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我的命運並不那麼美。二零零一年,我生完第二個孩子之後,村裏強迫做結扎手術。由於施手術者的低劣技術及低劣手術條件,導致我留下嚴重後遺症,器官發炎、尿血、貧血、傷口老不癒合。我的兩位同學勸我丈夫看在年幼的孩子的份上,給我看病,別把人耽擱了。勸了半天,丈夫的回答只有一個字:不!
十六歲在外打工的弟弟給我娘家郵回六百元錢,讓我看病。我媽只拿給我一百元錢,到我家還直發牢騷,說自己的命真不好,嫁出去的女,潑出去的水,生病了還要娘家人出錢管,你弟弟還沒有媳婦等等。我傷心地說:媽,你把錢拿回去,留著給弟弟娶媳婦吧。我媽拿起一百元錢,起身走了。
我的心涼透了,娘家人、婆家人、我自己選的丈夫都對我那樣絕情。我真看透這個世界,這個世上再也沒有值得我留戀的人了,死也無所謂了。唯一讓我放心不下的是我的兒子。
第二天,本村的一位大姐來到我家,勸我修煉法輪功。於是我一邊輸液,一邊看《轉法輪》。這本書太好了!我對大姐說:只有這本書能救我,輸液不管事。我把針拔了,扔到院子裏,以後再也不用藥了。就這樣,我走進了法輪大法修煉,沒用多久,我的病全好了。
我丈夫對我百般刁難,不論我做得多好,他總是打我罵我,有時喝醉了酒,罵師父罵大法。有時,把我像小雞一樣拎起扔到院子裏,或扔到大街上。他騎摩托車摔了腿,不能幹活,我每天伺候他。可後來他把掙的錢讓他媽收著,不給我生活費,並對我說:你以後別跟我要錢,自己去掙錢養活自己。後來我就自己出去掙錢,每逢趕集,我就到各個集鎮去賣花、賣魚,發真相資料。但心中苦悶不去。
此時,情乘機鑽我空子。
十年前,我去醫院看望一位病人,一位叫小飛(化名)的小伙子也來看望病人。他驚奇地說:姐姐,我怎麼看你這麼面熟啊,太面熟了!就像相識幾十年的老朋友。他是在讀大學生,他也和我一樣愛好寫詩,也常在我發表的那家詩刊上發表詩。我們談得很投機,真有一種千里遇知音的感覺。後來我們通過幾次電話。再後來便失去了聯繫。後來我修煉了。
當我被各種事情搞得焦頭爛額時,我沒有按法輪大法的要求去向內修自己,而是抱怨我的命怎麼這麼苦、所有不幸的事全讓我一個人遇上了、家裏人都跟我過不去。我的心太苦,沒人的時候常常偷偷的哭泣。
這時,失去聯繫十年的小飛突然給我打來電話,還是他原來的電話號碼。這樣,在我心中最苦的時候,我把小飛當作了傾訴的對像,把心裏的苦統統向他傾訴。小飛也為我憤憤不平,並勸說我、寬慰我。我心裏有了一個念頭:我要是能有像小飛這樣一個善解人意的丈夫多好。以後這個念頭強烈地在我腦子裏迴響。理智告訴我,我是一個修煉的人,不可以這樣想。理智和感情在激烈的搶佔我的大腦這塊地盤。我覺得自己的心備受折磨。
我強迫自己不去想他,擺脫情魔,忘掉情。慢慢的這種感覺淡漠了,沒有了。晚上打坐,天目中我看見自己在十八層地獄裏,全身被苦水淹沒,只有頭髮還露在水面上。有一隻大手把我抓出來。我知道我當時的境界已在地獄以下,是師父看我有悔改之意,把我從地獄再一次撈上來。
當我把小飛的話忘得連一句也想不起來的時候。晚上打坐,天目中看見我的腦袋裏有一個像樹根一樣的東西被師父給拔出去了。我的腦子一下子非常清醒、舒暢,再也不反映小飛的話了,他也不再給我發短信了。其實這都是我的心招來的情魔。
勸三退開始了,我也想打一個電話給小飛,勸他退黨團隊,但又怕引起他的誤會,又想也許他早換手機號碼了。所以幾次想打又放下了。
一天打坐,天目中我看見小飛從一排刀尖上向我爬過來,對我說:姐姐,你救了那麼多人,為甚麼不救我?姐,你忘了嗎?當宇宙走到成、住、壞、滅的最後時刻,我是你那世界裏一根純淨的草,是我纏醒、喚醒了你,叫你聽到主佛的呼喚。我們一同下世來到人間,在這五千年的輪迴中,我一直在尋找你,每接近你一步,我都爬那世俗冰冷的刀尖。幾年前給你留下的電話號碼,就像風箏那根線那麼一點希望。你救救我吧!咱們一同回到咱們那美好的世界中去。
這時我看見我曾是百合世界的王,也就是百合仙子,在大穹走向成住壞滅的最後階段,我世界的眾生都毀滅了,我趴在泥水中等死,我身邊的一根草,纏住我的腳,我醒了,我聽到宇宙中一個洪亮的聲音:誰願隨我下世救度眾生?我趕緊向主佛請願:我願隨主佛下世正法,救度眾生。那棵草對我說:我也一同去人世間,如果我迷在人世間,你一定不要忘了救我。
我明白了。我趕緊給小飛打電話。十年了,他的手機號碼一直沒有變,他一直在等著我救他。我勸他三退,他很順利地退了團和隊。
其實,我們身邊的人,無論是對你好的還是不好的,都是和你緣份很深的人,對你好的人,你不要對他存在太深的愛,對你不好的人,你也不要恨他,他們都在等你救度,萬事要以法來衡量,而不是以自己的感受去衡量。
其實在博大的宇宙大法中,我們經歷的太渺小太渺小了,可是師父為我們承受了很多,給予我們的卻是宇宙之主的榮譽。沒有師父的慈悲呵護和點悟,我們不可能走過這一關又一關。弟子唯有做好三件事,才能對得起師父的救度。待到他日圓滿時,喜看百合滿天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