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得法
一九九三年上大學時,幸遇師尊傳法,沒趕上聽師尊親自講法,至今是我一大遺憾。當時我體弱多病,三天兩頭得感冒,動不動就發燒,尤其是還得了股癬,老百姓都知道「治病不治癬,治癬就丟臉」。我家人帶我到處求醫問藥,均不見效,病情逐日加重,當時我痛苦不堪,夜間癢的難以入睡,白天偷偷去廁所抹藥,因為藥味太難聞了,不敢放宿舍,怕別人膩味。為了增強體質,也為了治股癬,我當時練了不下十來種氣功,堅持了一兩年,也不見效。這天突然聽到了法輪功,而且還免費教,就抱著「死馬當活馬醫」的心態走入了大法。只煉了十幾天,沒用藥,股癬處就不覺的癢了,皮膚由原先的「火山口」狀也逐漸平復了下來。太神奇了!見證了大法的神跡,我就一直煉了下去,不知甚麼時候,身體無病一身輕,疾病遠離了我。逐漸的我明白了高層次上的法理,知道了甚麼是修煉。
二、進京
九九年「七﹒二零」邪惡鋪天蓋地而來,說實話,當時真是度日如年,來自社會的、家庭的、單位的、親朋好友的,等等各方面的壓力,像大山般的壓了過來,幸好有了幾年的實修基礎,我堅信師父是清白的,堅信大法。那時幾乎每天都出去發真相資料,一發就是幾十份,上百份,一片一片的發,同時利用各種機會,給有緣人講真相。二零零一年過大年時,我有了一種強烈的願望,要進京去天安門證實法,還師父清白,這種願望經過幾天的堆積,強烈到無以復加,當時就覺的沒有任何人、任何事能阻擋我進京證實法,刀山火海也擋不住。我是路盲,正發愁不知怎樣才能到天安門,正好有三個同修也想去,正好作伴。那天天陰的厲害,灰濛濛的,剛下過一場大雪,我們到火車站買票,因為是過年,坐車的人很多,買票排隊的人從售票大廳都排到廳外來了,每個窗口都是滿滿的,要是排隊,根本買不上當天的票,這怎麼辦?我們一商量:不買了,到火車上再補票。有一輛進京的火車就要開了,我們趕緊跑到檢票口,一看都沒人了,票都檢完了。我們剛要說話,檢票員揮揮手,說:「快跑!」跑過去剛上火車,車就開了。車上人多的沒法說,開始我們幾個站著,感覺沒過幾站,我們都有座了,而車廂裏還站著滿滿的人,感謝師尊苦心安排,上車如此順利還沒受罪。
在車上,開始我們心情都很壓抑,根據以往的經驗,現在正是邪惡最猖狂的時候,有多少大法弟子去了沒有回來,當時真是抱著「風蕭蕭兮易水寒,壯士一去兮不復還」的心態。不知是誰先掉的眼淚,結果我們都哭了,哭了一會兒,我想:還有甚麼放不下的,大不了一死,豁出去了,大法弟子在師父遭受不白之冤、大法被誹謗時,不能走出來證實大法,還算甚麼大法弟子?!這樣一想翻騰的人心沒了,心情平靜了下來。到了天安門,那真是三步一崗,五步一哨,到處是警車、便衣。等了一會兒,不見有同修出來證實法,心想幹甚麼來了,幹麼看別人呢?一股發自心底的聲音湧了出來:「法輪大法好,還我師父清白!」剎那間感覺周圍的人都不存在了,只有自己頂天獨尊,立於天地之間,無比高大,這種感覺至今記憶猶新。
我一邊喊著一邊跑著撒真相傳單,後來我們幾個被便衣抓上了車。在車上的時候又有來自全國各地的同修在天安門上演了轟轟烈烈的一幕。那天一車一車的大法弟子被送到了附近的派出所,進派出所大門時,我想我是堂堂正正的大法弟子,應該讓世人看到大法弟子的風貌。於是我整了整衣服,挺胸抬頭走了進去,當時聽到圍觀的人說:「看,還有這麼年輕的。」到了裏面無論警察問甚麼,我們都不配合,只說是大法弟子。有個頭目說,你們不說,今晚都拉到山上槍斃。我心想死也不能改變我的信仰。後來又來了一個警察說:「今天誰撒的傳單?」有個便衣指著我說:「是他。」那個警察過來就照我肚子狠狠踹了一腳,我卻沒甚麼感覺。現在悟到是師尊保護了我。
