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中共邪黨開始迫害法輪功,把按照「真善忍」法理修煉的上億善良民眾推向了政府的對立面。很多大法弟子本著善念,自發的向各級政府部門反映法輪功教人向善,造福社會的真實情況,希望能儘快結束這場浩劫,但結果是被投入大牢。於是越來越多的法輪功學員直接走向天安門護法,講述真相,呼喚正義良知。
二零零零年六月二十八日清晨,我和兒子坐火車到達了北京,然後轉乘公交車去天安門,在車上結識了好幾位來京護法的大法弟子。此時的天安門廣場,遊人稀少,醒目的停著幾輛依維柯警車,整個廣場籠罩著一種沉悶肅殺之氣。不時的遠遠看到廣場某處有人拉出橫幅,喊出「法輪大法好」,但他們很快就被疾駛而來的警車帶走了。我從包裏拿出一個寫著「真善忍」的小橫幅,遞給身旁的兒子,七歲的兒子馬上用一雙小手高高舉在頭前;我和一位同修拉開了寫著「法輪大法」四個神聖大字的大橫幅,奮力喊出:「法輪大法好!」「法輪大法是正法!」「還我師父清白!」一聲又一聲,正義的呼聲在廣場的上空迴盪。
武警很快趕過來,搶奪我們的橫幅;警車鳴叫著衝過來,跳下了一夥便衣,他們兇狠地撲過來,對我們拳打腳踢,我被抓著頭髮拖上警車,兒子也被帶了上來。很快警車上就裝滿了大法弟子。我們被送進天安門派出所,被帶到一間屋子裏。這裏已經關了好幾位大法弟子,有白髮蒼蒼的老人,也有我兒子這般的幾歲孩童。警察對我們進行搜查、盤問、威脅。我們無怨無恨,滿懷洪大的慈悲,善意的給被謊言迷惑的警察們講清法輪功的真相,堅定的維護大法。警察們既無奈又佩服的嘆道:「真是一個師父教出來的啊!」
我看著堆在地上的大法橫幅,心疼不已。這條「真善忍」小橫幅和那條「法輪大法」大橫幅,是我們離家的前幾天,丈夫一筆一畫傾注心力寫成的,他一邊為我們母子出行作準備,一邊說:「等學生考卷批完上交後,我就出發進京護法。」我看著橫幅上神聖無比的「法輪大法」、「真善忍」這幾個大字,告訴他:「我要把橫幅帶回來!」
我趁警察離開的空隙,把那條「真善忍」橫幅迅速拿起遞給了兒子,再拿「法輪大法」橫幅時,警察闖了進來,要從我手上搶奪橫幅。一位同修立刻走向前與我緊緊抱在一起,橫幅護在我倆的胸前。其他的大法弟子毫無懼色,義正詞嚴的阻止惡警搶奪橫幅。兒子用小手牢牢的捂住藏在身上的橫幅,小臉漲得通紅。
我們被警察強行分開、帶走,臨別前,一位老年大法弟子從拎包裏掏出一塊糕點遞給兒子,愛憐的說道:「快吃了吧!」這位不知姓名的老大娘,千里迢迢來到北京,只是為了說一句真心話,也被抓了進來。
我和兒子被警察帶著,東拐西拐,不知要被帶到哪裏去,但是我們的心裏卻很坦然,毫不畏懼。走著走著,最後居然站在了派出所的外面。我的橫幅被惡警留在裏面了。我拉著兒子就往裏闖,大聲喊著:「法輪大法橫幅還沒還給我呢。還我橫幅!」這時,安插在附近的便衣圍了上來,惡言惡語,推推搡搡。我們只好離開了。
在返回的火車上,由於沒買到坐票,我和兒子擠在兩節車廂中間的夾道裏。不知過了多久,慢慢有人下車了,我們終於可以坐下。周圍的旅客看我們母子這麼辛苦,問我們這麼熱的天氣,出門做甚麼。我就告訴他們法輪功被冤枉的真相,真善忍的美好,兒子拿出了一直藏在身上的「真善忍」橫幅給他們看。這時一個文靜的年輕女子擠過來,她看著寫著「真善忍」的橫幅,眼含熱淚。原來她是西安的大法弟子,也是來北京向有關部門反映法輪功的真相,結果被關進「駐京辦」,單位派的幾個人把她帶回來。那一刻,我們的心緊密相連。
就這樣,這條「真善忍」橫幅被我們從北京帶回了家;後來,我們夫妻一次次遭受迫害:綁架、抄家、判刑,而這條橫幅卻一次次躲過劫難,保存了下來。再後來,我在獄中幾經生死,奄奄一息回到家裏,意外的發現這條橫幅還在,感到驚喜而欣慰。
隨後的日子裏,我拖著被迫害致殘的身體,和兒子一起等待丈夫從獄中歸來。歲月雖然艱難,但我深知自己是跟隨師尊走在神路上的大法徒,一個七歲就能在天安門廣場高舉「真善忍」橫幅的小弟子是有勇氣和媽媽一起闖過任何關和難的。事實上,我們走過來了。
時值世界法輪大法日徵稿,我凝視這條橫幅,回顧十年證實法之路,眼前浮現出當年丈夫俯伏書寫的身影,耳邊似乎又迴盪起「法輪大法好」的呼聲,以及後來獄中經歷的日日夜夜,特別是,在一個法輪大法日的清晨,放風場裏,我們幾個大法弟子圍站成一圈,雙手打著大蓮花手印,齊聲高呼「法輪大法好!法輪大法好!法輪大法好!」
法輪大法好!這是我們億萬法輪大法弟子的心聲!經歷了十年的殘酷迫害,我們大法弟子不但沒有倒下,相反,我們卻更加堅定、更加成熟,更加穩健的走在助師正法的光明神聖之路上,把法輪大法的美好福音傳遍世間、天上。
(二零一零年明慧網「5.13法輪大法日」徵稿選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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