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正念的一點初淺認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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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一零年七月十六日】為甚麼一些同修在監獄、勞教所被迫害的很嚴重,而一些同修遭受的迫害就比較輕?說到底就是正念足不足的問題。可是甚麼是正念足、甚麼是正念不足,自己以前在認識上一直不是很清楚。

我在二零零零年被迫害勞教,在邪惡瘋狂迫害時,為了反迫害曾經絕食和有過激的舉動。之後邪惡對我的迫害就減輕了很多,以致常人勞教人員見我在裏面的待遇,以為所有的法輪功都有這種待遇。

在反迫害中,我心中牢牢記住了「放下生死,就是神,放不下生死就是人。」(《澳大利亞法會講法》)這句話。我心中有一念,師父一定會保護我,師父一定能保護我。而且在有生命危險時,我在心裏喊師父保護我。雖然過激的行為是不符合大法法理的(請同修不要採用任何過激的方式反迫害),是不被師父承認的,師父還是保護了我。因為我放下了生死之念,因為我在有生命危險時知道喊師父保護,所以我在邪惡瘋狂迫害時闖了過來。在一定層次上證實了師父的法的同時,也暴露了我對法的認識不足的一面。

前不久,明慧上登了一篇同修的體會:同修在監獄反迫害絕食時,感覺自己心性不穩時就停止絕食,然後,背法、在法理上提高認識,出現怕心時,發正念消滅它。當他每次反迫害出現怕心時,他就針對怕心發正念,每當他消滅了自己的怕心,邪惡針對他的囂張的迫害,都在無形中被解體了。最後他不但不需要服奴役,而且可以在裏面堂堂正正煉功。他證實了師父所講「沒有了怕,也就不存在叫你怕的因素了」(《精進要旨二》〈去掉最後的執著〉)這個法。

我妻子也曾經被迫害,在勞教所邪惡妄圖「轉化」她。邪惡們採用了她們屢屢得逞的慣用手段,對她強行「攻堅轉化」。把她單獨關在一個地方,幾個包夾,幾個警察,每天放那些攻擊大法的錄像對她進行洗腦。白天放、晚上放,加上包夾的兇狠、警察的歹毒,很少有人能闖過關的。可是,妻子抱著「一個心不動,能制萬動」(《精進要旨二》〈去掉最後的執著〉)的正念,在心中不吃這一套,眼裏不看這一套。對於邪悟者的說詞,在心裏一概排斥,不進行反駁,不進行探討。在關鍵時對邪悟者棒喝:「你不配提我師父的名字,你不配說自己是修煉者,你也不配和我說話」。據說過去這些邪悟者,有時達不到目地會對大法弟子行暴行惡。可是她們在我妻子的正念對待下崩潰了,從此再也沒人來「幫教」、「轉化」了。另一方面,妻子對包夾、警察人的一面向來都是慈悲善待,表現出的是一種祥和的心態,這種善的力量使惡人怎麼也惡不起來。

而我在勞教所卻是以一種針鋒相對的姿態對付他們,雖然也達到了減少迫害的目地,但在修煉的境界上明顯相對低了很多。如果我能像她那樣慈悲善待一切眾生,在放下生死之念的同時,能用祥和慈悲的力量化解一切,那結果一定會更好,可能會救度更多的眾生。

我知道,有很多同修在勞教所也反迫害,起初也表現的很堅定,最後不是沒挺過來被「轉化」,就是被迫害得很嚴重。為甚麼呢?我想既是正念足不足的問題,又是法理清不清的問題。

師父在《精進要旨二》〈去掉最後的執著〉中告訴我們:「在過去一年中,學員自身的業力、對法的認識不足、在難中還有放不下的執著,在痛苦的過關中不能用正念對待等等,都是被邪惡加重迫害的主要原因,也是邪惡真正破壞法的根本藉口。」

反思自己這麼多年走過的路,對照師父的法,發現自己對師父有關講法的理解幾乎是空白。

首先,執著一大堆。其中,第一次遭迫害出來後,由於自己沒有向邪惡妥協,當地同修把我當作常人的「英雄」加以崇拜,自己心裏很受用。第二次遭迫害,雖知道努力去找自己的執著心,可是始終對這些執著心去的不徹底、不乾淨。其次,在過關中沒有用正念去對待。沒有想到自己是大法弟子,應該走的是師父安排的路。師父教我們發正念,自己卻對發正念不夠重視,且發正念的質量不高。這些都是我的不足。

以上是本人現階段對正念的一點初淺認識,能起到拋磚引玉的作用足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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