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到沒有飯盆的我就給他買,缺衣服的我就把多餘的衣物給他穿。大家都對我很好,喜歡和我說話。即使有的人不理解大法,他也說,和你聊天感覺心裏寬敞多了。我說是大法的威力,大法的力量就可以使你心境平和。管教的態度也在發生著變化,如果號裏來了難以管理的犯人,他就會通過號裏的一板告訴我,讓我和他多聊聊。他知道我能讓他踏實穩定下來,他想借助我的力量方便管理;我則恰恰的利用這個機會來告訴大家真相,化解他們的惡念,啟迪他們的善念。
有一次,號裏來了一個戴鐐子的小伙子。他剛和別人打架,被戴上戒具。由於行動不便,一天早上,他便到褲子裏。大家正要吃飯,都很厭惡,離他遠遠的。我和另外一人幫他把衣服弄下來。看守所裏,戴械具有好幾種方式,他是雙手被手銬勾在腳鐐上。衣服平時也可以脫,但是很費勁,要有一定的技巧。脫完後,我們幫他清洗身體,我送他一條線褲。他特別感激我,我和他講真相他也理解。後來,他在號裏有了一定的地位。有一天號裏來了一個詐騙的,長的很小很文靜。他總欺負這個詐騙犯。我就說,當年你不是也受委屈嗎?現在怎麼還欺負別人,這樣不對。他以後真的改了這個毛病。
有個湖北的男孩晚上值班,他是因為搶劫進看守所的。他看見我給別人抄寫的師父的《做人》那首詩,就要這張紙,說也想看。我故意問,你能看懂嗎?真的要看?他很誠懇,說想看。我把紙給他,他就邊走邊看。我和他聊了一些,大概是第二天,他就調走了。我還為他可惜,不久就知道他得法了。他所在的屋裏,有一個功友,非常好。那個湖北男孩有一天被提審,一夜未歸,第二天被抬回來,他被折磨一夜。那個功友見他意志剛強也很受觸動,問他,敢不敢煉法輪功?他說敢!就這樣他得法了。
每日和功友一起在風圈(看守所裏放風的地方)裏煉功,警察看見了說。他就說,我是因為搶劫進來的,現在煉了法輪功,不幹壞事了,我這才是學做好人。那個警察無言以對。他有好幾個同案犯,分別在不同的屋裏。他就傳信給他們,要他們也學法輪功。在他的屋裏,有人說大法不好,他非常生氣,和人家爭執起來。那位功友就告訴他煉功人要和善,不能和人去爭去鬥。他就去給人家賠禮道歉。有人問他甚麼是大法弟子時,他一本正經的回答:大法弟子是大法造就的生命,是堅如磐石,金剛不動的。
有個安徽的人因為交通肇事進來的,年紀比我還大,當時有三十多歲了。他的心腸很好,有人剛進號裏,沒有吃的,他就給了那人一包方便麵,這事被號裏的一板(也就是老大)知道了,狠狠訓了他一頓。我在號裏找了紙筆,把真相以問答的形式寫了下來。我沒事就思考這些問題,揣摩著常人的心態提問,然後自己回答,力求深入淺出,要易於常人理解接受。曾有的同修,覺得這不好回答那不好回答,我當時覺得沒有甚麼說不清,都可以用常人能理解的方式講出來。我寫完就給號裏人看,然後再聊。安徽人看了非常理解,我就教他背法,主要是《洪吟》。後來,他能背下來好多首。我教他寫文章,探討人生,給他講歷史典故,從各個方面來薰陶他。那時,我有一陣子,全身起小斑點,又紅又癢,雙手潰爛,後來兩個小腿肚也潰爛了。我不能正常的洗漱,洗頭,洗澡,洗衣服,甚至洗碗。他就幫我洗衣服,洗碗,甚至給我洗澡。我雙手高高的擎著,他幫我打肥皂洗澡。而他那時有著嚴重的腰椎盤突出。由於他和我走得近,管教把他調到別的屋裏,後來,我再見到他時,他的文章已經像模像樣了,對法的認識又加深了。他臨走時,祝我康復,也相信我能康復。
很多的人看到我的狀況都說,你不吃藥能好嗎?這手還能要嗎?我也曾害怕,但轉念一想,有的同修生死都不怕,我這雙手廢了又如何?這種狀況持續了將近半年,最苦的時候有一兩個月。我曾想,就這樣全身發癢,不會崩潰了吧?奇妙的是,我無論如何的癢,只要我一盤上腿煉功,就全身舒服,一點也不癢了。那時,每晚都會被癢醒,爬起來就煉功,睏了就睡,癢了再煉。沒事就背法發正念。當我奇蹟般地好了的時候,給了屋裏的人和管教以震撼。
在監獄裏,我碰到一個男孩,他是因為盜竊進來的。他看到我很高興,說,他有一個朋友在北京也跟他一樣,那個朋友給他講了一件關於法輪功的事。他朋友在公交車上偷一個婦女的錢包,被警察當場抓住,警察問那個婦女,是不是你的錢包。婦女說,是的,但是那個孩子是我的朋友,不是偷竊。警察氣壞了,卻沒有辦法。婦女和他的朋友下了車,婦女拿出一百元錢,給他朋友,說:我是煉法輪功的,都是好人,不是共產黨講的甚麼邪教。他們教育不了你,只能使人越變越壞,以後你要走正路。我聽後很感慨,這位同修做的真好。誠然,在北京,我見過很多從炮樓(公交盜竊的大多數關在那裏)裏轉來的盜竊犯。他們說,被抓進去拿錢就能贖出來,那裏的警察公開的叫價,根據證據的多少定贖金的多少。他們是沒交上錢才被轉來判刑的。看似警察在維護正義,其實是變相的把他們偷來的錢揣進自己的腰包。他們出去後,只好更瘋狂的盜竊,來準備將來的贖金。我和他們講真相,由於同修給他們打的基礎好,他們很容易接受。
在監獄的車間裏,有一個搶劫犯,他主動要了解大法真相。我給他講了之後,他說從前理解錯了。從此,他對大法弟子都非常好,有好吃的就往大法弟子那裏送,你不吃他和你急。我把經文和《洪吟》給他,他竟然都能背下來。我不斷地深入的談,從各個的角度談,他對法的認識越來越深,終於也成了大法弟子。我們一直在一起,他幫我們傳經文,發信,看到我們不足還給我們提意見,很多的時候都能站在大法的角度上看問題。真為他高興。
屋裏有一個黑社會的「大哥」,他總喜歡叫我到樓上聊天,他從各種渠道了解到了法輪大法的真相,他自己也被共產黨折磨的很慘。我說,共產黨才是真正的黑社會,才是真正的邪教。他非常贊同。一次,他當著好幾個人的面,把我叫過去,說,人家法輪功幹甚麼了就這樣整人家,人家就是信仰真善忍做好人,電視上講的都是騙人的。我的身體出現了不好的症狀,他看見了,非得給我一百元錢,我不要,說,君子之交淡如水。他就把班裏的管事叫來,把錢給他,讓他給我買水果,炒菜。這些讓我明白有緣的人到處存在,哪怕在如此骯髒的環境裏。
我真的感到大法的威力那樣的巨大,有法在就能在任何艱苦的環境下坦然生存,不被黑暗吞沒。不僅能保證自身的光芒的永存,使之不斷的強盛,純淨自己,還能照亮眾生,為其開闢美好的未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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