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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津雙口勞教所早期對法輪功學員的迫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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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一零年四月二十一日】天津市雙口勞教所被中共貼上了所謂「部級現代化文明」勞教所的標籤。事實又是怎樣的呢?不妨來看看曾經被非法關押在那裏的法輪功學員的親身經歷,從而了解中共的所謂「現代化文明」的真實含義。

金玉其外的人間魔窟

天津雙口勞教所位於天津市北辰區引河橋。其外部看上去就像一個軍營。二零零一年前後,這裏有五個大隊,每個大隊八個班,九十六個床位,實際容納一百五、六十人。沒有床的只能睡地板。冬季陰面不供暖,幾十人就睡在陰冷的監室裏。由於陰暗潮濕,被關在這裏的多數人都生了疥瘡。蒼蠅、蚊子終年不斷,「四害」之一的臭蟲在這裏多得無法形容,夜裏隨便一抓,就能捻死幾個。

法輪大法學員被關在二樓,終年不供水,平時大家都是到車間裏去洗漱。每逢過年,一連幾天不讓大法學員下樓,喝生水都很困難,根本無法洗漱。可平時又有幹不完的活,沒時間洗,所以身上長了許多蝨子。有一個學員在自己身上抓了一百多個蝨子,學員戲稱這裏的「飛機(蒼蠅蚊子)、坦克(臭蟲蝨子)狂轟濫炸。」

然而,監室的外觀卻偽裝的很巧妙:床上鋪的是雪白的床單,平平整整,綠色軍被四稜見線,豆腐塊樣的毛巾、完全一樣的牙膏牙刷整齊劃一,但這些全是擺樣子、應付上面來人檢查的!根本就不允許學員使用;「規範」的作息時間表只不過是一紙空文,這裏只有「作」而沒有「息」。

勞教所規定大法學員只准夜裏十二點以後才允許抱被休息,實際大多數學員每天都要幹到凌晨三、四點鐘,六點又被喊起來出工。更有甚者,幹到天亮活都沒有幹完,連「放茅」(裏面把入廁稱為放茅)的時間都沒有,周而復始。

為了從勞教的大法學員身上榨取更多的利潤,惡警指使「人頭」(即牢頭獄霸,均是紋身刺字,如兇神惡煞,都是與某個隊長有關係或是打起人來心狠手黑的傢伙)給學員施壓,完不成奴役勞動任務就對學員進行毒打,二中隊中隊長姚來春就堂而皇之的說:「臭勞教,一天睡兩個小時就足夠了。」「不要忘了你還有一個小名叫勞教。」

二中隊的指導員甄潤仲經常恐嚇學員:「你幹也得幹,不幹也得幹,出了事兒,你去死也得給我頂。你死了,我給你花九十九塊錢一燒,北倉(火葬場)我有熟人,不用排隊,到那兒就燒,我給他一百,他得找我一塊,這一塊我還買一包方便麵呢!」像這樣威脅恐嚇學員的事情,在勞教所極其平常,司空見慣。

大法學員遭受了無數的肉體和精神迫害。二中隊副中隊長何軍經常對已經熬夜很多天的大法學員說:「怎麼樣?考慮考慮吧,把活收了,今天的活不用幹了,去睡覺吧!」意思就是你只要考慮寫悔過,就可以去睡覺。二中隊的小隊長李華經常在後半夜把幹完活的學員找去進行所謂的「談話」,其實就是不讓學員睡覺,對大法學員進行折磨,妄圖摧垮學員的意志,迫使「悔過」。學員們常無奈的開玩笑:「幹吧,要相信政府,政府不會讓我們乾二十五個小時的。」在這裏,「痛痛快快放個茅,甜甜美美睡一覺」竟成了奢望!

四中隊指導員常建平曾在年底所謂「獎懲大會」上說「讓學員們吃飽吃好!」而事實呢,大法學員每天只有五個拳頭大小的饅頭,早晚是黑的,中午稍白一點,而且饅頭裏經常出現老鼠屎!摻了自來水的稀飯,米粒屈指可數。菜是腐爛、發霉、變味的白菜,根本不洗,放在水裏一煮就算了。因為根本吃不飽,一到半夜,大家都餓得沒有了力氣,然而勞教所卻規定:凡是堅修大法不「轉化」的學員一律不許購買方便麵等食品。輪到「改善」伙食(只是吃大米飯而已,每人分到的米飯少得可憐,而這也只是一年中才有的幾次)對大法學員來說,就是肯定要挨餓的日子!

