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大約在二零零七年,她與她的親戚(同修)走入邪悟,看中共特務搞的所謂「十講」,反對明慧網,不看師父的新經文,學假經文。兩三個月後,在同修的幫助下,她才從新走回大法中來。當時她說她一定要彌補過錯和損失,信師信法,堅定不移。她說:「我曾經是多種疾病快死的人,得大法獲得新生,現在把刀架在脖子上,我堅修大法的心都不會改變。」(編註﹕對大法的認識過多的停留在感性層面)然而,她現在從中共的洗腦班回來,不僅轉化了,而且走向了反面。還有更讓人痛心和想不到的是她去跪拜在所謂的某某神腳下,跟著邪惡和亂神污衊、誹謗師父和大法。
一個修煉了十多年,走過了很多苦難的大法學員,突然一百八十度的大轉變,並走向反面!尤其是那語出驚人的謗師謗法言論,我不敢相信她能夠說的出來!(編註﹕那些話的確不是她本性說的,而是她主意識不清,被另外空間的敗物操控、認同了那些敗物的操控,把那些當成自己的想法,才說出來的,這是很危險和可悲的)當時我難受到極點了!我想到慈悲救度、佛恩浩蕩的師尊的大恩大德,弟子和眾生窮盡一切也無以回報啊!她怎麼會是這樣?是甚麼黑手爛鬼能把一個修煉中的大法學員的腦袋洗白、然後再「換腦」?換腦後的言行起到了毀人的作用!
意識到問題的嚴重性後,我鎮定下來。因為一切疑惑、困惑只能在法中找答案。首先通過與她短暫交談,掌握了一些基本情況,並抓住幾個要害問題向她發了問,但沒有與她僵持。回家後我就是一個勁的學法,第二天再與其他同修切磋,並書面提出了幾個方面令本地同修思考的問題。可就在第二天、第三天,邪惡黑窩中的人兩次到我家「清查」,沒發現我。
其實,她出問題的根本原因主要是對大法法理不能清晰認識和正悟,在複雜的修煉環境裏被假相迷惑,用人的觀念去認識修煉中出現的一切表象,不懂得如何真正全盤否定舊勢力對自己的安排;尤其不願再承受看不到頭的苦難和無奈,嚮往舒服、輕鬆的日子。最後在洗腦班的偽善、欺騙和恐嚇中,在親人和單位的壓力下,在被安排的亂神誘惑下,走向了反面。
我們走到今天的大法弟子都應該知道:師尊最不願放棄的就是得了法的大法弟子,最不願看到的就是經千百世的轉生等來的機緣,最後卻因一念之差被自己毀掉。另外一個重要原因,就是師父說的主意識不強、心不正造成的。因為她身邊一些邪悟的親戚愛談及享受生活之事,她也愛聽。當然她還有很多謗師謗法的話是中共洗腦班放錄像及轉化她時編好了的誹謗語言。
這件事使我看到了我們修煉中的深層次問題,這就是做「三件事」必須重視質量。例如,她能把《轉法輪》背下來,但背完文字後老不明白說的是甚麼法理也不行。就是知道一點,卻誤在那一層次,不提高心性,不昇華上來還是不行。當初她邪悟被同修幫助走回大法中來以後,那些邪悟者又經常來拉她,並滔滔不絕的給她講一大堆邪理,她卻說不出大法的正法理來駁斥他們。有時給她看一些假經文,經同修嚴肅指出後,她去退還,被邪悟者一頓大吵大鬧,她也不說一句話。問她為甚麼不用大法法理制止他們亂說,她說:「反正我不會跟他們走。」雖然她能背法,卻不會運用法去破除謊言。再說煉功,她每天比別人多打坐一小時,但她說一打坐就愛睡過去。發正念經常沒有把時間發夠,有時也是迷迷糊糊的。她講真相倒是堅持的很好,經常下鄉鎮去講,她說她「講」和「退」都說的很簡單。尤其是她發資料、裝訂資料手腳很快,做事熱心,也不與別人爭鬥,思想很單純。說到底還是法理不清晰、不明白,法理沒有在心中紮下根,一有風吹草動,就隨風倒浪過去了,走了舊勢力安排的路。
