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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漢女子監獄:滅絕人性的系統迫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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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一零年二月二十二日】(明慧通訊員湖北報導)武漢女子監獄對法輪功學員實施了滅絕人性的系統迫害。而這,只不過是中共迫害法輪功的一個場所而已。

一、武漢女子監獄:中共迫害法輪功的重要據點

自二零零零年三月劫持第一個法輪功學員起,武漢女子監獄即淪為迫害法輪功的黑窩。

武漢女子監獄是湖北省的唯一一所女犯監獄,位於武漢市漢口寶豐一路,現有七個監區十五個分監區(隊)。迫害以來,武漢女子監獄劫持了湖北全省遭非法判刑的絕大部份女性法輪功學員(注1)。一部份學員被劫持在「直教隊」(二零零二年五月專為迫害法輪功學員設立的新建制隊,是監獄迫害法輪功學員的邪惡中心),其餘則分散在各隊。迄今,武漢女子監獄仍劫持有數十名法輪功學員,而曾遭其迫害者則數以百計(注2)。

武漢女子監獄的頭等任務就是迫害法輪功。為強制法輪功學員放棄對法輪功的志願信仰(修煉),武漢女子監獄集中共數十年邪惡統治手段之大成,無所不用其極,甚至不惜肉體毀滅。十年迫害,武漢女子監獄與各迫害黑窩相互勾結(例如教育科長王木年就曾到北京「學習」北京女子監獄的「經驗」),形成了一套完備的邪惡洗腦機制。

除了日常的「轉化」迫害外,武漢女子監獄還與湖北省、武漢市的「六一零辦公室」等聯合在監獄裏舉辦封閉性洗腦班,對監獄裏的法輪功學員集中進行強制洗腦迫害。例如,二零零五年至二零零七年的每個夏天,武漢女子監獄都舉辦洗腦班,每次為期約一個月,由監獄「六一零辦公室」的程智、孫躍紅組織,網羅、糾集了監獄外的猶大進到監獄參與迫害,監獄內各隊管法輪功學員的副隊長、指導員也都參與。二零零八年洗腦班因猶大頭目龔良漢病重而罷。

同時,武漢女子監獄亦大力對外輸出迫害,其方式主要有三。其一,全國一些地區的堅定法輪功學員被劫持到武漢女子監獄強制「轉化」,例如二零零零年底湖南長沙女子監獄的三名法輪功學員、二零零一年廣東韶關監獄的女大學生陳勵等都被劫持到武漢女子監獄強制洗腦,湖南長沙女子監獄還為此寫信「感謝」武漢女子監獄。其二,個別學員(如張珂、徐祥蘭等)一度被強制「轉化」後,武漢女子監獄將其搞到一些迫害黑窩裏做「報告」,並製作、散發她們「轉化」的光碟、小冊子等邪惡材料,毒害其他法輪功學員和世人。其三,經常派猶大(以密筱平為主)到其它迫害黑窩圍攻法輪功學員。

在這種精神絞殺與肉體摧殘並行的全方位的系統迫害中,武漢女子監獄雖然嚴密封鎖迫害信息(注3),但仍傳出法輪功學員被其迫害致死(例如宋玉蓮、許光臨、蘇克珍)、致瘋(例如劉偉珊、龔月明)、致殘、致傷、致病等眾多惡性事件。

十年迫害,在「轉化」法輪功學員的血腥中,武漢女子監獄成了中共迫害法輪功的一個重要據點,中共亦對武漢女子監獄及其惡人賞賜有加。例如:二零零一年二月,中共賜其所謂「全國同法輪功做鬥爭先進集體」稱號;同年五月,中共黨魁羅幹(時任中共中央政治局常委)前來視察;而湖北省勞改管理局(武漢女子監獄之上級行政主管部門)被中共司法部記集體一等功;獄警蔣春(現任武漢女子監獄副政委)獲所謂「中國十大傑出青年衛士」等稱號,並以全國司法系統唯一女性身份出現在二零零八年北京奧運閉幕式觀看代表團中。

一些案例顯示,武漢女子監獄迫害法輪功受到了中共高層的關注。例如:中共中央「六一零辦公室」官員曾前來監獄面見徐祥蘭(原法輪功武漢義務輔導站站長),了解其之思想動態。例如:2001年原湖北省公安廳副廳長趙志飛在訪美期間受到武漢法輪功學員彭亮的起訴,並被美國法院宣判有罪(此為全球第一起)後,中共指令武漢女子監獄不惜一切代價 「轉化」彭燕(彭亮之妹)。例如:荊州法輪功學員陳靜江冤獄三年,其子萬勇在美國積極營救,並將參加聯合國人權會議,武漢女子監獄受令不擇手段「轉化」陳靜江。