在這樣極其惡劣、充斥紅色恐怖、無法無天的環境裏,雙口勞教所所長鄭金東卻恬不知恥地說:「這裏的條件是最好的!」

跳梁小丑的一次大暴露

二零零一年九月十三日,天津市勞教局的一個姓張的局長親自坐鎮,給四名堅定的大法弟子開加期處理大會。勞教所所長鄭金東在大會上吼道:「今天他們四個頑固分子(指被非法加期的周向陽、黃敏、李良、韓英四位大法弟子),有的雖沒有到期,但是提前給他們加期,等你們都到日子了再加期,我們已經等不了了!勞教是有政策,加期最多只能加一年,告訴你們,加滿一年你也走不了,褚繼東不就是個例子嗎?禮拜日(二零零一年九月九日)已經給他辦了解教手續,但是他仍然走不了!就地給他辦班,還不「轉化」,就地逮捕,然後撤捕,再勞教三年,再加期一年,那就是四年。兩次,你就看不到二零零八年的奧運會了!我看你這一生有幾個八年?我老了,退休了,我們還有年輕的,讓你的一生就在這裏度過!」(當時褚繼東已被非法勞教三年,身處何處不詳)

鄭金東手指著那四名大法弟子,陰陽怪氣、色厲內荏地說:「馬上就給他們加期、調所,調到哪裏,我這裏不想說,反正是調到一個不如我們這裏的地方,因為我們這裏的條件是最好的!」他念完對四名學員的加期決定,就用嚎叫的警車把他們非法劫持了。

大會剛結束,大法學員李學紅站起來高喊:「張局長,我要反映大法學員遭受迫害的情況!」話音未落,兩個彪形大漢(其中一個叫於強,另一個不詳)立刻將李學紅摁倒,一大隊鄭某(指導員)馬上指揮喊道:「把他嘴給堵上,腿摁傷了我負責!」而那個張姓局長對此視而不見,聽而不聞,無動於衷,仰靠在椅子背上,把臉扭向了一邊。

天津市北辰區檢察院駐勞教所的岳某曾經在二零零零年年底減期大會上講:「凡是勞教所給法輪功學員加期的我們都支持,凡是勞教所給法輪功學員減期的我們都批准!」

面對邪惡的殘害,大法弟子巋然不動

在這個納粹集中營式的人間地獄般的「部級現代化文明」勞教所裏,惡警及打手們沒日沒夜、無休止的非人折磨、迫害大法弟子。他們利用學員奴役勞動時間,用最大音量反覆播放污衊法輪大法的錄音,對學員進行精神摧殘。學員不聽,他們命令四個勞教人員手摁著大法學員的頭,強迫學員聽,並強迫學員背誦其中的內容,每天寫「思想認識」,學員稍有不從,動輒就是打罵、電棒等肉體折磨。

一中隊的樓上,長期有四個打手,其中一個叫平永利(外號小六)的多次說,「鄭隊說了,胳膊、腿打傷了沒事,只要不打死就行。打悔過一個獎勵我們20天!」話語中充滿了血腥味。面對如此邪惡瘋狂,大法弟子巋然不動,使得邪惡黔驢技窮。

以下是部份大法弟子的簡單情況:

周向陽:曾遭受無數次的非人折磨。一次,某隊長要用電棒電他,他一聲不響,突然電流回走,那個惡警被電到了,電棒掉在地上摔碎了。周向陽拒寫「悔過」,曾絕食8天半。惡警狠狠的毒打他,周向陽當場暈了過去,腿都直了。事後,連班裏的「人頭」對他都佩服得五體投地,伸出大拇指說:「向陽是我大哥!」

李良:天津市河東區人,大學畢業,身體瘦小單薄,一介文弱書生。剛被挾持到勞教所時,被打成了血人,洗了三次臉還是滿臉血污。進樓是被用棍棒打上去的,整個臉都變形了,以前認識他的人都認不出了。在勞教所兩年多,受到各種刑罰。一次惡警何軍脅迫他蹲在地上,腳踩著他的後背,用電棒電他。他一聲不響,忍受著巨大的痛苦。他的兩個姐姐也因修煉大法被勞教。

韓英:天津市寶坻區農民,曾遭受無數的慘不忍睹的非人折磨。一次惡警魏巍(已調到薊縣勞教所)把他堵在水房裏,一連打了六七十鎬把,臀部被打得皮開肉綻。打完後問他寫不寫悔過書?韓英斬釘截鐵的說:「就是不寫!」韓英的妻子門會豔因堅持修煉被判刑四年;他的姐姐和嫂子也都因修大法被勞教,家裏只留下一個五歲的女兒韓宇楠。

黃敏:長期被惡警罰熬夜,連看著他的勞教犯都熬不住了。一次黃敏打坐煉功,惡警發現後用電棒電他,黃敏依舊坦然不動!

