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十二歲老人的得法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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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一零年三月二十日】我今年七十二歲了。我只有小學三年的文化,回顧並寫出這七十多年的曲折人生,希望對看到這篇文章的人能有所啟發。

童年

我童年時生活在一個貧寒的家庭。十三歲那年的春季,身染重病半年多。一天晚上,我跟媽媽要餃子吃,我媽說重病想吃餃子不是吉兆,當我媽把餃子端上來,我只吃了一口,感覺是馬糞味,放下就睡過去了。

夢中的境界至今記憶猶新:兩個人把我從家裏領出來,一路上盡是山水花草,最後來到一座城市,人來人往不知是幹甚麼的。後來進了一個宮殿,裏面的人我都不認識。坐著正面的一個人問我:「你是在這等著還是回家呀?」當時我並不知讓我在這等甚麼,我就想到:如果時間長了我母親找不著我,會著急的。所以我說要回家,只見那人吩咐領我的兩個人,「還把他送回去。」就這樣把我送回來了,我只記得到了家門口摔了個跟頭就醒了。我媽說我已經睡三天三夜了。

信神的起源

回憶自己這一生的思想觀念的形成,離不開自己親身經歷的事實。只舉幾例。

(一)我的童年與眾不同,別人都是小朋友們在一起打鬧玩笑,可我總和老年人呆在一起,比如我有個五叔,是個看相書的人。我受他的影響,形成了聽天由命的思想,並在我腦子裏生根發芽了,所以歷來對無神論的宣傳是不聞不問,好人說我「魔症」,壞人說我「迷信頭子」。

(二)我在童年最喜歡追求真理,作為堅定自己的信心。在日本侵華時期,我地區出現一個借屍還陽的女人,此人是我親姨娘的親戚家姑娘,在她還陽路過枉死獄橋上,碰上我親二姐(因我二姐是服毒死的),我姐拜託她給母親帶信,給我媽要錢花,我得知後每年節風雨不誤,給我二姐上墳化紙。

(三)童年見過我地區某地有一個特大的墳墓遠近聞名,是因為有一戶人家,主人對財產支配有道,而且不太計較得失,惜貧心比較大。他舅父是貧苦人,就來求借,時間長了,欠的錢多了,至死也沒還上。這家主人有一天夜間做了一個夢,看見他舅父來還賬,早晨醒來一看馬柵裏生下來一隻小騾子。他想這可能是我舅父轉生。這個騾子在他家一生做出了幾件驚人的大事。只舉一例:有一次夜間他家來了一夥三十多人的馬隊賊,他們把一個老頭放在鍋裏用水煮,問他銀子窖在哪裏,不說就折磨死。其實這位老人不是當家主人,根本不知道銀子在哪,此時這個騾子掙斷嚼子,一直跑到集鎮門口大叫,主人出來一看,知道一定是家裏有事,急忙帶上手槍騎騾子往回跑。騾子一直跑到山頂才站住,主人向村中一看,知道是家有賊了。於是對著自家方向開槍,嚇得一群賊上馬飛跑回山去了。主人回到家裏,他叔叔在鍋裏坐著,下半身的肉已經煮熟了。

這騾子作出救主人的事不知有幾次。騾子老故死後,主人不忍,只當是他舅父所以修了大墳墓。這墳始終有人在節日上墳化紙,是惡黨來了才給鏟平了。像這類真實的故事,在我長大直到成年時代一直在探討。在這方面直接的和間接的,可以說我知道可不在少數。在十八歲那年,正處於邪黨搞公社化,我產生了厭世思想。當年臘月初八,去登高山出家。我步行好不容易登山到寺院,那和尚一句話把我說的心寒。他說:「任何人想出家,沒有公安局的批條不收徒。」從此對邪黨背上了不可解的包袱。