她現在的思維已完全被操控,剛見面她就重複邪惡給她灌輸的那些誹謗大法和誹謗師父的言辭:「我知道你們在向我背後發正念,起不了作用,誰也動搖不了我……。」針對她的胡言,我切切實實的給她講了一遍真相,她啞了聲,一句也回不上來。接著她又糊塗的說:「洗腦班那些工作人員對人好,和氣、謙虛、溫暖,對我非常關懷。現在都還經常打電話問候我,叫我好好修煉某某神。」她用常人思想去對待複雜的修煉環境,被假相矇蔽還不知道。
她還說:「我現在心情舒暢、輕鬆愉快,兒女、親戚不反對我了,更加關心我的冷暖,現在頭上也沒有甚麼壓力了,吃、住都很順心,退休生活費也增加了。」我說,從法中我們知道「舒舒服服是修不成的」!她不自覺的說了聲:「嗯。」實際上她已很嚮往常人的享受,不願再承受苦難。
修煉要放下人心,走出人心,她緊緊抓住人理不放,還一廂情願的說她現在拜的「神」才能使她真正回天、修成,真可悲!師父在《轉法輪》中講了:「除了魔騙你之外,沒有人再教你,以後你就別修了。我要度不了你,誰也度不了你。」可是她已聽不進去了。她還說了一些言論,一聽就是謊言和圈套;有些說法不用思考就能看出破綻;還有一些低級的欺騙,她都很相信。比如,我問她:「你修的那個東西有無經書及完整的一套理論?」她說:「有啊,每天從手機上發過來。」還說她要去找過去很不錯的大法弟子趕快去跪拜「**神」,當然我要阻止她。
最後,在師父對我的加持下,針對她聽信的那些中共邪說,我指出了她幾方面的邪說錯在甚麼地方,她表情不安的一句話也說不出來。這時我把師父二零一零年九月五日《美國紐約法會講法》中有針對性的經文抄寫了三頁多,念給她聽。接著我又把師父二零零四年在美國芝加哥法會講法中的一段念給她,師父說:「一個生命在歷史上的今天能夠得到法,那不是一般的事,太幸運了!可是一旦他失去了的時候,大家知道那面臨的是甚麼?是很可怕的,因為賦予那麼大的責任和巨大的使命他沒有完成的時候,那相對來講和一個生命的圓滿是成反比的,那個生命那真的要進無生之門了。你們也不能隨隨便便的給我拋下一個人,不管這個人有甚麼樣的錯誤,他是個甚麼樣的人,我都要給他機會。」我說:你也知道師父曾說過,一個得了大法後又反對大法,與一個沒有得法而反對大法的常人,前者比後者的罪大得多。在大法的威力下,她顯得有點不自在。我說:「這裏川流的閒人多,不便久談,我現在給你提出兩大問題,請你回去思考。」分手時我說:「希望你主意識當家。」
師父在七年前講了要給錯誤的修煉人走回來的機會,但是現在正法和修煉已接近尾聲,到了最後走向反面造成的負面影響是沒有機會彌補的,同時佛法的威嚴那也是不容褻瀆的。何況她已練了另一套的東西,她一個多月就給那個所謂的「神」跪拜幾千次;現在洗腦班把她抓的也很緊,經常「回訪」她;他們跪拜的那一夥人捆的很緊,經常吃住在一起。我現在把這個情況寫出來,目地是希望同修共同思考這個問題,越到最後考驗越嚴峻,我們該怎麼去平穩的面對?尤其是在洗腦班發生的那些事情,怎麼樣從中吸取教訓?怎麼樣在最後走好師父為我們安排的路?從而加緊做好「三件事」,隨師回歸。因為我自己的修煉離師父的要求相差很遠,還有不少人心,以及在法上認識問題的差距,有不妥之處,請同修慈悲指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