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母親又一次向弟弟提出退掉他入過的邪黨組織時,弟弟同意了。可是我們母女倆怎麼也沒想到,一年後他又入了那個邪黨,母親問起時他嘴裏卻蹦出這樣一句話來。「就是這張牌子,讓我免了一場災禍。」原因是他的上司利用手中的權力極不光彩的挪用公款和偷取其他教師工資,事情被一教師懷疑並發現後,隨之告到教育局,上面派人要調查,她上邊有人事先給她通了風。她想栽贓便想到了管後勤賬目的弟弟,說要後勤賬目和她的賬目核實一下。而學校發生的這些事也沒人告訴弟弟,她拿到帳本後再沒還給弟弟。結果上面的來調查,她自然的都推到了弟弟這兒。好在教師們公認弟弟的為人,不會是他幹的,於是也就作罷,來調查的人末了卻給弟弟扔下一句話;「看你是某某黨員,這事就這樣了,你先回去以後有事再說。」這就是邪黨邪惡的地方。
為此母親在對弟弟說起退黨之事時,弟弟就擰在那兒,那表情好像欠了邪黨的似的。於是我和母親發正念,清除他背後干擾他退出邪黨的邪惡因素。一年後對他提及退黨時仍舊如此。向內找與同修切磋是我們的親情太重。那就放下親情的發正念,第二年再向他提出時,從他神情中明顯的表露出對我們做法的一種對峙,到後來是有意的迴避。這使的母親和我困惑而又無奈,陷入一種自責憂慮中不能自拔。也深知向內找卻又找不出根本的癥結在哪裏?慢慢的我要自己不去再想這件事情,還那樣安慰母親:該給他做的都做了,他也不會去反對大法了,能留下來就行了。而母親卻說:總說聽師父的話,做好三件事,我們現在連自己的家人都勸退不了,做好甚麼了!
母親的話直刺我的心,對照母親反觀自己,我看到了自己那顆自私狹隘骯髒的心。一直以來對弟弟講真相是我最難的,每次都是母親在對他講我發正念,其實自己心裏真想對他講真相,可是一想到他那少有的性格與脾氣,思想中就會冒出很不好的念頭,那些放不下的人心與親情的執著,被觀念左右著被人表面的假相迷惑著,用常人的理來評判他對大法的認識。帶著這麼不好的念頭不純的心,怎麼能講清了真相救得了人?又怎麼能體現出大法修煉人的慈悲胸懷?那麼發正念能發揮出真正的正念的作用嗎?時間拖的再長又能怎樣?當我把這些講出來與母親切磋時,母親也說出了自己的執著。弟弟從小到大由奶奶帶著,長大後在父母身邊又沒有生活多久,在感情與其它方面自然沒有那麼貼近隨和,所以母親心裏總覺得虧欠了弟弟,她所能做到的就是回補,在許多方面都是很遷就弟弟,可是這對修煉後的母親來說就是要過的一個難關。
是慈悲的師父點悟,我們各自都找到了根本的執著。作為弟子,就是要聽師父的話,用心去救人,切不可用人心、人情、喜好、分別心及自己的觀念與執著去對待評判他們,那樣會使他們失去被救度的機緣。法理明白後,我們及時歸正自己,把弟弟當作救度的有緣眾生一樣,拋開自我觀念的束縛與人心的阻礙,有機會就對他講真相,讓他看大法資料,也仍舊對他發正念,同時母親又給他看了《轉法輪》。
在2009年12月下旬當母親以平和的心對他提起退黨之事時,他答應了而且對母親說了一句讓我們感慨與欣慰的話:我可從來沒反對過大法。
今天才將此事寫出來,也是在師父的點悟與鼓勵下寫出來的,弟子在此謝謝師父。合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