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身患絕症欲尋短見
馬忠波的娘家在哈爾濱市賓縣賓安鎮,她在那裏出生、長大,後來嫁到哈爾濱市阿城區阿什河鄉。
以前她身體多病,特別是左腿總是疼。一九九八年,她左腿疼的很厲害,就到省醫院和哈醫大檢查,被確診為腰椎間盤突出和左側股骨頭缺血性壞死。當時配一付藥就得花兩千多元,加上以前多次誤診、誤治,為治病她已經花了近萬元。從此她拄上了雙拐。可是吃了半年藥,病不但沒治好,反而加重了,到年底兩條腿都疼起來,拄雙拐都不能走路了。
一九九九年二月,經人介紹馬忠波到哈爾濱北方股骨頭壞死研究所張連喜醫生那裏看病。由於她不能走路,是她姐姐把她背上樓的。到了樓上,馬忠波疼痛難忍,就在地上爬來爬去。在那裏她被確診為雙側股骨頭壞死二期,開一付藥就花掉兩千多元。醫生說:八個月後才能拍下一個片子。
馬忠波一聽,心裏就涼透了:這張診斷書對她來說簡直就是一張死亡判決書。八個月的醫藥費就得上萬元,到哪兒去借呀?她心力交瘁,終日以淚洗面。家人多方打聽,都說這病是絕症,即使能治也要花掉十來萬元。馬忠波徹底絕望了:為了給自己治病,家裏債台高築,把房子都賣了,還能借到錢嗎?她把六歲的女兒送回娘家撫養,想在過年時回娘家一趟,和父母、女兒再過一個團圓年,然後就……
二、喜得大法獲新生
回到娘家,母親天天服侍她,從西屋背她到東屋,又從東屋背她到西屋。過去馬忠波患有結核性胸膜炎、膽囊炎、心肌炎、肩周炎等十來種病,現在也因全身血脈不通而變的更加嚴重。病痛使她白天黑夜睡不著覺。每個夜晚她都蒙著被哭,想死又撇不下年幼的女兒,真是叫天天不應、喚地地不靈啊!
就在馬忠波走投無路之際,八十歲的姥姥由表弟領著來看她,讓她到姥姥家煉法輪功。那時馬忠波不相信法輪功能祛病,只是想自己從小在姥姥身邊長大,臨死前再和姥姥生活一段時間。就這樣她去了姥姥家。
那是正月二十一,姥姥拿出一本《轉法輪》讓她看。馬忠波翻開這本書,一讀就被書中的法理折服了:這是一本天書啊!人世上咋有這樣的寶書呢?這麼多年咋就沒人告訴我呢?馬忠波用了兩天半時間,就把《轉法輪》讀完一遍。之後每天晚上,她都讓表弟用兩輪車推著去煉功點學功。
只去了三個晚上,到第五天早晨,馬忠波就覺的自己好像已經沒有病了,就叫人把高跟鞋拿來。說來真是神奇,她穿上鞋下地,當時就能走了。馬忠波興奮的大叫:「我腿不疼了!我能走了!」她邊喊邊笑,周圍的人都愣住了。
不久,她的丈夫把她接回家。家裏從新蓋上房子,一家人從此過上了其樂融融的幸福日子。
三、醫生讓她說句公道話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江氏集團和中共相互利用迫害法輪功,一時間謊言鋪天蓋地,矇蔽了很多世人。
二零零零年四月,馬忠波去哈爾濱市北方股骨頭壞死研究所取片子。醫生見她像正常人一樣走路,驚訝的問:「你不是那個雙側股骨頭壞死二期,讓人背著來的患者嗎?」馬忠波說:「是啊。」
醫生一查病歷,見她只抓了一付藥,就說:「這不是用藥的結果。快說說,你搞甚麼『歪門邪道』了?」馬忠波說:「我沒搞甚麼歪門邪道,我是煉法輪功煉好的。」醫生說:「你既然出現這樣的奇蹟,可電視上說法輪功不能祛病,你為甚麼不站出來說句話呢?」馬忠波頓時臉紅了,慚愧的低下了頭。
