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一同修提出一個問題:我們營救同修的目地是甚麼?經過交流,大家一致認為:是救人,把同修救出來的同時,救度所有有緣的人,這包括所有參與的警察、這過程中主動、被動接觸到的人,這才是我們此次整體配合的目地。
回顧去年底至今年初,本地區整體配合把被綁架的五個同修救出四個的成功經驗,當時同修們積極的拿出自己的主意,有的說儘快找抓人的警察及其家屬向他們講真相要求放人、有的說還要寫勸善信廣發、有的說還應該在公檢法部門門口貼不乾膠震懾邪惡、同時與被綁架的同修家屬一起去要人。前面的成功是大家在法上提高後各自在自己的條件下的主動配合,而且是長期大量向公、檢、法、司各部門人員講真相的結果。今天同修在另一地區把真相資料遞到便衣手上而被綁架,正是因為到處貼的不乾膠真相震懾了邪惡,因此邪惡才虛張聲勢的利用便衣來迫害大法弟子。那麼,我們如果還用原來的心態和方法去營救被綁架的同修,能達到同樣的效果嗎?我們是不是應該共同在法上進一步提高,看看正法走到今天,我們助師救度眾生的方法是不是也得跟上正法進程,因為大法弟子的成熟才能救了人。那麼今天該怎樣去救人呢?
師父說:「大法弟子在講真相中要使人發生變化、要能救了這個人,你就不能觸動人的負面因素。一定要善,才能解決問題,才能把那個人救了。」(《二零零九年華盛頓DC國際法會講法》)
所以救人的路走到今天,面對迫害者這個也是被迫害的對像,大法弟子就得用真正的善來解決問題,就得用慈悲來解決問題。師父說:「雖然舊勢力安排了這邪惡的迫害,可是畢竟中國人是因為大法弟子才飽受這些屈辱、遭受那麼多苦難。那從這一點上來講,那麼你們不應該去救度他們嗎?大法弟子不應該放開胸懷嗎?首惡除外,其實就包括迫害者本身,不也是被迫害的對像嗎?」(《二零零九年大紐約國際法會講法》)是啊,迫害者為了成就我們而要遭受被下地獄或被淘汰、銷毀的危險,他們不知道這個真相而我們知道,難道我們不應該理性的智慧的想辦法讓他們明白真相嗎?如果我們還抱著仇恨或敵視或嚇唬他們的心去對待他們,那肯定是不行的,那不是善更不是慈悲,也救不了人,說不定還把他推向反面了。
通過學法,大家解體了許多不好的物質,心性提高上來了,真心同情那些無知的迫害者,積極想辦法救度他們。同修們沐浴在師父巨大的慈悲中,心態平靜祥和,不執著和堅持自己的想法,而是對照大法找出更好的方法共同來救人。
有同修表示願意和被綁架同修的家屬一起去向迫害者當面講清真相,用修煉者的善與慈悲喚起迫害者善良的本性,從而救度他;有的同修表示馬上協調大家發正念加持,其他同修也紛紛表示要根據自己的能力和條件在整體上配合好。
在交流過程中,同修們放下了自我,一心只為救人。間隔消除了,同修們的正念清除了另外空間的邪惡,正念之場連成一片,這個正念之場的能量非常大,參與綁架的警察被震懾了,不敢再猖狂,從人這邊的表現看也是這樣,從前一天兇惡的叫囂「整死你這個女人」,到第二天客氣的說「這位大姐、大哥」,發生了很大變化;而同修的父親,一位80多歲的沒修煉的老人,患腦血栓才出院,在警察到家中非法抄家時沒有一點害怕,反而有理有據的指出警察的違法行為,使其在正義面前收斂了許多惡劣行為。
被綁架同修的丈夫面對迫害者堅持講真相,堅決要他們馬上放人,因為他相信講真相救人沒有錯。
第二天晚上十點左右,同修在被綁架三十二小時後回來了,本來準備和同修一起面對面與警察講真相都沒來得及,被綁架的同修就回到了我們的身邊。
在講述這次闖關中種種經歷時,被綁架的同修最大的感受是:「我堅信外面同修會和我一起共同正念正行完成好救度眾生的歷史使命,所以沒有絲毫怕心,就是和他們講真相,剛被抓到時就給戴上手銬,周圍圍滿了人,正好向更多的人現場講真相,我知道師父和我同在,同修和我同在!同時我也知道,如果我做的不好,沒有正念,其他同修怎麼加持我都沒用,這是整體配合的結果!」
同修的老父親也說:「按理說腦血栓患者頭腦是昏沉沉的、不清晰的,可面對抄家的警察,我不僅頭腦清楚還句句說的在理,我知道是李老師在幫我,因為我知道法輪大法好!」
當地同修經切磋後心性得到很大提高,整體配合好顯現出來的神威也去掉了他們的許多怕心、抱怨心,他們以後一定會做的更好。
兩天不到的時間,同修們經歷了一場自己內心的正邪大戰,在法的推動下、指導下,捨棄自我的各種執著,用大法要求的善與慈悲來圓容整體配合救度眾生的偉大壯舉,在救度眾生中向前邁了一大步,信心更足了!在這個過程中的許多神跡更顯出師父的慈悲呵護,弟子也深深體悟到其實都是師父在做,師父要的是我們整體心性的一步步提高、到位。感謝師父!
有不對之處請同修慈悲指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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