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初得大法 即遭魔難
我是一九九九年六月開始修煉的法輪功學員。得法初期,我的悟性很低,老同學送了我一本《轉法輪》,我拖了一個月才讀完。
那時候的我是一個爭鬥心、虛榮心都很強的人。忙著追求幸福的生活,自以為憑著自己這點聰明勁兒怎麼也得混出個樣來。對大法的認識只停留在感性上,覺的大法挺好的。老同學每次見到我就問:「怎麼樣了?看完書了沒有?開始煉了嗎?」看的出他挺著急的。
我和另外一位女同學就隨他去了幾次煉功點。不到一個月這位女同學就能雙盤腿打坐了。我也不甘示弱,心想,我也要盤上腿。讀過一遍《轉法輪》後更堅定了我的信心。但每次盤不到十分鐘就疼的把腿拿下來,為了逼迫自己堅持住,我就用皮帶把自己盤上的腿捆起來,這樣再疼我也拿不下來了,可我疼的眼淚直流,這樣就堅持煉了磁帶的A面,半個小時,其實是熬過來的。
也許師父看到了我的毅力,儘管對法的認識不高,但還是給我清理了身體,第二天我發高燒,雖然身上很燙,但我照樣忙裏忙外的打點著生意,一點兒也不累。悟性很低的我過了好一陣才發現,唉?!怎麼我的胃病好長時間都沒犯了?我從上初中的時候,就得了胃病,以前只要一喝咖啡就得疼上幾天,因為父母是從越南過來的,家裏有喝咖啡的習慣,可我只能聞聞那咖啡的濃香味,再饞也不敢喝。家裏甚麼胃藥都有,俗話說:久病成太醫,我對各種胃藥的使用都可以成專家了,現在都不需要了。
有一次,打坐的時候,我忽然感覺手腳都不見了。執著心還很多的我就能達到這種入定的狀態,真是不可思議,後來才知道是慈悲的師尊在九九年「七•二零」以前用力推了我一把,讓我加深對大法的正信。
沉浸在得法喜悅中的我還不到兩個月,一九九九年「七•二零」邪惡就開始迫害大法,電視上連天批判,我心裏很難過,那麼好的師父,那麼好的大法,為甚麼會遭到如此的誹謗?那半年多的時間我感覺很憂傷,有時走在路上都會莫名的掉眼淚。
二零零零年的春天,老同學說,咱們不能再這樣坐下去了,咱們得跟政府去反映反映,大法教人做好人,沒有錯!我看到師父在為眾生承受著巨大的業力,老同學邊說邊流淚,我被他打動了。雖然我很願意為大法鳴冤,但從沒想過要去上訪,因為我從不認為自己是個中國人,從我小的時候,我那信奉天主教的媽媽就總是說中共是個惡魔。我一直埋怨爸媽怎麼把我生在中國,一家人在這兒生活的很尷尬。我當時學法不深,不像其他同修悟的法理深,但我就想,大法師父教人做好人、祛病健身,招誰惹誰了?咱就站出來說句公道話,有啥不可以的?它要抓就抓,我才不怕呢!
因為當時很多同修都有這個心願,去跟政府反映,於是我們就邀約了幾個同修一起去,沒想到第二天去了幾十人。中共邪黨非常緊張,那次上訪我的老同學被作為組織者非法送去勞教了,而我們幾十人也被非法關押了一個月。回來後,又不斷的遭到警察的騷擾,後來甚至有七、八十歲的老年同修一到所謂的敏感日,就被非法關押幾天,或被送洗腦班、或被勞教。警察們沒有任何法律依據。這就是邪黨所犯下的罪惡。我對這個政府完全失望了,我要遠離這個地方,我要到國外找我的親戚。後來的一段時間,我都在等待簽證,並使盡人的聰明想法子出國,可偏偏嘗試了幾次,都不行。
二零零一年一月二十三日,中共炮製了「天安門自焚」偽案,又一輪打壓鋪天蓋地而來,學法不深、又沒有經過政治運動的我,再也承受不住了,我給惡人寫了「保證」,又把大法書交了,給自己的修煉留下了污點。由於我對大法的感性認識和人心執著,走了彎路(已在明慧網發表嚴正聲明),但大法的根卻依然深深扎在我心靈的深處。
二、師父慈悲喚我歸道
一直出不了國,我就想,去不了外國,回咱老家,總還行吧。特別是見到從勞教所出來的老同學,他那雙秀氣的像女孩子一樣的雙手被勞教所繁重的勞動折磨的跟個農民一樣。我發瘋一樣的要想離開大陸,只要能離開,去哪兒都行。
我於二零零三年在友人的幫助下,在老家找到了一份工作,並打算在那兒安身。離開大法的幾年是我生命中最灰暗、最痛苦的日子,我的人生如陷在泥濘中一般,常人式的聰明並沒有給我帶來快樂,我甚至清楚的知道自己在造業、在毀自己。我有一次夢到自己在一個老鼠的地洞裏穿梭,到處是污穢,骯髒的空氣,周圍的人都被灰塵一樣的黑東西包裹著,我注意到上方有一個明亮的地方,抬頭一看,怎麼?那不是一起上訪而被非法關押的同修嗎?他們在一片溫暖柔和的白光籠罩下,而我卻墜入了世俗,回想起那時能為大法站出來鳴冤是何等的殊勝,得法的日子是多麼幸福啊!
