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尊就在我身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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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一零年三月二十三日】

得法

我九七年得法。得法前有一天在街上碰到一位同修,問我你得法了嗎?我說啥叫得法?同修說得了法師父就管你了,還給我舉了幾個例子。就在當天晚上我就做了一個夢,有一塊田園種的都是架豆角,結的嘀哩嘟嚕的,我就脫掉上衣,摘了滿滿的一包,怎麼蓋也蓋不嚴,從園子裏出來後,罰了我二十五元錢。醒來後,我反覆的想這個夢怎麼這麼清楚呢?噢(當時我正開商店),原來我進貨時人家多給點甚麼我也不吱聲,多找了錢也不吱聲,偷偷揣兜裏,後來通過學法,明白了法理,改掉了壞毛病。

開天目

得法前我有許多疾病,由於體質過敏,好多藥都不能吃,醫療效果不佳,所以就選擇了練氣功(練了某功),由於我的天目沒有堵死,當地氣功協會為了弘揚氣功,有甚麼活動都讓我參加,還教我怎樣透視人體。誰哪裏有病,我都看的清清楚楚,他們也都心服口服,我的心裏美滋滋的。一條大蛇看見了,就上了我的身體,後來我再練功就不管用了。所有的舊病都復發了,最讓我痛苦的是結腸過敏,吃不對付就拉肚子,還伴有腹絞痛,疼的我眼前發黑、滿頭大汗,難受的黑天睡不了覺。怎麼辦呢,因為當時不知道真相,就知道練功不管用了,所以我便在公園裏到處找能治我病的功法,有一天看見了煉法輪功的人在那煉功,我便跟著煉了起來,到了下午就覺的身體非常舒服,於是我便煉了起來,還請了《轉法輪》。人家看了《轉法輪》都覺的這是一本天書,都說,這就是我要找的。我看了卻說:完了!完了!壞了!壞了!(附體說的)。有一天睡覺的時候,看見我的場內紅光照著一片紅,我側身躺著,師父將像胳膊粗的一條大蛇從我的身體內清理出來,連我的腳丫縫裏都清除的乾乾淨淨。過了幾天,我的前額就像演電影片斷那樣的,一道道白光不斷的閃爍,一天早上醒來看見一隻大眼睛,裏邊的眼珠是透亮的,當時只知道天目開了,後來才知道,那個透亮的眼珠是通道,因為師尊在《轉法輪》裏講了:「有的人天目沒有堵死,他具備了通道」 。

由於受邪黨的毒害,我不信神的存在。得法後我接連不斷的看見漂亮的仙女,還看見一位老者頭上梳著髻和一位漂亮的仙女挎個籠筐在天上飛,還看到了亭台、樓閣呀等等。我的大腦就承受不住了,每天都在煉功點上對人家說我看到了甚麼甚麼了,輔導員看到了說這是氣功態,告訴我多學法。由於我深入的學法,這種狀態很快就過去了,可功能卻接連不斷的出現,有一次炒菜時想拿出一個大一點的碗盛菜,還沒等拿呢,這個碗已經到眼前了,開始我還以為記錯了。記的最清楚的一次,我的上衣兜壞了,我想回家縫上,到家後卻怎麼也找不到壞的地方。

我有一個一瓦的小燈壞了,我想明天到商店買一個,就在當天夜裏睡覺時,好像有人碰了我一下,醒來後看見燈亮了,還看到了燈神,這位燈神是個女的,後來又來了表神,是個年輕小伙子的模樣等等,等等。

證實法

師父說:「這麼大的法被人隨意破壞就不應該去表達一下意見嗎?」(《新西蘭法會講法》)看了師父的這段法,覺的我是大法的一個粒子,有責任去證實法,向政府表達一下意見。當時聽同修們說:去信訪辦的同修還沒等說甚麼,就被綁架。我想我去天安門去打橫幅,向世人說:法輪大法是正法!剛到天安門廣場就被特務們綁架了。後來才知道是怕心造成的。因為師尊在《去掉最後的執著》一文中說:「其實邪惡所幹的一切,都是在你們還沒放下的執著與怕心中下手」(《精進要旨二》〈去掉最後的執著〉)。我啥也沒做就被綁架了,不行!不能白來,這時惡警們就把我送到了天安門廣場旁邊的一個派出所,那裏抓了許多同修,都不報姓名和地址,我想我該堂堂正正的證實法,就說:你給我寫上,我叫某某某是某某市來的,我想和政府說法輪功不是邪教,他強身健體,教人修真、善、忍,做好人,希望政府給我們一個寬鬆的環境,讓我們堂堂正正的學法、煉功。那裏的警察說:它(指政府)讓你們煉得有一個過程,它剛說完不讓你們煉,馬上就說讓你們煉?得有一個過程。後來我就被送到我所在地管法輪功的二處無理拘留三十天。每當我想到這段歷程,就覺的很遺憾,由於當時的怕心沒有做出打橫幅的壯舉。

舊勢力的迫害與干擾

二零零一年四月,我和同修掛橫幅時,被一個不明真相的人構陷,被綁架到拘留所,當時我想我做的是最正的事,不該綁架我,就絕食抗爭。九月又被送到勞教所。五個月的絕食使我身體受損,在勞教所體檢時,低壓一百四,高壓一百六,還伴有缺鈣型抽搐,勞教所不收,當地「六一零」給了一千五百元好處費,在利益的驅使下,勞教所收了我。這時我就求師父說:師父救我,我不能呆在這裏,應該在外面救度眾生。迷濛中看到一個場景,讓我覺的師父不要我了,我沒有修煉的路了,這種想法被邪惡看見了,就在我抽搐的頭腦不清時,猶大們逼著我,讓我抄她們拿來的保證書(後來才知道是三書)。在勞教所的日子裏,不知為甚麼我總是無名的落淚,後來她們拿來勞教所裏的一份說是「轉化」了才讓看的一份文件,裏面有一句話觸動了我,說:是你自己要到勞教所來的,你心裏有甚麼不平衡的呢?噢,原來我和它們有約,邪惡達到了目地,用它們的話說:「走完了我的修煉歷程」。