武漢女子監獄實是人間魔窟,卻在對外宣傳中呈冠冕堂皇之姿,然而,再美麗的畫皮也抹殺不了血淋淋的迫害事實。

注1:武漢女子監獄關有個別男性法輪功學員,已知的有如下4人:許光臨、彭衝、王寒生、羅學林。一般被誣判的女性法輪功學員都會劫持到武漢女子監獄,但有2種情況例外:(1)如因身體健康等等原因,監獄不收,而所謂監外執行的。如:被迫害的生命垂危的潘正惠,二零零六年九月二十日被鄂州市鄂城區法院非法判刑三年,二零零七年元月五日鄂州市鄂城區法院給潘正惠辦理了暫予監外執行決定書。(【明慧網二零一零年二月二十二日】悼念湖北鄂州法輪功學員潘正惠(圖))(2)判決下來,餘下刑期已不滿1年的。如:武漢學員陳靜被誣判1年,就一直關在武漢市第一看守所裏,直至刑滿釋放;又如2007年12月29日,黃石市下陸區法院誣判劉小蓮被判15個月,何國萍被判12個月,謝秀芳被判10個月,估計三人都不會送進武漢女子監獄,一般會關在當地看守所。

注2:綜合多方面信息,保守估計(低線估計),十年來武漢女子監獄劫持的法輪功學員當不少於三百人(次)。

注3:武漢女子監獄迫害信息嚴密封鎖的一個例證,就是很多法輪功學員被劫持到武漢女子監獄之前的抓捕、審判情況,明慧網往往多有報導,但一入監獄就沒有消息了。

二、滅絕人性的系統迫害

中共迫害法輪功的一個特點,並不是單純的追求肉體殺戮,而是以精神死亡為目的,即強制法輪功學員放棄對法輪大法的志願信仰。而億萬法輪功學員同化宇宙法理「真、善、忍」,在人世間做一個好人,做一個堂堂正正的人,做一個更高境界的人。「轉化」是向哪裏轉化?中共邪黨強制法輪功學員轉化,實質是精神扼殺!

武漢女子監獄作為中共的一個暴政工具,積極迫害法輪功,對所劫持的法輪功學員實施了滅絕人性的系統迫害,成為中共邪惡史中的一個醜陋標本。其之滅絕人性的系統迫害,具有如下七個鮮明特性:長程性、體制性、程序性、裹脅性、全面性、野蠻性、陰毒性。

(一)迫害的長程性

武漢女子監獄對法輪功學員之迫害,始於入獄,卻並不止於出獄,出獄又是一道「鬼門關」,堅定的法輪功學員出獄之際多被綁架到指定的洗腦班繼續「轉化」;即使法輪功學員回歸正常生活之後,監獄仍會擇時派人搞所謂「回訪」,假關心之名,而行騷擾、監控之實。

入獄:強制接受「犯人」身份

法輪功學員遭中共法院枉法裁判後轉押到武漢女子監獄,先關在入監隊,或二十幾天,或半年,時間不等。法輪功學員以清白之身而陷囹圄,監獄迫害的第一步卻是強制法輪功學員「認罪」、接受「犯人」身份,如承認罪名、穿囚服、戴囚牌、背監規、唱邪黨歌曲等等。例如:武漢學員夏環冤獄三年,二零零一年五月在入監隊,不承認自己犯罪,拒絕照犯人像,惡警王某(隊長)讓犯人強行銬著她,由兩個犯人按著她,另一個犯人蹲在她身後抓著夏環的頭髮,使勁往下拽,強行拍照,她不背監規,惡警逼她「挖」了兩天牆。例如:十堰學員王久紅在一監區四分監區時拒絕穿囚服,遭獄警掛銬。

煉獄:強制「轉化」

法輪功學員在獄期間始終承受著巨大的「轉化」壓力。在中共的高壓控制和統一部署下,「轉化」法輪功學員成為監獄的頭等政治任務,武漢女子監獄不擇手段追求「轉化率」,以肉體摧殘為手段,而行精神虐殺,血腥之風、暴戾之氣籠罩全獄。例如:武漢學員儲東菊,因堅守信仰,惡警指示犯人經常打她,耳朵被打聾,把她關進禁閉室反銬在鐵門上,站了八天八夜,不讓睡覺。獄警龍翠華(一大隊教導員)對她說:在這裏我讓你死也死不了,活也活不下去。八天後回到四分隊,儲東菊又被繼續罰站,並讓站著幹活,獄警王利叫囂:「你不寫、不服從就站死你。」

