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法中我知道修煉是最好的休息辦法,我就坐那兒,用意念想著煉功,背煉功口訣,想我另外空間的身體在那兒煉功,意念想這個空間的身體一塊煉。師父說,「物質和精神是一性的。」(《轉法輪》)很快我的身體就恢復了正常,每天也不睏,不累,頭也不疼了,渾身也舒服了,臉色也由黃變的白裏透紅。以後聽同修說,每天背功法口訣也有用。
在勞教所,同修們被強制超時幹奴工,每天累的疲憊不堪,有的累的痛哭,有同修悟到不應去幹活,就不出工。但他們就被殘酷折磨,關小號,不讓睡覺。因我不「轉化」,惡警不讓去車間幹活,但看到同修這麼苦,這麼累,我就發正念,不讓惡警喊我們出工。當時是這樣想的,「身體巨大,頂天立地,發強大正念,不許惡警喊我們出工,誰要想喊,叫他頭疼死」。結果一連幾天沒喊我們出工,其他犯人(吸毒、賣淫的)還奇怪,怎麼不喊我們出工了呢?有人看到惡警大隊長,在走廊連續轉了十多圈,每個房間都瞧瞧,就是不能張嘴喊出工。有人問我怎麼回事,我說我發正念,不讓他們喊我們出工,他們覺的很神奇,很佩服大法弟子的能力。
但是他們又變換手法迫害,將幾個大隊不「轉化」的同修弄到一個隊裏,集體迫害,坐小矮凳,一兩個月不讓洗漱,大小便在屋裏。
二零零六年第二次我又被強制送省勞教所,他們都知道我上次沒「轉化」,這次所裏下了死命令,必須「轉化」。我在他們殘酷的不間斷的酷刑折磨下,違心的「轉化」,而後下車間幹奴工,我一看,每天幹長達十六七個小時的活,每天深夜兩點才能上床休息,太殘酷了。我想不能採取上一次的辦法了,要理智的減輕被奴役,我就每天發正念,「要勞教所有關人員不能給送活單位簽合同,非要簽就讓他頭疼,送來活要缺這,少那,幹不成。」我還想,「我給你們掙一塊錢,得讓你們賠十塊,一百塊,還請求師尊及眾神幫助。」結果,等我們手頭積存的活幹完後,新活供不上了,即便是送來的活也果然是缺這少那,根本幹不成。那幾天幹活很是悠閒,期間還可以出去玩一玩。後來他們又弄來了一些很賠錢的活,惡警幹這不但得不到獎金,我們幹一天才能掙幾毛錢,真的很賠錢,那為甚麼還要幹呢?他們說看我們太清閒,怕不好管理。
兩次到期(第一次由於不「轉化」被延期三個多月),由於我發正念,不許邪惡接我,都是由家人來接的,很順利。當時發正念「不許公安、『六一零』的惡警接我,想再繼續迫害我,讓他們頭疼死,叫他們開車翻溝裏,遭惡報!」儘管他們一遍遍的告訴我不要著急(我其實一點也不著急),他們一會就到,在路上呢,結果面都沒照,都由家人接回(家人一早就去了)。
我的親身經歷證實了正念的神奇威力,希望同修們都重視發正念,制止迫害,減輕迫害,這同樣體現著我們的善,不讓迫害者造更大的罪業。有不當之處,請同修指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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