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退役軍官馮旭鵬幾年來遭受的迫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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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一零年四月十二日】(明慧通訊員中國大陸報導)退役軍官馮旭鵬,因散發法輪功真相光盤,二零零二年被上海警察綁架、被非法勞教,遭到慘無人道的折磨,導致他至今無法工作,妻子也在巨大壓力下與他離婚。馮旭鵬現在沒有固定住所,沒有生活來源,雙腳發麻,極易疲勞,不能從事體力勞動。

以下是馮旭鵬自述遭迫害的經歷。

講真相 退役少校遭綁架

我叫馮旭鵬,男,一九七零年出生,一九九五年得大法修煉。軍校本科畢業,一直在部隊服役,少校軍銜,二零零二年九月退役。

二零零二年十一月三日,我因散發法輪功真相光盤被上海虹口區江灣鎮派出所綁架,第二日被送到虹口區看守所非法刑拘,大約關押三個月後,被劫持到上海市第三勞教所非法勞教二年六個月。承辦人是當時的江灣鎮派出所片警顧某某和虹口區公安分局的兩個人。

二零零二年十一月三日晚上,很多便衣警察去我家抄家,將我家兩台電腦主機、一台打印機,一本金博覽電子書,近百張真相光盤、一本《轉法輪》,幾個法輪章搶走。當時妻子一個人在家。五個月後,警察讓家人取回電腦、打印機,但電腦已被損壞。

我被綁架的第二天,派出所警察顧某讓我在非法勞教單上簽字,我不簽。他說:你不簽也得執行,你不簽就不讓見你的妻子。我才知道他們讓我的妻子來拿走我身上的鑰匙等物品,讓見一面。再次見到妻子的時候大約是半年以後了。

虹口區公安分局的兩個人將我拉到上海市第三勞教所,但一直沒有通知家人。直到二零零三年新年以後,勞教所才讓我給家裏寫第一封信,也不讓告訴具體地址,只是報個平安。後來妻子通過打聽才找到勞教所,但勞教所不讓見。就這樣,我「被」失蹤近半年時間。

勞教所裏遭暴力群毆

在勞教所的時候,吃的飯菜沒有油水且不足量,又沒有錢購買其它食品,有時餓得發慌,身體空蕩蕩的沒有力氣。而且還被強迫做奴工,每天早出晚歸,我曾做過過草地燈、為台灣筆強廠包裝各種文具用品供出口,都是手工活,因為強度太大,手關節非常疼,晚上經常疼醒。

被非法關押在勞教所期間,因我不放棄信仰,獄警曹某(幹事)授意每晚九點鐘別人睡覺後,我被強迫罰坐小圓板凳、寫材料,到半夜十二點後才可以睡覺,早晨五點鐘要和其他人員同時起床。這樣的迫害大約持續了半個月左右,後因禽流感暴發而取消。

二零零三年六月,勞教所將我轉到專為迫害法輪功而成立的三所直屬中隊進行殘酷的轉化洗腦。當時就將我關入嚴管隊,派兩個因打架被勞教的人員監控。每天只讓睡很少時間,大部份時間都是坐在小圓板凳上。中隊長項建中跟我談話,我就講真善忍好,他用電警棍電擊我的胳膊和嘴,當時幾個其他勞教犯圍在四周,都是項建中招來的打手,電擊時他們用手按住我的頭和身體不讓動。幾天後我被劫持到一樓的中隊裏面。

在中隊裏,被打手毆打更是家常便飯。一天,項建中又來跟我談話,說了幾句,他就出去了,但出去的時候用力跺了一下腳,然後牢房裏以司導龍為首的打手就開始對我進行群毆。六月份,上海天氣很熱,都穿著短袖單褲,我坐在小圓板凳上,面對著牆。有個叫佔壽文的,用拳頭擊打我的背部十幾拳;司導龍用他的右前臂擊打我的前胸;一個崇明籍的,打我的左下頜,我的牙被打鬆了,頭暈眼花;他還用腳從後面飛踹我的後背,第四腳把我踹到牆角裏,他才停止;我的肋下、心口都是他們攻擊的目標。他們把我按坐在地上,按住我的手、腳、肩,然後拼命往兩邊往後拉我的雙腳,名曰拉直,我幾乎疼暈過去,高敬東還用腳拼命跺我的左大腿。他們有七八個人,也許更多,手腳都被他們按住,開始還知道打在哪裏,後來就沒有感覺了,身體發飄,有點喘不過氣來。後來他們打累了才停下來。當時我全身軟弱無力,上身像震碎掉了一樣的疼痛,左大腿腫得把褲子繃得緊緊的,變成黑紫色。從那以後,我的胸經常疼痛,特別是右胸裏面,有時疼得右臂抬不起來。

出獄仍遭騷擾 被迫離婚

二零零五年五月三日,我出獄回家。從此,每月片警都打幾次電話騷擾我,讓我到派出所,說是要「幫教」。我不去,而且我已搬家。他就說:知道你住在哪裏。不久一晚上就有派出所警察上門,連續三天按門鈴。我沒有給開。於是,他們就不停地打電話到我的家裏,威脅我的家人,還說,如果再不來派出所,就要取消我的戶籍,按照失蹤人口處理。

二零零五年七月,我申請辦理護照,費用、照片都按程序遞交上去,但後來收到上海市出入境管理局寄來的《不予批准決定書》及幾張照片,沒有退辦照費用。一個合法公民,連擁有護照的權利都被無理剝奪。

兩年半的非法關押,妻子承受了來自方方面面非常大的壓力,回家後片警又持續騷擾,使我們根本無法正常生活、工作,後來我們就離婚了。一個完整的家,就這樣被他們給拆散了。

二零零七年下半年,我回到了老家瀋陽。虹口區「610」人員竟也跟了過來。當年十月底,有兩個人找到我父母家,當時我沒有住在家裏,他們走了。誰知當晚他們就找到了我的住處,我沒有給他們開門。後來,他們說明天早上再來找我。第二天早上,他們從當地帶了十幾個刑警到我的住處。因為我那天不在那了,否則不知道會發生甚麼。

迫害使我無法工作

二零零七年底,我開始出現咳嗽症狀,到二零零八年新年後突然加重,生活幾乎不能自理。二零零八年三月底在家中昏迷不醒,被送解放軍463醫院搶救,當時醫生就下了病危通知。兩三天後才醒過來。當時我的主要症狀是:胸積水、胸膜炎、肺結核。負責搶救的主任醫師毛主任曾多次問道:「你是不是受過傷?有沒有過內傷?」十二天後轉入瀋陽市胸科醫院繼續治療,主任醫師朱主任拿著拍的CT片子,在首次會診時說:「你這個毛病已經有五、六年了,不知道這幾年你是怎麼過來的。」通過兩位主任醫師的會診,使我又回想起當時在勞教所裏發生的一幕幕。

經過近一百多天的住院治療,二零零八年七月,我出院回家休養。當時體重只有一百多斤,要拄著拐杖才能慢慢行走。就在出院當月,上海虹口區又來了四個人,是開著小車來的,看到我當時的樣子,他們就回去了。

現在的我,沒有固定住所,沒有生活來源,雙腳發麻,極易疲勞,不能從事體力勞動。

雖然如此,對於所有參與迫害我的人,這些給我的家庭、親人造成了巨大經濟損失和精神傷害的人,我對你們沒有恨意,因為你們才是真正的受害者。善惡有報是天理。如果你們繼續迫害法輪功,你們會遭到報應,還會禍及家人。勸你們不要再迫害法輪功了,理智地了解一下法輪功,彌補過錯,為自己選擇一個美好的未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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