一次,我翻看一本佛教的書,忽然我的意念中反映出一個清晰的概念:那是修煉副元神的,而法輪大法是修煉主元神,是真正度人的法。我吃了一驚,怎麼腦子裏會忽然跳出這麼一個信息。
我又聯繫上了老同學,他說聽說我走了,再也不回來了,很難過,以為再也見不到我了。他很小心的說,這裏有師父的一篇講法,你想看嗎?我說好啊,於是他就給我傳了《二零零三年元宵節講法》,我一口氣讀完,於是又想到了明慧網,這個大法網站對我來說是如此的親切。那時迫害剛開始時,我上去過一次,我迫不及待的跑到網吧,居然上去了!於是我沒日沒夜的看明慧網同修的文章,看了很多很多。然後把師父的經文都打印下來學。
隨著學法,我如夢初醒,大法的法理不斷的清晰了,這才知道,咳!原來修煉是這麼回事啊!我那時只能算是走近大法,並未真正走入大法。我還沒來得及實修,迫害就發生了,我還不懂甚麼是實修、怎麼實修。那次去和同修上訪,我《轉法輪》就只讀過兩遍,還有師父在各地講法讀過二、三本。被非法關押期間,當同修知道我才讀過兩遍書就出來證實法,都佩服我悟性高,其實我哪兒有那麼高的悟性,那時的我就是講個義氣,我認準了大法好,那麼老同修怎麼做,我就怎麼做,那時不懂要重視學法,要以法為師,所以在修煉的路上摔跤就難以避免。
我默默的對師父說,這次我要從新開始,好好學大法,做一個真修弟子。我要按大法、按真、善、忍,歸正自己的一思一念。
在從新回到大法的期間,我得到了一位越南同修的幫助,他從很遠的地方來探望我,給我帶來了煉功帶。我很懊悔曾經寫過「保證」,但認識到沉溺在懊悔中也是一種執著。
從學法中我體會到師尊無量的慈悲,常常學的淚流滿面。回憶自己幾年來走過的路,讓我明白了其實師父一直沒有放棄過我,有些事情回憶起來感覺確實很離奇。我知道當我得法的那天起師父就給我從新安排了人生的道路,我非常感激師尊的救度,這種感激很難正確表述,只能深藏於心。
三、放下自我 證實大法
我還有甚麼理由怠慢呢?通過學法,明白了師父要我們做好三件事,一切都在其中。通過學法,我明白了要救度世人。
我決心回大陸,不管生活怎樣艱難,我都要回去。我整個的觀念都改變了,我曾經極力想離開那個地方,而此時我又極力的想回到那兒去。我曾經埋怨父母選擇在中國生活,而此時我感到自己生於中土是何等的幸運。正如《西遊記》中作者寫道:「夫人身難得,中土難生,正法難遇:全此三者,幸莫大焉」。我的老同學常說:你是最幸運的越南人了!是啊!我也是這樣認為,自己多幸運啊!過去歲月中曾經因為外籍身份而遇到的種種磨難,都是值得的。
就在此時我有了一個「意外」的工作機會,我知道是師父看到我有這顆心就給我安排。
我剛去這個地方工作,就遇到了「生死關」。要求每個人都要做一份試題,相當於政治審查,其中有一道題就是讓你對法輪功表態。我當時想,這怎麼填?但又一轉念,你邪惡不配來考驗我,今天這份卷子上我不會寫一個字的,我只給師父交答卷,大不了這份工作我不要了。大家看到我把此視為「生死關」是不是有些誇張,其實大法弟子放下生死,不完全是讓你都得去面對危險,這份試題是針對大法來考驗學員的,我是不能做的,在此放下名、利也是放下生死。死也許要簡單一些,兩眼一閉,修煉人知道自己的歸處,是不會害怕的,而生可能就難多了。每個活著的人都需要有經濟來源,這份工作,對我來說確實很重要。
我當時沒有用強硬的態度表示反抗,但那位負責人一看我的表情就說:「算了算了,你也甭做了,省得我們花時間,算你過了!」我會心的笑了,因為我明白了師父說的:「念一正 惡就垮」(《洪吟二》〈怕啥〉)
四、講真相
在講真相過程中,我高興過、快樂過、也傷心過、消沉過。最開始的時候是給家人和朋友講,我家就我一人修大法,但家人都很理解我,這是我最大的欣慰。
有一次,閒聊時,我哥哥對我說:「某某的老公居然入黨了!真傻啊!我跟他說我們家的人都退了,你還入?!」我馬上問哥哥,你甚麼時候還能見到他?哥說:「下週,他請咱全家吃飯,你去勸勸他吧。」我那天如約的去了,見到這位大哥,我就跟他講宣誓入黨的危險及天象的變化,並送了他一碟真相光盤,他欣然接收了,他及他的太太、女兒都退出了邪黨。過了一年,我聽哥哥說這位大哥因為患晚期腸癌,查出病因後,才三個月就離開人世了。聽到這個消息,我懵了好一陣,才緩過神來,倒吸了一口冷氣,還好,他退了!人生無常,他才四十六歲!那次在一起吃飯見到他時,怎麼會想的到呢?這件事情讓我領悟了師尊說的快救人,也許有的人陽壽快盡了,卻還沒聽過真相,而每一個人在善與惡之間,都要表態,他的真正的生命才可以有未來。
還有一次,我給一個旅行社的領隊講真相,他聽後只是開玩笑的說:「我被共黨洗腦這麼多年,你這一席話又給我洗回來了。」過一段時間,再見到他時,他忽然把我拉到一邊,嚴肅的問我:「嘿,你幫我退了沒有?我在越南某景點收到法輪功傳單,我都看了,你幫我聲明退團了嗎?這太重要了!」我從心底為這個生命的得救而高興,也感慨越南同修們的配合,大法弟子真的是一個整體。
再次感謝師尊的慈悲,給了我這次機會與同修們交流,很慚愧這是我修煉後的第一篇交流文章,給師父交的第一份答卷。與精進的同修相比,我差的很遠,但還是寫出來與大家交流,有很多不足之處,請同修慈悲指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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