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大法 神奇祛病
九九年四月的一天,我為了祛病開始修煉法輪功。當時,每天堅持在石寶糧站壩子頭集體晨煉,白天集體學法、聽法或在家自修。
因為我的身體佷不好,全身都是病:甚麼神經衰弱、額竇炎、鼻炎、肩周炎、肺炎、腎炎、關節炎、支氣管炎、特別是腸胃痛的嚴重,吃也痛,不吃也痛,三天兩頭痛,一痛二吐三拉,還經常拉血,長期失眠,整夜不能睡覺,頭髮眉毛鬍鬚全白完,衰老進度快,老化速度快,經幾個醫院診斷,胃穿三個孔,已在做胃切除的準備。就因為病得很厲害,才走進大法修煉。
一開始煉功,師父就給我淨化身體,一連拉肚子一個月,身心得到了很大的淨化,第一次知道了病根的來源。身體得到淨化後,想吃就吃,生的、冷的、硬的,隨便吃,想走就走,不怕山高路陡,想睡就睡,不怕熬夜也不失眠。腸胃好了,消化系統正常了,皮包骨的身體一下子變得健康了,紅光滿面,體質、體力、體重都得到了快速增長,所有的這個病,那個炎症都不翼而飛了,走路生風,精神倍增,我幾十年來都從未享受過這樣的快樂生活。
在此無法用我內心的語言,報答偉大慈悲師尊給我第二次生命。我發自內心向師尊問好,永遠尊敬師尊,做好三件事,堅修到底,跟師父回家。
修煉六十天,戒掉四十年煙癮
我修煉五十多天就開始戒煙,戒了四、五天了,煙癮發了,慾望上來了,看見別人抽煙,我也想抽。一連抽了兩根煙,立即感到頭昏眼花,不能行走,只好倒在床上,可是卻感到那床連屋子和我一起在空中翻滾,越翻越快,越滾越快,立即感到天昏地暗。我實在堅持不住了,我當時心裏想:老師啊!是不是我抽那兩支煙的關係啊?如果是,我向師父保證,從今以後堅決不抽煙了。當我想完以上這些話後,馬上就停下來了,一切恢復正常。我吸煙四十多年了,香煙不過癮還要吃土煙才過得了癮,可這一瞬間就戒掉了,這使我的飲食進一步得到了增加,身體得到了更好的淨化。
師父再次救了我們的命
有一天我和鄭同修到鄉下的一個煉功點去切磋回來,走到小壩的半山腰時,迎面駛來一輛二十噸的桂林車子。我們三人坐的是三輪車,我們的車停靠在坡邊讓那輛大車,可那輛車偏偏要往我們這邊來撞,當即把我們的車撞在邊邊上去,如果撞翻滾下去,幾百米的高坡,想起來真是讓人後怕。我們悟是師父在保護我們,否則,就沒有命了。
向政府反映真實情況被綁架
大約在二零零零年六、七月,全縣大法弟子在古藺縣城體育廣場證實法,目的是向政府反映:法輪大法是正法,是佛家高德大法,對修煉者身心健康有奇效,教人修心向善,而法輪功修煉者是以真、善、忍法理來處處要求自己的好人。法輪功教導修煉者不參與政治,對社會、對人民有益無害。我們要求還師父清白,還大法清白,恢復我們正常的修煉環境。當天全縣來了七十幾名同修,全部被公安局、「六一零」(專門迫害法輪功的凌駕於公檢法之上的機構)強制帶到公安局的二樓會議室,並通知全縣各鄉鎮派出所「六一零」,把我們當成敵人一樣一個一個的審訊,第二天放了一批,我被非法關押三十七天。
寫信講真相遭抄家
中共利用手中的權力鋪天蓋地的鎮壓法輪功,利用一切宣傳機器栽贓、誣蔑師父和大法,我們就寫信講述法輪大法是佛家上乘大法,是性命雙修的功法,對社會、對人民有百益而無一害,要求政府還師父,還大法的清白,還我們的修煉環境等。七十幾名大法弟子用真名真姓、真地址,簽了名,蓋了章郵寄到古藺縣公安局,石寶派出所所長曾義收到信後,到我家翻箱倒櫃,搶去大法書籍、大法資料數量很多,把我家的寶劍也搶走了。
被關入洗腦班兩次
二零零一年元月份,古藺縣委、縣政府、政法委、「六一零」、公安局、檢察院、法院、司法局辦第一期洗腦班,各鄉鎮抽人參與迫害法輪功學員。石寶鎮的馬飛在一個月的洗腦班上惡毒攻擊師父和大法。因大法弟子堅持學法輪大法不放棄信仰,不寫保證書,洗腦班散了,馬飛卻不讓我走,也不准我一人單獨行走,待全縣大法弟子走完了的第二天,馬飛才派專車送我回石寶鎮政府。從洗腦班解散回家住了兩夜,我又被古藺公安局付傑等和石寶鎮派出所所長胡電波一夥,無緣無故的綁架到古藺看守所,關押我一百一十八天。二零零一年,我兩次被強制參加在古藺箭竹林場辦的洗腦班,受迫害兩個月。
遭迫害家破人亡
二零零零年,古藺縣看守所的所長熊軍、陳漢釗,公安局局長和盧長紅等十幾人把同是修煉人的妻子折磨得皮包骨,把耳朵整成重傷,流膿六年多。
二零零零年十二月,二零零一年元月,妻子兩次到北京為法輪功上訪,被警察把帶的背包、衣服、現金和日用品等全部搶光。因妻子不報姓名、住址,受盡了酷刑折磨,警察用電棍亂打她,打得妻子七竅出血。後因妻子始終不報姓名、地址,就被丟到北京無人煙的地方。