當時我抱定了一念:法不正過來我就不走了,根本沒有想自己會怎麼樣,結果該派出所的警察後來對我特客氣,哀求我離開。走的時候,唯恐我不離開北京,還告訴我說知道怎麼到車站嗎?坐××路車就到了。結果有一個警察還不放心,問我:「明天你還去天安門嗎?」我大聲說:「去,為甚麼不去呀?法還沒正過來呢!」他們一聽都嚇壞了,趕快求我說:「你別去了不行啊,你們不是講善嗎?你也為我們想想不行啊。」我說:「不行。」他們一看我沒答應,只好無可奈何的說:「你要去天安門,今天晚上別去了不行啊,明天白天你再去,等我們八點上班以後你再去,求你了。」聽的我都笑了,當時也不明白警察怎麼這麼軟。最後我堂堂正正的從派出所的大門口走了出來。一出門沒走幾步就看見幾個人朝我走了過來,一看還不認識,一問才知道是外地的同修,一直站在外面雪地裏等我。心裏熱乎乎的,知道是師父的安排,就和同修們一邊旁若無人的大聲說著一邊走著。到了火車站,當時就感覺好像法已經正過來了,周圍的環境全變了,心情格外好。第二天照常上班,甚麼也沒耽誤。後來學了師父的新講法才明白,當時是因為基點正,放下了生死,放棄了世間的一切,完全達到了法的標準,令另外空間的邪惡受不了,所以才操控警察央求我趕快離開。這件事再一次驗證了大法的威力。
三、技術
零四年,我回來(在外地上了幾年學)和當地同修接觸後,才知道技術人員奇缺,就開始研究電腦技術。師父給我打開了這方面的智慧,一看就會,一碰就懂,某些方面還超過了專業搞電腦的,加密、刻錄、打印、雙系統、虛擬機、DCPP、各種硬件選購、電腦組裝,凡是證實法需要的技術沒有不會的,從人的角度看不可思議,因為我是無師自通,沒有人教,而且也沒怎麼研究,甚麼東西一看就會了。記的以前我連鼠標都沒碰過,因為師父講過電腦是外星人的技術,所以心理有障礙,不願碰,現在救度眾生需要掌握電腦技術,溶於法中就無所不能,所以我很快就成了電腦高手。外地一個新學員和一個剛剛從新修煉的同修想自己做資料,兩人幾乎不懂電腦,也沒有任何設備,而且連做資料的地方都沒有,整個一個零。我到那兒後,買設備、租房子、搬家、組裝電腦、裝系統、手把手教技術,稍帶勸三退,講真相,只用了不到三天,從無到有,一個資料點就這樣建成了,在人看來恐怕又是奇蹟。「修在自己,功在師父」(《轉法輪》),其實是師父在做,我只是有這個願望,符合了法,大法的威力在我身上就體現出來了。我悟到師父賜予我電腦這方面的能力,是讓我在這方面證實法的,不是證實自己的,絕不能藏私,於是我將技術無條件的傳給每一個想跟我學電腦的同修,現在他們都成了當地的技術骨幹,承擔起了建點、資料點維護、教技術、買設備等證實法的項目,當然還有做母盤、做《九評》、做大法書、護身符等等,我不再一一詳述,每一項技術的突破,在我這兒都是水到渠成,幾乎不費勁,而且從電腦技術上我證悟了許多法理,感覺弄電腦就是一種修煉方式,它是隨著你心性的提高而提高的,如果你把它當成常人的東西,就不會體現出超常的東西來,這再一次證實了大法的偉大。
四、協調
師父說過人人都是負責人,我從來不管自己是不是協調人,只要是需要我負責的,我就承擔起我的那份責任,在修煉過程中,不知怎的就走上了協調這條路。