二零零一年九月十三日,黔驢技窮的勞教所將以上四名大法弟子非法挾持到天津市薊縣勞教所開山採石。在這前後,雙口勞教所已陸續轉走二十多名大法弟子,多數不知去向。八月二十六日,五中隊的唐堅等學員開始絕食抗議,九月二十五日,一中隊的張祥駿、王建會、童德山、高景義、李學紅等學員陸續絕食抗議,後來發展到十二人,最後全體大法弟子集體絕食!

王世淵:天津大學博士生,山西人,多次遭受惡警及流氓打手的毒打和體罰。二零零一年十月的一天,惡警師光逼他寫悔過,被王世淵拒絕。氣急敗壞的師光吼道:「今天你只有兩條路,一是寫悔過,二是吃我二十鎬把」,最終文弱的王世淵被惡警師光狠狠地惡打了二十鎬把。

劉瓊:天津市東麗區人,不知挨了多少次的毒打。有個打手叫王洪生(是勞教所所長許長青的親戚),勞教前是個屠夫,因為心狠手黑,大家背地裏管他叫「屠夫」。王把劉瓊狠狠地打了一頓,第二天還要繼續再打,可是當劉瓊被迫脫下褲子準備挨打時,「屠夫」竟再也下不去手了:劉瓊的屁股早已被他打得皮開肉綻,令人慘不忍睹!

段凱揚:天津市大港區一名技術員,在單位裏是業務骨幹。打手們在毒打他的時候,他想起了童年時父親打他的情景,事後他說:「孩提時老人家打我,和現在一比,那哪是打我呀?!」他的妹妹段津津被非法勞教三年,在勞教所受盡非人折磨,絕食三次,第三次長達五十六天,曾被送進精神病院進行迫害。他的兩個姨媽劉彩華、劉菊華各被非法勞教三年,在北京關押時來例假,兩天兩夜不許穿衣服,鮮血染地;他的兩個姑姑因為大法上訪,一個被勞教,一個流離失所;他的表弟張偉也被勞教;他的父母被公安通緝,流離失所。

何軍:在一中隊遭無數次毒打,以至被打致殘,臉被打得變了型,至今嘴不能完全張開,只能張開一公分。一名張姓警察見到何軍扶著牆壁步履艱難的去廁所,讓其脫下褲子,一看,遍體鱗傷,體無完膚。

黃禮喬:天津市河東區人,工程師。惡警王某整夜整夜的毒打他,連看管他的「人頭」都伸出大拇指:「黃禮喬,好樣的,硬漢子,就是不怕打!」

朱剛:天津人,工程師,原來健壯魁梧的他被折磨得已不成人樣。一次,惡警魏巍和王某等一夥惡警用棉被把他裹住,用電棒電他。怕他出聲,惡警又要堵他的嘴。朱剛淡淡地說:「不要堵我的嘴,我不出聲!」

朱剛的岳父老孟原在天津市委黨校工作,因堅修大法,偌大的年紀,也遭受了無數的罪。

唐堅:在五中隊時,惡警王某打他的嘴巴,足足打了一百分鐘,是一個值夜班的勞教犯孟某給暗自計時的。二零零一年八月二十五日,勞教所召開所謂例行的半年總結大會。每次這樣的大會,惡警們都要惡毒的污衊大法,唐堅堅決不參加。惡警們就用透明膠條將唐堅五花大綁,把腿用膠條粘住,又用膠條封住嘴,臉朝地趴在禮堂門口,一直到大會結束。當年九月十三日,在有勞教局局長張某親自坐鎮的給四名大法弟子加期處理大會上,他們又用這一方法將唐堅粘住,趴置在禮堂。唐堅從八月二十六日開始絕食,韓亞德也隨後開始絕食。