石寶鎮中共政府寫了一個通知,由財政所所長夏江奎送給我說:經黨委、政府研究決定,在我工資內扣除六千元錢去北京找我妻子的費用。在這期間我和妻子被關押在古藺看守所,兩個兒子因年幼無職業,無收入,無法生活,流浪在社會上。我的年邁的父母在家無依無靠,從此以後我一家人就真的妻離子散。兒子多次在古藺縣看守所請求見我們一面都未得到允許。
妻子被非法判刑四年,因她不放棄信仰,堅持信仰,受盡酷刑折磨,把她的手、腳、頭、嘴、耳、背都折磨的到處是傷,手臂都骨折了。周強、熊軍、陳漢釗、簡陽女子監獄的余志芳是迫害大法弟子的最兇的惡警。妻子被關在監獄時,就連釋放的最後一天都是從簡陽監獄八監區的隔離室出來的。把好好的人折磨成一個廢人才放回家。
二零零三年我又被非法判刑三年半,這樣我們一個好好的家就被他們迫害得四分五裂,父親因承受不住這樣的打擊,活活的氣死了,家裏要求放我回家最後看一眼父親都不允許,一個幸福和諧的家庭就這樣被迫害得家破人亡了。
我在四川省廣元監獄遭迫害
二零零三年十月,我因參加古藺縣大村鎮分水村的法輪功學員的交流,被「六一零」的陳漢釗和付傑等綁架到古藺看守所,強行給我加上為首者、組織者,策劃者的帽子,說我破壞法律實施,誣判我三年半牢獄,劉宗堂把我送入廣元監獄。
在監獄裏,我被強制看誣蔑大法的錄像和書籍,惡警李生泉,何文德,詹大隊長等指使那些刑事犯包夾來轉化我(即要我放棄修煉法輪功)。要坐就只能坐五寸高的塑料凳子,一坐就是幾十天,腰要直,頭要正,手平放在兩腿,要求眼睛不眨,身體不動,做不標準就挨打,要站就面壁站,一站就是幾十天,不分晝夜的站,這一幫值班去了,那一幫又來了,輪流看守,不准手、腳動,頭也不准歪一下,否則,就遭拳打腳踢。
一個監室二、三十個犯人看管一個煉法輪功的人,連吃飯,睡覺、進廁所都是跟著的。迫害最嚴重的是不准睡覺、不准吃飯,他們打人是在無人知曉的地方毆打,把嘴堵著,把人按在地上或床上,一直要打過癮,用他們的話說,「打過癮了就放手」,惡警在背後指使犯人打,只要忠實執行了,惡警就給那些打人的犯人們減刑。名曰「獎勵」。 那些打人的犯人說:「打人癮過了,刑又減了。何樂而不為呢?」如不配合、不轉化,全監室的人都受株連。
搜、找、搶、拿、無法無天的迫害
中共當局把我家作為重點,為所欲為的進行迫害、搜查、搶劫。無法把他們搜的、搶的次數記清,搶走的大法書籍,大法資料,私人財產也不計其數。石寶派出所換班所長曾義、雷青敏、胡電波、卲光輝、臨時聘用唐興龍、馬飛、綜治辦楊林、武裝部長楊康、古藺「六一零」付傑等人想來我家就來,想拿甚麼就拿甚麼,想搶就搶。特別是二零零一年、零二年、零三年,他們經常到我家抄家、搶劫,一進門不問青紅皂白,不出示任何手續就開始把床鋪翻個底朝天,把所有的箱箱櫃櫃翻個面朝地,我兒子的密碼箱鎖起外出了,付傑橫不講理的把它錘爛了,甚麼也未找到。雷青敏搶走我和妻子的身份證至今未還。連我住女兒家,陳正龍、邵光輝、吳柱軍一夥都追到那裏去把《轉法輪》一書給搶走了,還有我私人的銀製品、玉製品、銅幣也被這幫惡警、惡人搶走了。沒隔多久他們又來搶,來時氣勢洶洶,去時氣燄囂張,來時不出示證件,走時不辦理手續,(只有兩次抄家有手續)。
流離失所
二零零九年皇曆二月十五日,古藺縣、東新鄉的資料點被破壞,古藺縣「六一零」周強與東新鄉黨委書記、派出所的彭松、賴千、王傑、張旭東、徐付平、二郎鎮派出所的惡警,搶走了資料點的電腦、打印機和大法資料、書籍、耗材等。當時抓了十五名大法弟子,第二天放了七、八個。綁架六名大法弟子到古藺看守所迫害。
在迫害期間,惡警又要迫害我們全家人。我們家三個人包括妻子、大兒子和我流浪在外。他們採用追查、找、抓,晝夜不停,遍布崗哨,從此我們全家再一次失散,流離失所。全家就靠我退休工資過活,而當局竟然殘酷地把我的僅發三分之一的退休工資扣光了,還要在廣州、福建、雲、貴、川全國各地追捕。
我和妻子、長子是惡警追捕的對像。老母親無依無靠流浪社會。家裏的房子是土、木、瓦結構,因我們十多年的被抓、被關、被逼進洗腦班、被判刑,無人維修,現已破爛,歪斜,漏水,變成危房,無法居住。因此目前的狀態是:家破人亡、退休養老金被扣,生活來源被卡,造成一無立身之地,二無養命之源,三無住、無吃、無穿、還要天天防抓,在精神上,身心健康上受到極大摧殘和打擊,無法用恰當的語言表達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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