零五年初,當地協調人和搞技術的幾乎全部被綁架,資料點大部份癱瘓,有同修找到我,修復癱瘓的資料點,一個好了,又一個,我有求必應,漸漸的當地同修都知道我懂技術,後來又擴大到周圍好幾個縣。我整天跑來跑去,修電腦、教技術、買耗材,下了夜班一天一夜不睡,都不帶休息的,馬上就去外地一呆一天,晚上回家還得學法,常常很晚才睡,經常連軸轉。
那時溶於法中,不累不餓不睏,二天二夜睡幾個小時,吃二、三頓飯就可以了。在這過程中認識了一些市縣、區、片的協調人,經常和他們進行法理切磋。
零五年,有同修要被非法審判,知道的時候只剩下了二天時間,我是大法弟子,知道了同修被迫害,焉能坐視不管?那時協調人都被非法關押了,我腦子裏也沒有協調人的概念,我只知道我是大法弟子,能做甚麼就做甚麼,不等不靠。我和另一個同修馬上就做出了不乾膠、揭露迫害的真相材料,在第一時間內就通知了所有能連繫到的同修,讓大家互相傳發正念,並將這些做好的資料送了過去。當天晚上,同修們就將不乾膠真相資料撒完了,極大的震懾了邪惡。非法開庭的當天,我們早已通知了大家近距離發正念,連外地的同修都在幫著發正念。開始邪惡封了二道門戶,不讓大家靠近。天陰沉沉的,刮著陰風。發正念一個多小時後,天開始變晴,陰風也不見了。我再一看把著第一道門戶的邪惡不見了,我就衝了過去,一直到距開庭的地方只有幾米遠被一道柵欄攔住了,同修們也相繼跟了過去。我們繼續發正念,一直過了三個小時,家屬從裏面出來了,告訴大家邪惡未能得逞。這次非法審判直接來自邪黨中央某首惡,壓力非常大,非法開庭三個多小時居然未判,真是奇蹟。這是我第一次協調。
零六年當地甲同修被非法關押,我和乙同修配合開始了營救。沒有甚麼成功營救同修的經驗,就先從明慧網上查閱了許多資料,包括外地成功營救同修的交流文章,如何請律師打官司的文章,相關法律知識的文章,營救同修的乾膠模板等等,從各地同修營救成功的經驗看,找家屬了解迫害詳情,及同修目前被關在哪兒,是第一步,讓其明白真相後配合我們抵制邪惡迫害是關鍵的一步,於是我們去找甲同修的妻子。之前聽別的同修說她由於丈夫被綁架,仇恨大法和大法弟子,認為是修大法導致的甲同修被抓,並揚言誰去就惡意舉報誰。見甲同修妻子之前,我和乙同修在法理上先交流了一下,怎麼打開她的心結,讓她明白迫害她丈夫的是中共邪黨,大法弟子是真的為她好,幫她來了,幫她救回親人,恢復破碎的家庭。交流好了怎麼說,乙同修去和她面對面的談,我在附近不停的發正念,清除她背後操控她的一切邪惡因素,去除她頭腦中敵視大法和大法弟子的念頭,讓她正念主宰自己。過了一會兒,乙同修出來告訴我說成了。這一次談話,不僅消除了甲同修妻子對大法弟子的敵意,打動了她的心,給以後的配合打下了基礎,還知道了甲同修目前被非法關在當地看守所,破除了以前在同修中流傳的謠言:甲同修已被非法判刑二年半,關到勞教所裏了。沒有付出就沒有收穫,我從這裏證悟到了只要你去做,而且在法上,大法就會賜予你智慧給你能量,事情也會發生相應變化,人認為的不可能一切都會變為可能。
緊接著我們又在一起交流了下一步該怎麼做,找到甲同修的所有家屬給他們講真相,讓他們配合大法弟子去要人,同時讓其拒絕配合邪惡,找到我們認識的所有大法弟子,和他們切磋法理,同修的事就是自己的事,讓當地的大法弟子都行動起來,一起參與營救,連夜做出不乾膠和真相資料,發到大家手上,到看守所給甲同修送衣送錢,還有師父的經文等等,盡了我最大的努力,做了一切我能做的。