出獄:又一道「鬼門關」

冤獄期滿,中共卻悍然拋棄「法律」外衣,法外施刑,法輪功學員卻不能自由回家,須由學員單位(或家庭)所在地「六一零辦公室」和派出所派員前來押接,而堅定學員則綁架到指定洗腦班繼續「轉化」。例如:黃石學員吳春霞在二零零六年四月二十日出獄之時,被黃石市「610辦公室」直接綁架到武漢洗腦班迫害,黃石市公安局黃石港分局為此出資三千元給武漢洗腦班。又如:二零零六年四月九日出獄的荊州學員周德容,二零零六年十二月九日出獄的武漢市武昌區余家頭學員胡友英,二零零七年十月六日出獄的武漢學員孫金芳,二零零八年四月六日出獄的武漢學員商玉萍等等,都被綁架到了洗腦班繼續迫害。

回訪:延續迫害

出獄的法輪功學員往往被中共列入「黑名單」,進行監控,而監獄仍會擇時派人搞所謂「回訪」,騷擾其正常生活。例如:二零零三年三月,出獄不久的武漢江夏學員錢有雲被綁架到洗腦班迫害,武漢女子監獄噴織中隊管過錢有雲的獄警李某、金某也尋到了五里界這偏僻山裏的洗腦班來「回訪」。例如:武漢學員周瓊遭冤獄三年,二零零四年三月出獄之後,監獄和街道派出所的人找到她家來,還要照相,被其家人制止,尷尬而去。例如:武漢學員徐祥蘭於二零零五年七月出獄,不久武漢女子監獄「610辦公室」的陳智等兩人來到她家,拿來一些關於佛教的「轉化」材料,二零零六年皇曆新年剛過,陳智、郭燕及萬勤等又來「回訪」,適值徐祥蘭送姐姐回廣州,這一夥人竟潛行跟蹤至火車站。

(二)迫害的程序性

武漢女子監獄迫害法輪功學員,有一套步步緊逼的「轉化」程序。一旦承受不住折磨邁出第一步就被邪惡所鉗制而繼續折磨你、逼迫你一步步走下去。

第一步:迫寫「保證書」

強制轉化的第一步是逼寫「保證書」:不煉功,不傳功,不自傷自殘。作為大法修煉人是不應該採取自傷自殘行為的。這一條就是針對法輪功學員的絕食抗暴而制訂的,旨在不許反抗。例如:湖北監利縣容城鎮學員徐良英七年冤獄,在武漢女子監獄的頭幾天,因煉功盤坐被獄警反銬在鐵門上幾天幾夜,以致全身浮腫。下中隊後,徐良英更是受盡了各種非人道的酷刑:日夜連續罰站,不准睡覺,不准上廁所,24小時超體力勞動。監獄如此折磨得目地是逼迫徐良英寫「保證書」。(明慧網2005年5月30日「徐良英被非法判七年,姐姐致信各級官員呼籲釋放」)

第二步:迫寫「認罪、認錯書」、「決裂書」、「揭批書」等

逼迫法輪功學員承認和平上訪、講真相、發傳單是違法的,觸犯了國家法律;逼迫「悔過」;逼迫與法輪功與師尊「決裂」;逼迫寫「揭發批判書面材料」,所謂的「三書」或者「四書」。揭批材料寫完後要幾次審查,如認為該學員「轉化」不徹底,就責令其三番五次的修改或重寫,或指定專人繼續對其進行強化洗腦,幫助修改完成揭批書面材料。如沒文化的也要找人代筆完成,一個都不放過,直至監獄當局認可通過。

第三步:公開宣讀

監獄選擇時機召開揭批大會,被「轉化」者要把寫好的揭發批判材料在大會公開宣讀,還要全過程現場攝像存檔。在一次大會上,武漢學員孫秀琴不願念「轉化」材料,被犯人王蘭英,張玉蓮在監號裏又打又罵三、四個小時,監號有六個人都看見了,監號外也有人看見了,有犯人去報告獄警,卻遭到指導員張文霞、隊長姜鷹等人的大聲喝斥,辱罵。第二天犯人趙本玉又在另一個小房裏暴打孫秀琴,當時孫秀琴就被打得一瘸一拐的拖著一條腿不能走路,臉、嘴都被打出血,青一塊紫一塊的。

第四步:「轉化」驗收

驗收者一般為監獄教育科或相關單位來人。對被「轉化」者提出很多尖銳而邪惡的問題讓其回答,必須正面回答。驗收人視其回答程度判定此人是徹底「轉化」,還是半半拉拉,或是假「轉化」,以此確定驗收合格還是不合格。合格者大多會得到減刑。如驗收不合格不但無減期,還要繼續強化洗腦,各方面重被邪惡盯緊,直至徹底「轉化」。如中途宣布「轉化」作廢,那就要加刑同時剝奪你的一切正常生活,開始經受無盡無休的精神和肉體的摧殘。例如:武漢學員呂麗賢八年冤獄,被強制「轉化」後,檢察院來人對她進行「驗收」,問她:你對《九評》怎麼看?她說:我沒看過,我不知道,對我不了解的,我不能下定義。結果呂麗賢的減刑沒辦成。