回家後,馬忠波拿著CT片子和診斷書去了阿城區信訪辦。到了信訪辦,馬忠波問:「政府為甚麼撒謊,說法輪功不能祛病?」她把自己煉法輪功後身體出現的奇蹟告訴工作人員。
誰知她講完後,卻被惡人送到區「六一零」(江氏集團為迫害法輪功專門成立的凌駕於法律之上的非法機構),接著又被送到區公安局。在鐵的事實面前,「六一零」和公安局的人無言以對,只是警告她不許上訪。
馬忠波越想越不對勁兒:這麼好的功法任人誣蔑,我不能坐視不管啊!她決定進京上訪。父親聽說女兒要進京上訪,就說:「誰不去,你也得去。你的命都是法輪大法給的。你就是死在北京咱家也不後悔,只當你癱瘓時死了。」
四、進京上訪遭迫害
二零零零年六月,馬忠波進京上訪,要為大法說句公道話,結果卻被阿什河鄉派出所押回來,關進阿城區第二看守所。
在非法關押期間,馬忠波絕食,要求無罪釋放,管教就找來阿城區醫院的大夫給她強行灌食。大夫把灌食管從馬忠波鼻孔往裏插,插了幾次都插不進去,都從嘴裏出來。有一次插管竟然插了七次。每次插管時,馬忠波鼻涕、眼淚都要淌出來,真是痛苦不堪。更為邪惡的是,惡警在灌的食物裏故意加進鹽和酒,加鹽的目的是讓馬忠波渴,加酒的目的是為了所謂「化掉她身上的功」。最後一次灌食,醫院大夫把加酒的食物灌進去,管一拔出,食物全噴出來,噴了那個大夫一身。他們怕出事擔責任,急忙跑了。
就這樣,馬忠波被關了兩個多月才放出來,惡警趁機向她家人勒索了三千五百元錢。
五、受酷刑生命垂危
二零零零年十月,馬忠波再次進京上訪。在中南海警衛署,惡警用電棍打她,她也沒有屈服。阿什河鄉派出所再次把她押回來,關進阿城區第一看守所,不久被非法勞教一年,送到哈爾濱市萬家勞教所非法關押。
在萬家勞教所三大隊,馬忠波抵制「轉化」(即放棄修煉法輪功),被惡警強迫坐了三天鐵椅子。惡警不讓她晚上睡覺,還把她關進男隊,為此馬忠波絕食抗議。
二零零一年六月,勞教所逼迫法輪功學員寫放棄修煉的保證書,把女學員抓進男隊迫害。馬忠波被四個男警和一個女警揪著頭髮在地上拖著跑。惡警對她連踢帶打。她的後背和雙腳都被拖壞了,腳後跟都磨出了血。馬忠波被關進男隊九天,罰蹲一天兩宿。她的右腳開始化膿潰爛,腫得比鞋都大。惡警只得給她穿男管教的舊鞋。馬忠波蹲不下去,惡警就把她兩隻胳膊吊在二層鋪上,直到馬忠波疼昏過去才把她放下來,醒過來接著罰蹲。惡警還逼迫馬忠波坐硬板凳,一坐就是幾天幾夜,臀部都坐爛了,膿血和褲子粘在一起。但惡警不讓洗,也不讓她睡覺。
從男隊出來,馬忠波就開始發高燒,腳爛的二十多天不能正常走路,天天得讓別人給她捎飯。也不知道是被踢的還是怎麼迫害的,乳房開始腫起來。馬忠波吃不進東西,還嘔吐,渾身長滿了疥瘡,疼的她整夜不能睡覺。即使這樣,馬忠波白天還被惡警逼著幹活,編亞麻袋,挑牙籤。二十多天後,她的乳房爛成個大洞,淌了半盆膿血,裏面全空了。勞教所把她送到哈爾濱市某醫院診斷,確診為乳腺癌。
當晚,勞教所就通知阿城區「六一零」和公安局接人。第二天,馬忠波就被家人接回去。
六、煉功二十天,垂危之人再獲新生
當時馬忠波被迫害的骨瘦如柴,渾身無力,生命危在旦夕。
