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零零九年六月二十三日上午,孫福弟在山上耪地, 將近十點孫福弟就回家。在回家的路上,就有兩個人跟著她,孫福弟也沒有多想,認為人家就是過路的。當孫福弟離家還有三十~四十米時,村長王選福領一幫人過來,說找孫福弟談談。孫福弟說有甚麼事就在外面說,他們說進屋說。孫福弟說沒有鑰匙,他們就把鑰匙找出來了,(他們來過了,孫福弟老伴回家時,把鑰匙放在哪,他們看到了)
打開門,這幫人就進來東看西看。孫福弟說:你們想幹甚麼?他們說要抄家。孫福弟說:你們有抄家證嗎?他們說:「現開就可以。就開了一個,開始抄家,把孫福弟的私人物品:電腦、打印機、刻錄機、光盤、紙張、墨水、U盤、MP3、小CD機等全部抄空,還有大法師父的講法帶。這幫便衣是開發區哈爾濱路派出所的。中午把孫福弟非法抓捕到開發區哈爾濱派出所,清點被抄的所有物品。下午就把孫福弟劫持到姚家看守所。
在姚家看守所,孫福弟被非法關押了五十多天,不讓跟家人接見。二零零九八月十四日,孫福弟被非法勞教二年,送瀋陽馬三家勞教所迫害。在馬三家勞教所,孫福弟不「轉化」,惡警就用酷刑迫害:罰蹲、罰撅、上銬、打臉蛋子、用MP3放侮辱師父和大法的話,塞到耳朵裏成天強迫孫福弟聽。
二零一零年三月份被,孫福弟被迫害得膀胱囊腫腹水,4月20日被放回家。
直接參與迫害法輪功學員的警察有張軍、張環、張卓慧、張磊 、方葉紅等。
修大法疾病痊癒
孫福弟是九八年二月份開始修法輪功的,以前她因身體有多種病,坐骨神經、血壓低、淋巴結核、氣管炎、胃病,長年感冒。因是農村,經濟條件不好,一有病,孫福弟就發脾氣,經常和丈夫打仗。一打仗,不是孫福弟丈夫想死想活的,就是孫福弟想死想活的,長年累月不得安寧。這些病自從學法輪功後,全部消失了。而且脾氣也好了,家庭也和睦了,孫福弟也能孝敬父母和公婆。
幾度被關押 被酷刑折磨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中共打壓法輪功,孫福弟想為法輪功說句公道話,「七二零」晚在普蘭店就被抓回去,關押在當地派出所,第二天中午放回家。
二十二日晚十點多,當地派出所又一次把孫福弟非法押到派出所,關在一個五、六平米的一個小屋裏,第二天上午,強迫孫福弟看央視電視還強迫寫保證,中午一點左右,才放孫福弟回家。
二零零零年四月十日,孫福弟在一家私人廠上班,下午五點左右,村書記王國精,村長王選福去找孫福弟,問孫福弟還煉不煉法輪功?孫福弟說:「煉。」孫福弟告訴他們,自己煉功後甚麼病都好了,她不能不煉。他們說:你要是不煉就不報派出所,你要是還煉就報派出所。孫福弟說:「煉。」
第二天上午八點左右,派出所來了三、四個警察,還有政法委書記,來到孫福弟上班的地方,把她強行拉到派出所。所長劉偉、程姓教導員、鄭姓警察輪流找孫福弟「談話」,讓孫福弟放棄法輪功。孫福弟不放棄修煉。下午三點多鐘,就把孫福弟送到市公安局,然後送市看守所,在看守所被非法關押七十八天放回。
二零零一年五月十一日,孫福弟與其他法輪功學員約好到連山去,剛到連山東站,就被連山派出所警察跟上,好幾個警察就把他們圍起來,叫到派出所去。孫福弟等人不配合,警察就把他們連拖帶拉,抬起來弄到派出所。當時圍觀群眾很多,然後把孫福弟等三人關押在一個屋裏。後來把他們各自銬在一個屋裏審問,孫福弟被銬在二樓。下午,還把孫福弟的七十三歲老母親拉去了,還有孫福弟大舅也去了,市公安局的人也去了,他們的目的是利用親人來逼孫福弟放棄修煉。如果孫福弟寫了「保證」,不煉了就可以跟母親回家。但是都動搖不了孫福弟的堅定信念。
到了晚上,所長張清海手裏拿著一根大電棍,一邊打著火,一邊問孫福弟:「國家不讓煉了,你為甚麼還煉?」孫福弟就把自己煉功受益的事情講給他聽。所長說:叫你煉!就開始電孫福弟,電累了,出汗了把衣服扣解開,倒了一杯水,喝完後,又開始電孫福弟。這時姓盛的教導員手裏拿著電棍上來了。他把孫福弟扳倒在地,用腳踩在孫福弟身上,兩根電棍同時電孫福弟。電了很長時間才停下來,停下後,不讓孫福弟坐著,也不讓她站著,叫她蹲在地上。這時,孫福弟要求上廁所,所長不讓去,叫她拉褲裏,尿褲裏。孫福弟的雙手一直是銬著的。
第二天上午,市公安局來人錄像,孫福弟不配合他們,把臉轉到後面。錄完後,姓盛的警察抓住孫福弟的頭髮,踢了孫福弟兩腳,把孫福弟頭髮拽掉了一撮。中午把孫福弟帶到一樓,孫福弟聽到樓上咚咚響,明白是警察在對那位男同修施暴。這位男同修被帶到一樓時,他的外衣沒有穿,孫福弟問他「你的衣服呢?」他說被他們電飛了,不能穿了,(當時派出所警察有3人,所長張清海,教導員姓盛,警察姓任)。下午,把孫福弟等人劫持到市公安局,下班時,又把孫福弟等押送刑警大隊。
晚上警察張連群和另一位姓張的警察輪流審問,兩天兩夜不讓閤眼,後來他們被押到看守所,晚上睡覺脫衣服發現自己身上被電得青一塊紫一塊的,到處是傷。有一位經濟案犯人是位碩士生,她說:你可以起訴他們,打人犯法。犯人也都知道學法輪功的都是好人。孫福弟被非法勞教二年,七月九日,孫福弟被送大連教養院迫害。
一進關押大樓的門口,右側牆上寫著「相信科學,反對××」的標語,一個姓趙的大隊長叫孫福弟在標語上簽名,孫福弟沒簽,她就狠狠地打了孫福弟兩個嘴巴,然後就開始搜身,把孫福弟的一塊手錶搶去了。臨解教前,孫福弟問過好幾次手錶的事,一直沒還給孫福弟。
解教回家後,村長到孫福弟家,叫孫福弟到派出所去報到,還叫孫福弟拿兩千元錢到市裏辦學習班。孫福弟沒去。一星期找孫福弟三次,孫福弟問他:「你憑甚麼叫我去辦班!」村長說:有文件。孫福弟說:「你把文件拿給我看看。」以後村長再沒找孫福弟。
English Version: https://en.minghui.org/html/articles/2010/12/22/122055.htm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