「文革」中坐牢十年

「文革」時期,我被打成現行反革命,坐牢十年。

自從我出家的名聲一張揚出去,引來一個信仰道教的人勸我入道,那年我不滿二十歲。當時我走投無路,一心想修煉。聽說韓湘子也是這門中的先徒,所以在這一門中認真修煉。沒過幾年,邪黨發動文革,把道教劃為反黨的邪教,定為「現行反革命集團」。我們一起修道的四人被判刑入牢,從那時起就體會到邪黨的政策殘酷至極。

入監後,不准家人見面送食物,把監獄生活口糧一斷,這叫絕招。一天每人半斤玉米糠,早上一兩晚上一兩中午三兩,誰有不符合監規處,每人一天一兩。再強壯身體的人,入監一月就變成醫院那個活針灸圖,脫衣服誰也不忍心看一眼,三天兩頭往外抬死人。凡屬於年老體弱帶病的人,入獄後沒有能活著出去的,只有年輕體壯無病的人,才有可能忍耐到底活著回家。

在縣看守所這一鬼門關過去後,又到了勞改隊。雖然生活能充飢,但是強迫勞動還是肉體的殘害,還要強制學習。三年的看守所、七年的勞改隊,這十年刑期度日如年,自己也不知是怎麼活過來的。

在勞改隊的肉體虐待。我三十七歲那年,我從高空台上掉下來,把右胯骨摔傷了,生活不能自理,連身都翻不了。受罪至第六天上,邪黨的獄警才給找一個犯人中會骨科的給我調整。過去一個月了,生活能處理了,就強迫我出工勞動。那段時間,勞動很吃力,甚至疼痛難忍。有一天我想,還有七年徒刑,這罪怎麼遭,不如投水自盡解脫此地。我正要投水,被同伴發現。群犯裏也有見證我實在難以忍受的情況,跟上頭說了,這才給假讓我休息幾天,緩一緩。

勞改隊所謂的改造政策,極力強制學習。所謂的思想改造,結合勞動改造,讓你變成所謂的新生。當時我聽他們講的騙人鬼話,越聽越生氣。但不好好學習就被批鬥。他們的批鬥分明鬼叫狼嚎,你不接受就得體罰肉刑。在這陰暗的日子裏,時間又長,怎麼辦呢?為了擺脫,我就參加學習,我內心目的是為了習練文字,將來可能有用,總比荒廢了好。開始學習報紙,後來給我幾本哲學上的,讓我學。看的還不少,從黑格爾、馬克思、恩格斯、杜林、費爾巴哈、達爾文等等,我如七年苦讀書一樣,不但沒中毒,倒讓我知道無神論在地球上是一棵大毒草。

得遇大法

一九八零年,我刑滿回家。我童年時就是邪黨對立面人物。生活在這個時代,因我思想與眾不同,邪黨把我害的家破人亡、一貧如洗、無依無靠。我一人生活,壞人用惡言攻擊我,老實人見我不作聲,他們是怕邪黨把他們當成我的同盟。因此我有任何難關也沒人上前幫一把。無奈,我到外村找一個人家嫁了,過著艱難的日子,沒法維持。在無路可走的階段,低下頭來認了一個義父。義父年輕時在中央報社當記者,老了才回家。義父把我們全家四口人帶進了北京城,給一家木器公司打工十年。回老家蓋房,重建家園。因錢不夠用,又返回北京城。在打工後期,正是法輪功開始受打擊。有一同修花錢買幾本大法書送給我,教我功,完全是義務,一分錢沒收。他說:你太貧寒,同修幫你得法修煉,是咱師尊讓弟子這樣做的。我受到感動,認定這是正法門。在二零零零年正月開始,學會五套功法一步到位。有一次同修教我發正念,學完後就再沒見著他。至我回家的四年中也沒找到一個同修。回家後,只有門中盟兄是同修,得法已八年了,經常給我幫助。師父慈悲救度、同修無私幫助,我的修煉也在提高。通過學法,知道如果因為怕邪黨迫害而放棄大法是下地獄,堅定跟師父修大法才是正途。幾年來一直認真學法,看週刊,逐漸昇華。