聽說馬忠波回來了,村裏人都來看她。一看她這副樣子,都認為她不行了。鄰居大姐說:「你不說股骨頭壞死是煉功煉好的嗎?有本事你把這乳房也煉好了,咱全村都信法輪功。」
本地有個女同修來看馬忠波,見她這種情況,就把她接到自己家。到同修家的當天,同修問她煉不煉功?當時馬忠波站著都發抖,虛弱得像灘泥似的;乳房紅腫淌著膿,腋下和胳膊都是大包。馬忠波想:自己是煉功人,有師父在管,怕甚麼?就說:「煉。」
四套功法做下來後,原本虛弱的她竟然渾身輕鬆了,有勁兒了,紅腫的乳房也一下子消下去了。同修的丈夫目睹這神奇的變化,連聲稱奇,說:「我要不是親眼所見,誰說我都不信。」
在同修家學法煉功近二十天,馬忠波身體就徹底康復了。回家那天,正趕上她的公公過六十六大壽,親朋好友都來了。他們見馬忠波紅光滿面的回來了,全都驚訝不已。鄰居大姐豎起大拇指說:「法輪功就是好,咱全村都得服。」
七、法輪功又一次救了她
到了年底,阿城區「六一零」和公安局又找藉口把馬忠波抓走。
馬忠波被抓時,八歲的女兒兩隻小手死死的抓住車門不放,大聲哭叫,讓惡警把她也抓去,她要和媽媽在一起。
鄉親們看到這種情景,不少人落淚了,紛紛指責惡警蠻不講理,無故抓人太缺德。村裏人都知道馬忠波過去得過的各種病,都知道她家為她治病已經債台高築、陷入絕境。她是在走投無路的情況下煉的法輪功,結果煉好了。也都知道馬忠波是在勞教所被迫害得奄奄一息時被警察送回來的,人都不行了,馬忠波還是煉法輪功煉好了。法輪功給了馬忠波兩次生命,為此她說句真話「大法好」就該蹲拘留、送勞教嗎?人不行了就送回來,回家煉好了再抓走,這叫甚麼世道啊!
馬忠波再次被關進阿城區第一看守所。因環境惡劣,她在以前勞教時患的疥瘡又犯了,乳房也開始潰爛,流膿淌血,生命再次出現危險。所長怕她死在裏面,就給她辦了保外就醫。
回家後馬忠波堅持學法煉功,不幾天病全好了。
八、令人稱奇的事
二零零七年三月份,三十六歲的馬忠波懷孕,順利生下一個十分健康的女孩。高齡妊娠並能順產,令醫生十分驚訝。孩子生下來第二天,馬忠波就能給小孩哺乳,且奶水充足。左側那只曾患過乳腺癌的乳房,同另外那只正常的乳房一樣分泌奶水,小孩吃起來沒有絲毫區別。如果不了解根底,誰會相信那可是曾經流淌膿血並爛成空洞的乳房啊!
鄉親們再次見證了大法的神奇,都說:馬忠波如果不是修煉法輪功,別說這次生小孩、給小孩餵奶,很可能幾年前她就不在人世了。
好人都知道感恩。馬忠波是好人中的好人,她更知道感恩。她比誰都清楚,當她身患絕症、因走投無路而欲尋短見的時候,是法輪功給了她新的生命;當她被勞教所迫害的奄奄一息,隨時都會被死神拖走之際,是法輪功再次給了她新生;當她因看守所迫害而舊病復發、命懸一線的關鍵時刻,是法輪功又一次救了她。法輪功是她生命的全部,她能不感恩嗎?
目前,馬忠波正忙於做她該做的事。不管邪黨怎麼迫害,她也要把自己親身見證的法輪功的美好與神奇,告訴給廣大世人,用真相破除邪惡謊言,救度更多更多的有緣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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