如此。有一次,一個工人在班組裏大聲喊:「法輪功萬歲!」人心大變啊。有一部份人退出了邪黨,但也有一部份人受無神論影響沒退,但多數人對邪黨有了認識。現在工人們自己的環境也寬鬆多了,與前幾年不可同日而語。

隨著環境的越來越寬鬆,我的安逸心也越來越重,當看到世人經過十年多的迫害,講真相還不明白時,就有一種灰心喪氣的心情,再加上由於迫害,我們有時基本的生活都感到困難,這十年由於舊勢力安排,很多人都富裕起來了,最明顯的就是幾年前,我們到小區發真相資料,小汽車還很少,現在就都停滿了。我不求世間的所謂的幸福,但當我要面臨世間生活的艱難時,有時就有一種莫名的苦惱,我記得為了生活,在最艱難的時期,我和妻子還擺過幾個月的地攤,那時候都沒有感覺苦,為甚麼現在感覺苦?我想這一切都不是偶然的,這也許是我們的修煉形式決定的,這也許就是要我們走的路,在最艱難的情況下走正我們證實法的路,我們的每一步都很關鍵,關係到眾生的得救。

還有一點,就是我漸漸的對電腦技術很執著,耽誤了很多時間,在不知不覺中變成了自己的愛好,我想這不行,要把大法和眾生放在第一位,真正的用心做好三件事,特別是講真相不能鬆懈。師父說: 「從大法弟子的責任來看,有許多事情還需要更深入的去做,特別是講清真相。更深入的把講真相的這件事情做的更好,關係到未來的人得法,關係到眾生的得救,關係到對舊勢力的否定,關係到消除邪惡與這場迫害,也關係到個人的圓滿。」(《各地講法四》〈二零零四年芝加哥法會講法〉)

我深知自己在做好三件事方面還很不夠,大法弟子要做的更好,才能救更多的世人,在這些方面一定要清醒,真正的肩負起自己的責任,不辜負「正法時期大法弟子」的偉大稱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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