第四步:做猶大

絕大多數遭強制「轉化」的學員,在內心深處是明白是非的。而在監獄當局的威逼利誘(如減刑、改善生活境遇等)中,一些邪悟者竟當了猶大,如密筱平、陳友紅、劉亞珍、劉嵐、姚慧等。

(三)迫害的體制性

武漢女子監獄對法輪功學員的「管理」高度嚴密,體制化了。在中隊(分監區)一級,一般是一個法輪功學員配一個專職主管幹部、四個包夾,包夾分成早、晚兩班,二十四小時監控,一個中隊三個當官的(指導員、生產隊長、改造隊長),由改造隊長主管;在監區一級,則由一個副教導員主管;在監獄一級,設有專職迫害機構「610辦公室」主管,教育科等職能部門也參與迫害。

中共將對監獄和獄警的工作績效的考核,統統與法輪功學員的「轉化率」掛鉤,因此,法輪功學員監獄對法輪功學員的迫害,在本質上,就不是出自於哪一個獄警的個人素質問題,而是源於中共迫害法輪功政策,而這個迫害政策又通過監獄的一整套整人體制來具體實施。

監獄對法輪功學員實行一套特殊管理制度,核心是「兩個區別」。第一,將法輪功學員與一般刑事犯人相區別。例如在親屬接見時,申請聚餐,刑事犯所在監區批准即可,而法輪功學員則被當作「重要在押犯」,須監獄批;刑事犯可以住宿,法輪功學員就不行;又如關於來信,對於一般犯人監獄檢查後就給了,而法輪功學員的來信原件監獄往往扣押,只給複印件。第二,法輪功學員中的又將「轉化」者與「沒轉化」者相區別。例如「轉化」者才准親人接見,沒「轉化」者一律不准接見。監獄施行這套特殊管理制度的目地只有一個:就是「轉化」、「轉化」、「再轉化」!

武漢女子監獄數十年積累起來的整人手段,悉數用在了法輪功學員身上。

例如:監獄的包夾制度。包夾制度是專為監控高危性犯人的,有嚴格的適用範圍,但法輪功學員人人都安排有包夾(包夾過武漢學員彭燕的犯人竟高達四十人),包夾暗地裏寫監控日記。「包夾」犯人都是由獄警指定的,在獄政科備案。「包夾」犯人多是媚上壓下、心狠手辣、善於察言觀色的長刑犯,如趙春蘭、張本玉、王蘭英、黃家翠、官麗輝、江春喜、彭慶華、鄭玉玲、彭金秀、李玲、丁亭等等。

漢川學員成艾平不配合這種變態的包夾制度,被獄警張文霞(指導員)銬在監號的鐵床架上,成艾平堅決抵制,掙脫了鐵銬,夜班獄警劉海燕又指使眾犯人強行把她銬在鐵架上,直到她昏迷。第二天,張文霞不管成艾平身體狀況如何,只要她不接受包夾就把她關進禁閉室。成艾平說:我要人權不要包夾,我們是好人為甚麼要壞人包夾呢?禁閉室是一個又黑又矮的小屋,裏面甚麼也沒有,兩塊磚高上面一塊木板,十一月寒冷的天,沒有墊絮,沒有水洗,沒有水喝,不讓漱口,不讓洗臉。在這期間獄警李紅(教導員)受命找成艾平談過話,自知對法輪功學員實行的「包夾制度」是見不得人的,就歪說甚麼這不是包夾,是三人互監小組,是監獄的制度。

例如:手銬的使用。按規定需要監獄(職能部門)批准,中隊是沒有權力用手銬的,而實際上各中隊迫害法輪功學員時手銬是隨便用。法輪功學員很少有沒用過手銬的。例如:羅田學員南民就被吊銬八天。

例如:「反省監號」。其被稱為「獄中之獄」,是監獄最苦的對方。武漢女子監獄的「反省監號」,一間約四平方米,一半是一個約兩米長、一米寬、零點四高的水泥台子,另一半有一個蹲坑和一點走道連著一個進出的門,沒有窗,只在一面牆上裝著一盞燈,屋頂上有一個小圓孔,不能透光但可以向裏灌氣。「反省監號」沒有任何人生存的最基本的生活必需品。現在「反省監號」成了專門迫害法輪功學員的工具。按規定關「反省監號」需要監獄長批准,最長一週,而現在法輪功學員被長期關,很多學員一關就是15天。如咸寧通城學員魏月秀,五十多歲,關「反省監號」時被扒光衣服,手銬反銬、雙手吊起來,一次被關二十八天,另一次被關二十五天,不讓大小便,吃飯是犯人餵一次包夾說她默背經文,硬是把桌子上的髒抹布往她嘴裏塞,包夾不小心塞快了,把自己的手弄破了,卻誣說魏月秀有意咬她,難聽話罵個不停。

