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吉林蛟河市退休教師多年來遭受的迫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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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一零年四月二十三日】(明慧通訊員是吉林報導)邵麗紅是吉林省蛟河市實驗小學的退休教師。一九九六年修煉法輪大法後走出被多種重病纏繞痛不欲生的悲慘生活,從此堅信大法、堅信大法師父。一九九九年大法遭無端迫害後,她毅然堅修真善忍,為此十多年來多次被綁架,兩次被非法勞教,第二次勞教被迫害致各種重病復發骨瘦如柴,生命垂危。以下是邵麗紅自述被迫害的經過。

我叫邵麗紅,是蛟河市實驗小學退休教師,於九六年喜得大法。這之前,我家人口多,僅靠我一人的工資維持七口之家的生活。雙方四個老人,經濟緊張,家務繁重。我原本就體弱,長期操勞更是雪上加霜,整天昏昏沉沉,吃不好睡不好。造成嚴重的風濕痛、肌肉痛,最後啥都幹不了,簡直痛不欲生。得法後,我的身心發生翻天覆地的變化,完全變成另外一個人了。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中共全面迫害法輪功,我真的不敢相信這些事實。到了省城,親眼目睹了一切。回單位後領導天天找「談話」,三天兩頭「了解情況」。攪的我不得安寧,無法安心工作。我對領導說:我信仰法輪功是合法的,這種迫害是違法的、錯誤的,將來參與者是要受到懲罰的。

由於對中共邪黨認識不清,還對其抱有幻想。

在二零零零年正月十四我去北京上訪。中途被警察劫持回蛟河市看守所,又關進拘留所。室內寒冷。我們煉功,拘留所所長王玉珠帶著警察,用白塑料管子抽打我們,又打耳光,把我們每兩個人用一個腳鐐銬在一起,又逼迫我們跪在走廊冰冷的水泥地上六個小時。幾天後,腳鐐把踝關節磨爛,行動不便,為此我們不得不減少飲食減少去廁所的次數。半個月過後,我又被他們非法關押十五天。我家裏的兩個八十多歲的老人顫顫巍巍到拘留所看我,可警察連面都不讓見。這個期間家中被勒索五千元錢。片警李金哲私自搜去四百元錢,至今不還。

二零零零年四月下旬,片警李金哲又竄到我家,以所謂「了解情況」為由,找我談話。我告訴他我如何學法煉功並按「真、善、忍」標準要求自己做好人的情況。可這些居然都成了迫害我和劉掛梅、李德生的「證據」。 我和劉掛梅對警察提出質疑,惡警還是非法拘留了我半個月才放回家。

二零零零年七月二十日,我被非法關進洗腦班被強制洗腦。白天集中洗腦,晚上放回家。因我孫子有病,需要我照顧,我未去洗腦班。片警察李金哲領幾個警察來,欲劫持我,鄰居們實在看不過,出面說了公道話,警察才悄悄溜走。

二零零零年十月初,又辦班強制洗腦。這次是全封閉式的,迫害二十天。男女老少被關在一室。很多大法弟子的家屬十分不滿,去洗腦班要人。惡黨迫害的藉口說是「怕你上北京」。

二零零零年十一月,在我市的大街上出現了法輪功真相傳單,警察就把我從單位劫持到公安局,連打帶罵刑訊逼供讓我承認傳單是我所貼所發。我被折磨了四、五個小時。下班時間已過,家裏人各處找我,非常擔心我。

二零零一年正月十六日,警察以查真相資料為名,到我家亂翻,又把我劫持到公安局。政保科的一個副科長金某某,對我又踢又踹,抓頭髮撞牆,打耳光,並揚言他可以勞教我一年。就這樣,我被劫持到吉林省女子勞教所,強制洗腦,從事繁重的奴役性勞動一年。我整天在包夾監控下,耳邊響的是啪啪的電棍聲和謾罵聲,在超強勞動和反覆洗腦迫害下,導致我身體每況愈下,心動過緩,血壓偏低。熬過了整個一年才回到家。

