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邵麗紅,是蛟河市實驗小學退休教師,於九六年喜得大法。這之前,我家人口多,僅靠我一人的工資維持七口之家的生活。雙方四個老人,經濟緊張,家務繁重。我原本就體弱,長期操勞更是雪上加霜,整天昏昏沉沉,吃不好睡不好。造成嚴重的風濕痛、肌肉痛,最後啥都幹不了,簡直痛不欲生。得法後,我的身心發生翻天覆地的變化,完全變成另外一個人了。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中共全面迫害法輪功,我真的不敢相信這些事實。到了省城,親眼目睹了一切。回單位後領導天天找「談話」,三天兩頭「了解情況」。攪的我不得安寧,無法安心工作。我對領導說:我信仰法輪功是合法的,這種迫害是違法的、錯誤的,將來參與者是要受到懲罰的。
由於對中共邪黨認識不清,還對其抱有幻想。
在二零零零年正月十四我去北京上訪。中途被警察劫持回蛟河市看守所,又關進拘留所。室內寒冷。我們煉功,拘留所所長王玉珠帶著警察,用白塑料管子抽打我們,又打耳光,把我們每兩個人用一個腳鐐銬在一起,又逼迫我們跪在走廊冰冷的水泥地上六個小時。幾天後,腳鐐把踝關節磨爛,行動不便,為此我們不得不減少飲食減少去廁所的次數。半個月過後,我又被他們非法關押十五天。我家裏的兩個八十多歲的老人顫顫巍巍到拘留所看我,可警察連面都不讓見。這個期間家中被勒索五千元錢。片警李金哲私自搜去四百元錢,至今不還。
二零零零年四月下旬,片警李金哲又竄到我家,以所謂「了解情況」為由,找我談話。我告訴他我如何學法煉功並按「真、善、忍」標準要求自己做好人的情況。可這些居然都成了迫害我和劉掛梅、李德生的「證據」。 我和劉掛梅對警察提出質疑,惡警還是非法拘留了我半個月才放回家。
二零零零年七月二十日,我被非法關進洗腦班被強制洗腦。白天集中洗腦,晚上放回家。因我孫子有病,需要我照顧,我未去洗腦班。片警察李金哲領幾個警察來,欲劫持我,鄰居們實在看不過,出面說了公道話,警察才悄悄溜走。
二零零零年十月初,又辦班強制洗腦。這次是全封閉式的,迫害二十天。男女老少被關在一室。很多大法弟子的家屬十分不滿,去洗腦班要人。惡黨迫害的藉口說是「怕你上北京」。
二零零零年十一月,在我市的大街上出現了法輪功真相傳單,警察就把我從單位劫持到公安局,連打帶罵刑訊逼供讓我承認傳單是我所貼所發。我被折磨了四、五個小時。下班時間已過,家裏人各處找我,非常擔心我。
二零零一年正月十六日,警察以查真相資料為名,到我家亂翻,又把我劫持到公安局。政保科的一個副科長金某某,對我又踢又踹,抓頭髮撞牆,打耳光,並揚言他可以勞教我一年。就這樣,我被劫持到吉林省女子勞教所,強制洗腦,從事繁重的奴役性勞動一年。我整天在包夾監控下,耳邊響的是啪啪的電棍聲和謾罵聲,在超強勞動和反覆洗腦迫害下,導致我身體每況愈下,心動過緩,血壓偏低。熬過了整個一年才回到家。
二零零三年蛟河市松江法會的召開,引起邪惡恐慌。片警武勝利和一刑警邀功心切,沒有任何合法的手續和理由又對我家進行非法搜查,並將我綁架。我老伴和閨女與警察講理。武姓惡警察拽住女兒頭髮,連踢帶打。我老伴見狀抓住他手制止,這小子竟然抄起木棒揮舞起來,對老伴進行毒打。我老伴被打的肋骨疼痛十多天,連翻身起炕都困難。當時小孫子嚇得直哭。我連驚帶嚇,心臟病復發,全身抽搐。警察野蠻至極不覺理虧,反而說我的家人「妨礙」他「執行公務」。
後來我老伴去公安局找幾次都無人接待。
二零零五年十月十二日,片警於樹槐又和幾個警察到我家非法亂翻,造成我的心臟病再次復發,全身抽搐。即使這樣,他們仍舊把我劫持到蛟河市看守所。在場的犯人都感到氣憤:甚麼人都抓,有病都不放過!
二零零五年十一月八日,中共惡警察把我非法劫持到吉林省女子勞教所迫害。我被迫害的心臟、胃腸都出問題,吃不下東西。邪惡勞教所的田所長、侯志宏副大隊長、王麗華惡警等找人強制給我插管灌食迫害二十多天。他們連拖帶打,把我的頭、胳膊和腿按住暴力插管灌食。因為我不配合,造成兩個鼻孔出血,血淌到醫務室地上,一直淌到勞動車間。一連幾次都是這樣。幾個大法弟子指責邪惡這種野蠻行為,楊樹娟四、五個警察電棍電和毒打。惡警察王麗華把我拖出去,抓住我的衣服領子在雪地上又拖又拉,把我的襯褲磨出兩個窟窿,皮膚也被磨破。到醫務室我已經昏昏沉沉,她還是不放過,又狠狠的搧了我兩個大耳光。
由於中共對我的長期迫害,我的身體已經相當虛弱。二零零六年二月二十一日我被送入省公安醫院,診斷出我患萎縮性胃炎、心肌勞損、腸梗阻等。我被注射許多不明藥物。四月十九日又被送回黑嘴子女子勞教所七大隊繼續迫害。
這時的我走路摔跟頭,身體極其虛弱,見到食物就噁心、反胃、嘔吐。每日三餐,管教還一定讓我去食堂吃飯。
一年後我回到家中,身體已經十分弱,臉色蠟黃,瘦的皮包骨。通過學法、煉功才逐漸得到恢復。
在我被「勞教」期間,我那疾病纏身、白髮蒼蒼的父母,焦急的盼望自己的女兒能平安,能早日回家為他們養老、送終。然而,二老未能等到我回家就相繼離開了人世,他們的願望成了永遠的遺憾。
二零零八年九月二日早晨四點剛過天還沒亮,我老伴去買菜剛走,蛟河市教委孫書記和派出所姓戴的警察就闖入我家要綁架我,把我的小孫子嚇的直哭。我與他們講理,他們連外衣都不讓我穿就把我綁架了,將我劫持到設於市看守所斜對面的基督教堂附近的長樂敬老院的「洗腦班」迫害。此次洗腦班是由吉林省和蛟河市「610」策劃,國保大隊實際操作。
洗腦班採全封閉式,蛟河市「610」及警察局、猶大和各單位派來的人多方負責,對我們進行非法強制洗腦。他們關押迫害我,又拿子女的工作和我本人的退休金相威脅,逼迫寫所謂「保證」。十天後才讓回家。當時這裏租用的餐具和被褥足夠一百人使用。過後得知,我老伴買菜回來發現我不見了,十分著急,到公安局、教育局、街道、村委會各處尋找,並且打電話向親戚、朋友各處詢問。
這以後,我還多次遭到過蛟河市教育局、警察的騷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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