(四)迫害的裹脅性

1、用利益誘惑獄警、犯人共同作惡犯罪

例如:獄警柯宇紅原來不太管事,現競爭上崗擔任了七監區一分監區的改造隊長, 積極參與迫害法輪功,如為「轉化」唐國英,幾天幾夜不讓她睡覺,指使包夾折磨她。

例如:二零零二年九月,武漢女子監獄受命「轉化」彭燕,專為她一個人辦了「學習班」。據悉,參與「轉化」彭燕的獄警,每人都得了上萬元獎金,頭目更多,有得五萬的。而蔣春之能躍升為監獄副政委,「轉化」彭燕「功不可沒」。

例如:密筱平被劫持到武漢女子監獄之初,也曾遭殘酷迫害,後為早日出獄而做了猶大,出壞招,積極配合監獄「轉化」法輪功學員。

例如:貪污犯肖虹包夾武漢學員夏環,監獄引誘肖虹:你要把夏環「轉化」了,你的假釋已經報上去了,就等批了。因此肖虹折磨夏環特別賣命。一天夜間十點鐘左右,肖虹逼夏環寫「揭批材料」,夏環堅決不寫,肖虹喪心病狂地死死卡著她的脖子,夏環痛苦地掙扎著,其他犯人怕出人命,就強行把肖虹拽開了。在一大隊四中隊期間,夏環不背監規被罰站,一大隊教導員龍翠萍說:讓你站還是好的,你以為沒有辦法整你?龍翠萍惡毒的讓四中隊上夜班、上中班的犯人輪流陪夏環一起罰站。監獄設有紗廠、還接有漢正街的手工活,犯人每天幹活很累,現在又要陪站,監獄就是這樣裹挾犯人來整法輪功學員。

例如:二零零二年監獄舉辦大型的誹謗法輪功的展覽,組織全監獄所有刑事犯人停產觀看,還要求全監犯人討論寫認識體會,惡毒至極。

2、誘逼親屬配合「轉化」,為監獄歌功頌德

例如:武漢學員徐祥蘭夫妻二人分別遭誣判八年和六年,都被劫持在武漢女子監獄。監獄誘騙徐祥蘭親屬給監獄送了一面錦旗。

但在明白人面前,誘騙是破產的。例如:2004年監獄派人去湖北浠水學員張桂香家,叫家人去勸張桂香放棄信仰,但張桂香全家都是心明法理的修煉人,不予配合。事後,獄警說:看來這個轉化工作不好做,不但沒轉化,反而越做越堅定。(明慧網2004年7月11日「湖北省武漢女子監獄企圖用偽善來破壞法輪功學員的正信」)

3、利用、誘騙社會人士參與迫害

例如:二零零二年九月十一日,武漢女子監獄網羅了華中科技大學兩教授來監獄「講課」行騙。監獄強迫所有法輪功學員參加,包夾將法輪功學員一個一個隔開,獄警圍站一圈,戴帽,紮皮帶,全副武裝,監獄還調來特警隊,真是大動干戈,如臨特級獄情。其間,法輪功學員上廁所,包夾尾隨;不允許兩個以上法輪功學員同時上廁所,前面一個出來,後面一個才讓進去。兩教授也只是將他們自己被中共洗腦的那些歪理邪說翻版抖囉了出來,看到法輪功學員一個接一個上廁所,越講越沒勁,草草散會。

(五)迫害的全面性

1、剝奪思想、信仰自由權

思想、信仰自由是一個人的基本人權(絕對權利),本是正常社會的基礎,對中共而言卻是一種挑戰。中共「以凌駕所有人類和人性的方式存在」,億萬民眾志願修煉法輪功,於國於民有百利而無一害。

中共「轉化」法輪功學員,是絞殺其人性、戕殺其個人意識,而代之以黨性──即「絕對的服從」,從而使其淪為中共的殉葬品。這就是一個全面剝奪思想、信仰自由權的過程。

在中共數十年「以邪治國」的侵淫中,武漢女子監獄早已沒有了思想、信仰自由的意識,沒有人權的意識了,沒有人的意識了。例如,獄警經常罵老年女性法輪功學員一句話:你們這些老婆婆,沒有文化,跟著瞎起哄幹甚麼?

