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這一席話使我猛然驚醒,向內找確實存在著一些問題,總是愛看同修的這不是那不是,總是執著同修的執著,確實自己在這方面不夠注意,總是以為自己修的較精進,比別人強,看到別人不精進的樣子和至今仍沒走出來,心裏就著急,總想著我們是一個整體,要共同昇華,共同提高,生怕同修掉下去,跟不上正法進程等。
但是我仔細想想──我的心是正的,助師正法行,師父看著那些走不出來的學員還要猛擊一掌啊。我是好意,怕同修跟不上,怎麼能算執著呢?自己根本就沒把自己當成甚麼領導,我幫他怎麼能算是錯哪?這位同修是不是以此為藉口來搪塞自己隱藏很深的各種執著心,如怕心呢?
想到這心裏不由的怨恨心,委屈心等出來了,想著:算啦,以後各修各的,不管別人的事啦!當天晚上睡醒覺,發現桌上的檯燈在地上放著,而且還是立著。檯燈原來是在桌子裏面放著,怎麼會掉在地上呢?怎麼一點動靜也沒有?掉在地上怎麼還是立著呢?猛然悟到是不是師父在點化我,自己的念不正走偏了,同修說兩句就洩氣了,不管同修的事了。同修之間何必計較誰是誰非呢?暴露出來這些不好的心,這不正好是讓自己修去的嗎?這不是好事嗎?證明自己還有很多執著心,修的還不夠紮實,這是我以後應該重視修去的。
這位同修是一位老同修,九七年開始修煉,我是在「七•二零」以後才認識他的,他一直怕心很重,一直不敢走出來,不敢接觸其他同修,總是找藉口說別人都修的不好,說不到一塊。他只跟我接觸。在前些年迫害嚴重時,同修們講真相、散傳單、貼標語,都很精進,而他卻躲在家中不敢出來,我也幾次到他家中幫他,可他總是說:「修煉路不同,現在就像打仗一樣,有衝鋒陷陣的,有擂鼓助陣的,有幕後指揮的。」迫害剛開始那些年資料點資金緊張,同修們都主動捐錢出力,來辦好資料點,而他卻無動於衷,不願出錢。有人指出來,他就不再看《明慧週刊》了,找藉口說《明慧週刊》寫的都很低,看了會影響自己修煉。師父讓改字,他就說「那都是法不能改」。他基本不講真相,我見到他總是提醒他講真相,他總是說:「你怎麼知道我沒講,我講的還多呢!我的一個朋友是個小學校長,我跟他講了,那不等於一個學校都明白了。」還說自己已經煉的很高了,不用煉動功了,每天就煉一下靜功,學幾段《轉法輪》就完事了,新經文只看一遍便擱置一邊了,正念很少發,直到前幾天上他家,恰好到了發正念的時間,於是我和他一塊發正念,發現他連發正念的要領、口訣、動作都錯了。他每天上午下午就找棋友下棋。我每次找他基本都是在棋場那裏找到他的。經常勸他做好三件事,儘量少下棋或不下棋,畢竟貪迷下棋也是一種執著啊!他總是說天上的神仙還下棋呢!《九評》他也看了,可他到現在還總是說「毛魔頭」偉大,因為他在文革時期當過造反派頭頭,對「毛魔頭」有感情。舊的觀念丟不掉。家庭環境還搞的很緊張,經常打罵妻子。我經常幫助他、提醒他,讓他把自己當成修煉人。敦促他到學法組集體學法,但他總是以各種理由來為自己辯護,並自欺欺人的說:「跟他們(指同修)在一塊說不到一起,他們悟性很低,層次很低。」他是老高中生,文化較高,口才也好,我有時說不動他。用法理來提醒他,他卻歪曲師父在不同時期的講法,斷章取義的為自己找理由。看到他這種狀態,我有時心裏也很著急,真想放棄他,心想他已經算不上大法弟子了,最起碼算不上真正的大法弟子了。但仔細考慮考慮還是不想放棄,畢竟他與大法有緣,他修大法了,只是他固有觀念不放,太圓滑了,不精進,沒有學好法,經常處於「中士」狀態。師父還不想放棄一個常人呢!更何況他還是修大法的。想到這裏,當師父有新經文下來時,總要給他送去一份,從沒讓他落下一篇。在繁忙中抽時間找他切磋,但他總是悟不上來。幫助他,他還說我執著同修的執著等等。就這樣經常幫助他,他還這樣,要是不幫助他,可想而知他將下滑到何種地步!要不幫他,我還是大法弟子嗎?看著一位同修就修到這種狀態,放任不管,那還是共同提高,共同精進嗎?
這類同修其實是走了舊勢力安排的路,總是以各種理由來掩蓋自己的執著,蒙著頭自己在家獨修,這與過去的修煉有點類似,到山裏面或山洞裏苦修、獨修,不講提高心性,不講救度眾生,一味的靠吃苦修上去的,完全是為私為我的。而且這位同修安逸的呆在家裏,或者找棋友下棋娛樂,連過去的修煉都不如,過去的修煉還要吃很多苦呢。我們大法修煉者是按照師父造就的新大穹的法理:無私無我,大慈大悲的去修煉,所以我們修的很高!而那些出自於各種執著,在家獨修,不敢走出來,實際上就是走舊勢力安排的修煉形式,看著也在學法,實際上已經走舊勢力為私為我的修煉模式,別看他修了十幾年,其實還是在舊勢力安排的圈子裏修煉,圓滑處事是不得正果的,最終結果將是前功盡棄,一無所獲!請至今還未走出來的同修趕快走出來,勇猛精進,抓緊時間趕上,努力做好三件事,抓緊這稍縱即逝的時機,兌現自己的誓願,完成自己的偉大使命吧!
以上是自己所悟,層次很低,如有不妥,請同修指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