二零零三年蛟河市松江法會的召開,引起邪惡恐慌。片警武勝利和一刑警邀功心切,沒有任何合法的手續和理由又對我家進行非法搜查,並將我綁架。我老伴和閨女與警察講理。武姓惡警察拽住女兒頭髮,連踢帶打。我老伴見狀抓住他手制止,這小子竟然抄起木棒揮舞起來,對老伴進行毒打。我老伴被打的肋骨疼痛十多天,連翻身起炕都困難。當時小孫子嚇得直哭。我連驚帶嚇,心臟病復發,全身抽搐。警察野蠻至極不覺理虧,反而說我的家人「妨礙」他「執行公務」。

後來我老伴去公安局找幾次都無人接待。

二零零五年十月十二日,片警於樹槐又和幾個警察到我家非法亂翻,造成我的心臟病再次復發,全身抽搐。即使這樣,他們仍舊把我劫持到蛟河市看守所。在場的犯人都感到氣憤:甚麼人都抓,有病都不放過!

二零零五年十一月八日,中共惡警察把我非法劫持到吉林省女子勞教所迫害。我被迫害的心臟、胃腸都出問題,吃不下東西。邪惡勞教所的田所長、侯志宏副大隊長、王麗華惡警等找人強制給我插管灌食迫害二十多天。他們連拖帶打,把我的頭、胳膊和腿按住暴力插管灌食。因為我不配合,造成兩個鼻孔出血,血淌到醫務室地上,一直淌到勞動車間。一連幾次都是這樣。幾個大法弟子指責邪惡這種野蠻行為,楊樹娟四、五個警察電棍電和毒打。惡警察王麗華把我拖出去,抓住我的衣服領子在雪地上又拖又拉,把我的襯褲磨出兩個窟窿,皮膚也被磨破。到醫務室我已經昏昏沉沉,她還是不放過,又狠狠的搧了我兩個大耳光。

由於中共對我的長期迫害,我的身體已經相當虛弱。二零零六年二月二十一日我被送入省公安醫院,診斷出我患萎縮性胃炎、心肌勞損、腸梗阻等。我被注射許多不明藥物。四月十九日又被送回黑嘴子女子勞教所七大隊繼續迫害。

這時的我走路摔跟頭,身體極其虛弱,見到食物就噁心、反胃、嘔吐。每日三餐,管教還一定讓我去食堂吃飯。

一年後我回到家中,身體已經十分弱,臉色蠟黃,瘦的皮包骨。通過學法、煉功才逐漸得到恢復。

在我被「勞教」期間,我那疾病纏身、白髮蒼蒼的父母,焦急的盼望自己的女兒能平安,能早日回家為他們養老、送終。然而,二老未能等到我回家就相繼離開了人世,他們的願望成了永遠的遺憾。

二零零八年九月二日早晨四點剛過天還沒亮,我老伴去買菜剛走,蛟河市教委孫書記和派出所姓戴的警察就闖入我家要綁架我,把我的小孫子嚇的直哭。我與他們講理,他們連外衣都不讓我穿就把我綁架了,將我劫持到設於市看守所斜對面的基督教堂附近的長樂敬老院的「洗腦班」迫害。此次洗腦班是由吉林省和蛟河市「610」策劃,國保大隊實際操作。

洗腦班採全封閉式,蛟河市「610」及警察局、猶大和各單位派來的人多方負責,對我們進行非法強制洗腦。他們關押迫害我,又拿子女的工作和我本人的退休金相威脅,逼迫寫所謂「保證」。十天後才讓回家。當時這裏租用的餐具和被褥足夠一百人使用。過後得知,我老伴買菜回來發現我不見了,十分著急,到公安局、教育局、街道、村委會各處尋找,並且打電話向親戚、朋友各處詢問。

這以後,我還多次遭到過蛟河市教育局、警察的騷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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