由於當地去年剛遭受較大的迫害,還沒有形成一個整體,營救同修以前更沒人做過,都沒經驗,有的還很麻木,有的不願出來……,所以事情並不像想像的那麼順利,當地參與營救的同修也不太多,我沒有灰心。我又找到律師,給家屬打氣,又調來了幾個縣的同修組織了幾次大規模的近距離發正念,配合家屬去辦案的公安分局要人。最後一次近距離發正念的當天早上,天氣晴朗無雲,六點發正念時,乙同修由於連日勞累半靠著被子睡過去了。我意念中想像了一下該公安分局(因為我是閉著修的),然後發出強大的一念:炸掉它另外空間的黑窩。然後就看見了一道耀眼的閃電劈在了它的上空,耳邊只聽見轟的一聲炸雷,不是幻覺,是真的聽到了,窗戶被震的發抖,乙同修被震的一下坐了起來,吃驚的說:要下雨了嗎,我聽見打雷了。說著走到窗口看窗外。
這是大法的威力,這是全體大法弟子的神跡,集體發正念,強大的功能居然都表現到人這個空間來了,太神奇了。當時我就感覺邪惡解體了,甲同修要出來了,果然過了二天,甲同修就平安回家了,還帶出了一份十幾個人的三退名單。後來悟到功能所在的那個空間和人表面的這個空間是有時間差的,另外空間的黑窩炸掉了,邪惡解體了,表現到這個空間時就差了二天。
通過這次成功的營救同修,使當地同修向整體配合上邁了一大步。
零七年乙同修和丙同修同時被綁架,開始沒有一個同修知道此事,我和乙同修經常配合,二天沒見我預感不妙,我心裏求師父:如果乙同修有事一定要我知道。就這麼靈,剛求完師父出門就碰上一熟人丁,丁是常人,但支持大法,一見面丁就說你知道你們有二個人被抓了嗎?我一聽趕快打聽,根據他的描述,我斷定是乙和丙。我馬上將這個消息通知了當地所有的同修,讓大家幫助她倆發正念,以最快的時間做出了不乾膠。這時一些同修紛紛來找我問我怎麼辦,我們首先坐在一起,先發正念清場,然後就向內找,事情出現了,雖然表現在乙、丙同修身上,可是卻也說明整體有漏,邪惡也是針對整體來的,不向內找能行嗎?我先找我自己,有爭鬥心,顯示心、自我保護的心,不能寬容別人等等,每個人都找了找自己,哪不好,還有哪些不在法上。最後談到營救同修需要大家互相配合,相互信任,談到實質的東西了,其實當時我們幾個人之間是有間隔的,彼此沒有直接聯繫,說救人,誰也找不著誰怎麼救?我當時說:都是大法弟子,大家是一個整體,應該放下彼此之間的成見,互相信任配合好,我以前有私心、自我保護的心,從現在開始我把手機號告訴你們每一個人,你們隨時都能找到我,在正的場中,一切不正的東西都會被解體。結果我們每個人都敞開了心扉彼此交換了手機號,真的成了一個整體。我找到丙同修的家屬並贏得了他的信任,隨時和他連繫,乙同修的家屬那兒出了問題,乙的哥姐互相推,開始誰也不管,他哥甚至說:我連我妹妹的棺材都準備好了。我不為所動,一邊給他發正念,一邊講道理,最後在師父的加持下,在同修們強大的正念下,終於讓他的正念主宰自己,答應去派出所要人。除了及時曝光邪惡外,我又通知了周圍幾個縣裏的同修,讓他們幫著發正念,在和邪惡交鋒的過程中,邪惡非常的狡猾,將同修在派出所、縣看守所、甚至省會勞教所之間來回挪動,由於和家屬的密切連繫,每次邪惡的行動都會被我們及時了解,從而採取相應的措施,我感覺自己就像一個戰場上的將軍,指揮著千軍萬馬,在和敵人作戰,對方被我們打的落花流水,到處逃竄,我們步步緊逼,一步也不放鬆,敵人逃到哪兒,我們就追到哪兒。結果過了十一天兩同修就平安回家了。