2、踐踏生命、健康與人格尊嚴權

在武漢女子監獄十年的暗無天日的迫害中,有多少法輪功學員被迫害致死、致瘋、致傷、致病、致殘啊!迄今,武漢女子監獄迫害黑幕還只是掀開了小小一角。

例如:襄樊宋玉蓮、荊門蘇克珍、武漢許光臨、荊州楊先鳳等等被迫害致死。

例如:六十多歲的荊州沙市學員施良玉,被誣判8年,在武漢女子監獄被迫害的身體極差,雙目失明並常常昏倒。

例如:武漢學員儲東菊,三十二歲,農民,因不「轉化」,獄警指示犯人經常打她,耳朵被打聾,把她關進禁閉室反銬在鐵門上,站了八天八夜,不讓睡覺。一大隊教導員龍翠華對她說:在這裏我讓你死也死不了,活也活不下去。銬站八天後儲東菊回到四中隊又被繼續罰站,並讓她站著幹活。獄警王利叫囂:「你不寫、不服從就站死你。」

例如:十堰學員魏莉琨,經濟學碩士,遭誣判五年。魏莉琨從進監獄的大門起就高呼「法輪大法好」,立即被關進反省監號。凡是被關進反省監號的人雙手是被反銬著的,不讓洗,有監視器監控,還有幾個包夾監視,如果不妥協就不會讓你出來,很多法輪功學員都遭受過這種非人折磨。魏莉琨由於堅持自己的信仰,被獄警指使包夾的進行慘無人道的肉體摧殘。包夾打她,用針扎她,罰跪,罰站等等,殘忍至極。由於魏莉琨不穿牢服,被包夾人員強行剝光衣服,將她赤身裸體的推出門外,反誣說她不知羞恥。

例如:紅安學員余麗霞,在監獄被迫害的舊病復發,經常疼痛難忍,臉都蠟黃的,好不容易取保出獄,回家煉功身體剛剛康復,又被抓回監獄,不「轉化」就關禁閉。

3、剝奪申訴權、控告權、檢舉揭發權

例如:二零零二年年底,崔海、錢有雲、夏環等十多名法輪功學員分別向湖北省人民代表大會寫申訴信,控告武漢女子監獄的野蠻迫害,信件遭監獄當局扣押。

4、剝奪與家人通信和見面的權利

例如:監獄藉口楊淑芬沒「轉化」,不准接見,可憐她年邁的母親遠遠的從浠水趕來。

例如:二零零一年孝感學員儲琳被秘密押送到武漢女子監獄,二零零三年她女兒終於打聽到母親下落,在監獄裏哭了近兩小時才見到母親。

例如:武漢學員呂麗賢不「轉化」,監獄不讓接見,也不讓她給家裏寫信。監獄為「轉化」她,派了三個人到她家裏,要她家裏人做她的工作。把她媽媽說的話都記在本子上,回來念給她聽。獄警說:在監獄裏面你不可能煉功,如果你寫了保證,你爸媽就能見你了,你在看守所都關了那麼長時間,家裏人都不知道你現在人怎麼樣了,只有看一眼才能放心啊。

5、經濟壓榨

例如:十堰學員魏莉坤,被監獄折磨的滿身病痛(如二零零六年五月份家人接見時發現她的腳腫了),而治病卻讓她家人出錢。有一次魏莉坤過生日,家人在監獄要了五、六盤素菜,監獄居然要了八十元的高價。

(六)迫害的野蠻性

1、毆打。例如:熊彩華、袁細寶、熊漢珍等學員經常遭到劉寶菊、朱彩雲等包夾的群毆。這些包夾人員還在獄警面前顛倒黑白,惡警就會借故將法輪功學員吊銬起來。法輪功學員幾乎每人都經歷過這樣的遭遇。

2、關反省監號。例如:周萍幾次被關進反省監號,身體受到嚴重摧殘,幾乎癱瘓。例如:武漢學員宗明三次被關「反省監號」,獄警將她的雙手反銬在背後,吊在鐵門上,不讓睡覺,每次十五天,連吃飯、大小便都戴著手銬,她雙腿腫爛得不行,不斷往外淌黃水。包夾張寶香還抓起地上的螞蟻塞進宗明的衣服裏,讓螞蟻在她身上爬,還往她身上灌冷水。「反省監號」旁有一個燒開水的鍋爐,每天燒爐子的時候,「反省監號」屋頂的小孔就往裏灌一種氣體,使人馬上昏昏沉沉、迷迷糊糊、出現幻覺,宗明三次遭關「反省監號」迫害,記憶力受到嚴重的傷害,很多事都記不起來了。

3、上手銬。用手銬的刑罰有很多種,如背銬,吊銬等,武漢女子監獄在法輪功學員身上都使用了。例如:潛江學員鄒紅萍,湖北大學畢業生,曾被吊銬多天,手腫得厲害,銬子卡在肉內,造成手腕受傷嚴重潰爛,至今仍留有很深的傷痕無法消除。包夾劉寶菊(吸毒人員,因在戒毒所將人活活打死而判死緩)不准她講真相,不准她提師父,用錐子扎她的嘴、胳膊,並每天從早上五點罰站到晚上兩點,還要做大量的加工活。