體驗大法的神奇

我在大法中修煉,親身體驗師父的慈悲和大法的神奇,不知多少次了。

二零零二年春季的一天,我高燒不退,燒的心裏擺茫(方言,心裏發慌的意思)。身上熱的燙手,我去醫院檢查,結果醫生量體溫相當正常,醫生說沒有甚麼病症。我知道這是師父給我消業,不是常人的病。

二零零六年秋天,發現一桶花生油已經變成黑色的花黃水樣了,吃一點嗓子都冒煙。扔掉它又覺得可惜。我心生一念,煉功人能使毒藥變甘露。就這一念可好,這桶油吃到完根本沒有壞味。從此我深感大法給修煉人展現的神奇。

二零零七年秋前,有一次我突然腰疼的不能動。第三天的上午十點多鐘,有一同修來我家,告訴我:「你那不是腰疼,是黑手亂鬼在迫害,趕緊發正念。」我就立即開始發正念,一連發了兩個小時後,我的腰真的不疼了,活動起來完全恢復正常。我又一次見證了大法的神奇。

二零零八年正月,因我家的衛星接收器有了干擾,第一次我認為電視機有故障去找修理,可他說沒有毛病。我又找同修幫我發正念,結果把干擾排出去了。不久第二次又來了干擾,修理工還是說沒毛病。又找兩個同修幫我發正念,結果沒排動它,最後我實在沒有辦法,我給師父上香求師父給排除干擾。我禮拜後起身打開機子,完全恢復正常。這讓我滿心的感動,心生一念:無論以後在甚麼樣的處境,我就是堅修到底。

向內找到自己的不足

雖然有了堅定修大法的信心,但是還存在很多沒修去的執著心,可以寫出來,向師父向同修彙報實情。求安逸心,飲食習慣於講究營養,追求長壽健康,怕受迫害,這些直接阻擋我大量證實法、救度眾生。只是對至近親友才去救去講真相,人多了就逃避。只有煉功、發正念,基本上能做到位。學法也是在家學,沒有小組提高也慢。

矛盾中提高心性

近幾年,本村有兩個人讓我教功。我耐心的教他們五套功法,我非常用心的慈悲對待同修,所以處的比較深。二年後他們都放棄了修煉,回到常人裏,我感到痛心,後來又給我在經濟上受到損失不小,更使我痛心,因此對講真相有些灰心,覺的世上的人心正的太少,不通過知己就願教功了。有一天學到《洪吟》〈誰敢捨去常人心〉:「常人只想做神仙 玄妙後面有心酸 修心斷慾去執著 迷在難中恨青天」,使我悟到那兩個昔日同修的事是在去我的利益之心,修心過程中感覺心酸正是在魔煉我還放不下的心,從此再也不因他倆痛心了,這一關才過去了。

對正法修煉的體悟

我在修大法中學習《轉法輪》、新經文與週刊,我悟到修煉人只有在修心斷慾去執著上下功夫才能從各方面達到同化大法,人的一切觀念都是舊宇宙法形成的,從微觀到宏觀都得從量變達質變才能徹底同化大法。在大法中修心性,修自己的一思一念。修的過程中去掉一個執著心就能昇華生出一個正念,通過魔難考驗去人的執著返出人的真性,最後把執著心斷絕達到一塵不染,達到完全同化新宇宙,也就是走出世間法。

師父在《轉法輪》裏告訴我們「心性多高功多高」,這是絕對的真理。如果修心功夫上不去,五套功再多煉也是枉徒勞。我體會到人的執著心,通過吃苦才能去掉,若是說一說、寫一寫、表表態就能去掉執著心,那簡直是水中撈月,純屬笑話。

只有在沐浴大法中,隨著正念的昇華,去掉後天思想觀念,才是由神念代替了人念。正法時期修煉所遇到的魔難,就是修煉過程中在法中昇華、同化新宇宙的過程。大法弟子只有正念正行才能闖關。

我小學三年文化,沒有能力把修煉的昇華表達完善。不足之處請同修慈悲指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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