王建會:天津市薊縣人,二十六歲,農民。在三中隊時,中隊挖空心思,想利用親情麻痺他的思想,瓦解他的意志,動搖他的信念。他愛人來看望他,勞教所教唆他愛人要軟硬兼施,並安排住宿。王建會給她講了自己在勞教所所承受的非人折磨、種種迫害、所吃的苦難。他說:「我來這幾個月,挨了一輩子都沒挨過的打,它們把我打得實在受不了了,曾經想一死了之,就這樣我都沒有寫悔過,你來了,我就寫了嗎?」他愛人聽完,一頭撲在他的懷裏,再也沒說一句話,只是一個勁的痛哭。在王建會絕食期間,勞教所叫來了他的家人。他母親跪在地上央求他吃飯。王建會說:「我吃飯你們就放心嗎?我在這裏邊每一分鐘都有生命危險,每一分鐘都在遭受迫害,我吃了飯,你們就能放心嗎?」他母親聽後想了想,站了起來,再也不勸兒子了。據王建會講,他在準備用生命捍衛大法前,把自己遭受的所有的迫害、施惡的兇手、時間、地點都詳細地記錄下來,交給一個可靠的勞教學員,讓他在自己死後把真相揭露出來。其中記有惡警王政、施光、張東昌以及打手馬濤、「盧六兒」等等的罪惡行徑。在所謂的百日強制轉化期間,他們把各中隊大法學員集中起來搞軍訓,四個普教看一個大法學員,強行洗腦。一中隊副中隊長楊俊遠在強制學員看污衊大法錄像時惡狠狠的說:「你不看,我把你眼珠子摳出來!」王建會聽了立即站起來說:「摳眼珠子先扣我!」惡警楊俊遠立即指使打手毒打王建會,說:「拿棍子去,給我打,往死裏打,打死了我負責!」

劉忠林:天津市靜海縣人,農民,我們不說他所遭受的種種毒打,只說他愛人去世前,家屬到勞教所來要求他們夫妻見上最後一面。可是勞教所害怕劉忠林回家後再去北京上訪,硬是不准前往。他的愛人最終帶著深深的遺憾走了……

楊江山:南開大學畢業生,被迫害前從事基因研究工作。在二中隊,同樣遭受了種種迫害。有一次,他的母親給他送來被褥和衣服,可是他自己卻一無所得,都被「門墩兒」於新(經過走關係,專門看守車間大門的犯人)搶劫去了。此事後來被探望楊江山的南開大學教授和他的家屬知悉。

李文起:天津市塘沽區人。二零零一年六月,即所謂的「百日強制轉化」期間,屢遭毒打迫害,結果被打成了「植物人」,不會說話,不能走路,其家人連連上告,結果只輕描淡寫的對主要惡警王政作了停止工作、保留公職、以觀後效的處理。

楊洪:天津大學畢業生,曾出國到日本,在即將到德國前被非法抓捕。他人高馬大,惡警們便針對他的飯量大來對他進行迫害,不讓他吃飽,使他長期處於飢餓狀態。班裏的勞教犯受中隊指使,寫上紙條,不許他吃剩下的食物。

宋之山:天津市寧河縣農民。所謂「百日強制轉化」期間,他們強制他踢「正步」,一個姿勢要堅持四十五分鐘,稍微一動就對他進行毒打。逼他在太陽下暴曬,人被折磨得又黑又瘦。

胡沛友:天津市寧河縣農民,一次,惡警何軍用電棒狠狠電他。之後,胡沛友的脖子開始腐爛,以至長時間不能轉動。

以上所述大法弟子的案例,僅僅是早期被非法關押在雙口勞教所的大法弟子遭受迫害中的一些代表。這些大法學員都被多次調隊,每次調隊都要經受一番非人的折磨。儘管這只不過是大法弟子被殘酷迫害事例中的龐大冰山一角,但卻足以看出雙口勞教所的邪惡。在學員們絕食十幾天的時候,惡警們命令勞教犯強行將大法學員抬到車間,叫嚷:「你不幹,在這坐著也得坐著。」

這就是隱藏在中共陽光下的罪惡,這就是他們口口聲聲叫喊的「關心、愛心、耐心」,這就是他們的「教育、感化、挽救」!正是他們的這些「關心、愛心、耐心」和「教育、感化、挽救」,才使千千萬萬大法學員的家庭遭受到前所未破壞和傷害,才使許許多多的家庭妻離子散、流離失所、家破人亡!

在此,正告那些惡人惡警:趕快懸崖勒馬,立即停止對大法學員的迫害!「善惡必報」是天理,望你覺醒,分清是非、善惡,為了你和你的家庭,為了你身後的世世代代,不要再追隨惡黨對大法和大法學員犯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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