在這次營救同修的過程中,我真的做到了無私無我,放下了自己的一切,把同修的事真的當成了自己的事,同時向內找,及時歸正自己,和同修們無間配合,做到了溶於法中。大法的神奇再次在我身上展現,那些日子,單位幾乎甚麼活兒都沒有,家裏我妻子帶著孩子經常到我父母家去住,這些使我有了充足的時間,睡眠很少,經常顧不上吃飯,也不覺的餓,從摩托車上摔了下來,也沒事,只擦破點了皮等等。
當然還不只是營救同修,還有許多事,就不再一一詳述,在這過程中我悟到協調人決不是常人式的領導,只動動嘴就能做好的,要想當好協調人必須做到無私無我,考慮問題從整體出發,放下一切自我,真的為別人著想,把同修的事當成自己的事,身先士卒,處處衝在第一線,還得有博大的胸懷能寬容別人,一定要有金剛志,不管遇到甚麼挫折,一做到底,決不能半途而廢。
五、證實法
修煉這麼多年,最大的感觸是當我溶於法中時,就無所不能。
零五年年初,師父的退團聲明一發表,我立即悟到作為大法弟子,應緊跟師尊退出邪黨組織,於是馬上上網以真名退黨。考驗緊接著就來了,全國各機關企事業單位都組織黨員「保先」,要求每週學習多少次,必須做筆記,寫心得,答題等等。科主任讓我參加,因為我是預備黨員,怎麼辦?從人這兒講,不參加就意味著和邪黨公開決裂,就可能丟掉工作甚至進監獄,失去常人擁有的一切,而且我是院長作為人才專門引進的,重點培養的中層幹部,未來的科主任,甚至是未來的院長,多少人羨慕我,盯著我這個位置,可是一名堂堂正正的正法時期大法弟子能參加邪黨的「保先」嗎?那不是恥辱嗎?那不給師父和大法抹黑嗎?怎麼辦?是做人,還是做神?真是生死抉擇啊!當時我想,我曾經被欺騙入了邪黨,現在邪黨誹謗師父迫害大法弟子,與大法為敵,那就是全宇宙最壞的生命,作為大法弟子不應該證實大法嗎?不應該藉這個機會洗刷自己身上的污點?否則生命的意義又何在呢?我把心一橫,豁出去了,公開與邪黨決裂!科主任知道了我的想法嚇壞了,趕快向院長彙報,院裏派黨委代表和我談話。那幾天我加強了學法和發正念,清除全院所有領導背後操控他們的一切邪惡因素及生命,並求師父加持。那天科主任找我去談話,平時趾高氣揚的領導在我強大的正念注視下,都不敢抬頭看我,低著腦袋跟我說院裏找我談話。來到主任辦公室,院裏派來的黨委代表正在裏邊等我,我立刻發出強大的正念解體他背後的一切邪黨邪靈的因素,不許他對大法與大法弟子犯罪。科主任簡單的說了幾句就讓我表態,是否參加「保先」、和黨組織生活?我說我退出、不參加。然後屋裏一下就靜了下來,我能感受到強大的能量包裹著我,充斥著整個房間,充斥著每一個空間。靜了好一會兒,黨委代表竟一句話也說不出來,最後說了一句:那好吧,我將你的意見彙報給上級領導。
談話就這樣結束了,從那以後就再沒人找過我。幾天後我正下夜班在家,單位突然來了一個電話,說全院黨員一致通過撤掉你檔案裏的入黨申請書和預備黨員身份,你有甚麼意見?我說沒意見,心裏想求之不得呢。
就這樣我堂堂正正的退出了邪黨,洗刷了自己身上的污點。我不知道這件事影響有多大,但聽到全院的人都在議論,說這件事,震驚了每一個人,尤其是院領導,後來知道了這事的每個人包括我家人及同修都很震驚。在零五年初全國上下大搞「保先」的情況下,在一個邪黨高壓控制的紅色恐怖中,在邪黨直接嚴密掌控的事業單位,居然有人敢公開和邪黨決裂,而且還甚麼事都沒有。常人聽了都覺的不可思議,如果不是我信師信法,如果沒有師父的加持和呵護,我是闖不過去這一關的,真是「弟子正念足 師有回天力」(《洪吟二》〈師徒恩〉)。更不可思議的是在隨後的單位分房中,全院一千多職工,只有幾個主任和我分到了房子,而且我的房子面積還是最大的,這簡直就是奇蹟,大法創造的奇蹟!