二零零二年一月讓我回家了。我想起了「七•二零」以前師父的長春講法錄像帶來了,就在去同修家看錄像的路上,一個聲音對我說:別修了,修不成。可見舊勢力毀人的險惡用心。

同修們知道我回來了,拿來師父所有的新經文讓我看,看後我哭了,覺的對不起師父,對不起造就我的法。後來看到師尊在《強制改變不了人心》一文中說:「在編造假經文、不許學員睡覺、栽贓陷害、造謠等流氓手段的威逼、欺騙、高壓下,一些學員在神志不清時被迫寫下了甚麼所謂的「不煉功」或「悔過書」之類的東西。這都不是學員內心真實的表現,是不情願的。雖然他們有執著,一時被邪惡鑽了空子,做了一個修煉者不該做的,可是對一個修煉的人是要全面看的。我不承認這一切。當他們明白過來時,馬上會從新去做作為一個大法學員此時應該做的,同時聲明由於高壓迫害中使學員神志不清時所說所寫的一切作廢、堅定修煉。」

由此我看到了光明,看到了前程,寫了嚴正聲明,聲明所有寫的不符合法的一切作廢,又回到了法中。是師尊給了我第二次生命。

下面我再說說舊勢力是怎樣干擾我的。二零零三年初,在我床邊的牆上有一個亮點,開始我還以為抹牆的泥不乾淨,由於這個亮點的出現,我每天晚上睡不好覺。記的最清楚的:有一天一個乙字形的怪獸來到了另外空間我的家,我看到了另外空間的我和我穿的衣服一模一樣,房間的格局和擺設和我這個空間的家一樣,只是放洗衣機的地方沒有洗衣機。另外空間的我說:它是衝著金屋來的(那裏沒有東西南北),金屋有它的蛋。我對另外空間的我說:你為甚麼不把它清理了呢?他說沒有。這時師父的《二零零三年元宵節講法》經文來了,師父說:「大法弟子有的時候會經常看到眼前像一個很亮的金星在劃過,那就是。」看到這,牆上的亮點變成了一個小金人,非常快的滑下去,當時我連忙喊「滅」,那個亮點不見了。

還有一次我拉肚子(消業),一個聲音對我說:你臥床吧,臥床你就圓滿了。我跟干擾的生命說任何生命都不配干擾,只聽師父的,從此沒再回音。過後我找到了自己有執著圓滿的心。

學法小組

師父在加拿大法會《賀詞》中寫道:「邪惡完了,環境變了」。沒走出來的學員紛紛走出來,想參加集體學法。就在我家成立了一個學法小組,在這個小組裏誰也不說別人出了問題,都找自己,在我們學法的屋裏,有學員看到牆上都是各種形態的功,所以她們說:一進這個屋都感到非常舒服。在這個小組裏有一位學員來時,頭上牛皮癬的硬痂很厚,聽她說話得知她思想中還有其它功派的東西,大家從法中一個一個幫她破除,這位同修得到了提高,頭上的硬痂沒了,身上的癬也少了許多,哮喘病也沒了。

小組裏有一位學員眼神不好,同修們爭先恐後幫助她,沒有怨言,只要學法日就接她,還協助她發資料。在我們小組裏這樣的事很多,大家都覺的提高的很快。

救度眾生

我每次發資料前,都發一念:救度眾生,邪惡看不見,讓看到真相的眾生得度;法正乾坤,邪惡全滅,滅。發完資料回訪時,都看到得到真相資料的眾生認真的看,有個別不看的人都恭恭敬敬的放在一個乾淨的地方,我便把他拿來再送別人。

有一次和同修一起發資料,想發那兩個單元,可門前有一個人坐那不走,同修說我想讓他進去,我說我也想讓他進去,一會兒就看那個人拿著板凳上樓去了,我們順利的發完了那兩個單元。

還有一天下大雨,在家怎麼也呆不住,沒辦法,到銀行開支去吧。由於下雨,打了一輛三碼車,在車上我和司機說你聽過法輪功嗎?他說法輪功反黨反社會主義,我說不是,你看現在人多壞呀,甚麼壞事都能幹的出來,可它的根源恰恰是xx黨讓人不信神,不相信善惡有報造成的,能讓它永遠壞下去嗎?再說一個人如果殺了人就要償命。xx黨僅在八九年「六四」時就殺了很多大學生,它不該償還嗎?滅它時它說把命交給我的人我都得帶走,你在入黨、團、隊舉手宣誓時說:「時刻準備著為××主義奮鬥終生。」你不就把命交給它了嗎?現在神為了救你的命給你一個機會,讓你退出來,小名、化名都可以。他聽後說我明白了,你給我起一個能發財的名吧,我姓某,我說就叫某鑫鑫吧,給他退了隊。

修煉中,我們經歷的太多,太多。感覺師父就在我身邊,在師父的呵護下磕磕絆絆的走到了今天。想說的實在太多,由於篇幅有限暫寫到這吧,在寫的過程中幾次落淚,總覺的師父的慈悲千言萬語說不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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