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最近一段由於時間緊和工作、環境的變化,我在講真相上懈怠了。慢慢的,自己好像變得很難開口講了,再後來簡直是講不好了,甚至所答非所問,講真相由過去的朗朗上口倒退到了頭腦裏沒有思路,不知道怎麼開口了。雖然表面上其它的正事讓自己也很忙,但我知道面對面講真相懈怠是因為自己有執著才造成的,滋養了的怕心和人的觀念造成的。自己明白這些原因,卻好像也突破不了似的,沒有了以前救人的緊急心情。儘管自己做不好心裏也很著急。
我有一個早期認識的同修,由於各自都忙,特別都有自己證實法的事得抓緊,再加上兩人住地相距較遠,所以我們很少見面。最近因為一些事情,我倆見面機會增多了。
這位同修在面對面傳神韻和講真相、傳《九評》勸「三退」方面做得相當的好。她講真相不是只對一個人,她講真相都是對著一群人講。看她講真相,我很受啟發,知道這是慈悲的師父讓她幫我。但因為他講真相通常是面對群體,所以開始我還有點「吃不消」,他講真相時我就發正念加持他。即使只在發正念,心裏也不穩。後來慢慢習慣了,再加上不斷的閱讀明慧網上大家的交流文章,使我受到很大啟發,於是我再次開始了自己面對面傳神韻、講真相之旅。
做了一些日子,感覺很好。因為怕有人知道神韻是大法學員講真相救眾生的項目從而對神韻產生抵觸,或看神韻光盤時會帶有固有的觀念影響效果,我只是給對方簡短介紹神韻。可是光盤發多了,又產生了新的執著心:覺的給世人發神韻光盤比面對面講真相來得痛快,也不用費口舌講真相了,這多省事!於是又執著發光盤,不想面對面講真相了。有一次騎車趕路,一個小飛蟲飛入我的眼睛裏,很難受,可自己還弄不出來,於是就找路邊的一位阿姨幫忙,費了好大勁,最後還是我自己把蟲子弄出來。我想給這位阿姨一張神韻光盤,打開包一看光盤發沒了,也沒給她講真相就離開了。事後一想這不對呀,給她講真相,直接勸她「三退」,當場就把人救了多好!救了再給神韻光盤看那就更好。想想自己現在為甚麼只願意發神韻光盤?是因為自己懶、怕麻煩,怕費力。想到這自己不禁一愣,我怎麼會人為的給自己救人增添舊的觀念從而增加救人的難度呢?當然傳神韻光盤要分人群,對那些不接受真相的可以直接給神韻光盤。這裏說的是因自己的舊「觀念」給自己講真相帶來的障礙,造成的不足。
離開那位阿姨,發現自行車車胎沒氣了,於是到一家修車鋪去打氣。這時觀念轉變過來了,立刻開始給修車的人講真相勸「三退」。開始我們聊當今中國的腐敗,然後我說:「在網上有退黨退團退隊的,有人給您勸過『三退』嗎?」他說:「有。」「那您退了嗎?」他答:「沒有,現在我已經不是了。」我說:「雖然你現在不是了,但小時候上學入團、入隊時已經打上印記了。再說,如果一個團夥殺人了,你是這個團夥的一員,人雖不是你殺的,但你也會受到牽連,受到懲罰的呀。」他點頭表示贊同。我接著說:「常言道,『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退了你也沒甚麼損失,說不定還會得到大的福份呢。現在社會狀況你也清楚,咱不都是圖個平安嗎?我給你起個化名叫『某某』退了吧!」他說:「還用化名?」我說「為了你的安全用筆名、化名都可以,神看人心,你心裏一想退就好使!」他連聲說:「好,好,我就相信你了!」我笑著說:「您就相信我沒錯!」
因為有講真相的心,師父就幫我找話題,有一次在公共汽車上講了大法真相,車上有人問:「法輪功真管事?」我十分肯定的說:「真管事!」還舉了一些發生在自己身邊的實例。乘客都不住的點頭。
在講真相的過程中,還能找出自己很多的不足與執著,去掉它。現在我覺的能如意的講真相救人真開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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