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陳江勇,是湖北省應城市法輪功學員。
我於1998年得法的。得法之前身患乙肝和血吸蟲病,肝腫大2公分,脾腫大4公分,走路無力,兩腿發軟,吃不好睡不好,無力工作,我四處求醫均無效果。
一天姐姐給我一本《轉法輪》。當時我正在打點滴,我想時間很長,就把《轉法輪》帶去看。晚上姐姐又叫我去看師父講法錄像。我看到第四講時,師父開始給我清理身體,我拉出的大便黑臭黑臭。九講看完後,我覺得一身輕,走路不費力、飯也吃多了,睡的也很香,真是精神煥發、紅光滿面。
1999年邪黨開始迫害大法。惡警徐國華帶領幾人將我綁架並拘禁32天。惡警徐國華到我家中敲詐我妻子5000元,並威脅不准上訪才能放我,否則繼續關押。妻子無奈只得借了錢,我才脫離牢籠。
我回家靜思:這麼好的功法為甚麼要這樣迫害呢?大法教人做好人沒有錯。我學法以前好打牌、抽煙、喝酒,愛發脾氣,為了名利去爭鬥。學法後我時刻按照「真善忍」這標準去做,自我約束,時刻為別人著想,做一個最好最好的人。這麼好的功法使我人心向善、家庭和睦、身心健康,我為甚麼不能講句公道話呢?我一定要講心裏話,告訴人們「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
2000年元月31日我乘火車去北京,2月1日在天安門廣場煉功被惡警綁架並送回應城非法關押了4個多月,被敲詐了2000元錢才回家。回家後,派出所經常騷擾我,搞得我家裏不安寧,還不准我外出,要我每天到單位報到。妻子(尚未修煉)很擔心我,就拉著我逃離了這個家,去南方找工作。
2001年4月我在南方講真相,告訴人們大法的美好,大法是正法,電視、報紙都是栽贓誣陷,騙人的,目的是挑動世人仇恨大法,他們才可以瘋狂地迫害大法和大法弟子。不明真相的人帶來惡警把我綁架了。
我被非法關在一個只有20平方米、已關了60~70人的牢房裏。惡警指使壞人毆打我,不准我煉功,強迫我做勞工。我每天從早上7點幹到晚上零點才能睡覺。就這樣我被折磨了一個月後又被綁架回應城派出所。
派出所所長湯竹清、副所長宋江指使在押人員毆打我,不准我煉功、背法。三十多天後我上半身麻木,體質明顯下降,但還被非法勞教一年。我又被綁架到湖北省沙洋勞教所三大隊進行迫害。
三大隊惡警余幫清、魏鵬、何兵榮指使吸毒犯充當包夾,控制我的一言一行,上廁所必須包夾同意。他們每天上午放洗腦錄像,下午站軍姿、練蹲姿,一蹲就是兩個小時,起來時腿和腳都失去了知覺。在這樣的迫害中我的眼睛視力突然下降,一米遠都看不清。一年後我才回家。
回家後單位分廠書記陳濟明假造我簽字,將我的工資拿走據為己有,我三次找他討要工資,他均以各種藉口拒還。他還配合派出所到我家中騷擾,逼我每天要到單位報到。
我於2002年10月1日到天安門廣場。我高喊 「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還我師父清白、還大法清白」。幾個惡警捂住我的嘴將我架到車上,把我的嘴塞住。我被綁架到石景山看守所。惡警指使被關押人員給我講「政策」,十幾人對我拳打腳踢,扒光我的衣服,一桶一桶從頭上淋冷水。淋了一個多小時。我呼吸困難,凍的直哆嗦。午飯時惡警命令在押人員強制給我灌食,不知灌的是甚麼東西,我非常難受。
晚上10點左右,應城來人把我帶走。第二天到當地派出所。我想我做好人不應該被迫害,於是在惡警接電話時我翻牆逃出了派出所,拼命的奔跑,只聽二聲槍響,惡警向我開槍。我專跑莊稼地,不知跑了多久,天黑了我才停下來。天快亮時,我聽到火車鳴聲,我就沿著鐵路走,餓了就討點吃的。後來我上了一列火車,是開往廣州的。我身無分文,口袋裏的錢都被惡警搶走了。火車上要查票,我就睡到座椅下面。到廣州站後我打電話叫弟來接我。惡警知道後追到廣州,我只好由廣東到廣西、湖南、江西、湖北、安徽、江蘇、浙江、山東。我沿路乞討,邊走邊講真相一年多。後來我悟到應該結束這種流浪的方式。於是我又去廣東工作。後來被一個聽信謊言的保安通知惡警將我綁架回當地,我被綁架到沙洋勞教所勞教一年。
在沙洋勞教所九大隊,大隊長魯文軍,惡警余幫清、魏鵬、何兵榮指使三個包夾迫害我,他們把我關在一個不見陽光的小牢房裏,日夜對我進行精神和肉體上的折磨。我每天凌晨4點才能睡覺,5點30分就得起來,他們還經常用電棍電我。一個月後又逼我做奴工。
以上是我被迫害的一段經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