神奇的事情在我身上還發生了很多,在此不再一一表述。
六、救人
零四年,一個外地朋友來看我,我就打開電腦讓他看真相資料,我就坐在他旁邊不停的發正念。他有抵觸,不明白的時候我就給他講,打開他的心結。終於他明白了真相,我又不失時機的勸他煉法輪大法,當下他就答應了。當天就教了他五套功法,晚上我又讓他看大法書。他幾乎一夜沒睡,看了一晚上。他在我這兒呆了三天,不僅明白了真相,學會了煉功動作,還看完了《轉法輪》,和師父的部份新經文,回去的時候他特別高興和激動,覺的自己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感激的不知道說甚麼好了。後來,他又多次來我家,跟我法理切磋,和我一起做證實法的事。沒多久他就建起了自己的資料點,開始講真相,做資料成了一名真正的大法弟子,一直穩步的走到今天。
在面對面講真相,發真相資料的同時,師父又給我打開了這方面的智慧,和對方一聊天,我就能知道他障礙在哪兒,他的心結在哪兒,怎麼樣去講,或者用甚麼樣的真相資料才能救的了他,我就會相應的去準備資料,因為我有自己的資料點,甚麼都能做,要甚麼有甚麼,連說帶給,時間短的就短說,時間長的就詳細說,沒說到的就給資料讓其回去看,說之前請師尊加持,發正念,說了之後照樣給其發正念,一定要讓其明白真相,盡我最大的努力去救他。救人真的很難,往往為了救一個人,耗費我很大的精力,甚至有時累的不行。但這算不了甚麼,再苦再累只要能把人救了,我也心甘情願,毫無怨言。就這樣有很多有緣人得救了,有的走的時候含著眼淚給我鞠九十度躬,有的跟人到處說邪黨如何害人,甚至和人爭的臉紅脖子粗,有的打長途電話,就告訴我說:我勸退了幾個,你記一下名單。有的主動要護身符,給村裏的小孩發。
還有一個老大爺跟我說:別人也跟我提過法輪功,我不相信,可是從你身上我看到了正的一面,我服了,這回我是真的信了,我回去就把護身符供起來。還有許多全家都明白了真相,還有的全家都得了法。每當我救下一個生命時,我都發自內心的為他/她高興,同時感謝師尊的苦心安排。
在這過程中我證悟到了許多法理,心性也在不斷的昇華著。實踐中,我體會到只有用慈悲才能救了人,當你真的為他好,而沒有一絲為己的念頭時,法的威力一下子就體現出來了,他思想裏不好的東西一下子就解體了,就把他救了。光看書而不去實修,是永遠都體會不到的。
要寫的實在是太多太多,再寫二十張A4紙也寫不完,師父書中講的許多法理我都親身體悟到了,那是千真萬確的,還有一些體悟無法用言語表達,不管怎樣都是師父的洪大佛法在我身上的具體體現。現在大法已在我心底扎了根,無論如何也動搖不了。證實大法和救度眾生已經成了我生命的一部份,自然而然的溶入了我的生活之中。大法造就了我,把我一個自私自利滿身罪業的常人,變成了一個在證實法的項目上幾乎無所不能,無私無我、金剛不動的大法弟子。
師恩無以言表,只希望能和大家比學比修,共同精進,不辜負師尊的慈悲苦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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