4、罰站。罰站的刑罰花樣百出,如面壁站、站圈子、暴曬罰站、暴凍罰站、糞坑邊餵蚊子罰站等等。罰站是武漢女子監獄使用最廣的一種刑罰。例如:武漢新洲學員蔡如芬,中學教師,經常被罰站到深夜。腿站腫了,包夾人員用腳踢,致使潰爛流膿。例如:孝感學員魏君,一個年僅二十歲的女孩子,被獄警彭芳長期強迫罰站,不讓她睡覺,因罰站太久,長期得不到休息,倒在地上。而武漢江夏學員錢有雲被連續罰站半年,刷新了武漢女子監獄的歷史記錄。

5、「挖牆」(土語)。即人離牆一定距離,弓著身子頭頂牆,身體傾斜,頭頂在牆上,身體傾斜角度越大,頭上受力越大。例如:武漢學員夏環曾被罰挖牆2天,強迫她承認自己的是犯人。

6、捆吊。例如:雲夢學員陸雙華,長期被獄警、犯人折磨得痛不欲生,獄警李紅、李旭雲連同幾個罪犯把她的手用繩子綁起來,讓她踮著腳,腳不准落地,吊了幾天幾夜,手腫變了形,腳不能穿鞋子。

7、刁難上廁所。在武漢女子監獄,每個不「轉化」的法輪功學員都有上廁所的痛苦經歷。上廁所要向包夾打報告,往往是多次,還被限定時間。上廁所還要左罪犯的催促與謾罵中進行,致使很多學員精神長期處於緊張狀態。導致很多學員在這裏造成很嚴重的便秘症狀,苦不堪言。

8、摧殘性灌食。例如:十堰學員劉嵐,北京航天航空大學畢業生,在監獄內多次絕食,遭摧殘性灌食,骨瘦如柴。還多次被關進反省監號。包夾人員張安莉、任繼翠等經常對劉嵐進行侮辱謾罵和毆打。例如:武漢學員宗明第二次被關進「反省監號」時,宗明絕食八天抗議,遭到獄警、包夾的強制灌食、打罵,一次包夾甚至要用餵豬的潲水灌她,被另一個犯人拒絕,才未得逞。

9、不准睡覺。武漢女子監獄在對法輪功學員的「轉化攻堅」中,都會使用這種邪惡伎倆,對學員身心造成巨大摧殘。例如:武漢學員劉佑清,在長時間不准睡覺的迫害中,出現精神異常現象。

10、高強度、超負荷的奴工。例如:武漢學員錢有雲曾被罰連續做奴工十七天,人迷糊了,連鉤針怎麼動都不知道了,中途一個梁姓獄警說讓她休息一會,錢有雲剛上一會床,獄警張彩虹氣憤的抓起她,不准睡,又從新做事。例如:武漢學員彭燕從二零零二年五月起被安排做彩燈,開始時要她拉燈線邊子,每天要做四千八百個頭,第一天她就因為無法完成任務而不准睡覺,獄警讓包夾盯著她,不准別人幫她做,她在天快亮時才做完;可隨後任務就漲到五千七百個頭,再後來到了六千四百個頭,包夾看她做的難,任務太重,就教她做,不久她就能很好的每天完成這些。事後,彭燕才知道監號內做全部任務的,沒有其他人做完過。後來,彭燕一天能拉七千二百個頭子,中午能休息一下,晚上九點左右點就可休息。有幾次因中午休息,彭燕被當班的獄警責罵,讓包夾看著不許睡。中午不睡,彭燕的手也會很慢,就無法完成那麼重的活。彭燕剛把這活做熟練,又被故意換去穿燈泡,每天六袋,打包每天四十個,手指都被打腫,手無法握緊。如此加碼、變樣的奴工迫害,一直持續到了當年八月。

11、精神摧殘。監獄對法輪功學員進行造謠、污衊、謾罵、欺騙,把攻擊師父和法輪功的毒話寫成標語或畫成奇形怪狀的東西,貼在學員的背上、牆上、床上、被單上,甚至刻在學員的碗、口杯上等等;還經常由七、八個犯人圍攻一個學員,讀那些亂七八糟的東西,讀一段討論一段,每個人必須發言,還強制學員發言,如果學員講真話,犯人就謾罵、攻擊或毆打;有時連續十多個小時反覆看污衊法輪功的錄像、碟子;有時給學員「上課」,逼迫學員學認識,抄寫攻擊師父和大法的文章,如果學員不配合就被體罰,如上銬、罰站等。

(七)迫害的陰毒性

1、滅絕人性。為「轉化」法輪功學員,監獄甚麼也不顧了,抹殺了惻隱之心等一切人性因素。例如:犯人洪某看錢有雲的布鞋被雨水濕透,每天都是一雙布鞋,腳都泡白了、爛了,好心送了一雙球鞋,包夾徐秀萍、劉英知道了報告獄警,獄警把洪某訓斥一頓,並要扣減期分。錢有雲的鄰居熬文秀,因刑事案判十二年,也在噴織中隊,寢室就在大廳旁,有時陪錢有雲站,偷偷送點吃的,看錢有雲罰站難受的樣子,她也難受,劉英報告幹警,熬文秀被訓一頓。

2、偽善。例如:武漢江岸車輛廠職工醫院的張珂是第一個遭武漢女子監獄劫持的學員,關在一監區二分監區期間,獄警蔣春(時任指導員)一邊對張珂強行實施洗腦,超負荷勞役,長時間罰站,張珂幾次被整得暈倒;一邊安排帶張柯去墓地給去世多年的母親掃墓,張柯的丈夫是軍人烈士,兒子當時尚未成年,來到了墓地,抱著墓碑痛哭了一場。這一幕卻被中共利用做了文章,成為了蔣春邀功領賞的第一份本錢。例如:監獄為「轉化」徐祥蘭,為她過生日,獄警楊曉玲代表監獄送了本日記本給她,上面寫有韓漢雲,饒欽海,王木年,彭春美、楊曉玲的洗腦「祝語」,監獄還欺騙她家人買來生日蛋糕,並給監獄送錦旗。

而當偽善達到不了目的,監獄馬上就翻臉了,露出了猙獰的本來面目。例如:為「轉化」監利學員徐良英,監獄把她姐姐騙來,獄警裝著一副偽善的面孔,端茶倒水,送食品,騙取信任。但她們一離開,監獄又一如既往的迫害徐良英。騙局揭穿,再去探望,獄警對家屬探望不聞不問,更不許見面,徐良英的外甥女被獄警吼了出來。

3、「看不見」的迫害。例如:對於長期不放棄信仰的法輪功學員,監獄往往把她弄到一個周圍沒人住的房間裏,吊起來打。她要喊,就把臭襪子塞到口裏。

例如:宜昌學員賀敬豔不配合監獄的一切邪惡安排,如不說話、不做任何奴役工作等,被關嚴管隊,身體被迫害的非常虛弱,那裏的包夾犯人打人都是來「陰」的,打的都是內傷,外表看不出來。

例如:一般獄警不公開動手打人,都是很隱蔽的整人。有甚麼事,獄警表面不管你,卻處罰包夾(如扣分,扣分了就不能減刑),讓犯人仇恨學員,說:你們看著辦吧,你們想辦法,如果「轉化」了,你們就得表揚,減刑。

4、「立牌坊」。監獄的迫害手段是見不的光的。辦出監獄手續的時候,監獄卻要上演一場好戲:中隊指導員來做出獄談話,問你「幹部有沒有違法的?有沒有打人罵人的?」等等,無恥之尤。

例如:黃岡學員徐臘梅臨出獄時,監獄讓她填兩張表,她不知道叫甚麼表,只知道上面寫著「監獄沒有不准法輪功睡覺」,「假釋回家的,警察沒收一分錢」之類,反正監獄做了甚麼,這張表上面就寫沒有做甚麼。獄警劉淑珍見徐臘梅不配合,找來三名犯人代她填,冒她的名字,強行拉著她的手按手印。當天下午,徐臘梅就寫了嚴正聲明,將這兩張不是她寫的也不是她應該填的表格全部推翻。並寫了一篇材料,揭露監獄的骯髒行為。徐臘梅本人就是被監獄迫害的典型,不但經常被罰不許睡覺,所有的迫害手段都遭受過了,現在居然要她做假證,真是又毒又卑鄙。在她的抗議下獄警不得不將這兩張表格拿來讓她撕了,但這並不能證明他們要改正甚麼,說不定他們早就拿去複印了呢!

結語

在武漢女子監獄裏,法輪功學員的修煉人風采和不斷的講真相,許多包夾、犯人和獄警都在漸漸覺醒。有個刑事犯人刑滿釋放前,獄警按常規找其談話,問她出獄後首先打算幹甚麼?她立馬回答:「回去首先找法輪功!」搞得那獄警哭笑不得。還有個已服刑九年了都還沒減過刑的無期徒刑犯人,從不服管教,獄警也把她沒辦法,一次居然發現減刑名單上有她,她曾待過的隊裏的獄警問她:「你減刑?除非太陽從西邊出來。」她回答說:「這多年你們都無法讓我變好,還是法輪功改變了我!」

然而,與此形成鮮明對比的是,武漢女子監獄的一些獄警和犯人,罔視法輪功淨化身心的巨大威德,置法輪功學員的大善大忍之心於不顧,為眼前一點蠅頭小利,昧心參與迫害,而不惜葬送自己和家人生命的永遠。

善惡有報是天理。十年迫害,那些不思悔改、賣命於中共積極迫害法輪功學員的獄警和犯人,陸續遭到了報應。在大量惡報的事實面前,所有苟存的行惡者,如再不懸崖勒馬,恢復人性、良知和理性,停止迫害彌補過錯,就是自絕於未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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